PHIGROS同人小說狂喜蘭舞篇
南國。強盛,富裕,和平,友善,包容。
數(shù)千年以前,南國如今所在的土地上也和那時候的西疆一樣,遍布著無數(shù)部落和家族。由于南國的疆土遠比西疆廣闊,地域多種多樣,氣候和文化等有較大的差異,遠比西疆復(fù)雜得多。南國土地富饒,自然資源充足,大多數(shù)地方都比較適合居住,在較為原始的時代,盡管有上千個部落,它們之間的沖突也頂多演變成十幾二十個人的徒手斗毆,打完了,雙方依舊互不侵犯。隨著生產(chǎn)工具的不斷革新,各族人民對自然世界認知的逐漸完善,他們對資源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也導致家族間的矛盾和沖突不斷被激化,最終引發(fā)了戰(zhàn)爭。幾百年斷斷續(xù)續(xù)規(guī)模大小不一的戰(zhàn)爭后,除去極少數(shù)被滅的家族,有許多大家族接納了其他小家族的人員,并融合為一個更大的家族,原因各不相同,而這些大家族聚在一起,形成了更大的國。在眾多國家間的沖突激化到頂峰時,以拉赫爾家族為核心的拉赫爾王國決定犧牲本國的利益以緩解其他國之間的矛盾,開始派人向各國傳達他們對和平的期望,并在必要的情況下動用了武力以促成和平。拉赫爾王國歷經(jīng)幾十年,終于讓十余個國家達成了共識。后來這十余個國家在拉赫爾家族的進一步努力下融合成了一個大國,也就是現(xiàn)在的南國。五百多年前南國進攻西疆失利后,南國國君下決心專注于解決國內(nèi)矛盾和提高人民生活質(zhì)量,而他的后人們也繼承了他的意志,將南國打造成了全球最富裕,最安定,人民幸福指數(shù)最高的大國。
依附于星庭的勢力曾在對外擴張時入侵過南國,然而事實上當時南國的軍事實力并不遜于西疆除了蒼國以外的任何一個國家,錯估了南國實力的侵略者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星庭庇護下的勢力因此不再窺覷南國。
卡塞勒爾,南國第三大城市,擁有全南國最大的港口,每年都有數(shù)不盡的貨物從這里進出口,南國相對最富裕的城市之一,同時也是狂喜蘭舞的家鄉(xiāng)。
狂喜蘭舞的真名,她所在的縣叫什么,她的家族是什么,都不算什么重要的信息。她和南國的大多數(shù)同齡人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除了她和他們有很大區(qū)別的地方。
16歲那年,狂喜蘭舞在為一年后的全國角斗大賽的市級小組賽做準備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使用能力時,眼前有時會掠過一道藍影,而且它仿佛還在變得一天比一天清晰,以至于它在小組賽的第三場中嚴重影響了她的戰(zhàn)斗。盡管那一局狂喜蘭舞依舊獲得了勝利,但她已經(jīng)不能再忍下去了。她向教練說明了自己的情況之后,教練騰出來半天訓練的時間帶她去醫(yī)院做了檢查,得知這可能是她的第二能力覺醒時產(chǎn)生的現(xiàn)象。由于小組賽結(jié)束后距離淘汰賽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狂喜蘭舞有時間等待第二能力完全覺醒,雖然在這期間她的訓練會受到很大影響,不過狂喜蘭舞本來就沒自信能在淘汰賽撐過兩局,因此她放棄了這段時間的訓練。大約兩周后,她的第二能力和第一能力完全分離。在狂喜蘭舞嘗試使用第二能力時,一個身上冒著藍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她旁邊。除了身上的藍光以外,她和一個普通人在外觀上沒有什么的區(qū)別??裣蔡m舞很快理解了一切,這個人就是她的第二能力。在短暫地與她互相認識了一下之后,狂喜蘭舞決定叫她“逆”,因為自己是紅頭發(fā),而她比較藍??裣蔡m舞后來發(fā)現(xiàn),逆不僅是顏色上和自己不太一樣,她在性格,思維,戰(zhàn)斗方式等許多方面都與自己相反。不過,角斗場雖然沒有明確規(guī)定,不過一般默認在單挑賽中是不使用這種召喚類的能力的,因此狂喜蘭舞平時無法帶逆參賽,不過她在空余時間經(jīng)常會帶逆去觀看角斗比賽。
對許多擁有這種召喚物比較接近人類的召喚類能力的人來說,召喚物和他們的關(guān)系一般比他們身邊的任何人都親密,狂喜蘭舞也是如此。逆的到來極大地改變了狂喜蘭舞,但狂喜蘭舞并不會輕易地將逆存在這件事告訴他人,知道這件事的基本只有她的家人,和她關(guān)系最好的幾個朋友,以及她的教練。
20歲那年,她成功進入了全國角斗大賽的八強賽,也止步八強,成為近十屆大賽中最年輕的八強選手。
狂喜蘭舞21歲那年,在一場比賽結(jié)束后,Nhelv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在成功取得和狂喜蘭舞單獨見面的機會后,Nhelv將他想在南國做的一切用較為委婉的方式透露給了狂喜蘭舞。(詳見篇23)原本以為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粉絲的狂喜蘭舞受到了不小的震驚,但她還是當即答應(yīng)了Nhelv的合作請求?;丶液螅_始懷疑自己做出的決定,于是召喚了逆以詢問她的意見。然而,盡管召喚物擁有自己的意識,原則上它們會無條件地順從主人的想法,因此逆在這件事上沒能給狂喜蘭舞什么意見。
狂喜蘭舞和Nhelv的合作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畢竟Nhelv需要的主要是財力物力的支持和一個能夠教會他南國語言和了解南國的本地人,并不需要狂喜蘭舞參與實驗和研究。然而,Nhelv很不走運,因為狂喜蘭舞碰上了來南國收集用于鑄造星河碎片的靈魂的Fer'ihith。雖然Fer'ihith并不習慣于與人合作,也不喜歡把自己要做的事告訴一個與神話族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人,但他在被發(fā)現(xiàn)之后一時想不到什么好的解決辦法,只能嘗試透露一小部分信息給狂喜蘭舞,看能不能瞞過她??裣蔡m舞感覺面前的這個人在干的事似乎和Nhelv在干的事有點像,但又沒那么像。雙方在互相取得信任后,F(xiàn)er'ihith通過狂喜蘭舞給出的消息判斷Nhelv極有可能是失蹤了許多年的鐘魂隙雨。在糾結(jié)了幾天后,F(xiàn)er'ihith最終將終幕城的事和自己的身份告訴了狂喜蘭舞,并邀請狂喜蘭舞加入自己??裣蔡m舞再次受到了巨大的震驚。這一次,狂喜蘭舞也糾結(jié)了好幾天,在Fer'ihith承諾不會對南國出手后,她答應(yīng)了Fer'ihith的邀請,同時負責監(jiān)視Nhelv。在Nhelv要離開南國時,一直想去黎國但因為事情太多一直沒能去成的狂喜蘭舞找了個理由和身邊的人交代了一下就跟著Nhelv離開了,在一些重要的節(jié)日或者比較有空的時候狂喜蘭舞也會回南國的家里看看。雖然當時Fer'ihith不在黎國,二人也不常聯(lián)系,但在有需要的時候二人想要聯(lián)系到對方一般沒有什么問題。
隨著研究的不斷推進,Nhelv的龐大計劃逐漸浮出水面,而通過不明方式了解到十七年前發(fā)生的一切的Fer'ihith也很快意識到鐘魂隙雨是因為受白陵傘的庇護才這么順利地離開終幕城的。當連接異世界的大門真正打開時,狂喜蘭舞受到了第三次震驚。由于Nhelv去異世界時需要有個照應(yīng),在他遇見自己的兄長之前,這個人選自然一直是狂喜蘭舞。而逆雖然在異世界難以穩(wěn)定存在,但她的意識依然支持她感知異世界,因此狂喜蘭舞不用一直告訴逆自己在那邊經(jīng)歷了什么。同時,襲擊陵開的計劃也在那個時候開始被制定。而在Nhelv和Chronostasis合作制造的純粹的靈魂容器mopemope完全完成的時候,那個計劃便立刻開始實施了。由于對異界的那些人來說,在這個世界被殺了也不會死,換個軀體就行,只有狂喜蘭舞是完全屬于這個世界的,所以Nhelv沒有讓狂喜蘭舞待在結(jié)界附近,而是讓她去做切斷電源信號和回收MARENOL這些沒什么危險的工作。盡管狂喜蘭舞在角斗場上擊殺過很多斗獸和法術(shù)造物,但她從未殺過人類,更何況她今晚的目標是兩個。
幾天前,狂喜蘭舞得知Fer'ihith已經(jīng)來到黎國后,便在Nhelv將所有研究成果交給鐘魂間雨保管之前暗中復(fù)印并交給了Fer'ihith。而在計劃執(zhí)行的前一天,知道了這件事的Fer'ihith第一次向狂喜蘭舞下達了不容許她抗拒的命令:殺死Nhelv??裣蔡m舞無法對這個于自己相識了十四年的人下手,但她也不愿違抗自己一直尊敬和仰慕的神話人Fer'ihith。在她陷入三十五年來遇到過的最大的困境時,她突然想到,自己還有一把刀。
在背負著巨大的心理壓力處理完MARENOL之后,狂喜蘭舞沒有立即按Nhelv的計劃回到陵開國際金融中心樓頂,而是在結(jié)界內(nèi)邊緣處觀望。發(fā)現(xiàn)Nhelv從樓頂消失后,立刻令逆前去她預(yù)測的他離開時可能會走的道路,果然碰見了只身離開現(xiàn)場的Nhelv。Nhelv剛想問話,逆提刀上前斬了Nhelv,粉碎了他的尸骨,并遺棄在陵開郊外的荒野上。完事之后,逆回到了狂喜蘭舞的身邊。狂喜蘭舞不確定這樣利用召喚物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會不會不太好,但對逆來說,身為召喚物遵從主人的命令永遠優(yōu)先于她自己的感受,事實上她有時候也會為狂喜蘭舞為什么這么在意她的感受而感到疑惑。
殺了Nhelv之后,狂喜蘭舞離開了鐘魂間雨等人,回到家鄉(xiāng)待了一段時間。在Fer'ihith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神話人Rrhar'il之后,由于擔心正在協(xié)助自己收集靈魂的風鈴交響樂團會被人針對,F(xiàn)er'ihith邀請狂喜蘭舞加入樂團,協(xié)助他們的行動,但沒有直接告訴“指揮”狂喜蘭舞是他介紹過來的。同時,F(xiàn)er'ihith也想要削弱和自己意見不合的Rrhar'il的力量,而她身邊最重要的守望者便是Find_Me。因此,F(xiàn)er'ihith告訴“指揮”他想要解決這個人,同時讓狂喜蘭舞去申請加入樂團,“指揮”也不出意外地將這個任務(wù)交給了她。在解決掉Find_Me之后,狂喜蘭舞便順理成章地在樂團里有了不低的地位。
狂喜蘭舞不知道在樂團里自己身邊是一群怎樣的人,也不知道樂團將來會面對怎樣的敵人。就目前為止她認識的三個樂團成員,一個終日沉浸在悲痛和思索中,一個成天只喜歡看書不喜歡看人,一個總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fā),沒一個平時能正常交流的。于是,她又只能和逆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