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指揮官喝醉了與艦娘同睡時(一)
龐貝.馬格諾:唔啊,指揮官喝醉了呢。
她看著已經喝醉的我,有些無奈。身為撒丁帝國優(yōu)秀的驅逐艦,她認為區(qū)區(qū)喝酒應該不是什么問題。
然而她卻忘記了指揮官的酒量,完全不足以勝任與她拼酒的資格。于是,指揮官才喝了幾杯就醉了。真是遜啊。
她戳了戳指揮官的臉頰。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面前喝醉的男子。
仔細一看的話,他還是很帥的啊,可以配的上最為可靠的我啊。不對,我在想什么啊。
龐貝小姐在心中遐想著,然后連忙打消自己有些荒誕的念頭。
話說,該怎么把指揮官搬回去呢。
她看了看四周,由于她只和指揮官一個人喝酒,導致并沒有其他艦娘在。不過好在這里是指揮室,所以只需走幾步路就可以了。
“也就是說,我得把指揮官一個人抬到床上嗎?罷了,我可是一個優(yōu)秀的艦娘啊,區(qū)區(qū)指揮官什么的?!?/p>
睡夢中的我感到自己被抬起,準確地說是被抱起。雖然自己意識有些模糊,但這種抱法毫無疑問地是公主抱。但,抱我的主人明顯經驗不足,兩只手一只放在我的脖子上,一只則在我的小腿上,讓我感覺自己被吊起來。有些難受。
抱我的人到底是誰呢。我想要思考,卻陷入了睡眠中。
恍惚間,我似乎可以聽到一位少女小聲道。
“我,我可不是什么輕浮的人啊,做這種事的的話?!?/p>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到了床上。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我的脖子和嘴唇上留有了吻痕。不知道是誰做的。不過,前提是某位粉發(fā)艦娘沒有睡到我旁邊了吧。
唉,真是的,換作其他艦娘的話,估計早在睡夢中透我了吧。果然是個孩子,經驗有些不足嗎?
那這回,我得教一下她,什么叫長大成人吧。畢竟她非常要強,但在我們這一步上卻有些扭扭捏捏。希望我的行動,能夠激發(fā)她的感情吧。
于是,我便撲到她身上,同樣在她脖子上和嘴唇上留下了吻痕。(為此,我還特地拿了口紅)

喀瑯施塔得:
一天傍晚,長達兩個小時未用的喀瑯施塔得和我的秘密頻道響起。
她看了一眼墻壁上的鐘表,心想道,肯定是指揮官他下班了,拜托自己把他送回去吧。算了,自己也已經下班了,就送他回去了。
但她想錯了,頻道接通的瞬間,我并沒有說什么,這讓她以為頻道泄露的瞬間,我的聲音才姍姍來遲。
“那個,喀瑯醬,在嗎?”
“在的哦。話說你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怎么晚才說話。”
“我喝醉了,小喀……”
“誒?”
僅僅幾分鐘之后,喀瑯施塔得便趕往了我開宴會的地點,將我安在了駕駛座上。
“真是的,你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就不能少喝點嗎?”
她為我拴緊安全帶后,便帶著新婚嬌妻的語氣指責道。語氣中卻是滿滿的愛意。
“畢竟被她們勸了很多酒啊,我也不能不喝?!?/p>
聽到這句話,她也不好再去指責,畢竟這次的罪魁禍首就是她的同伴導致的。喝慣了伏特加的她們以為指揮官也能喝,結果指揮官只喝了一小杯就倒下了。
“你現在就睡會吧,等到了之后,我會提醒你的?!?/p>
說完這句話之后,她便繼續(xù)開車。還沒等她開了多久。我的手便有些不安分起來,在她的身上亂摸著。
“等等,我還在開車啊?!?/p>
喀瑯施塔得想要阻止我,但可惜我還在潛意識中。經過了幾輪騷擾下,她硬是強撐著自己開到了指揮室那里。停下車子后,她終于支撐不住,倒在了主駕駛上。而我則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般,跨過副駕駛,騎到了她的身上。
幾分鐘后,我才悠悠醒來。睜開眼睛,我看到的是衣冠不整,滿臉笑容的喀瑯施塔得。這笑容讓我瞬間將酒意嚇退,立刻明白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并在腦中想好了應對這一切的措施。
“這是指揮官同志慰勞的撫摸吧,拜此所賜,我很舒服。所以,對于指揮官的慰勞,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p>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尤其是喀瑯施塔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是咬牙切齒的。我會被炮轟,而且不止一次。
出于求生本能下,我連忙說道。
“那個,小喀,我錯了?!?/p>
我慫了,在車內對著喀瑯施塔得土下座。說真的,這絕對不是什么害怕的體現,而是擔當,男人對錯誤的擔當。
“明白了,那今后的工作報告,就由指揮官來摘抄了?!?/p>
按說這句話之后,我答應下來,這事就算完了。但我卻補充了一句。
“難道是小喀你的字實在是太丑了,雖然自詡為了保密,但實則看不下去才拜托給我嗎?”
聽到這句話,原本已經消氣的喀瑯施塔得臉頰的笑容更加明媚,拳頭也逐漸握緊。
……
我現在在醫(yī)院,很快就能出院了。多虧了赫敏的醫(yī)術。不過,我那天和北方聯(lián)合喝酒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現在已經忘記。但我試圖記起來時卻感到恐懼,深入骨髓的恐懼。
或許那天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吧。我接過英仙座切好的蘋果后,思考著。

信濃:只是喝了些薄酒而已,沒想到汝比妾身還要醉了呢。
在月圓之夜,簡單來說是中秋節(jié)中,我向信濃發(fā)出了邀請,在指揮室外邊的桌子上,去慶祝這次中秋。
按理來說,這只是一次非常浪漫的邀約而已,并且鑒于二人的關系,說是約會也更為恰當。前提是,信濃判斷出我的酒量的話。
吃過菜之后,我便和她一同賞月。雖然信濃和拉菲一樣,平日里基本以睡覺度過,但身體卻有種香氣,讓人好生入睡。不過我此時還精神著,所以并沒有多么困。
直到信濃不知從何處掏出一瓶酒,據她說這是她珍藏的佳釀。
看到酒的瞬間,我有些退縮,畢竟我的酒量比較小,鑒于我之前喝醉搞出的事情,讓我有些退縮。
“中秋佳節(jié),汝不妨飲些好酒,對賞月有些裨益。”
“但……”
我想說些什么,不過看到信濃她有些認真的眼神下,我還是敗下陣來。
想著一杯酒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讓信濃為我斟滿了一杯酒。
然而,一杯之后復一杯。終于,在我喝了第三杯之后,我終于支撐不住,倒在了桌子上。
所以,也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雖然信濃仍有些不滿意,但她自己也有些醉了。畢竟她的酒量也有些小。不過比我稍強。
月色入戶,欣然起行。但對已經醉了二人來講,這月色正適合睡去。
信濃將我扶到床上,自己躺了下去。然后,她將我抱到了自己的身體上。
“汝安心睡吧,妾身會伴汝入眠的”
說完,她便沉沉地睡去。而對我來說,我的頭正枕著軟綿綿的東西。于是,我便翻過身,臉埋在那兩團軟綿綿的東西中間。手則是不安分地亂摸著。
信濃已經睡熟了,所以并沒有起多大反應。這正好給我“發(fā)揮”的空間。而在我的夢中,我夢到信濃正以愛意的話語邀請著我。
之后的事情,僅僅幾句言語便描繪不出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我只知道,當我醒來時,我們處于負距離中。
“妾身這是……”
信濃揉著眼睛醒來,自然看到了眼前發(fā)生了那一幕。她思考完發(fā)生了什么之后,語氣便帶著半分慵懶,半分柔和說道。
“事已至此,夫君,汝收了妾身如何?”
“等等,這也太早了吧,我們只是喝醉了而已啊?!?/p>
至于之后我與信濃之間因為這次事件鬧出的風波,我便不提了。而在一個月后,我與信濃結婚了。
本想這一次不會再發(fā)生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但信濃卻口對口為我灌了好幾杯酒的量。毫無疑問,我又醉了。在醉之前,我依稀還能聽到信濃的低語。
“妾身,想再次看到汝醉時的樣子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