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攝殮】安樂死(二)

*溫柔貴族攝影師約 x 三觀不正入殮師卡
*約卡現(xiàn)世趴 在考試壓力爆表下的產(chǎn)物 有點(diǎn)壓抑
前提情要:

第二章:
“我真的要懷疑你是個殺人犯了?!?/p>
大早上,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有些人在用怪異的目光打量著卡爾,也許是看他戴了口罩,也可能是因?yàn)樗怯恕?/p>
卡爾很討厭這些人打量猜疑的目光,但也沒辦法阻止,只好低著頭緊緊跟著約瑟夫。
很快到了醫(yī)院,約瑟夫示意卡爾自己去拿藥,自己要找別人。
卡爾也沒問他要找誰,自顧自地一邊問路一邊找藥房。順著路標(biāo),最后找到了一個死死關(guān)著的大門前面,他試探地敲了敲門,道:“有人在里面嗎?我來拿藥。”
門開了,里面貌似是很久沒有清掃過了,灰塵直往人臉上撲,幸好卡爾戴了口罩,不然得被嗆死。
卡爾揮了揮手讓面前的粉塵散去一點(diǎn),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戴著白色口罩的醫(yī)生,那個醫(yī)生的頭發(fā)盤在腦后,褐色的眼睛不帶一絲感情。
“你是誰?來拿什么藥?我之前沒見過你???”醫(yī)生小姐姐冷冽地聲音傳了來。
卡爾忙道:“我叫伊索·卡爾,是鎮(zhèn)上新來的入殮師?!?/p>
“入殮師啊……”醫(yī)生若有所思,道:“我叫艾米麗·黛兒,或者莉迪亞·瓊斯,隨便你怎么叫。今天是我值班。既然你是入殮師,那么是來拿氰化物的?”
卡爾點(diǎn)了點(diǎn)頭。
艾米麗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道:“在里面,你自己翻吧。對了,麻醉劑什么的拿好了來我這里,我給你。”
卡爾這才有機(jī)會打量了這個藥方:很大,沒開燈,唯一的光亮是從一個很狹小的窗戶中透過來的。
卡爾在藥房的最里面找到了氰化物和凝血劑,走出去的時候遲疑了一下,又拿了一點(diǎn)水和溴化物。(水和溴化物是一種物質(zhì),是一起的,不要拆分成水 和 溴化物看)
艾米麗掃了掃他拿的東西,道:“拿溴化物了?算了,我也不太想管?!边@位淡漠的醫(yī)生拿了一袋子麻醉劑給卡爾,“記住了啊,這種劑量的一次半支再加上一點(diǎn)氰化物即可,多了會給人直接麻死的?!?/p>
卡爾還是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
藥房的大門“砰”的一聲關(guān)了起來。
卡爾一邊往之前約瑟夫離開的地方走著,一邊想著剛剛遇見那個奇怪的醫(yī)生。
總感覺她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卡爾心想。
卡爾一間一間門診看了過去,最后在走廊盡頭的全科門診聽到了約瑟夫的聲音,他也不敲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約瑟夫正拿著一張相片對著面前的人比劃,被他比劃的人雖然坐著,不過個字應(yīng)該很高,五官精致,眸子是紅色的,此時正有點(diǎn)錯愕地看著卡爾這個不速之客。
約瑟夫倒是絲毫不意外,道:“之前來我家還記得敲門,現(xiàn)在怎么開始沒禮貌了?”
卡爾在約瑟夫和那個不認(rèn)識的人直接打量了兩個來回,道:“你們在干嘛?如果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進(jìn)來了又怎么樣?”
約瑟夫笑著嘆了口氣:“還真是沒禮貌。你拿到東西了嗎?”
卡爾點(diǎn)點(diǎn)頭,說:“這位是?”
約瑟夫把手中的相片翻過來給卡爾看,道:“他叫杰克,也是這個醫(yī)院的醫(yī)生。哦對,你看過今天值班藥房的那個醫(yī)生了嗎?好像叫艾米麗還是莉迪亞來著。”
卡爾面無表情地開口:“艾米麗·黛兒、莉迪亞·瓊斯?!?/p>
“啊,你記憶可真好?!奔s瑟夫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她為什么有兩個名字?”
卡爾冷漠地?fù)u了搖頭。
此時一旁的杰克“噗”地笑了出來,似乎在嘲笑約瑟夫被人堵了話。
約瑟夫好像也是早就料到了,道:“不好奇也沒關(guān)系,不過你最好少跟她接觸,她之前有殺人的前科哦?!?/p>
卡爾的眸子閃了閃,道:“你還要在這里待多久?什么時候帶我去這里的殯儀館?”
約瑟夫道:“馬上馬上。那你不好奇這位杰克醫(yī)生嗎?”
杰克戲謔地開口道:“哎呀老約,你看起來好像個推銷的?!蹦抗廪D(zhuǎn)向卡爾,“你就是那個小入殮師?看上去好年輕啊。”
“你們這里的人都喜歡以貌取人?”卡爾朝兩人翻了個白眼,道,“需要我為你注射氰化物嗎?”
杰克的臉色變了變,約瑟夫搖搖頭道:“別這樣卡爾,你會嚇到他們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生死看淡?!彪S后對著杰克道,“你可別小看他,他之前在英國連違法都不怕,給別人進(jìn)行過好幾次安樂死的程序。我想你不會想知道安樂死有什么程序?!?/p>
杰克哈哈一笑,道:“我確實(shí)不怎么好奇。不過不是因?yàn)楹ε?,我也是個醫(yī)生,具體的流程我也一清二楚?!?/p>
卡爾繼續(xù)道:“雖然我年輕,但是我跟著學(xué)習(xí)入殮已經(jīng)十二年了,從小我就幫著進(jìn)行入殮。”
約瑟夫瞥到了卡爾的袋子,問:“水和溴化物?你拿這個干什么?”
卡爾似有一瞬間的慌亂,但是面上十分冷靜,道:“……我入殮用得到?!?/p>
“是嗎?”杰克開口,“幸虧你是個入殮師,不然提了這袋東西再加上溴化物,我真的要懷疑你是個殺人犯了?!?/p>
卡爾面色一下子變冷,緊緊盯著杰克,短促地笑了一下,道:“你可真幽默。”
約瑟夫察覺到氣氛開始僵硬起來了,攬過卡爾道:“那我們先走了。我?guī)闳泝x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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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子上的殯儀館很大很大,卡爾困惑地問約瑟夫:“為什么這兒的殯儀館這么大?你們這不會一直死人吧?!?/p>
約瑟夫聳聳肩道:“你得明白,現(xiàn)在的社會生存壓力有多大,隔三差五就有人受傷有人自殺什么的太常見了。”
卡爾帶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約瑟夫,道:“看不出來。首先你看上去就很正常?!?/p>
“哈哈,不要以貌取人哦卡爾?!奔s瑟夫笑瞇瞇地把‘以貌取人’這四個字還給了卡爾,“你一點(diǎn)也不了解我的身份?!?/p>
卡爾懶得搭理他,徑直拿著那一袋子?xùn)|西走進(jìn)了殯儀館,邊走邊道:“你去你自個兒的照相館吧,這里我管的來?!?/p>
約瑟夫?qū)χ谋秤暗溃骸坝浀谜茵^長報(bào)道??!”
卡爾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找過館長報(bào)道后,卡爾就準(zhǔn)備開始自己的工作。盡管有了約瑟夫和館長的提醒,雖然知道老入殮師去世已久,但卡爾還是沒有料到居然有這么多尸體等著他入殮。他一邊工作一邊在心里吐槽:這里又不是戰(zhàn)亂地帶,哪兒來的這么多尸體。
抱怨歸抱怨,卡爾還是繼續(xù)了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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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沒日沒夜的工作,卡爾終于處理完了這一大堆爛攤子,正想著喝口茶休息一下,自己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他猛地起身,看見門口站了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異常瘦弱,身材矮小的女性。
卡爾瞇了瞇眼睛道:“小姐你好。這里是我的辦公區(qū),請問你有什么事?”
那位女生被卡爾冷漠的語氣激得瑟縮了一下,用很小很小的聲音道:“您…您是新的入殮師嗎?我想申請安樂死?!?/p>
申請安樂死?卡爾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生,問:“你的父母同意了嗎?”
女生搖了搖頭道:“我沒有父母。”
卡爾歪了一下頭,突然扯了一個極其詭異的笑容,道:“你為什么想要安樂死?”頓了頓又道,“算了,你的隱私我不好奇,打算什么時候來?”
女生道:“隨時可以,越早越好?!?/p>
膽子這么小的女生……不會是害怕自殺才來申請安樂死的吧?卡爾心想,不過與我無關(guān)。
“那好,明天下午兩點(diǎn),我在這里等你?!笨栕隽藗€請的手勢,告訴女生可以出去了。
那個女生貌似很害怕的樣子,一刻也沒停留就跑了出去。
我很嚇人嗎?卡爾失笑,還是說——他的目光轉(zhuǎn)向他旁邊一具剛剛?cè)霘毢玫倪€未被抬走的尸體——更害怕這個?
原本打算一章完結(jié)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越寫越多,就只好分批發(fā)出來了(本章2.8k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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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殤染我啊馬上就要中考了,決定寫好了《安樂死》這篇文就暫時停更,等我中考完了就回來。我這里上海中考會延期,大約7月13號考完,你們一定要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