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險早餐》閨蜜每天往我的早餐里加料,原來她想讓我?guī)兔ι鷤€孩子
你們聽過,養(yǎng)小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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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要講的故事,是我親生經(jīng)歷過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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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兒,幾乎給我的這一生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也讓我,不敢隨意吃別人給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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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哪開始說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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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從,那個噩夢說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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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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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經(jīng)常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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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一連半個月,我都做了同一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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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夢很詭異,我同男友林濤結了婚,婚后沒過多久我便懷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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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奇怪,都說懷胎十月,可是我的肚子卻從確定懷孕的那一天起,變得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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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感覺不到孩子在我肚子里的胎動,只覺得自己的肚子就像一個氣球一般,每日劇增的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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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被撐得越來越大,仿佛只有薄薄的一層,伸手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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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能夠隱約感覺到,我這肚子里懷的并不是個嬰兒,而是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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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兩個月還沒有成型的胚胎,又怎么可能在人的肚子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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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我的肚子里,不停地喊著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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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逐漸消瘦,站在鏡子前,整個人就如同枯木的樹枝一般,只有那肚子隆的老大,像是隨時都要爆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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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這肚子里的怪物折磨的精神恍惚,我甚至不止一次握著刀想要將我的肚子剖開,將那怪物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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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卻像是又所感覺一般,只要感覺到刀尖的靠近,便在我的肚子里發(fā)出一陣陣刺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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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般被它一日復一日的折磨著,終于等到臨盆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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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懷孕才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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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那種疼痛,令我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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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并不是生孩子時會有的陣痛,而是一種撕裂開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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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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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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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自己撕開了我的肚皮,渾身黝黑裹著我的腸子從我鮮血淋漓的肚子里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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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對我笑,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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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睛竟沒有眼瞳,全是眼白,詭異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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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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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是你的孩子啊,媽媽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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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朝我喊著媽媽,可我卻覺得它并不是在沖著我喊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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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念頭,我竟會覺得,自己只是用來承載它的一個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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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間,我似乎看見了身旁站著一個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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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似乎在興奮的笑,她朝著那“怪物”伸開了手,仿佛那怪物是他的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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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當我想要看清那個黑影的臉時,夢境總會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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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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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浸濕了我的衣服,我整個人如同死后重生一般,雙眼無神躺在床上用力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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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夢做的實在是太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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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即便我在夢中意識到了自己正在做夢,想要讓自己從這噩夢之中醒來,卻也根本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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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一雙大手,將我緊緊按在這個夢境之中,而我就像個提線木偶一般,甚至不需要任何的自我意識,麻木的被操控著重復夢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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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感受著這個夢給我?guī)淼目謶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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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常做噩夢給我?guī)淼慕Y果便是,最近半個月,我經(jīng)常會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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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同人說話,都很難保持長時間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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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導致我最近一段時間,工作上出現(xiàn)了許多紕漏,還差一點被老板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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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床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只覺得鏡子之中的那個我似乎變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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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臉上,哪里還有半月前的紅光滿面,臉頰凹陷,滿臉蒼白,眼下烏黑,沒精打采的樣子如同見鬼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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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有辦法,今天我必須得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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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一個大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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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將要同我相戀五年的男友領證結婚,而今天,是領證前他第一次正式將我介紹給他的家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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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冷水洗了把臉,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個夢,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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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化了個妝,讓自己看起來有些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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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便來到客廳,吃起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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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還是熱的,想來關瑩應該剛走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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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兩年前搬來同閨蜜關瑩同住的,那時關瑩創(chuàng)業(yè)稍微有了些起色,而我剛決定辭掉上海的工作,同林濤結束異地戀回到家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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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回來,關瑩熱情的邀請我去她的公司當她的助理,并且在得知我并不像同父母同住時,邀請我住進了她新買的這間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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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關瑩相識七年,是大學同學也是老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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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邀請,我自然樂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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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兩年,關瑩一有空便會下廚給我做飯,只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有空的時間并沒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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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兒,最近她下廚的次數(shù)倒是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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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喝了一口碗里的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關瑩最近一段時間做飯的味道,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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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說不出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但索性味道還是好的,我便也沒資格挑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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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到一半,有人按響了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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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已經(jīng)猜到來人是誰,我匆匆將碗里剩余的粥打掃完畢,隨后打開門滿臉甜蜜的撲進了男人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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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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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化了妝,不錯,你準備的挺充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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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手中提著東西,看著我滿眼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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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來這家伙是在打趣我,我伸手錘了下他的胸口,抬眼看了眼墻上的時間,眼見時間不早,便也沒了再同他拌嘴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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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是個合格的男友,早就為我準備好去他家要準備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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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知道我第一次同他家人正式見面有些緊張,一路上他都在勸我放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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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你是見過的,他們倆你不用擔心,其他人的那些叔叔嬸嬸你更不用擔心,有我媽在,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兒媳受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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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林濤說的這番話,我的臉不由得一紅,嗔怒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般,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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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奶奶呢?有沒有準備給奶奶的東西?我今天穿的這一身,你覺得怎么樣?老人家會不會不太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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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依舊緊張,林濤有些無奈,借著等紅綠燈的間隙,伸手安撫般捏了捏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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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東西都給你備好了,我老婆這么漂亮,怎么會有人不喜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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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寬心,放寬心,一切有我呢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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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的話讓我極為有安全感,可是我還是依舊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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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右眼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在跳,頭頂像是被什么東西說籠罩,導致我有些喘不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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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在心中默念,希望今天能夠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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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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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林濤所說的那樣,剛一進門林濤的父母和親朋好友便對我熱情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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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這邊的姑姑拉拉我的手,一會兒又是那邊的阿姨夸我長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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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很快被林濤家熱鬧的氛圍帶動,原本緊張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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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他爸媽還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之后,林濤拉著我坐到了奶奶身邊同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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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奶奶慈眉善目,老人家一把年紀身子骨卻是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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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我老人家十分高興,笑著拉著我的手說了幾句贊美關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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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老人都在我很小的時候便都走了,我從小便很羨慕那些有爺爺奶奶疼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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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被林濤奶奶握住,老人家粗糙的手拿著一串佛珠,一下下輕輕拍著我的手背,我只覺得心頭冒出了一絲讓人依賴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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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年輕啊在外工作,一定要懂得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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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伊一,女孩子啊更是特別要注意,小濤是我看著長大的好孩子,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一定要第一時間跟小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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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啊,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著你們好好地,你們好,我們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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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奶奶笑著輕柔的摸了摸我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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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一瞬間,我只覺得方才還縈繞在我頭頂?shù)哪悄ɑ煦缢查g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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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帶著暖意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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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從那豁然開朗的感覺里反應回來,只見奶奶已經(jīng)將自己脖子上的一個吊墜取了下來,掛到了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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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一,第一次見面,奶奶沒什么好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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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吊墜是林濤爺爺和我訂婚的時候送我的,據(jù)說是保平安用的,今后你隨身帶著,就當是奶奶的心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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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受寵若驚,想著這吊墜意義重大,趕忙摘下想要還給奶奶時,卻被奶奶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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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吧,也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只是保平安用的,或許可以幫助你解決你現(xiàn)在的憂愁,讓你睡個好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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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可是奶奶給她未來孫媳婦兒的見面禮,你就拿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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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笑嘻嘻的在一旁幫腔,說出的話卻讓我面上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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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親戚聽到,也都紛紛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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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媽媽拉著我往我手里塞了一個厚厚的紅包,其他親戚也都紛紛送上了見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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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半依半就笑著感謝,可回過神后,奶奶方才的那句話卻讓我詫異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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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人看出我氣色不好,早上光是黑眼圈我便仔細遮了將近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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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的時候我還特地左瞧右看,確定自己的妝容沒有瑕疵之后才進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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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是怎么知道,我最近一段時間睡得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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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總覺得奶奶方才同我說的那幾句話里,像是話中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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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中飯,林濤便將我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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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都在思考這件事兒,直到林濤連叫我好幾聲,我才終于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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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兒,怎么感覺你從剛剛出門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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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今天受了很多紅包,高興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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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同我打趣,可我依舊沒有什么反應,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手摸上了奶奶方才給我的這條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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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一,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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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反應不對,林濤微微皺起了眉頭,一只手探到了我的額頭上,語氣有些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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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著急,我朝他笑了笑,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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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就是感覺有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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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歇一歇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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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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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記住奶奶剛剛叮囑你的話啊,遇到什么事兒別自己憋著,一定要告訴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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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像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囑,話落似乎瞥見了我從方才開始,便一直摩挲著胸口的那個吊墜,語氣又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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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奶奶應該對她這個孫媳婦兒很滿意了,你知不知道,你脖子上的這個吊墜打我記事起,我奶奶就一直帶著從不離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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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說,好像是我爺爺祖上類似于傳家寶的東西,后來結婚時給我奶當了定情信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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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這墜子上的是個什么東西,反正聽我爸講過,好像是什么高僧的舍利子,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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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一路上同我絮絮叨叨講了許多事情,多半都是些他小的時候因為好奇去偷她奶奶脖子上的墜子,被他爸知道打的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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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他小的時候身子不好,又貪玩亂跑,有次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大晚上回來后便開始整夜整夜的發(fā)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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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吃藥打針都沒有用,后來還是爸媽從老家把奶奶接來城里,他發(fā)燒燒到迷迷糊糊的時候,看見奶奶抓著那個吊墜,一下下摸著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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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感覺他無法形容,就覺得像沁人心脾的泉水順著他的額頭流進身體里,很快便平復了他身體里的那些滾燙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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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坐在床邊守了他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他的燒便忽然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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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就聽我奶的,把這個墜子……應該還是挺神奇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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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送到了家門口,林濤摸了摸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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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又像是不放心一般,叮囑我有事兒一定要同他將之后,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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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了門,幾乎是毫不猶豫連妝也沒有卸,回到房間一頭栽到了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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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從林濤家出來之后,我便越來越困,方才更是差一點在他車上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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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回了家,我已然已經(jīng)支撐不住,根本來不及想任何事兒,思緒一沉便沉沉睡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