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餅?? 小啞巴是壯漢用一只公雞換來的媳婦，抱回家時才十六歲。 他從出生起就不會說話，種地時又不小心摔壞了腰，從此走不了遠路，成了小瘸子。 家里人巴不得早些甩掉這個包袱，接過公雞左看右看，哼了一聲就讓壯漢把人抱走了。 剛到家的時候，小啞巴很怕壯漢。那人又高又壯，胳膊都快趕上自己的大腿那么粗了，肌肉大塊隆起，一只手就能把雞給掐死。 壯漢端來飯菜，就見自家小人躲在被子里縮成一個球，一抖一抖的。 他知道他是怕生，便小心地把人撈出來扒拉到懷里，夾起紅燒肉喂他。 “熱乎的，你嘗嘗。” 小啞巴拼命搖頭想鉆回被子，卻被牢牢抱著動彈不得，急得嗚嗚直哭。 哭了半天哭不動了，肚子咕嚕嚕叫，才發(fā)現(xiàn)面前是一塊滋滋冒油的紅燒肉，一年到頭才能吃一塊的。 肥瘦相間，晶瑩剔透，看得小啞巴咕嘟一聲吞了吞口水。 “慢些吃，都是你的。”耳畔是那人溫柔的笑。 紅燒肉，真香啊。小啞巴看著空空的盤子，摸著鼓鼓的肚子舔了舔嘴角。 壯漢仔細地把人養(yǎng)到十八歲，一直忍著沒碰。顧念著人腰疾未愈，腿腳不便，一點家務也不讓他干。 小啞巴出落成了一個細皮嫩//肉的美人兒，漸漸通了人事。 一天晚上，壯漢照例在炕邊打地鋪，迷迷糊糊間聽到撲通一聲。沒來得及細想，就感到軟乎乎的身子拱進了被窩，長發(fā)搔著他的肩頭，撩得人心癢癢。 一睜眼，面前是一張通紅的小臉，眸子亮的像星星……

下文在愛發(fā)電：川白芷，《短篇合集》第二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