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記憶更迭
#禁上升禁二改二傳
#時差聯(lián)文
#部分情節(jié)借鑒顧漫《你是我的榮耀》
#全文4.7K+
#我記得所有的一切,唯獨忘記了你名字和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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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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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經(jīng)歷過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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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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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鐘又響了。我掙扎著起身睡眼惺忪在床頭摸索手機,打開已經(jīng)六點了。我嘆口氣穿好鞋機械般去洗漱,水冰冷刺骨讓我在冬天不自覺的打顫,室內(nèi)溫度并不高,身上所穿的衣服并不多,我簡單的拿水撲撲臉做了清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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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家嗎?”門口門鈴響了,我放下毛巾忙急忙慌的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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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抬頭迎來一張陌生的臉,我發(fā)出疑問。男人似乎對于我這話投來難以置信的目光,“你確定不認識我了嗎?”他再三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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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著性子搖搖頭,他失望的看向我朝我微微鞠躬道了句“抱歉”轉(zhuǎn)而離開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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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門框目送他的離開,看那道身影,我只知熟悉卻想不起他的名字。也許只是驚鴻一瞥不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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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門口呆了很久直至身影離開我才轉(zhuǎn)移視線回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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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誰來了?”出聲的是我的先生,嚴浩翔。“陌生人而已”我說,他低聲笑笑指指飯桌“先吃飯吧,全是你愛吃的”我輕輕點頭乖乖的到了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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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一如既往的合我胃口 ,今天也許是見了那位不知姓名的人,這頓飯我吃的興致缺缺,隨意的吧啦幾口飯便回了房間。到了房間我習慣的打開電腦去登錄與我而言已經(jīng)陳舊的QQ,企鵝頭像閃爍一陣繼而常亮。我點開為數(shù)并不多的好友列表,滾動鼠標憑著印象終于在最底的列表中看到了不起眼的柴犬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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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頭像我耐不住好奇翻開他的空間,空間動態(tài)不多,零星的文字少許的圖片,整個空間充斥著冷淡的痕跡,還有訪客并不多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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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我嗎?”電腦突然彈出對話框,我微微皺了眉頭,指尖在鍵盤停留卻遲遲沒有打字?!拔抑滥阍诳础苯缑嬗謴棾鲆粭l信息,我感到有些頭疼,不禁扶額出于禮貌,我回了“有點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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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我是誰嗎?”他追問我。我抿嘴思考,腦海中少年坐在樹下看書的模樣漸漸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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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我?guī)е唤z不確定及僥幸發(fā)過去。他幾乎秒回我“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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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開始用QQ了?”不知道什么時間嚴浩翔來到我的身后,我轉(zhuǎn)頭瞥見他手里端著兩杯咖啡,我自然而然的接過詢問他:“你知道馬嘉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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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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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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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著咖啡喝了一口拉出倚在坐到我身前,“有點印象,他原來好像追過你來著,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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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還記得今天來敲門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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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啊”他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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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就是馬嘉祺”嚴浩翔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怎,怎么了?”我被他看的發(fā)麻,說話間變得結(jié)巴起來,他突然一笑揉亂我的頭發(fā),“你應該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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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口咖啡,沒說話。我不太理解他所表達的記起來到底是什么,他眼睛里期待讓我覺得有些刺眼。我吞吞口水,避開了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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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這樣吧,我先睡了,晚安”我說完便匆匆上了床。屋里燈光在晚安后亮了好久,我躺在床上卻是怎么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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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一直在隱瞞著我什么,他和馬嘉祺究竟是什么關系。我很想知道答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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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那頭陷了進去,腰間覆上溫熱手掌,頸部傳來溫熱,我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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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睡嗎?”他問我。我轉(zhuǎn)過身將頭埋在他的胸口處輕輕道,“沒有,在想事情”他低頭吻了吻我,語氣輕柔,“乖,不要想,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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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縮進他的懷里,糯糯的回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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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雨,雨滴子拍打著窗臺噼里啪啦的。我側(cè)目見他睡的酣熟,抿抿嘴不忍心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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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臺外雨依舊沒有要停歇的意思。我裹緊身上布料不多的外衫,思緒飄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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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失憶的這幾年,是真的錯過了什么了吧”我喃喃的,失落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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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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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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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決瑾,在干嘛!”肩膀傳來的力度,耳朵襲來的吵鬧聲,我微皺眉頭,順著聲線抬眼便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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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你又干什么”我好笑的嗔怪他,眉眼間的笑意卻是藏也藏不住。他朝我笑笑,拉開椅子坐到我的一側(cè),眼睛在周圍打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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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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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覆上他的脖頸同他埋在課桌下。那是我和他的一方天地,狹小的空間,我和他氣息在空間中無處釋放,有些悶,也有些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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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祺”我出聲叫他,他轉(zhuǎn)頭對上我的眼睛,沒有給他反應時間,我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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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唇間的觸碰,熾熱又帶著少年的莽撞。他很快反應過來,雙手攬住我的腰間將我?guī)нM他的懷里,霸道的帶進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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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祺……”我又喚他,期待中的回應沒有等到,我伸出手推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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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早已清空,只剩下他和我。他許是吻夠了,捧起我在早已紅腫的唇上輕輕一嘬,不夾帶情欲,只是輕輕的像完成一個儀式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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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會分開嗎?”我愣住,抬眼在對上他,他眸子中平添幾分認真,在等待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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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可能不會”我只能這樣回答,也許答案沒有在他的料想之內(nèi),他有些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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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嘆口氣,戳了戳他,“哎呀,你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嘛……畢竟未來太大我也不確定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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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能這樣哄著,他不離我,我可不就少了一個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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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祺~”我扯著他的袖子撒嬌。他側(cè)目看了我,“怎么?”話語剛落,眼前少年被黑暗所代替,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唇上好像觸碰到了軟軟的東西,我耐不住的緊張,手不自覺的向前探,又觸摸可以碰到的一切東西。正當我愈發(fā)緊張,指尖摩挲到地面時,耳旁低沉沙啞的少年音使我即刻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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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nèi)ソY(jié)婚吧,除了你,別的人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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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他,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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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近蹭了蹭我的鼻尖,“以后你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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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知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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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出這個問題,只是將它埋進最深處,上起枷鎖,腐爛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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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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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燥的學校生活,從高考結(jié)束,我們和其他情侶一樣,逃不開“畢業(yè)等于分手”的魔咒。他學了醫(yī),而我進入了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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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高中之后我和他完完全全變成了兩個世界的人。當初他的一時情動所給我的承諾,隨著時間漸漸消散。每當看到校園中成雙成對的情侶,心里總是蒙上一陣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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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來苦澀?因為經(jīng)歷過所以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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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瑾,去走下一場戲了”我收起思緒,朝著那頭回了句“知道啦”匆匆離開化妝間徑直去了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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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導演安排了一場武打戲,需要威亞。我本就恐高,三米的高空需要打戲與我來說壓力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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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緊張嗎?”出聲的是,我的男主角嚴浩翔。在我的記憶中,我和他似乎從小就認識,只不過那時沒什么交集。他本就長的好看,皮相骨相俱佳,氣質(zhì)也是一等一。就在去年斬獲最佳男主角,喜提影帝。不得不說有些人是老天爺追著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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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有點恐高”我拘謹?shù)某π?,不做多余解釋。武術指導老師像是看準時機將我從尷尬的氣氛中拉出,我投去感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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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我簡單的說了說動作,又做了一遍示范,便讓我上了威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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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張的手心直冒汗,哪怕工作人員將腰間的帶子系的很緊。我依舊緊張,是發(fā)自心底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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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往下看,看我”我錯楞,對上他。我平息心跳,等待導演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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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Atcion”導演那邊喊了開始。我的目光便一刻不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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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有些地方和馬嘉祺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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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出神,全然不知,威亞被人動了手腳。我和他武器碰撞處越來越多,腰間的固定器卻有了分離的征兆。我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只可惜他在戲中,無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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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我已經(jīng)身處醫(yī)院,戲服被換成了病號服,手背上扎滿了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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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似乎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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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皺眉疼出聲,趴在一側(cè)的少年聽到慌里慌張的按響了呼叫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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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話還沒說出,他手指放在唇上示意我安靜,我乖巧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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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我是你的主治醫(yī)師,馬嘉祺”我順著聲音看去,男人手里拿著冊子,邁著步子朝我一步步走來,白大褂隨著他步子在乘起,我看的有些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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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趕忙讓出位子,倆人交換了我并不太懂的眼神,似乎有種火藥味。我撇棄腦子里子有虛無的想法,告誡自己,你和你的主治醫(yī)師不認識,這是你倆第一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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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薄荷香讓我忍不住留戀幾分,我僵直的坐在病床上任他擺布。他了半響,末了對我說出震驚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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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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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我震驚著重復了一遍。“你認識我?”語氣是肯定的。他點點頭,我愣在床頭,腦海里卻是沒有他的一點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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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憶了,所以不記得我”他語氣平穩(wěn)聽不出半點情緒,眼底里卻是掩不住的落寞與失落。我攥緊被子,心里不是個滋味,“對不起……”我低頭向他道歉。他只是拜了拜手,隨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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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你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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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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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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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識相的閉緊嘴,看著他在我身旁忙里忙外。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他和某個人很像,只是腦海里只有模糊不清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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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的原因,劇組不得不停工休整,管理威亞的工作人員,因為工作失誤辭職了。嚴浩翔接下來的日子里一直寸影不離的照顧著我。當我們一眾人以為事情被壓下去的時候,微博的兩條熱搜打的我們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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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快看熱搜,熱搜”劉耀文拿著手機忙里忙慌的闖進來,突如其來的響動讓我懵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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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怎么了?”嚴浩翔率先反應過來開口問他,劉耀文氣喘吁吁的拿著手機遞給他,“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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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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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看他臉色不太對勁,好奇發(f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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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搜了,我們兩個”他語氣雖然和平時沒多大區(qū)別,但我依舊聽出他似乎有些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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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搜是什么?”他看了看我,將手機遞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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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熱搜上兩條爆的此條看的我心里發(f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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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 殷決瑾# 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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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決瑾 住院# 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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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找到他發(fā)火的原因。我耐不住好奇心點開第一條,熱門微博上,我和他不意外的被拍在一起,文案寫的極其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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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晉影帝嚴浩翔近期頻繁出入醫(yī)院,同劇組殷決瑾似乎因意外事故住院,兩個人究竟關系如何?而殷決瑾因傷住院是否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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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我從心里吐槽。手指點開了文案下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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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老三樣,黑色口罩,黑色帽子,一身黑色,在人群極其扎眼。他氣質(zhì)本就很好,在夏天穿一身黑不意外的引的路人側(cè)目。鏡頭一轉(zhuǎn)畫面,他拿著煲好粥拿出碗盛出來,放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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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里,我耐不住張嘴吐槽,“我尋思著沒什么啊,文案寫的那么曖昧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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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不會多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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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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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除了你”我嘿嘿的干笑兩聲揉了揉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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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布戀情吧,做一個假夫妻,等你出院領證”嚴浩翔沒有給我反應的時候說出話,我的嘴角僵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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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嗎?”我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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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你是我第一個緋聞女友也是最后一個。這樣好讓他們打消所有念頭,也為電視劇提供了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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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開。我從心里掂量了一下,“好,出院就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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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劉耀文倚在門框,嫌棄的嘖嘖幾聲,“你倆夠草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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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畢竟他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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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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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不用來的”我看著他忙前忙后,忍不住出聲。他揉了揉我,語氣溫柔,“出了院,你就是我老婆了,不能讓你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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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的扯了扯嘴角笑笑,任著他整理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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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幫忙?”劉耀文打趣我。我頤頤首說的無奈:“他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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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我過來是吃狗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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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這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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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和劉耀文懟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嚴浩翔整理完拉著我直奔出院口。路途上我們撞見了馬醫(yī)生,我朝他微微頤手示意算是打了招呼隨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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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院上了熱搜,我們直奔民政局。領完證去了劇組酒店,宣布了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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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宣是他發(fā)的,我沒有參與。那條微博被他設了置頂,評論清一色全是祝福,這是我和他沒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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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的日子都是待在劇組,除了拍戲還是拍戲,按導演話講,我們這是當時沒完成的東西提回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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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zhuǎn)五個月過去,我又一次看到了住院期間交集并不多的馬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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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神情落寞的坐在咖啡館的角落喝著咖啡,見到我只是朝我點點頭,算是招呼到便又恢復了以往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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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很熟悉,可是卻什么也想不起來。而近期遺忘的頻率更多了,有時候我經(jīng)常找不到了我的先生在哪里。這令我很是苦惱。去了醫(yī)院卻依舊還是選擇性失憶,這次不是短暫,而是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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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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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沒睡?”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肩上多了一件厚重的棉服,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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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所以出來透透氣”我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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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拍戲”他攔著我回了房間。腳板邁進房間我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我抬頭望向他:“阿嚴,我和他真的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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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上我的額頭,帶著心疼與愛撫回答我:“曾經(jīng)你們很相愛,因為現(xiàn)實原因你們不得不分開……”我用手指堵住他即將要喋喋不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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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過去的事情,我們專注未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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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假結(jié)婚的我對他動了真感情,而他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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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馬醫(yī)生那段故事是不是真的我不想知道,起碼專注現(xiàn)在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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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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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離開那所房子,放慢步子卻不自覺的走到曾經(jīng)與她相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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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所以的一切,唯獨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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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分開,是不是就沒有這樣的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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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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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