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崎素世的三人舞(素世x睦x愛音/ooc/MYGO同人)

初中畢業(yè)后,我選擇直升進入月之森高中部就讀。校園里“貴安”聲此起彼伏,卻是少了一個我熟悉的聲音。開學已有一段日子,夏天漸漸要來了,可我的時間仿佛還停留在那個春日之中——我總是無法忘記過去在crychic里的幸福時光。
陪著小睦照料完作物之后,我和她一起回家。現(xiàn)在我的身邊只有她了,我很珍惜現(xiàn)在和小睦相處的時光。
“今天,要去我家嗎?”
“嗯?!?/p>
以前小睦雖然話也不多,但時不時就會在旁人以為她會保持沉默的時候蹦出幾句話。現(xiàn)在小睦說的話——絕大多數(shù)都是在回答我——已經簡短到只有幾個字了。記得在我向她提出想聯(lián)系祥子重建crychic時,小睦不置可否,只是低著頭,也許頭更低了點也說不定。我不理解為什么會這樣,明明小睦也是被crychic解散傷到的人?難道她不想重建crychic嗎?
不過我沒那么多心思去深究這些問題的答案。小睦是我身邊僅存的crychic成員,到現(xiàn)在都還陪在我身邊的她,會說“不是你的錯”的她,一定能理解我的。只是為什么,小睦那種態(tài)度,就好像在哪里虧欠了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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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已經不可能了呢。
日子匆匆過去,我的心情就像坐著過山車。借著愛音的力量把燈和立希都聚集起來之后,我以為夢寐以求的crychic重聚近在咫尺。我欣喜地告訴了小睦,只是可惜小睦依然沒有什么反應,是因為祥子還沒有回歸嗎?我不得而知,可能當我們真的再度聚首后小睦就能重拾以前的天真爛漫?那個時候,小睦就不用和現(xiàn)在一樣只能看著我了吧?說起來,小睦現(xiàn)在身邊也只有我,即便我去和愛音她們組樂隊,小睦依然靜靜地陪在我身邊,待祥子回來、樂隊重建后,我一定會邀請小睦。到時小睦也就不再孤獨了。
只是,我太天真了。原來我什么都無法背負。
祥子徹底拒絕了我,crychic重聚的夢不可能實現(xiàn)了。欺騙了愛音的我,也無顏再和她們繼續(xù)組樂隊。
我終究活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最早答應愛音的我,現(xiàn)在卻不辭而別。愛音,你會怎么選擇呢?深深傷害了你的我,大概不值得你再多看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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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我家嗎?”
“嗯?!?/p>
“對不起,小睦。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只想…”
“嗯。”
無助的我,盲目地在小睦的身體上逃避著。有小睦身體給我的溫度,我就能安慰自己還能繼續(xù)這樣生活下去。小睦能接受這樣的我,真的難為她了。
但…有些畫面在我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為什么小睦只是在一旁看著我被祥子那樣對待?為什么小睦沒有幫我說一句話?難道小睦已經不想重建crychic了嗎?
小睦…也【背叛】我了嗎?
只要想到這里,我就不能自已地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引得小睦瓷娃娃一樣干凈光滑的臉蛋頻頻蹙眉。
啊,小睦,我不是對你有什么不滿。我,我,我只是真的不明白…我這樣一路走來到底還剩下什么,別說祥子回來了,現(xiàn)在的我甚至都沒有辦法和你再次一同演奏。
我什么都做不到。
人,終究沒有辦法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么?
【未來】不可預測,這一點無論何時都未曾變過。過去的我無法知道crychic會突然解散;現(xiàn)在的我不會明白小睦為什么就那樣看著我一言不發(fā);而幾天后的我也無法想到愛音會追著我到我家里來,更不會想到自己和愛音的關系會某種意義上【突飛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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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愛音是很執(zhí)著的人嗎?被她按在沙發(fā)上的我這樣想到。不過我會這樣想還有一個原因——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好像沒什么用。眼角的余光里,愛音的粉色頭發(fā)已經蓋住了我的臉龐,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氣息。
在這之前,我只和小睦有過這種距離的接觸,驚嘆于她一路尾隨的我好心讓她進了我家,卻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從一時的震撼感中回過神來,我努力回憶了幾秒鐘前發(fā)生的事情——
愛音沒有和我糾結crychic的事情,她只是很堅定地告訴我她會繼續(xù)走下去。
我真羨慕可以這樣說的她。但既然crychic已重建無望,我……
“那我就親手結束掉這個樂隊?!?/p>
“你還要這樣偽裝多久?”
“我沒有!”
“你只是擔心大家無法接受你才這么說吧?!?/p>
“不是的,不是的!我想要的是crychic!我想要和……而且我也回不去了。”
“不相信的話,就只能用行動讓你明白咯?!?/p>
隨后我和愛音做了,那種事我明明只和小睦做過,可如今卻……欺騙了她的我,升不起反抗的念頭。甚至在愛音對我上下其手時,我心中竟還感到了些許安慰、些許做壞事得到了懲罰的安慰。
我開始避著小睦,做了這種事,我又該如何面對她啊?可是,可是,如果小睦肯多幫我一點,哪怕多幫我向祥子說幾句話,事情也許就會…不一樣吧。
然而事已至此,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被愛音拉上live之后的我,已經無法阻止自己慢慢向著愛音墜落。我開始越來越主動尋求著愛音的安慰,麻痹著那個曾經口口聲聲為了重建crychic的自己。
畢竟這里有人如此地執(zhí)著于我,而我的世界,也已經不可避免地染上了那抹活潑的粉色。【留在這里】的想法,冷不丁的扎進了我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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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了好些時日,我時常被同一個夢境困擾。在夢里,我被一股力量拽走,距離小睦和crychic越來越遠,我拼命地想往小睦那里靠近一點,可不知怎的,身體就漸漸沒了動力,仿佛沒有了繼續(xù)拼命的理由。
下一次live很快就要開始。如今我已習慣與愛音相伴,樂隊在我家協(xié)力時,愛音招待她們的態(tài)度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她來我家的次數(shù)……有那么多嗎?
在我擅自離開的時候,愛音執(zhí)著地想拉我回來。我回歸之后,愛音也一直陪著我??晌遥瑳]有忘記曾經的夢想,大概永遠都不會忘記。唉,這就是我最后的矜持嗎。
可能,也只是不會忘記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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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的那天,小睦也來看了。我一直不敢面對她,可她是來找我的嗎?我該邀請她加入嗎?這可行嗎?
終究還是被她看到了現(xiàn)在的我。對不起,小睦,那個抱著理想的我已經溺死了。
可我又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希冀。也許小睦會勸阻現(xiàn)在的我呢?如果她真的這樣做的話,拿多少還算是我曾經努力過的證明吧。待我們回到準備室,我看見了由我們一起培育的黃瓜。
小睦來過。我立刻飛奔出去,可當看到她時,我又不免忐忑起來,放緩了腳步。
我對她說:“l(fā)ive,怎么樣?”
被棄夢想的我,說不定會被小睦笑話的吧??匆娂尤雱e的樂隊的我,說不定小睦會說起crychic吧——
“很棒?!?/p>
……誒?
很棒?小睦不會說謊,也不會諷刺別人。很棒?
為什么,說現(xiàn)在加入新樂隊的我很棒?
crychic呢?
小睦,你這樣說,那我一直以來對crychic的執(zhí)著到底算什么?
原來、原來只有我一個人想著要重建crychic嗎?原來小睦也不是站在我這邊的嗎?
我到底、一直在做什么??!
“我唯獨不想被你這么說。這個給你,我不需要了?!?/p>
是啊,我一直以為小睦你是理解我的,是和我一樣希望重建crychic的。
我錯了。看來人真的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我轉過身,連帶著衣服也切換了顏色,踏步離開了小睦。
從今天起,我即是MYGO的一員,MYGO的長崎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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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希望你也能享受MYGO帶給你的快樂。
文/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