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哪兒都不去了【新蘭】
寫服部的時候,差點沒把我氣出病來!

diqishibazh
橫溝警官默默地看著這兩個高中生偵探:“喂,小鬼,你們別破壞現(xiàn)場啊!”
新一一陣無語,哪個偵探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博士在一邊看著三小只,一邊和灰原聊:“哀君,你要不去幫幫他們吧?!?/p>
灰原搖搖頭:“我現(xiàn)在過去,只會讓他們兩個人覺得自己腦子不好使了,還是等等吧。”
“哀醬?!辈矫澜兄?,“我想去洗手間,但是我害怕,你能陪我一起嗎?”
知道這間房間曾經(jīng)出過什么事情的灰原,自然不會那么狠心,于是一起去了。
走廊里,陰森森的,似是一不留神就會出現(xiàn)什么東西一樣。
“哀醬,我害怕...”步美說到底還是個小女孩,和灰原是不一樣的,害怕也是正常的。
灰原安慰著:“別怕。我在外面等你,你要是見到了什么東西,也不可以隨便碰,知道嗎?”
步美點點頭。(不過,按照步美那尿性,估計讓她別碰,也只會把這件事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
過了5分鐘,步美從里面出來:“我們走吧,哀醬?!?/p>
“哀君?”是阿笠博士的聲音。
“博士,我們在洗手間?!被以瓚?yīng)聲。
新一這個時候在和服部討論案子的手法,兩個人似乎對案件有不一樣的見解。
新一語氣有些著急,他看到了今天晚上米花町停電,不知道蘭看沒看到:“你趕緊說完吧?!?/p>
“工藤,我認為就是因為這個愛奈知道了自己老公有經(jīng)濟危機,所以才會不想拖累他吧?!狈窟€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不一定,”新一搖搖頭,“如果是那樣,離婚就可以了,為什么會選擇這么殘忍的方法呢?”
新一說得其實是對的,如果他和小蘭之間,存在這種事情,他也會像自己說的那樣的。
“哼,如果像你們說的那么簡單的話,要我們警察干什么?”橫溝警官繼續(xù)‘冷嘲熱諷’。
“橫溝警官,如果一定要說原因,那你可以去找一下這家人的管家,站在那里的穿著一身藍色的那個人?!毙乱挥X得,和這位警官辦案,應(yīng)該讓他自己去問。
“他說的是真的嗎?”橫溝警官有些不可置信,認為不過是高中生而已,怎么可能把事情都了解到。
管家回應(yīng)道:“是的,就是這么回事?!?/p>
這下,橫溝警官對這位1年前就出名的高中生偵探刮目相看了。
“工藤君,繼續(xù)吧?!睓M溝警官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示意新一繼續(xù)說下去。
“喂,工藤,你是怎么知道的?”服部表示很無語,信息不對等,怎么比?
新一笑笑:“服部,你還想著比賽的事情???!”新一覺得,只要是偵探,在合理的方法下,進行推理,那就是對的。
“我...”服部看著新一的笑,心里有點發(fā)毛。
新一這個時候,繼續(xù)說:“如果我們把這件事情看成一件很簡單的經(jīng)濟糾紛,那得出的結(jié)論就會是和服部一樣;但是,我們把這件事看成一件普通殺人事件的話,那得出的結(jié)論就不一定了。”
“怎么說?”阿笠博士問。
步美和灰原這個時候也回到了大廳,聽到了這件事:“什么?殺人事件?”
“啊,灰原,你和步美醬去一邊玩兒一會兒吧?!毙乱粚χε碌牟矫勒f著,語氣柔和。
而這個時候,服部的手機響了:“和葉?!?/p>
“你們還得多久?。??我等不及見小蘭了。”和葉在住宿的地方抱怨著,“而且現(xiàn)在還停電了...”
“你不會自己找手電筒嗎?!”服部對著電話大叫著。
又說了幾句,和葉先掛了電話的。
“神經(jīng)病??!”服部在這邊自己抱怨著。
新一略顯無奈道:“遠山是怎么受得了你這么多年的?就這樣,你還想表白成功,還是算了吧。”
“我樂意,你管不著!”說著,服部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