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讀《紅樓夢》,脂硯齋是一個繞不開的話題,那么關于脂硯齋有哪些未解之謎呢?
廣百宋齋
2019年06月19日
曹雪芹、紅樓夢:百年中國的深重恥辱
中國人家喻戶曉的“曹雪芹""紅樓夢",竟然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百年騙局,轟轟烈烈的百年”紅學“可恥地淪為中國學術文化和道義良知全面失敗的經(jīng)典象征。
一、公開舉報憤怒指控中國官方紅學界
被稱作”紅樓夢“的古典名著,本名《石頭記》。它的作者根本不是子虛烏有的”曹雪芹“,而是被埋沒200多年的百科全書式的奇人曹頫(1706年6月8日~1775年?)?,F(xiàn)在已知最接近曹頫原著120回《石頭記》的小說版本,是上海廣百宋齋鉛版書局1885年出版的鉛印繪圖本《石頭記》(很可能題名《新增圖像石頭記》),但該版本早已被中國官方紅學界刻意隱匿或銷毀。
在曹頫原著《石頭記》中,根本沒有任何關于”曹雪芹“的情節(jié)文字,”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jié)文字是晚清惡劣書商上海書局偽造妄添進曹頫原著的,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程偉元、高鶚收集整理刊刻”紅樓夢“,高鶚續(xù)寫小說后四十回,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也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首先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以及號稱“脂硯齋評本”的“甲戌本”和"庚辰本",都是在上海書局首先炮制的“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基礎之上偽造的假古籍,偽造者就是陶洙(1878年~1961年?)。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也早就知道胡適勾結蔡元培、董康、陶洙等人肆行欺詐的事實,知道胡適宣揚的“新紅學”各項論點都是建立在假古籍、偽材料基礎之上的謊言,知道陶洙親筆偽造和高價販賣多種“脂評本”的事實,知道陶洙偽造多種“曹雪芹生平史料”的事實。
但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長期刻意隱瞞真相,繼續(xù)宣揚胡適首倡的“新紅學”各項謊言,高價推銷各種“紅樓夢”和“脂評本”等偽本牟取暴利,甚至將陶洙親筆偽造的多部"脂評本"評選為“國家珍貴保護古籍”,事實上已經(jīng)構成瀆職罪和詐騙罪。
所謂“中國官方紅學界”,指的是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以人民文學出版社第五編室(古籍刊行社)為主要陣地、從事紅樓夢研究的國家公職人員;以及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以來以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中國紅樓夢學會為主陣地,從事紅樓夢研究的國家公職人員(主要為各高校和研究機構的專職人員)。其代表人物包括但不僅限于周汝昌、周紹良、趙萬里、吳恩裕、王利器、馮其庸、杜春耕、胡文彬、魏紹昌、林冠夫、蔡義江、呂啟祥、劉世德、孫玉明、張慶善、孫偉科、任曉輝、張俊、曹立波、沈治鈞、苗懷明、孫遜、陳維昭、陳克艱等。
二、文本鐵證徹底摧毀百年紅學詐騙
徹底摧毀百年紅學詐騙的欺世謊言,核心證據(jù)就是曹頫隱藏并暗示于120回小說中的真實年代序列和真實空間序列。這是客觀存在于小說之中的文本事實,反復可驗,鐵證如山。
曹頫在120回小說中隱藏并暗示了一條從1706年(丙戌年)到1724年(甲辰年)的真實年代序列,整部小說就是按照這樣一條真實年代序列逐年展開敘事。在這條真實的年代序列中,曹頫用賈寶玉實歲13歲這一年的四大歷法特征——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端午節(jié)已到夏至、十月中旬交小雪、十二月是小月只有29天(臘月二十九日次日有元旦朝賀)——暗示了賈寶玉及其原型人物曹頫的確切生年是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同時,曹頫在小說中又用明寫的時間序列指示甄寶玉及其原型人物曹頫也是生于“丙戌年”。
曹頫在小說第86回用元春錯誤的八字命理暗示了元春及其原型人物、曹寅長女、曹頫之姐、平郡王訥爾素嫡福晉曹佳氏真實的生辰八字“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時”(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曹佳氏的生辰八字在清宮檔案1706年的《娶妻冊》中有明文記載。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高級研究員、中國紅樓夢學會前秘書長胡文彬,于2004年(通過張書才)查閱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所藏《娶妻冊》,發(fā)現(xiàn)陳林論著《破譯紅樓時間密碼》對曹佳氏確切生辰八字的論斷完全正確,但胡文彬多年來一直拒絕公開承認這一事實。鑒于胡文彬多年來一直繼續(xù)散布胡適“新紅學”各項謊言的事實,胡文彬的言行已經(jīng)構成瀆職罪和詐騙罪。
曹頫還在120回小說中隱藏并暗示了榮國府和大觀園正確的建筑布局,即大觀園中的核心建筑群省親別墅是在榮國府大正房榮禧堂的基礎上改建擴建而來,換言之,省親別墅即榮禧堂,榮禧堂即省親別墅。這一文本事實是理清榮國府和大觀園正確建筑布局的關鍵,而各種偽本由于不懂得這一秘密而對曹頫原著進行了妄添妄改。同時,這一文本事實也表明,榮禧堂就是以康熙駐蹕曹寅江寧織造府所題寫的“萱瑞堂”為原型,因此同樣指示小說的真正作者是曾任江寧織造的曹頫。
由于曹頫在小說中出示的“書面證詞”充分表明小說真正作者就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因此小說中的重要人物北靜王世榮必定以曹頫的恩人、雍正之弟怡親王胤祥為原型,“世”和“胤”是同義詞,“世榮”與“胤祥”構成字面上的對應關系。這一事實可以一舉證偽全部所謂“脂硯齋評本”,因為“脂評本”凡有北靜王姓名處俱作“水溶”,這是企圖將北靜王原型謬指為乾隆第六子永瑢。
三、百年紅學詐騙發(fā)端于《增評補圖石頭記》
百年紅學詐騙的欺世謊言,發(fā)端于1899年上海書局炮制“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勃興于1921年胡適首倡“新紅學”,“發(fā)揚光大”于自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以來中國官方紅學界連篇累牘的隱瞞真相和詐騙謀利。
徐潤創(chuàng)設的上海廣百宋齋鉛版書局于1885年出版了鉛印繪圖本系列古本小說,其中就有《石頭記》,很可能題名《新增圖像石頭記》,這是迄今所知最接近曹頫原著的小說版本。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古本小說紙墨精良,校對詳審,無一誤字,并請丹青妙手繪制插圖,又采用當時先進的鉛版活字印刷技術,因此極為暢銷,亦不幸成為坊間無良書商盜版翻印、篡改偽造的底本。
1899年,孫家振創(chuàng)設的上海書局出版了號稱“悼紅軒原本”的石印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对鲈u補圖石頭記》被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如周紹良等)長期謬指為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石頭記》,這實際上是官方紅學界刻意隱瞞真相的詐騙行徑,是陶洙刻意攪渾水企圖逃避追責的詭計。
《增評補圖石頭記》以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石頭記》小說文本為基礎,進行了大肆篡改,其中最大的篡改行徑,就是在曹頫原著中偽造妄添了“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jié)文字。上海書局還在《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偽造了一篇“程偉元原序”,詭稱120回小說文本是由程偉元收集、整理和刊刻的。正因為上述兩大偽造手法,上海書局才膽敢將《增評補圖石頭記》公然號稱為“悼紅軒原本”,即程偉元收集整理刊刻的小說文本最符合“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后的小說文本。
上海書局在曹頫原著中偽造妄添“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jié)文字,主要利用了當時社會上的傳言,即《石頭記》(俗稱《紅樓夢》)的作者是江寧織造曹寅的后人(兒子或孫子)。如1893年,袁枚之孫袁祖志刊行乃祖手稿《隨園三十六種》,就在《隨園詩話》卷二中偽造妄添了“曹寅之子”“曹雪芹出所撰《紅樓夢》一卷”、“大觀園即隨園”以及“曹雪芹”為妓女題寫艷詩等謊言。
由于曹頫在小說原著中用隱藏的真實年代序列和空間序列指示小說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本人,曹頫沒有任何必要在小說中編造“曹寅后人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jié)文字來暗示作者的真實身份,因此“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jié)文字必為上海書局偽造妄添。
同時,由于現(xiàn)傳系列所謂“曹雪芹生平史料”如《四松堂集》(稿本和刊本)、《懋齋詩鈔》、《綠煙瑣窗集》、《延芬室集》、《棗窗閑筆》、《春柳堂詩稿》等,暗示“曹雪芹”為曹寅之孫,“曹雪芹”創(chuàng)作《紅樓夢》(而非《石頭記》),因此所謂“曹雪芹生平史料”俱為偽造,偽造的核心人物就是陶洙。
上海書局在曹頫原著中偽造妄添“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jié)文字,這一事實輕而易舉地證偽現(xiàn)傳全部《紅樓夢》、“脂硯齋評本”乃至《增評補圖石頭記》。換言之,中國人一百多年來讀到的《紅樓夢》和《石頭記》小說版本,全是假的和錯的,而最接近曹頫120回原著的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石頭記》早已被中國官方紅學界刻意隱匿或銷毀——這是中國官方紅學界對中國文學、文化、學術、教育乃至道義良知犯下的無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上海書局炮制“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沿襲了廣百宋齋鉛印繪圖本繪制插圖的形式。“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小說正文無圖,附錄于卷首和回首的插圖都是陶洙親筆繪制。在附錄于卷首的插圖中,有“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兩幅插圖,對比“程甲本”、“程乙本”、“脂硯齋評本”,凡第八回正文出現(xiàn)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無可置疑地都是以《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為母本,仿畫簡化而來,其圖式和篆文形式高度一致。


換言之,以“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同樣可以輕而易舉地證偽現(xiàn)傳全部《紅樓夢》和“脂硯齋評本”等偽本——中國官方紅學界早就知道這一明顯的事實,這是中國官方紅學界對中國文學、文化、學術、教育乃至道義良知犯下的無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程甲本甲戌本庚辰本金鎖圖示比較 程甲本甲戌本庚辰本通靈寶玉比較
上海書局炮制的“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在卷首、回中和回末還偽造了所謂“東洞庭護花主人王希廉(王雪香)”和“大某山民(姚燮)”等人的批語。此后,陶洙在這些批語的基礎之上,進一步炮制了所謂“王希廉評本”和“妙復軒評本(張新之評本)”等。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事實。
1900年,鉛印繪圖本《增評補圖石頭記》首次出現(xiàn)。該版本雖然未具出版方,但其基本樣式沿襲了上海書局石印本,因此出版方極可能就是上海書局。
1905年,市面上出現(xiàn)了號稱日本版的兩版鉛印《增評補圖石頭記》,一版號稱“日本帝國印刷株式會社”出品,一版號稱“金港堂書籍株式會社”出品,雖然兩版版權方署名不同,但其他內容完全一致。


日本版帝國印刷株式會社版本《增評補圖石頭記》版權頁
從1930年開始到1940年,商務印書館多次重印再版鉛印《增評補圖石頭記》,實際上是1900年版本和1905年版本的不斷修訂版。1957年,大陸商務印書館再版《增評補圖石頭記》,該版底本即1930年版本。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增評補圖石頭記》校訂本,參與校訂者為蔡義江、呂啟祥和張書才等人,該版底本也是1930年版本。今天的讀者可以方便地根據(jù)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增評補圖石頭記》校訂本,清楚見證百年紅學的欺天謊言和中國官方紅學界的滔天罪行!
四、胡適的謊言經(jīng)不起《增評補圖石頭記》的驗證
1921年,胡適發(fā)表長篇論文《紅樓夢考證》,標志著以所謂“考據(jù)”為特征的“新紅學”正式誕生?!都t樓夢考證》是為上海亞東圖書館出版新式標點本《紅樓夢》所作的序,胡適在論文改定稿中論斷《紅樓夢》作者是曹寅之孫曹雪芹,小說后40回為高鶚續(xù)作。
亞東本新式標點《紅樓夢》是胡適和汪原放合作編印的,完全根據(jù)胡適的意圖出版。在編印過程中,胡適幫助汪原放選擇版本,指導汪如何校讀如何標點,以及如何寫作《校讀后記》。
亞東本《紅樓夢》于1921年初版,到1949年之前發(fā)行了16版,影響很大。前7版以所謂“王希廉評本”為底本,實際上是“程甲本”的修訂本;后9版以胡適自藏的“程乙本”為底本。
胡適明確知道他選擇的小說版本都是偽本,都是假的和錯的嗎?當然知道!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拿給汪原放校讀“王評本”和“程乙本”的小說版本之一,就是1905年日本版《增評補圖石頭記》之一的“金港堂書籍株式會社”版本,該版本跟今天讀者方便見到的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增評補圖石頭記》校訂本沒有本質區(qū)別。
請今天有心的廣大讀者拿著《增評補圖石頭記》,對比一下“程甲本”、“程乙本”、“脂硯齋評本”或任何什么其他本子,看看有多大區(qū)別!
以對比“程甲本”為例,《增評補圖石頭記》的“程偉元原序”和小說正文,跟“程甲本”每一頁都有重大不同,存在大量異文,而且在這些異文之處,往往是《增評補圖石頭記》正確無誤而“程甲本”荒唐背謬。
最明顯的不同是,號稱“悼紅軒原本”的《增評補圖石頭記》正文無圖,而“程甲本”第八回正文中居然出現(xiàn)了“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并且這兩幅圖的圖示和篆文形式跟《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附錄的新繪插圖高度一致!
胡適看不到這些問題嗎?當然看得到!然而胡適指導汪原放寫作的《校讀后記》竟然公開謊稱“王希廉評本”跟《增評補圖石頭記》的文字“差異極小,甚至沒有什么差異”!
胡適首先公開推崇“程甲本”,可是在亞東本新式標點《紅樓夢》卷首附錄的“程偉元原序”,既不來自于“程甲本”,也不來自于“程乙本”,居然來自胡適一生諱莫如深、只字不提的《增評補圖石頭記》!
毫無疑問,胡適在寫作《紅樓夢考證》之前,就非常清楚《增評補圖石頭記》跟“程甲本”和“程乙本”的重大不同,非常清楚“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可以輕而易舉地證偽他推崇的“程甲本”和“程乙本”。
換言之,胡適早就非常清楚他關于《紅樓夢》版本的論述完全是一派胡言,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早就研究過《增評補圖石頭記》的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當然早就知道這一點!
1928年3月,胡適公開發(fā)文,隆重推介其所謂在1927年7月重金買下的“甲戌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公然聲稱“深信此本是海內最古的《石頭記》抄本”,“是一部最近于原稿的本子”。1933年,胡適又撰長文隆重推介“庚辰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公然宣稱這是其“生平所見為第二最古本石頭記”。
不用更多的證據(jù),熟悉《增評補圖石頭記》的胡適之,完全知道“甲戌本”和“庚辰本”第八回正文中的“通靈寶玉圖”和“辟邪金鎖圖”就是《增評補圖石頭記》卷首所附新繪插圖的簡化版,其篆文形式高度一致。換言之,胡適完全知道“甲戌本”和“庚辰本”就是根據(jù)《增評補圖石頭記》偽造出籠的假古籍——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當然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自1927年7月購藏“甲戌本”,直到1961年在臺灣首次出版影印本,34年間從不把“甲戌本”拿出來供學界參考討論,受了很多人的批評,說不出任何正當理由——核心原因很清楚,只要將“甲戌本”和《增評補圖石頭記》稍作對比,胡適之的彌天大謊就會立即破產——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當然早就知道這一點!
胡適不但藏掖著“甲戌本”不敢示人,而且公然撒謊欺世,他公然謊稱把出售“甲戌本”的“藏書人”的姓名地址都丟了,沒有記下賣書人的姓名地址,沒有和他通信——可是,署名“胡星垣”的賣書人的信,一直就在胡適的北平寓所里,而“胡星垣”這封信的筆跡,跟陶洙的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
現(xiàn)在暫時沒有證據(jù)證明胡適知道“悼紅軒原本”《增評補圖石頭記》是上海書局炮制的偽本,知道“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jié)文字是上海書局偽造妄添進小說原著的;換言之,現(xiàn)在暫時沒有證據(jù)證明胡適知道小說原著中根本沒有“曹雪芹”。但是,當胡適用“程甲本”論證小說作者是曹雪芹時,他完全知道蔡元培、顧頡剛等人向他提供的所謂“曹雪芹生平史料”如《四松堂集》(稿本和刊本)、《隨園詩話》等,都是陶洙偽造——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這一點!
五、筆跡鑒定揭穿陶洙親筆偽造“脂硯齋評本”
徹底揭穿胡適和陶洙等人緊密勾結肆無忌憚撒謊造假的事實,關鍵證據(jù)之一就是揭穿陶洙親筆偽造多種“脂硯齋評本”的事實。
在大量鐵證證偽“脂硯齋評本”的情況之下,只要找出陶洙的親筆筆跡,對比“脂硯齋評本”,就能夠立即判明真相。
2008年,當大量鐵證指向陶洙嚴重涉嫌親筆偽造“脂硯齋評本”之時,我就在個人博客上公開斷言,陶洙的筆跡跟“脂硯齋評本”一定一模一樣完全一致!
事實如何?事實正是如此!
陶洙伙同周紹良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偽造了一部“脂硯齋評本”,1957年以當時240元的離譜高價賣進了今天的北京師范大學圖書館,號稱“北師大藏本”。“北師大藏本”正文俱由陶洙親筆抄錄,少量朱批由陶洙親筆抄錄,大量朱批由周紹良抄錄。
2001年,當時北師大張俊的博士生曹立波“發(fā)現(xiàn)”了“北師大藏本”,拿著“北師大藏本”去國家圖書館,對比“己卯本”中確認為陶洙筆跡的第21回到第30回正文,確認兩者完全一致。這一事實,也得到了馮其庸等人的共同確認。
2008年,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出版了“己卯本”高清照相本,確認為陶洙親筆抄錄的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和朱批俱在其中。請中國人民拿著這10回正文和朱批,對比“乾隆時期抄本”“庚辰本”對應回目——兩者文字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

“乾隆時期抄本”庚辰本筆跡對比己卯本上確認為陶洙親筆書寫的筆跡
我在博客上公開對比了兩本的第23回和第24回回末正文和朱批筆跡,民間紅學界一片鬼哭狼嚎,官方紅學界魂飛魄散啞口無言。南京大學文學院教師苗懷明,在其主持的網(wǎng)站上公開發(fā)出呼吁,無論陳林說什么,我們都要“沉默,沉默,再沉默”!
馮其庸撰文公然聲稱,他拿著“北師大藏本”對比其自藏的各種“脂評本”,發(fā)現(xiàn)筆跡一本都對不上。什么對不上?馮其庸的謊言跟事實對不上!已知“北師大藏本”的筆跡跟“己卯本”中陶洙的筆跡一模一樣完全一致,而“己卯本”中陶洙的筆跡跟“庚辰本”又一模一樣完全一致,“北師大藏本”的筆跡怎么就跟“庚辰本”對不上?
什么叫“一模一樣完全一致”?當我公開對比陶洙筆跡和“庚辰本”,一群不知死活的紅學小騙子立即叫嚷陶洙“描抄、蒙抄、仿抄”了“庚辰本”?!懊璩?、蒙抄、仿抄”之謬論首先證明的是陶洙筆跡和“庚辰本”“一模一樣完全一致”,可是陶洙“描抄、蒙抄、仿抄”“庚辰本”,為什么抄出了陶洙的特征筆跡,周紹良一看就能認出陶洙的字?“庚辰本”怎么就不是陶洙的字?


“乾隆時期抄本”庚辰本筆跡對比己卯本上確認為陶洙親筆書寫的筆跡
馮其庸的謊言穿幫,無可置疑地證明了中國官方紅學界高層人士早就知道陶洙親筆偽造販賣多種“脂評本”的事實!
徹底揭穿陶洙親筆偽造販賣多種“脂評本”的事實,胡適在“新紅學”問題上撒謊造假至死不悔的事實就無所遁形。
2017年2月24日,胡適暴斃65周年,我在微博上憤怒地寫下這一段置頂文字:
#胡適# 一生身姿曼妙撒謊成性至死不悔,是中國近現(xiàn)代史上對中國文化文學造成最大傷害的無恥偽君子。胡適的發(fā)跡,肇始于勾結#蔡元培#、#董康#、#陶湘#、#陶洙#、#顧頡剛# 等人喪心病狂地偽造各種#紅學#假材料,炮制禍害百年中國的新紅學謊言。胡適端坐神壇,是對中國文化學術、道德良知的無情羞辱。
胡適的親屬后人,膽敢來跟我叫板對質嗎?中國官方紅學界,膽敢跟我來叫板對質嗎?我早已經(jīng)等不及在法庭上當著億萬被侮辱被愚弄的中國人民的面,把你們的畫皮撕得粉碎!
六、學術文化和道義良知的全面失敗
百年紅學驚天騙局的敗露,見證了百年來中國學術文化和道義良知的全面失敗。
一百年來,所謂中國“一流的”知識分子紛紛卷入紅學論爭,解決不了任何一個基本問題,反而積累了重重謊言和層層黑幕。中國知識分子學術能力極其低下,道德品質極端敗壞,這是一個無可否認的可恥事實。
從2004年開始到2018年,120回《石頭記》的作者是曹頫、陶洙親筆偽造和販賣“脂評本”、《增評補圖石頭記》證偽“程本”和“脂評本”、胡適早知其“新紅學”論斷全是謊言、上海書局在曹頫原著中偽造妄添進”曹雪芹披閱增刪纂目分回“等情節(jié)文字,14年來每一次新論點的爆發(fā),都是艱難的進展和偉大的成就,然而中國學術界、文化界、新聞界熟視無睹,置若罔聞,完全喪失基本的職業(yè)素養(yǎng)和道義良知。
這一百年來的中國知識界,在百年紅學詐騙問題上,注定被萬世唾棄!
胡適“新紅學”的謊言仍然在玷污著中國的大中小學教材、百科全書、各類辭典,偽君子胡適仍然端坐在神壇,曹頫的《石頭記》仍然被篡名,被污損,被閹割,陶洙親筆偽造的假古籍仍然名列“國家珍貴保護古籍”,以中國官方紅學界為代表的紅學詐騙集團仍然在肆行欺詐牟取暴利。
實現(xiàn)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在百年紅學謊言仍然橫行的歲月里,這是一個冰冷刺骨的冷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