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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AF:安全漏洞【162】

2023-01-28 19:41 作者:夜里偷吃の外賣小哥  | 我要投稿

【162】警官與罪犯!


就算是在野外露營的假期時光,墨菲斯的減肥計劃也不會被終止—當(dāng)墨菲斯的監(jiān)督員是克里斯時,稍稍放縱這種事就更沒得商量了。


在龐頓中城郊區(qū)公路的兩側(cè),還有不少尚待開發(fā)地野林與山區(qū)。再不珍惜這些地方的話,過上個十年八年可能就這沒機會了。


這次夜間露營過后,作為墨菲斯徒步穿過丘陵與松針樹林的獎勵,克里斯允許墨菲斯收回并消滅她私自帶來的一小包培根肉。


可這一切也并非沒有代價,作為等價交換的籌碼。他們在第二天早上也必須從宿營地走回公交車站,而不是在這里打長途汽車返回龐頓中城。對于累到四肢酸痛、饑腸轆轆的墨菲斯來說,這樣的犧牲也值得了。


墨菲斯,她已經(jīng)將近一個星期沒見過帶油的肉類了—如果從他們擊潰招魂魔與他手下的那幫超級罪犯過后,又再次過上和平美好的生活開始起算的話—當(dāng)她將自己煎好的培根翻入手中那兩片吐司面包之間時,就連克里斯都能看到她眼中泛起的紅光。


“我去給我們的篝火多準(zhǔn)備點燃料?!笨死锼挂娂邋佅碌幕鸲讶紕轁u小,便站起身來拔起立入土中的鋼制柴刀。在離開營地與墨菲斯前,他還專門轉(zhuǎn)身,俯下身去對墨菲斯做出幾句貼心提醒:可別在他不在的時候開小灶。


“知道了,不會的。”墨菲斯的下唇瞬間翹得像個水壺壺嘴一樣,如果克里斯再多說上幾句,或許她的頭頂就要冒蒸汽了—甚至更糟,例如冒出火焰—克里斯現(xiàn)在可不想對此付諸實踐,是時候去撿些柴木了。


客觀而論,牧野可一點也不喜歡這位新老板—這個自稱為窮奇家伙,還說自己是什么死靈法師,最后的巫師后人。所以,現(xiàn)在這個披著黑色發(fā)霉床單的老家伙,他能用眼前這口小砧鍋變出什么驚喜么?


“你已經(jīng)在這口鍋前面念咒觀察了三四天了,有什么變化嗎,我的巫師先生?”牧野將自己與四武士一起撿到的木柴,投入砧鍋下的火坑中。


鐵制的鍋口中,紫黑色液體的表面泛出一層泡沫構(gòu)成的“雪酪”,不時發(fā)出些巨獸低吟般的咕嚕聲與爆裂聲—牧野認為,自己可能下半輩子都不會再想喝奶昔了。


“因為我的法力在日漸衰退,你這個白癡!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數(shù)百年前的中世紀(jì)了,隨著那些該死的科技的提升,通過恐懼而存在的黑暗法術(shù),它的信徒在日益減少?,F(xiàn)在我要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完成這個法術(shù)—符靈卷軸—!”


牧野打開兩瓶手中的罐裝薯片—這些是他花了點零花錢,在郊區(qū)公路邊的自動販賣機里買到的—福祿和其余那三名武士還在不遠處撿拾木柴。骷髏般慘白的左手五指,自窮奇的黑灰斗篷下探出,又是一段蹩腳的拉丁語歌般的念念有詞。


“這是整個黑暗法術(shù)器物陳列中最難以制作的一件,任何閱讀到卷軸內(nèi)容的人,都會被卷軸上的靈符抽走—”窮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連剛從砧鍋中撈出的卷軸也沒能來得及打開。


當(dāng)窮奇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時,牧野原本所處的位置,便只剩下一堆雜亂不齊的腳印,之后便是克里斯銬在他手上的一副鐵鐐:這幫警察,他們身上的手銬難道是用不完的么?窮奇試著掙扎—在克里斯對他亮出槍口前—現(xiàn)在,是時候“回家”了。


在招魂魔所組織的大型越獄活動后,包括招魂魔本人在內(nèi)的大部分罪犯都被再次抓捕伏法,焦痕小姐也因積極配合而減刑。只不過,那名曾在印第安墓場制造骷髏軍團的死靈法師—窮奇—他卻一直是不知所終,直到現(xiàn)在。


好消息是,現(xiàn)在龐頓中城的最后一個威脅也被發(fā)現(xiàn)并逮捕了。壞消息是,墨菲斯期待了一個星期的露營可能要被迫中斷了。現(xiàn)在,他們得盡快將窮奇送回警局,外加他手上那份尚未拆開的古老卷軸。


一名警員,一只卷軸,一捧木柴與一名死靈法師?,F(xiàn)在,如果克里斯猜的沒錯的話—當(dāng)他返回營地的時候,他就剛好能抓到墨菲斯在偷—好吧,這一次是他猜錯了,墨菲斯的意志力,比他所想象的要強大許多。


“柴火交給我來燒,唔這個家伙是誰,唔他是唔這附近的流浪漢嗎?”口中塞滿烤草莓棉花糖的毛絨陷阱接過克里斯手上的東西,未經(jīng)過目便將它們?nèi)珨?shù)投入火中。窮奇也被克里斯送入他的轎車,沒有警車的話,現(xiàn)在就只能將就一下了。


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事,要讓身為夢魘的墨菲斯也使用“詭異”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畢竟那對木柴上在一秒之前還只是些紅色火焰,現(xiàn)在卻轉(zhuǎn)為可怖的紫灰色—像是深海之上那洶涌翻滾的波濤,又宛如一群無從安息、游蕩于世的怨靈。


“卷軸,你燒掉了符靈卷軸,你這個蠢貨—哦唔—!”毛絨陷阱及時用兩塊壓縮餅干塞住了窮奇的嘴巴:在他的口中蹦出更多詆毀性詞匯之前。所以,就連窮奇也對此感到好奇—燒毀卷軸,也就是在摧毀法術(shù)的載體—這只能意味著一件事。


其中的法術(shù)將為它尋找一位新的宿主,也就是法術(shù)的作用者。柴堆上的異色火焰凝為一團,發(fā)出球狀閃電般的噼啪怪響,附帶些被分裂釋放的橙色火花與強襲氣流。墨菲斯趕忙抓住即將飄起的一切:帳篷,背包,還有毛絨陷阱與野餐籃!


“再見了,你們這些褻瀆神圣黑暗的蠢貨—哈哈哈哈—”在二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團球形異火所吸引時,一顆火星濺上窮奇腕上的鐐銬鎖鏈。溫度剛好合適,足夠他掙脫鐐銬的束縛—現(xiàn)在,事情的轉(zhuǎn)折點到了。


在舉起雙手進行一段高聲尖嘯過后,窮奇的身邊生出一圈黑煙,在那團濃密的刺鼻煙霧圍繞下,本該被押往監(jiān)獄的死靈法師再度逃亡,只有一對泥濘中的腳印,與腳印旁的焚燒痕跡,還在對窮奇的存在進行證明。


毛絨陷阱抱緊墨菲斯的大腿,他的雙耳與雙膝在同一節(jié)奏開始顫抖。最終,頭頂?shù)囊浑p長耳像是缺水的枯草般彎聳下來,成了毛絨陷阱用于遮住眼球的護罩。


紫灰色火焰化作的球體沖向他們,克里斯拿出車中的輕質(zhì)滅火器,按下氣閥后任由泡沫液噴向那群著魔的烈焰—現(xiàn)在,他們只好祈禱“科技的力量”還的確能有點力量了。


這是克里斯第幾次經(jīng)歷這種天打雷劈般的巨響與爆炸了?就連他自己,對此都沒什么印象了—當(dāng)他再次醒來時,不要說爆炸,他連自己是誰都要忘記了—是的,這可不是什么夸張的比喻句,而是正在發(fā)生的事實。


這個事實就發(fā)生在火球?qū)⑵鋼糁?,并讓克里斯的胸前多出一道紫色裂痕過后。異火造成的巨大沖擊力讓克里斯從墨菲斯身邊被彈飛,直到顆繁茂巨松的枝頭救了他一命—否則,他可能會飛得更高一些。


“啊呀主人,克里斯他被燒成灰—啊不對—不能這么說!”毛絨陷阱整理了一遍自己的思緒,如果說窮奇變出煙霧是為了逃跑,那么以此類推,那團異火的襲擊與克里斯的失蹤,應(yīng)該也與窮奇存有聯(lián)系。


“我們最好從一切開始的地方查起?!蹦扑拐f完,便將夢魘弗萊迪與夢魘邦尼自陰影中放出?,F(xiàn)在的線索是兩排腳印,外加地上那些灰漬。很好,想想如果是克里斯或維多莉婭他們會怎么做—這些灰漬。


非常有趣,為什么灰燼被抓在手里時,會讓墨菲斯有一種在抓橡皮泥的感覺—不對不對,不是橡皮泥,是肉體—例如人的皮膚。在將那團肉質(zhì)的灰燼完全攥住后,又是一陣綠色煙霧,墨菲斯因手中的灼燒感而放掉那捧灰燼,“灰燼”也在煙霧的作用下現(xiàn)出原形—使用變形魔咒的窮奇。


“咳咳,沒想到你居然能識破我的偽裝!要是把你滅了的話,整個人類的平均智商恐怕都要被拉低了吧—哈哈哈哈—!”


窮奇可沒有閑工夫去解釋,傳送魔咒那種高等咒語他自然還沒有掌握。否則,他也不會用變形魔咒進行替代:利用煙霧變形為灰燼,讓克里斯與墨菲斯以為自己早已逃匿無蹤—實際上他還在原地待著呢—可現(xiàn)在,他竟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不如我來給你個全新的選擇吧,如果你現(xiàn)在交代清楚你做過什么—”墨菲斯身下的陰影入細胞般分裂為大小不一的數(shù)塊個體—陰影中的意識們—它們在墨菲斯對窮奇的逼近之中逐步化形,化作五具各不相同的夢魘侍者。


“—那么,我會考慮放棄滅了你的想法,然后送你去警察局。”當(dāng)墨菲斯說完這句威脅的時候,她的身形早已被夢魘所取代。鋒利的黑爪提起窮奇胸前的幾塊衣褶,金屬巨口中的尖齒,無疑也是對這位亡靈法師的二次威脅。


“失憶咒語,符靈卷軸的力量。能夠讓一種吃記憶的妖怪寄生在里面,誰看了它誰的記憶就會喪失。我本想用它來為自己招募傀儡,現(xiàn)在卷軸被毀了,妖怪的魔力鉆到了它自認為最合適的宿主體內(nèi),也就是你的警察朋友身上!”


窮奇被墨菲斯逼到一顆枯萎橡樹旁,他一邊踢打著身旁的草皮與泥土,一邊用手護住頭部去顫抖求饒。所以,這位裝神弄鬼的魔法師先生,當(dāng)他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恐怖之后,他似乎也沒有像之前所表現(xiàn)的那樣淡定。


“霍斯,奇卡,幫我把他送到警局去,記得去找道森警長或維多莉婭。毛絨陷阱—”墨菲斯的目光轉(zhuǎn)向剩下三名夢魘玩偶的成員,微微嘆出一口氣后,她揉了揉太陽穴來讓自己回復(fù)清醒,“—帶上弗萊迪和邦尼,我們要去找到克里斯,避免他在失憶時出現(xiàn)意外?!?/p>


現(xiàn)在,這世界上還有某個奇怪到難以想象的東西,是龐頓中城所缺少的嗎?再這樣下去,墨菲斯都要考慮去做個義務(wù)警察而不是插畫師了。


克里斯是被一陣有些刻意的咂水聲所吵醒的,當(dāng)他睜開雙眼后,出于本能反應(yīng)—鬼面鋸頭頂?shù)臒艄庥肿屗o閉雙眼。


鬼面鋸大口吮吸著馬克杯中的速溶咖啡,頭上這頂?shù)V工帽是她在廢棄伐木廠中的最新發(fā)現(xiàn),就連黑程式都認為這很酷。


“好酷哎,從山坡上滾下來的阿夫頓警官和大松枝,唔—”鬼面鋸用慵懶懈怠的聲音評價著全身沾滿泥土、枯葉與碎石的克里斯,之后她用軸關(guān)節(jié)夾起那段樹枝,返回木屋中對黑程式匯報起情況:“好消息老板,今晚我們不用去找柴木了?!?/p>


黑程式的手中,兩塊打火石在他的掌中旋轉(zhuǎn),相互摩擦。終于,在數(shù)十陣黑程式耳熟到都能復(fù)讀一遍的撞擊聲后,兩顆火星蹦入黑程式面前的枯萎干草之中,深棕色的枯草很快便被燒至焦黑,鬼面鋸也準(zhǔn)時將被切為三截的松枝投入火堆之中。


“呼—現(xiàn)在鋸鋸—我們可以像幾百年前的山洞人那樣聚在一起了,”說完,黑程式拿起身后的一大張紅色毛毯披在身上,“最近是反春的時候,肆虐的東北風(fēng)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F(xiàn)在,想來點加鹽的烤馬鈴薯嗎?”


“隨便了啦,我不在乎?!惫砻驿徖^續(xù)大口吸卷著馬克杯中的咖啡,她應(yīng)該多加些方糖和牛奶的。只不過,現(xiàn)在這張毛毯里是不是太擠了些?對三個人來說—鬼面鋸戳了戳身邊的黑程式,看來,他們今天晚上要有伴了。


“哦,現(xiàn)在我的身邊很舒服,就像上一次我們搶劫家具城時,躺在那張?zhí)禊Z絨棉床上時一樣,”黑程式將一塊烤馬鈴薯遞向身后,“不管你是誰,伙計。感謝你把你的膝蓋當(dāng)枕頭來給我墊腦袋,別客氣,以后我們是自己人啦!”


“老板,你確定嗎?”這是鬼面鋸少有的一句追問。黑程式的回應(yīng)也十分堅定:他當(dāng)然確定啦,他什么時候為自己的決定后悔過???一個能為自己獻出膝蓋的人,他的忠誠與可靠程度絕對比鬼面鋸要—等等,黑程式似乎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他究竟是誰。


黑程式站起身來,將手中最后半塊馬鈴薯塞入口中。伴隨著咀嚼土豆泥所發(fā)出的咔擦聲,黑程式的頭部像個大型齒輪組般逐步旋轉(zhuǎn),直到他徹底看清身后的家伙究竟是誰—克里斯,真是個意外的驚喜—他發(fā)現(xiàn)他們藏在這里了。


“自己人?你們是某個超酷的流浪幫派嗎?”克里斯將雙拳放于胸前,眼中那對四角的白色星光,似乎也在表現(xiàn)著他對這個臨時組成的三人小組的期待。對于克里斯對自己的反應(yīng),黑程式先是呆在原地好一陣子,之后才在鬼面鋸的拍打下回過神來。


“很顯然,這是每部文學(xué)藝術(shù)作品里的常見套路,克里斯,老伙計,我的老對手—”黑程式用手拍了拍克里斯的后背,不料卻因力度過大惹得克里斯接連咳嗽。推了幾下自己鼻梁上的護目鏡后,黑程式又對鬼面鋸做出解釋:“—正面人物的失憶劇情。在這個時候,正面人物是極其容易相信別人,并且受到蠱惑的—哈哈哈哈—!”


“誰是正面人物?什么是蠱惑?”克里斯像是第一天抵達幼兒園的孩子般舉手發(fā)問。黑程式也回應(yīng)他一個掛滿黑線與陰影的笑臉: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黑程式現(xiàn)在是非常可信的伙伴,克里斯只要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就足夠了。


“克里斯?誰是克里斯?我嗎?”克里斯的追問仍在繼續(xù)。黑程式也對此做出評價:很顯然啊,失憶后的克里斯不是個愛動腦筋的孩子。不過這也很不錯,非常好—好到有點兒邪惡過頭了—現(xiàn)在,他要給克里斯好好補幾堂課!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讓他見鬼去吧伙計,”黑程式又將左臂搭上克里斯的肩膀,如果能拉攏這樣一個盟友,那就算下一個計劃失敗也能多出位擋箭牌,“你是來應(yīng)聘的記得嗎?在我新成立的這座公司里—你的名字是,嗯,唔—鬼面鋸?”


“真邪惡,邪惡到有點讓我惡心—所以,現(xiàn)在我又要是誰?”鬼面鋸放下馬克杯后,擦拭著右臂上的圓鋸追問道。同樣的問題也被克里斯所提出,黑程式也對此及時做出解釋:鬼面鋸…咳咳…無名氏她是個流浪的可憐蟲,是黑程式收留了她。


“隨便了啦,我不在乎?!惫砻驿徲譃樽约旱购靡槐瓱崴?,這種說法也沒什么錯誤,畢竟她就是被黑程式發(fā)現(xiàn)并修好的啊。只不過,比起無名氏,她為黑程式想出另一種稱呼她的方式:公司秘書,或者助理什么的。


“很好,克里斯—我是說鬼面鋸。所以現(xiàn)在,我們要開始工作了!我們是最罪不可赦的惡棍,我們要用自己的方式獲得財富,然后走—向—輝煌—!”黑程式又將半塊烤馬鈴薯塞入克里斯手中,吃飽了才有勁干活,不是嗎?


“你們自己去吧,我現(xiàn)在要去睡個待機覺了?!焙诔淌綄ⅠR克杯放回木柜頂部,伸了個懶腰后又為自己揉好一堆稻草。即將墜入稻草與夢鄉(xiāng)的她,卻在此刻被黑程式自身后抓起:“不,秘書小姐,你也要跟著來。我敢打賭,這次會很有趣的!”


“遜啦?!惫砻驿徲执蛄藗€哈欠,對黑程式所設(shè)想的新計劃做出評價??粗殖址ツ靖谥車衬玖系目死锼?,她隱約感覺這件事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至少不會是黑程式所預(yù)料的那種結(jié)果。


“哦克里斯,還有那兩個機器人逃犯!我們找到他們了,主人,毛絨陷阱,快過來看看啊—!”


夢魘弗萊迪的激動與吼叫,讓他暴露了自己與夢魘邦尼在門框邊的位置?,F(xiàn)在好了—偷窺要演變成自我暴露了—黑程式液從衣兜下拿出他這個星期的新式發(fā)明,他希望第一個實驗機會能交給克里斯—現(xiàn)在是鬼面鋸—至于秘書小姐,就讓她靠邊站會兒吧!


“什么?克里斯還有—黑程式—你們兩個怎么也在—哇啊—!”


一小段刺眼的亮藍色光束,自克里斯手上的槍口中射出,正中墨菲斯腳下的地面。冰塊與極寒呈雨后初筍之勢,自墨菲斯與夢魘玩偶們的腳下生出、擴散。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夢魘女士,現(xiàn)在已然化為一座閃閃發(fā)光的人形冰雕。


看來,重逢的歡樂份量似乎有點兒大了,當(dāng)它叩響夢魘小姐的家門時,她高興得都說不出話來了不是嗎?—叮叮咚—黑程式敲打著墨菲斯身上的厚重冰層,對被擊中后化為冰塊的墨菲斯與三具夢魘玩偶評價道,固化光線槍的威力還不賴嘛。


在遭遇黑程式的升級換代之前,固化光線槍還只是個平淡無奇的白色水彈槍,可當(dāng)黑程式為其加入一個壓縮冷凝器、能量聚集器以及三根充能膠管后,能夠為整座龐頓中城帶來寒潮的生化武器就此誕生。


盡管黑程式為了測試它的威力,將冷凝射線打得到處都是,讓他和鬼面鋸連過冬入春都成問題,可現(xiàn)在看來一切也值得啦?,F(xiàn)在是夜間時間八點三十,真是個適合實施犯罪活動的良辰吉日??!


克里斯的第一個實習(xí)地點,便是格雷戈里家的甜品屋。不過,雖然結(jié)果與黑程式所設(shè)想的大差不差,可他還真沒想到克里斯竟會被格雷戈里奉上一整籃的甜點大禮包。格雷戈里又對克里斯做出補充:這可是琴娜專門為了犒勞他而準(zhǔn)備的哦。


“謝謝你,孩子??墒悄銊偛沤形沂裁??”夠了,不必要的閑話就該少聊一點。在對格雷戈里扣下扳機后,黑程式將手捧木籃的克里斯拉入一處墻角,如果再讓格雷戈里叫他幾聲“阿夫頓警官”或“克里斯”的話,恐怕就要大事不妙了。


“夠了,已經(jīng)鬧夠了鬼面鋸,如果你想要成為正式員工那就該認真一點,絕不要手下留情,釋放出貪婪和惡劣的本性,明白嗎?不要和要去看外婆的小紅帽一樣傻站在那里—機會只會留給最狡詐的人,現(xiàn)在我們?nèi)尅郯 ?!?/p>


克里斯接下來的舉動,還真讓黑程式感到不可思議。他竟然會抓起自己的衣角,奪過自己手中的固化光線槍并將扳機扣向自己,之后是鬼面鋸。龐頓中城的受害者名單中又增添了兩位—兩名被凍在原地的機械罪犯。


“說得對,老板?;蛘呶以摻心?,我的前老板先生?必須要陰險狡詐才能取勝!所以說轉(zhuǎn)念一想,為什么我還會需要你這個戰(zhàn)利品瓜分者呢?我可以做自己的老板啊—我也不再需要鬼面鋸這個名字了—從現(xiàn)在開始,叫我—”


克里斯再度陷入沉思,好吧,名字的事可以先放一放。他還沒有想過,如果自己要改名的話該叫什么才好。被凍住下半身的鬼面鋸一邊切割著身上的冰塊,一邊為自己的熱咖啡加入碎冰。同時,她也為克里斯提出建議:“我說,棱霜魔這個名字怎樣?”


“很好,秘書小姐。你的小命保住了,唔等等,還是叫你鬼面鋸好了—這名字是個祝福—愿你也能像我這樣,早日取得成功?,F(xiàn)在,有什么參考性意見么?”將鬼面鋸自冰層中拔出后,克里斯搖晃著鬼面鋸的雙肩,高聲問道。


“意見?有啊—”鬼面鋸環(huán)顧四周,隨手指向一座尚未關(guān)門的咖啡廳。她的建議如下所示:去搶點速溶咖啡粉和方糖怎么樣?如果有堅果小吃就更棒了。


配合換季寒潮的新鮮手搖咖啡粉,可可粉與方糖盒,還有杏仁餅干與花生松糕。最后是尤倫卡這個星期新學(xué)到的奶油玫瑰花茶—緋色玫瑰花瓣作為點綴,與奶油酥茶達成色香味俱全的搭配,這才是料理嘛!


“我們要來幾杯咖啡。事先說好,我們不會付錢,如果你阻止的話,可能還會有暴力手段之類的哦—”鬼面鋸的語氣依舊散漫慵懶,只不過比起之前,她的語氣中多出幾份歡樂:拿回自己名字的歡樂,這可的確值得她在乎一會兒了。


“當(dāng)然可以啦,這是敬朋友的一杯。等等—”尤倫卡剛想要拿起湯匙與熱水壺,觸碰到水壺把手的五指又迅速收回。綠寶石般的雙瞳中,閃現(xiàn)出她對異樣的察覺。緊接此后—充滿殺意的目光鎖定著眼神飄忽的鬼面鋸。


“—你和克里斯—是—什么—關(guān)系—?”尤倫卡的手中,多出一把用于切割蛋糕的塑料刀具,在那刀具抵住鬼面鋸的脖頸后,尤倫卡臉部的陰影與黑線,它們像是深淵爬蟲般布滿她的面龐,刻意與否的歪頭與瞇眼微笑,此刻似乎也成了威脅的象征。


墨菲斯她就算了,現(xiàn)在這個手上握著切割鋸的家伙又是誰???尤倫卡才不相信克里斯會看上她,如果是維多莉婭也就算了—事業(yè)心重的人更能幫克里斯分擔(dān)壓力,墨菲斯的話應(yīng)該也不會太差—可是現(xiàn)在,這樣的現(xiàn)實她才不會接受!


“不要問太多問題,小姐。知道的越少,就對你的人身安全越好!現(xiàn)在,如果你不想以親身負傷為代價來銘記我的話,那就服從我所說的話—把你這里一切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冰冷的槍口被克里斯頂上尤倫卡的額頭,可尤倫卡的反應(yīng)卻讓克里斯顯得手足無措—就連鬼面鋸也拋下了手中的方糖盒—尤倫卡的雙眼哭得像兩尊雨后的水坑,面部更是比豆沙面包的餡料更加紅澀,這又算是哪種情況???


“克里斯,不,阿夫頓警官,您一定是壓力太大了,才會在休息時間跟那種街頭女孩混在一起的對不對?沒關(guān)系,我能夠理解的!


就讓我用自己的痛苦,來醫(yī)治你飽經(jīng)滄桑的內(nèi)心吧—我一點也不會傷心的—來吧!”


尤倫卡還以為克里斯是在玩角色扮演游戲。于是,她舉起雙手后靠到墻邊,克里斯也開始對尤倫卡進行搜身。今天對尤倫卡來說可真是最幸運的一天—像平日里,這種能夠近身接觸的機會可不多啊。


“呃,主人,我認為我們來的似乎太早—不,太晚了?”


咖啡廳門前,在偶然間發(fā)現(xiàn)被凍為冰塊的黑程式后,從窮奇那里獲得解封卷軸的墨菲斯第一時間便在黑程式的提示下抵達這里?,F(xiàn)在的墨菲斯手中青筋暴起,口中的牙齒都因過度緊閉而近乎破碎!


“就算是失憶—這也太過分太得寸進尺了啊—!”


沒有人知道,之后又發(fā)生了些什么。當(dāng)克里斯再次恢復(fù)記憶后,他的全身都酸痛到像在碳酸池里浸泡過一整天那樣。


“所以,還有人來管管我嗎?”


寬廣的街道上,黑程式成了一幫涂鴉愛好者們的新畫布。他討厭飆車黨,討厭嘴環(huán)耳環(huán)和鼻環(huán),討厭廉價香煙和社會人士。最后,他討厭裝有速干漆材料的噴漆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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