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神組,遙不可及的愛14
現(xiàn)代背景,哦哦吃加私設。
上篇鏈接


“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賠償那幾個人一百萬的醫(yī)藥費,二,”
“我要你,睡了神子?!?/p>
雷電影眸子一縮,難以置的聽著電話那頭珊瑚宮心海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地說到。
“你把神子約來稻妻城外的廢棄花園,然后,需要我給你準備藥嗎?雷 電 影 同 學~?”
影握緊電話的手逐漸顫抖,被震驚籠罩的心理卻多了股連她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渴望,太過荒謬的情緒令她緊咬下唇。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不是喜歡神子嗎?”
“砰!”電話那頭傳來刀子猛刺桌面的陰狠聲響,接著是心海的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因為你,神子早就是我的了!藥已經(jīng)寄到你家門口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p>
“你做夢!”
可是,她又有什么辦法呢?一百萬……
雷電影的低吼被電話那頭掛斷的冰冷機械音隔絕,顯得很是無力。
果然還是來了。
她泄了氣搬垂下了握著手機的手,垂頭坐在沙發(fā)上無力地扶著額。
即便自己算是正當防衛(wèi),可珊瑚宮心海憑借珊瑚集團的在稻妻的勢力,正義也許并不會站在她這邊。
陰暗的房間里,窗外縫隙進來的微光勾勒著刀刃的寒芒,書桌前,心海陰狠地凝視著被手中匕首釘死在桌上的雷電影照片。
她深刻明白神子偷看雷電影時的眼神,那里含著令她十分厭惡的情感,也是求而不得。
只有讓神子痛恨雷電影,這樣神子才能全心全意的回到她身邊。
她怨恨地咬緊了牙,陰狠地一點點攪動匕首發(fā)出駭人的聲響。
“神子,你就好好看清雷電影的惡吧?!?/p>
雷電影拿到了心海放在她門前的快遞,一個小盒子,很輕,估計里面是某種藥劑,她想也未想,直接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她回到屋里,抑郁的坐在沙發(fā)上。
手機屏幕明明滅滅,最終還是撥通了那個神子留給自己的號碼。
電話只是響了一下就被對方接通了。
“影,原來你時候還沒睡???”
耳邊神子驚喜的聲線讓雷電影眼角漸漸酸澀。
她張了張嘴,可干澀的喉嚨無法裝作平時的冷漠語調(diào)發(fā)出任何聲音。
“嗯?怎么不說話?難道你是睡不著想聽我講睡前故事嗎?”
神子縮在被窩里摸了摸逐漸發(fā)燙的臉。
但下一秒似是聽到門外監(jiān)視者的腳步聲立刻壓低了些聲線。
“影,明天約會的時候想聽多久都可以,現(xiàn)在也許………不行?!?/p>
“對不起神子,明天我不能跟你約會了。”影還是低沉地哽出了聲。
“為什么?!”神子猛然克制住驚慌的問句,盡管對方刻意壓制,聲音里的沙啞還是被神子捕捉得一清二楚。
“影,你怎么了?你的聲音怎么……”嘀————
雷電影逃避的掛斷了電話,她緩緩癱坐在地,抱著頭蜷縮在黑暗中。
心里涌上來的愧疚令她無法呼吸。
明明事先編好了許多拒絕神子的理由,卻在面對她時,一句也說不出。
雷電影,你真是個懦夫!
隱隱透著月光的房間,神子悄悄地來到房門前,神色是壓抑不住的焦慮。
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會突然拒絕明天的約會,電話那頭的影狀態(tài)很不好,目前唯一可能導致她這樣的人就只有珊瑚宮心海,她必須趕緊到影身邊去。
想到這,神子瞇起犀利的眸子,緩緩壓下了門把手…
“咔噠,”門開的一瞬,一個漆黑的槍口筆直的抵在她面前,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面前五百藏那張被薄涼的月光雕刻得格外嚴肅的面孔。
該死……這個時間段這家伙不是借著換班的空檔上廁所去了嗎?
神子繃緊了身體,隨時準備強勢突圍,五百藏老練的手指緊緊扣著板機。
“小姐,這么晚你又想去哪?你姐讓我看好你,請你別再讓她擔心了?!?/p>
又是這老掉牙的說辭,神子煩躁地緊咬下牙,不弱氣勢地凝視著五百藏極具壓迫的眼神。
“我不會礙著你們白晨做生意,你們憑什么剝奪我的人生自由?”
五百藏眼神逐漸犀利,藏在身后的手銬緩緩露出一角,在深寒的月色中格外刺眼。
“神子小姐,狐總說了,如果您想強制突圍,不惜弄傷你?!?/p>
“那好,”
神子猛然湊近,手指扣住五百藏扣板機的手指,帶著槍口抵住自己的心臟。
五百藏瞬間慌了神,匆忙間撞上了神子充滿寒意的目光。
“你開槍??!”
“你開槍我就再也無法違抗她了,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嗎?”
五百藏驚慌地望著神子倔強的眼神,紫寶石搬的眸子里透露著前所未有的決絕。
“神子……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忘了當初你因為那個雷電家的小鬼差點丟掉性命!”
“這些年狐總不讓你再和當年那伙人接觸,是為了保護你啊!”
神子櫻色劉海之間的眸子逐漸變冷,在夜光中折射出紋絲不動的堅毅。
“我不需要,我有自己的想法和分寸,我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蠢貨了!”
她扣住扳機的手緩緩用力……
“我要去守護她,”
就像她當初守護我一樣。
“神子你!”
“算了,五百藏。”
門側(cè)走來的有樂齋沉重的聲音止住了神子扣下扳機的動作,抬手壓下了那把僵持不下槍。
“有樂齋,怎么連你也……?”五百藏正準備怒斥有樂齋的功夫,身體就被神子猛地撞開沖了出去,轉(zhuǎn)眼間只留下一道揮手道謝的背影。
“謝了,有樂齋?!?/p>
只留下兩個半夜站在房間門口的男人氣氛凝固了半響。
五百藏氣不打一處來,凝視著身旁的有樂齋。
“你還想再放縱她一次嗎?”
有樂齋凝重地看著他。
“你忘了上次把她關在房間里用.紙片折成的棱角割腕自殺?”
五百藏沉默了,有樂齋緩緩遞給他一支煙。
“收買的那個稻光派來的探子已經(jīng)放回去了,狐總的計劃正在順劈進行,這次是最后的了斷,不能再讓神子做出別的什么出格事兒來讓她分心了?!?/p>
稻妻城的夜街亦如往日那般燈紅酒綠,充斥著煙火酒氣的夜總會門口各路公子哥左擁右抱著妖艷女人散發(fā)出濃郁的煙火氣息,穿行其中顯得格格不入的雷電影疲倦的來到城西酒吧門口,這是她工作的地方。
“砰!”玻璃碎片擦過眼角,酒吧玻璃門里飛出一個凄厲慘叫的黑衣青年,玻璃渣碎到了雷電影腳邊,她微微挑眉。
只見酒吧里三四個黑衣混混如見鬼神搬倉皇地逃出來,將摔在地上那位傷得不輕的同伙抬起,怒斥了眼雷電影,頭也不回的倉皇而逃。
影眸子一沉,這伙人毫無疑問也是珊瑚宮心海派來的,連她工作的地方也不放過嗎?
她緩緩推開那扇破損的不成樣子的玻璃門,踩著一地的碎玻璃走了進去。
看著酒吧一地打斗留下的碎酒瓶以及吧臺前正用帕子擦拭著手上酒水的盧姥爺那穩(wěn)重背影,雷電影深感愧疚。
“老板……對不起……那伙人是來找我……”
“不必道歉,”
盧姥爺轉(zhuǎn)過身來,隨手將帕子放在吧臺,沉穩(wěn)的打斷了她。
“今天我是碰巧在此,你放幾天假吧,我會提供你避風頭的居所,當然,工資會照常結(jié)……”
“您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您,老板?!崩纂娪耙呀?jīng)推開了酒吧門,走了出去。
望著她逐漸消失在視線盡頭的孤傲背影,盧姥爺輕嘆一聲,他明白雷電影是個什么樣的人,固執(zhí)又堅韌,什么事都自己扛從不麻煩別人,勸導這種人接受他人的幫助,不如說是對她們堅持的侮辱。
寂靜的街道上,她宛如一匹絕境中的孤狼渾渾噩噩的在一個又一個路燈下行走者。
盧姥爺是個好人,她不能連累幫過自己的恩人,可現(xiàn)在工作也丟了,她要到哪去弄一百萬呢?
段時間弄到錢的辦法對她現(xiàn)在的處境而言就只有犯罪。
她的嘴角不禁染起一抹自嘲,她本以為離開曾經(jīng)那個充斥著痛苦與黑暗的家里就能夠擁抱黑暗之外的陽光,像個普通人一樣不用恐懼,不用被支配,也不用背負罪孽,隨心所欲的活著。
可就如同落葉歸根,出生黑暗之人,終究是逃不出去的,徒勞的掙扎之后,還是會被根深蒂固的黑暗吞沒。
可她還是會渴望。
每當這種情緒滋生時,腦海中總會拂過那抹模糊的粉色身影,即便看不清櫻發(fā)女孩的臉,但她臉上的陽光笑容,向自己伸出的手,仿佛從未離去搬無比的真實,時刻鼓舞著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雷電影疲倦的笑了。
她沉重的腳步頓足于一間地下賭場門口。
燈紅酒綠的門口是哭喊著的婦人失控地辱罵捶打著賭鬼丈夫的肩膀,絕望的質(zhì)問著孩子的手術費究竟去了哪。
霓虹的紅光在一把森寒的刀刃上閃過,賭場保鏢揮起大刀砍下了一個因還不起賭債中的年男人的手。
撕心裂肺的慘叫伴隨著血泊濺到了雷電影的腳邊。婦人的怒罵聲夏然而止。
雷電影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如此血腥的一幕仿佛早已見怪不怪。
在這稻妻灰色產(chǎn)業(yè)的法外之地,殺人截肢只不過是家常便飯。
是一夜暴富還是卸下手臂,這些只能交由那虛無縹緲的運氣,這是一個充滿暗器與欺詐的地方,一旦稍不留神,就會萬劫不復。
可如今的她,又能有什么選擇呢?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神子被卷進這場因自己而起的黑暗之中,本就處在黑暗中的人,是不會懼怕更深層的黑暗的。
她的腳步緩緩邁進了賭場大門…
“刷——!”
“所有人不許動!警察??!”
雷電影被身后的動靜愣在原地,身后兩隊抓包的警察氣勢洶洶地沖了進去,直奔賭桌前那幾個來不及收拾大碟鈔票的賭客。
雙手被警察拉住的那刻,她不甘地咬緊了牙。
看來老天連讓她賭一把的生路,都不給。
警察很快就查了賭場監(jiān)控,隨便訓導了她幾句就放她離開了。
午夜的城市,除了一遍又一遍駛過的車輛,就只有她蹲在陰暗角落的孤影。
她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那些夜色中閃爍著的光點,仿佛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
已經(jīng)厭倦了。
雷電影顫抖的拿出手機,懸在播出鍵上的拇指瑟縮了又顫,還是撥通了那個號碼。
冰冷的通話音過分漫長,額前已經(jīng)冒出一層冷汗,一秒后對方接通了。
溫柔帶著點驚喜的女聲闖入耳膜使她身體肌肉記憶的一顫。
“小影原來還記得我的號碼呀?真是稀奇,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影張開嘴,卡在喉口的話卻好像被哽住了搬,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緊緊握著手機的手也不爭氣的顫抖著。
電話那頭的人仿佛意料之中,靜靜的等候著她的下文。
這死一般的沉默擰斷了雷電影的最后一根心理防線,她強克制住沙啞的聲音不再顫抖。
“姐……我……”
“又想給你打工了……”
電話那頭的女人輕笑一聲,像是來了興趣,語氣里帶著挑弄。
“你真的想清楚了?”
哆嗦的牙不斷顫抖,影奮力地咬緊牙徒勞的在那人面前維護自己僅有的最后一絲尊嚴。從干痛的喉嚨里擠出顫抖又有些沙啞的聲線。
“…這次……”
“我能開個價嗎?”
雷電真噗呲一聲笑出聲,顯然有些意外向來孤傲的她會對.自己開出這樣的條件,正因如此才讓她玩意更甚。
“可以,多少都可以,只要你的身體承受的住。”
指尖撥弄刀刃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雷電影可以深刻感受到手臂上的刀疤肌肉記憶的生痛。
“對了影,”電話那頭好像有人說話讓真的聲音頓了一下,隨后她的語氣變得有些平和。
“嗨,小影,你還記得神子嗎?”
“!”
雷電影瞳孔猛然一顫,差點脫口而出胸前噴涌的情緒,她強烈克制住自己冷靜下來,冷漠的裝作漠不關心。
“那是誰?”
對方的聲音變得玩味?!澳阏娴牟挥浀昧藛??”
雷電影聲音猛然陰沉下來。
“你不想幫我就直說,何必說這些有的沒的?!?/p>
雷電影即將掛斷電話之時那邊傳來一聲輕笑。
“等一下影,我處理點事?!?/p>
暖黃色燈光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的真故意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在桌上,墊著下巴俯視著面前卑躬屈膝的黑西裝男人。
“我只不過是讓你在齋宮家附近窺探是否有客人進出,你怎么就打探到下個月白晨那批重要貨物的交易地點呢?”
男人神色平靜,臉上的冷汗已經(jīng)順著臉頰往下滑,連忙恭敬道。
“真總,屬下前天晚上窺見珊瑚集團的人士進入狐總的居所與其交談,隨后冒著生命危險收買了個保鏢打聽到的。
“呵呵,你確定不是你投敵之后又想回來撈點好處?”一旁的千代猛然用漆黑的槍瞄準了他的頭。
男人嚇得臉都青了,
“好了,千代,把槍放下?!?/p>
真在千代不解的目光下掏出了張支票仍給了那名瑟瑟發(fā)抖的男人。
男人顫抖著手指拿起看到上面的天文數(shù)字的瞬間,方才的恐懼頃刻被從頭到腳的喜悅席卷的蕩然無存。
真是比給狐齋宮做事的報仇還高,他不可思議地抬頭望向溫柔微笑的真,眉開眼笑。
“多謝真總!屬下定不負眾望繼續(xù)監(jiān)視!為您帶來最新最有效的情報!”
得到真擺手的許可后,男人邁著歡快的步伐朝著門口走去。
“砰——!”
后方一個子彈洞穿了他的眉心。
男人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緩緩倒了下去。
真吹了一下槍口的硝煙,把槍還給了一點也不意外的千代。
冷漠的掃了眼周圍負責善后的保鏢將那具尸體拖走,清潔女傭就好像早已習以為常的收拾著濺了一地的鮮血。
真毫無感情地拿起桌上一直處在通話中的手機。
“竟然有了新的需求又想守住原先的寶物,當然要同時成當兩盤揭輸?shù)娘L險,你說對吧,”
“影?!?/p>
“……”
旁聽全程的影早已麻木搬停止了顫抖,她低著頭依靠在陰暗的墻角,紫色劉海遮住了她的所有表情。
僵硬的喉嚨緩緩擠出機械搬的服從。
“好的,我會過去的?!?/p>
真緩緩勾起了嘴角。
“位置發(fā)你了,”
“我 等 你。”
影緩緩掛斷了電話,握著手機的手像楊柳般無力的垂落。
她蹲在這被陰影籠罩的角落里,緩緩蜷縮著身體,早已被冷汗?jié)B透的后背在這炎熱夏季中格外的刺骨,凍得她身體不聽使喚的顫抖抽泣。
那個被槍殺的男人是雷電真在殺雞儆猴,她不能再跟神子接觸了。
“真,剛才你提到神子之后小影就立馬改口的反應,難道她恢復記憶了?”
暖黃色光調(diào)下的辦公室,千代一手扶著辦公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真則是緩緩擺弄著手中的匕首,窗外紙醉金迷的落地窗倒映出她完美的笑容。
“外力刺激的選擇性失憶,應該沒那么容易回復?!?/p>
千代轉(zhuǎn)身用指尖撩拔著她手中的刀尖,眼里透露著一絲陰冷。
“當年你可是不眠不休陪她玩了整整三天三夜才讓她失憶的,保險起見,要不這次讓我……”
“刷!”指尖擺弄的刀尖向上一橫,鋒利的刀刃已經(jīng)被真抵在了她的喉嚨,旋即是真冰冷的眼神。
“千代我說過,不要做多余的事?!?/p>
“……”千代似還想說些什么,但還是咽了回去。
“是?!?/p>
日出的光暈緩緩照亮稻妻城逐漸熱鬧的街道,蹲在陰暗巷子里的影被濕透的后背凍的顫了顫。
她緩緩抬頭渴望地望著那日出的曙光,她的黎明也許永遠不會到來。
她的手還是不爭氣的撥通了那個號碼
這次再回到雷電真身邊之后她估計會離開這里,再也無法見到神子了。
她知道如果不先和神子說清楚,那個女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又會過來找自己。
剛才在電話里聽見雷電真念出神子名字時,她的心真實且深刻得顫抖著,那是前所未有的恐懼,小時候那只狐貍玩伴被雷電真虐殺烹尸的陰影依舊揮之不去,她一定會傷害神子,她絕不能再讓雷電真?zhèn)λ湟暤娜肆恕!?/p>
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那個櫻發(fā)女孩的身影,她好思念,眼角也不自覺的濕潤了。
清晨的城西酒吧,明明還未開業(yè),一個客人都沒有卻意外的喧鬧。
神子兩手放在吧臺,冰冷地凝視著面無表情的盧姥爺,后者則是不愿透露半分雷電影的下落。
“八重小姐,這事因你而起,希望你明白,也請你多為雷電同學考慮,她是否能承擔你的愛?”
神子直接就被氣笑了,“哦?堂堂城西酒吧的老板,不會因為自己單身就不允許員工戀愛吧?”神子不下氣勢的發(fā)言落下,兜里手機響起一陣特別關心鈴聲。
神子陰冷的臉上瞬間頓住,趕忙轉(zhuǎn)身。出了這件晦氣的酒吧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迫不及待地接起。
“喂,影,你還好嗎?你現(xiàn)在人在哪?”神子這激動的一連串問題后,察覺到對方的沉默,又連忙壓下激動的心情開始道歉。
電話那頭是平靜的清冷聲音。
“神子,明天,我有些話想和你當面說?!?/p>
神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嘴角柔和地浮現(xiàn)出一抹寵溺。
“是什么話不可以現(xiàn)在說嗎?”
“……”
“好啦,不逗你了,你選個地方吧。”
對方又是一陣沉默,雷電影干澀的喉嚨滾了滾,沉重的心思根本毫無頭緒。
“你選一個吧,神子?!?/p>
“那就,你打工的城西酒吧。”
“我等你?!?/p>
電話掛斷了,雷電影的眼角再也不受控的淌下兩橫熱淚。
對不起……神子,我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你去愛啊。
彩蛋是真正的約會,深情神子x木頭影,在老福特和B站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