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和夕的起床戰(zhàn)爭(?)
昨晚夕求饒的條件是:“允許阿姊從今往后搬進畫卷來住?!薄@也是惡獸天衣無縫計劃的一環(huán)(臨時起意)。
纖細手指在腰間揉摁,這一時半會還真不一定能緩的過來...年抽抽嘴角,僵硬的把身子從人懷抱里稍稍掙脫出些許,就算是亙古以前,也沒有親密如此過。
嘛,那時候弟妹都在,彼此之間就算挨個只拜訪一次,重逢,那也少說是一甲子之后的事。塵世常說“失去了才知珍惜”,現(xiàn)在看來,也并無道理。
點抹熹微透過窗紙撒落一地,頗為寫意。阿咬往角落縮縮滾滾,不讓陽光灼到身上,把美夢給燒穿。撓撓肚皮,四仰八叉,姿勢凸顯一個恣意。
要不是那花椒惡獸,阿咬怎淪落到抱枕都不是的境地。...屬實可惡!到時候 到時候非要扯“自在”、“遮目”他們來為自己出頭,奪回遺失的床位。
舌子繞過貝齒,于唇上掠過,一掃干澀。潤色更添艷紅,配合那半睜半闔的眸子,一股子勾人心魄的慵懶分外明顯。惡獸反復(fù)嚙咬下唇,思緒在腦海里輪轉(zhuǎn),不過大多都是些接下來要做些什么東西的設(shè)想。
指尖無意識的摸索懷中大畫家裸露的香肩,細膩宛若溫玉的肌膚百嘗不厭,白皙上暈開一抹胭脂紅,像是筆刷掃過,無意為之的渾然天成。好看得緊。
目光落在肩胛,那可就粘住了,隨后滾落在側(cè)頰、脖頸、鎖骨...嘶。腰間軟肉,被只青爪擰了大半圈,若有若無的慍怒在感知中彌漫,年訕笑兩聲,松開了搭在肩頭的手、挪開了視線、解開了環(huán)才腰間的腕、抽出了抵在人膝彎的腿、松開了緊緊纏著的尾巴...
“冊起、遠些,最好是出去,擾人清夢。...愣著作甚!出去!”
夕想是想親自動手,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力氣還是沒睡醒,提不起勁頭。好看的白了這惡獸一眼,扯來枕頭..枕頭昨晚被丟到哪里去了!一咬銀牙,瞪了訕笑著往身上套衣物的年,敲了個響指,角落里的阿咬嗚咽著蹦上床來當枕頭了。
還得意的向惡獸擺擺手。
年摸摸下顎,這家伙是清蒸呢 還是紅燒呢 還是燒烤。
“別踹..別踹!這就下床,噯,起床氣嘛你..!”
年披著自己的外套,赤足竄出門去。隨著一聲“隨手關(guān)門”的輕喝,正準備伸懶腰的惡獸應(yīng)著聲先把門給帶上了?;顒踊顒由眢w,發(fā)出炒豆子般的鳴響,神清氣爽 。
現(xiàn)在肯定畫卷外面不是白天。因為只有自己或者是夕醒了,這畫卷里才會天明。這一覺少說睡了幾日——因為好像罕見的,自己做了個夢。
砸吧嘴。
不知道是回味夢還是佳人還是佳肴——肯定不是佳肴,夕這里那些蜃影壓根徒有其表嘛!一點辣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