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這個含光君有點萌(又名魔道祖師之聽見你的聲音)番外57
番外四設(shè)定:聽心世界青蘅君回溯第二次亂葬崗圍剿,一出場,幾乎嚇懵了所有人,連他弟弟藍啟仁都顫巍巍的指著他的鼻子,嘴里還沒有蹦出一個字,卻兩眼一翻,暈?_?了?。。?/strong>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提到金光瑤的母親,只見他掀起衣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痛哭流涕,語帶悲傷的對藍曦臣道:“二哥,你可知當(dāng)年為何我一定要去蘭陵金氏認祖歸宗?”
藍曦臣神色極淡:“我不想知道?!?/p>
然而,金光瑤像是沒聽懂藍曦臣的拒絕之意自顧自的說起他到蘭陵金氏認祖歸宗是他娘孟詩的遺愿,講起他在蘭陵金氏的悲慘生活。
忽然,觀音廟外的長街盡頭傳來犬吠之聲。
魏無羨當(dāng)場魂飛天外,想也不想,直接跳到藍忘機背上,牙齒打顫的尖叫。
“藍湛!救命啊!有狗啊啊啊啊啊啊啊?。 ?/p>
藍曦臣呆呆看著把藍忘機當(dāng)樹爬的魏無羨,滿眼錯愕:“父親,無羨這是怕……”
青蘅君威脅:“你敢把那個字說出來,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p>
藍曦臣:父親,你這心偏的也太離譜了。
金光瑤眼底掠過一抹微妙的流光,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外面。
“魏嬰。”藍忘機平穩(wěn)有力的聲音穿透魏無羨肝膽俱裂的惶恐:“我在。”
魏無羨頓時冷靜下來,看著金光瑤:“如果我猜的沒錯,這里以前應(yīng)該是煙花之所?!?/p>
金光瑤臉色一變。
魏無羨又道:“斂芳尊,那場大火死傷無數(shù),你就不怕自己噩夢纏身!”
藍曦臣疑惑:“什么大火?”
魏無羨剛要開口解釋,觀音廟的大門被拍得啪啪直響。
下一瞬,門被人從外面踢開了,為首的竟是向來刻板墨守成規(guī)的藍啟仁,他身后站著目瞪口呆的聶懷桑和藍氏小雙壁以及一群烏合之眾。
“兄長。”藍啟仁拔出長劍與金光瑤的人對峙。
不言而喻,此時觀音廟內(nèi)站滿了人,一半是金光瑤的手下,另一半就是藍啟仁和聶懷桑帶來的本家人以及其他仙門宗派。
盯著那群負箭持弓拔劍在手的僧人,藍景儀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先生,他們?nèi)羌俸蜕校?!?/p>
撲哧,魏無羨笑了:“景儀,你好聰明,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
藍景儀:含光君,快看!您道侶夷陵老祖魏無羨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夸我聰明!
瞪了一眼興奮不已的藍景儀,藍啟仁微微蹙了蹙眉頭:“回去把家規(guī)再抄三遍!”
藍景儀:特么云萍城絕對跟我犯沖,我才來了不到兩天,就要回云深不知處抄九遍家規(guī)。
“青蘅君!澤蕪君!”有人喊道:“你們快把金光瑤這個喪心病狂殘暴不仁的無恥之徒殺了!”
青蘅君神色淡淡:“我若殺了他,你們可能都要變成刺猬。”
“你不是很厲害!”那人繼續(xù)道:“肯定能想出讓我們大家全身而退的計策,況且,還有夷陵老祖和含光君以及澤蕪君為你護駕?!?/p>
藍啟仁怒視叫囂的那人:“話多?!?/p>
那人被藍啟仁一瞪,莫名打了個冷顫,當(dāng)真閉嘴不敢吆五喝六。
“兄長,你沒事吧?”藍啟仁這才關(guān)心起青蘅君。
青蘅君搖頭:“我很好?!?/p>
金光瑤:有事的是他,不好的也是他,他的脖子上剛剛可是同時架了兩把劍,雖然現(xiàn)在只剩下藍曦臣的朔月。
藍啟仁言道:“兄長,我收到一封信,信里的內(nèi)容與您給我和曦臣講的幾乎沒有出入?!?/p>
聶懷桑捏著一把折扇:“懷桑也收到了。”
其他人紛紛道:“我們也是?!?/p>
聞言,金光瑤哈哈大笑,他臉色極其慘白,望著藍曦臣:“原來二哥什么都知道了,枉我還費盡心思和你解釋呢?!?/p>
魏無羨當(dāng)即道:“斂芳尊,澤蕪君一再對你強調(diào)二哥不必再叫,而且,他根本就沒有讓你開口解釋什么?!?/p>
目光落向觀音像的后殿,魏無羨淡聲:“他們在結(jié)界后面挖了那么久,你都不關(guān)心一下?!?/p>
金光瑤起身:“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夷陵老祖?!?/p>
手一揮,一名假和尚從結(jié)界走出:“宗主,我們挖到了!”
金光瑤面上一喜,然而脖子上的冰涼觸感,頓時澆滅他眼底的光澤:“二哥,反正阿瑤現(xiàn)在也跑不掉了,有青蘅君夷陵老祖與含光君在,阿瑤插翅也難飛,可看在我們以往的交情上,能不能讓我去觀音像后面看看?!?/p>
藍曦臣有些犯難。
青蘅君淡淡道:“金光瑤,別再讓本君聽到你叫我兒二哥,因為你不配?!?/p>
金光瑤緘默,這一世,他配過什么?
“曦臣。”青蘅君緩緩道:“讓他去看。”
片刻。
里面?zhèn)鱽硪宦暺鄥柕膽K叫!
像是為了襯托氣氛,夜空竟然下起大雨。
忘羨兩人同青蘅君和藍曦臣走了進去,就見金光瑤癱坐在地上,左手垂著提不起來,整條手臂都在發(fā)抖,似乎在強忍痛苦,右手則伸入懷里取出一只藥瓶,想打開,單手卻不便。
藍啟仁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兄長,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殿后棺材之旁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尸體,都是方才苦掘的修士們,現(xiàn)下已經(jīng)化成了一具具爛熟的死尸,連身上的金星雪浪袍和僧衣都被腐蝕得只剩焦黑的殘片,可見這白煙的毒性有多重。
青蘅君看著這些慘狀,回道:“就是金宗主處心積慮埋藏的東西可能被人提前掉包了?!?/p>
讓手下幫忙處理好左手的傷口,金光瑤再也忍不住了,踉踉蹌蹌著撲到棺木邊緣,剛剛才恢復(fù)了點的血色頃刻間褪得干干凈凈。
看金光瑤的神情,不難猜測,棺材里正如青蘅君所言換成了其他東西,或者是空的。
藍曦臣終究被眼前的慘狀震的沉不住氣,低聲喝問:“金光瑤,你之前到底埋了什么東西?”
嘴唇顫了顫,金光瑤沒說出話來。
一道閃電劈下,將金光瑤的臉映得一片慘白。
“曦臣?!鼻噢烤龂@道:“你應(yīng)該問他之前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好奇的看著似是被凍得瑟瑟發(fā)抖的聶懷桑,藍景儀笑道:“你也忒沒用,不就是雷雨交加,你有必要抖得站都站不穩(wěn)?!”
聶懷?;腥粑绰?,一直在發(fā)抖,被扇子擋住的眼睛卻蹦出一抹深入骨髓的恨意。
“景儀?!彼{思追提醒:“你再嘰嘰喳喳,家規(guī)可能要抄兩位數(shù)了?!?/p>
藍景儀用鼻子哼了哼,好吧,他閉嘴,卻又聽到魏無羨笑道:“金宗主,你有沒有想過,今晚你是螳螂,但是還有一只黃雀,那個一直盯著你的人,此時此刻,說不定就在暗處窺看著你的一舉一動,不對,說不定,并不是人……”
下意識躲到藍思追身后,害怕的望著四周,藍景儀小聲道:“思追,你說,魏前輩是不是在恐嚇金光瑤……”
藍思追卻篤定道:“那可未必?!?/p>
羨哥哥絕不會說空穴來風(fēng)的話,而且,那封信出現(xiàn)的太巧合,青蘅君和含光君以及澤蕪君與羨哥哥剛?cè)チ擞^音廟,信就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藍先生所住的房間里,不到一炷香,一大批修士像是商量好一樣,全都出現(xiàn)在云萍城,由于大家都知道夷陵老祖早上向含光君表白的事,所以,他們很快就找了過來。
除了聶懷桑,藍思追對前來客棧找藍啟仁的大部分人都不喜,他可沒忘記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參加過第一次亂葬崗圍剿,害死他的親人,還在不夜天圍剿他的羨哥哥,雖然青蘅君在第二次亂葬崗圍剿時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們,可他還想再暴揍他們幾頓,最好打得他們再沒有心思戕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