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篇二]站在黃沙中的巡警
"什么時候到哇,耐久"
經(jīng)驗坐在副駕駛吃著肉干,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到了"耐久把車停下,公路旁出現(xiàn)了一座鎮(zhèn)
黑熊鎮(zhèn),耐久與經(jīng)驗的目的地,交換物資的地方
"干什么的!"一群人圍住了車,手上拿著棍子酒瓶,來勢洶洶
"來看看不行嗎"經(jīng)驗握住了散彈槍說到
"行,行,但這路可是我們開的,不得留下什么誠意?"
為手的男人笑瞇瞇的打亮著她們說到
"呸,原來是山大王"經(jīng)驗吐了口痰,舉起了散彈槍罵到
"別…有話好好說"為手的男人有些慌了神"女孩子家家的,不興動武"
"喂?你在這干什么呢!"一位騎著馬這家伙舉著手槍跑了過來
"嘖,晦氣"為手的男人臉色更加難看了"我們走!"他大手一揮,掉頭走回去,緊接著那一群人都嚷嚷著走掉了,經(jīng)驗和耐久兩人這才有空好好打量這座小鎮(zhèn),這是座用鋼鐵建造出來的小鎮(zhèn),被濃煙籠罩的小鎮(zhèn),充滿了金錢的小鎮(zhèn)
遠處采集石油的機器不斷的運作,人們吵雜的聲音充斥著這里
"我叫莫尼,這座小鎮(zhèn)的巡警,各位不嫌棄的話,可以讓我來帶你們?nèi)タ纯?#34;
莫尼從馬上下來,鞠了一躬
"嗯"耐久回應(yīng)到,牽著經(jīng)驗的手往里面走去,莫尼自然跟上
鎮(zhèn)上是各處的行人與商販,商販們用力的宣傳著炫耀著自己的商品
喧囂的鎮(zhèn)子上,兩人很快采購完各自所需的東西
經(jīng)驗買了幾盒子彈"耐久,你應(yīng)該買把槍的"經(jīng)驗盯著耐久
耐久在修補自己的鎬子"不用了,這玩意也能打"耐久揮了幾下鎬子
莫尼看了眼表,說到"各位,十分抱歉,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便匆匆的走了
"奇怪的家伙"經(jīng)驗伸了個懶腰,突然她的頭被人按住了
"嘿,小妞"一個男人摸著經(jīng)驗的頭,說是摸的話,不如說是按
"放下你的臟手"耐久一鎬子揮在了那人的頭上,臉皮頓時被揮下來了一大塊"你媽的"那個男人緩緩的站起,耐久注視著自己的稿子,默然的開口"血漬是很難清洗的"經(jīng)驗抬起了散彈槍
"等下各位,等下各位!!"剛剛走了一段路的莫尼又趕緊跑了回來
"咱們好好說話,好好說話"莫尼努力的穩(wěn)住場面,經(jīng)驗不滿的把自己的槍口放下,男人罵罵咧咧的起身逃走了
"這座城市還是有法律的…"
莫尼還沒有說完就被耐久打斷了
"這就是你說的法律嗎?光天化日下?lián)尳俑A髅ィ?#34;
"…"莫尼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從他出生開始這小鎮(zhèn)就在開始變樣,原先的法律在這里已經(jīng)如同不存在了,他被戲稱為《最后一名"警察"》
"行了,我們可以自保,您請回吧"
耐久漠然開口

兩名少女坐在酒吧里
"我改變主意了,我應(yīng)該有一把槍的"耐久看著剛從商販里買來的手槍
"我就說嘛,外面壞人多的很,得保護自己"經(jīng)驗喝了一囗酒
"不,是為了保護你…誰賣給你的酒?"耐久奪走了經(jīng)驗的酒
"我成年了!"經(jīng)驗試圖奪回來,"…成年了嗎?話說咱們倆已經(jīng)一塊生活了兩年了…"耐久倒掉了啤酒"喂??!沒聽見我說話嗎,我的酒啊??!"經(jīng)驗無力的看著自己的酒被到掉
窗外的風景好極了,但經(jīng)驗至今想不通為什么會在酒吧的墻壁上開一個窗戶
就如同她現(xiàn)在還十分討厭耐久把她當做小孩子一樣
酒吧里的人們喧鬧著
"我有個朋友賣毒品賺了大錢!可惜被巡警盯上了"
"那多管閑事的刑警,要不是他有一個市長的女朋友…"
"聽說了嗎?最近外面有一個還拿散彈槍的老太婆把隔壁村的流氓給殺了…"
"很恐怖嗎?是的,很恐怖"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嚇屄?/p>
酒吧里的人瞬間躁動起來
他們往外跑去,試圖想看看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現(xiàn)在安靜了"經(jīng)驗吃著漢堡
"我想我們該走了"耐久收拾了一下行李

黃昏下的二人走上了房車
"我還想在那留一晚上呢,看看那些重工業(yè)的機器,還有槍支"
經(jīng)驗修補不舍得看向窗外的小鎮(zhèn)
"別了,我不喜歡,那里的人跟建筑我都不喜歡"
耐久看向窗外
莫尼疲憊的趕了過來
"各位,我聽說你們要走了,下次再來"
"沒有下次了"耐久皺起了眉頭說到
莫尼尷尬的看向兩名少女
"話說那聲槍響是什么?"
經(jīng)驗問莫尼
"鎮(zhèn)長女兒被刺殺了,與各位無關(guān),各位再見"
莫尼輕描淡寫的回答,然后回去了
"…我也感覺我不喜歡這里了,今天遇到的事好奇怪,全是死媽的人和奇怪的人,連耐久你都變得奇怪了"經(jīng)驗喝了口水緩緩說道
"沒什么,我太緊張了,我也不喜歡跟別人說話…"
耐久嘆了口氣,發(fā)動了發(fā)動機
"走了"
"嗯"

莫尼給父親的手槍裝上了子彈,他拿起了手槍
他從來都沒有沉默過,只不過是自己一直被榨汁
懸崖上一朵的花,在快要凋零前做出反抗,然后無力的向無垠的深淵墜落下去
他是巡警,這個鎮(zhèn)子上只有他一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