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笑面青江】《微甜的噩夢》

待修改
第一人稱,增補寫法,好像沒人想看
兩種結(jié)局
㈠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
腳下是廢墟,能踩到硌腳的瓦礫。
不停地走,雖然不知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
㈡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連光也不能驅(qū)散。
就這樣憑感覺一直走,不停步。
腳下是廢墟,能踩到硌腳的瓦礫,地面是冰冷的磚石。
不停地走,雖然不知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覺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
㈢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連光也不能驅(qū)散。只聽到似有似無的風(fēng)聲,這風(fēng)聲聽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氣仿佛要把心也凍僵。
就這樣憑感覺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牽制著。
腳下是廢墟,能踩到硌腳的瓦礫,地面是冰冷的磚石,冷——快要冷死了。
不停地走,雖然不知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覺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腿,被凍得沒有知覺了。
㈣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連光也不能驅(qū)散。只聽到似有似無的風(fēng)聲,這風(fēng)聲聽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氣仿佛要把心也凍僵。
就這樣憑感覺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牽制著。
腳下是廢墟,能踩到硌腳的瓦礫,地面是冰冷的磚石,冷——快要冷死了。
無盡的黑里有一個影子出現(xiàn)了,漸漸靠近之后,那影子把一個冰冷的金屬燭臺遞給我。
“蠟燭不能熄滅。”隱隱約約的影子說。
這燭火沒有絲毫溫度。
不停地走,雖然不知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覺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腿,被凍得沒有知覺了,我的右邊膝蓋連骨頭縫都疼。
㈤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連光也不能驅(qū)散。只聽到似有似無的風(fēng)聲,這風(fēng)聲聽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氣仿佛要把心也凍僵。聽了許久,我忽然聽懂了,這不是風(fēng)聲嗚咽——
是鬼哭啊——
就這樣憑感覺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牽制著,明明已經(jīng)疲累不堪了,可心里就是不想停下,總覺得不能停下。但到底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腳下是廢墟,能踩到硌腳的瓦礫,地面是冰冷的磚石,冷。快要冷死了,我的四肢大概是要凍壞死了——無所謂,這皮囊總會壞的,不要也罷。
無盡的黑里有一個影子出現(xiàn)了,漸漸靠近之后,好像看見一雙閉著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把一個冰冷的金屬燭臺遞到我手里。
“蠟燭千萬不能熄滅?!边@個聲音很特別。
這燭火沒有絲毫溫度,甚至也不搖動,這是——
死火啊——
不停地走,雖然不知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覺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腿,被凍得沒有知覺了,我的腹部也冰冷,內(nèi)臟似乎也要被凍住,這腿完全不聽使喚啊——
㈥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連光也不能驅(qū)散。只聽到似有似無的風(fēng)聲,這風(fēng)聲聽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氣仿佛要把心也凍僵,血液都無法流動一般。聽了許久,我忽然聽懂了,這不是風(fēng)聲嗚咽,是鬼哭啊……不知是什么樣的冤魂,有這訴不盡、化不開的苦痛?
就這樣憑感覺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牽制著,明明已經(jīng)疲累不堪了,可心里就是不想停下,總覺得不能停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記了,雖然想不起來,但一定有什么事是我必須去做的——所以我才在不停地走吧。但到底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想不起來。
腳下是廢墟,能踩到硌腳的瓦礫,地面是冰冷的磚石,冷??煲渌懒?,我似乎無法呼吸了——無所謂,這血肉之軀于我無甚大用,不要也罷。
無盡的黑里有一個影子出現(xiàn)了,漸漸靠近之后,好像看見一雙閉著的眼睛,眼睛沒有睜開,但我知道在看向我,眼睛的主人把一個冰冷的金屬燭臺遞到我手里。
“蠟燭千萬不能熄滅?!边@個聲音很特別。
這燭火沒有絲毫溫度,連我的腿都照不到,甚至也不搖動,咦、這是——
死火啊——
不停地走,雖然不知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覺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如果停下,大概回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會比死還可怕的事。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身體,被凍得沒有知覺了,我的嘴唇也冰冷,我懷疑文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活人哪會有這種溫度?
㈦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連光也不能驅(qū)散。只聽到似有似無的風(fēng)聲,這風(fēng)聲聽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氣仿佛要把心也凍僵,血液都無法流動一般。聽了許久,我忽然聽懂了,這不是風(fēng)聲嗚咽,是鬼哭啊……不知是什么樣的冤魂,有這訴不盡、化不開的苦痛?我的情緒似乎也會侵染了,想哭——好像有什么傷心事追悔莫及,可酸楚只在心窩,掉不下一滴淚。
就這樣憑感覺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牽制著雙腿,明明已經(jīng)疲累不堪了,可心里就是不想停下,總覺得不能停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記了,雖然想不起來,但一定有什么事是我必須去做的——所以我才在不停地走吧。但到底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想不起來。只是,如果做不到,那將會讓我追悔莫及。
腳下是廢墟,能踩到硌腳的瓦礫,地面是冰冷的磚石,冷??煲渌懒?,我似乎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
無盡的黑里有一個影子出現(xiàn)了,漸漸靠近之后,看見一雙閉著的眼睛,眼尾一抹漂亮的藍紫色,那眼睛沒有睜開,但我知道是在看向我,眼睛的主人把一個冰冷的金屬燭臺遞到我手里,可是我的手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甚至不能操縱手指彎曲。
“蠟燭千萬不能熄滅,有任何聲音也好,人也好,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回答,不要回頭,要永遠不停走下去?!边@個聲音很特別,似乎在哪兒聽過。
這燭火沒有絲毫溫度,連我的腰都照不到,甚至也不搖動,咦、這是——
死火啊——
不停地走,雖然不知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覺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如果停下,大概回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會比死還可怕的事。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身體,被凍得沒有知覺了,即使我想停下,我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腿了,為什么腿會自己在走?這真的是我的一部分肢體嗎?誰下的命令讓它保持平衡在動?我呼出的氣息吹到蠟燭上,本來就不搖動的火苗,似乎越來越暗淡。
那人說蠟燭不能熄滅。
可是我怎么才能控制它不讓它熄滅?。?/p>
㈧
蠟燭熄滅了。
在這一瞬間,我的身體也不聽使喚,撲倒在地了。
㈨
意外的是,滅掉的燭火在說不出長短的時間里,又閃爍了幾下重新亮起。
我又能動了。
這次,火苗在搖晃——火苗活過來了。
我的身體也漸漸暖和過來。
四周越來越亮了,眼前是一個純白大廳的巨大花瓶,花瓶有一人高,地板也是潔凈的純白,干凈明亮到如同鏡子,低頭我就看見了一個人影,這是我嗎?
忽然聽到厚重的門開聲音——轉(zhuǎn)頭看見銀色的大門走來一群純白的人,最前面是剛才那個給我燭臺的人啊……唇角一絲笑意。
他在看我。
他走過來了。
走到身前他也沒有站住,我本想道謝,還未來得及開口,眼前忽然一黑,接著就看見一頭兇獸的利齒咬過來,腥臭撲鼻令人作嘔,五臟六腑都翻江倒海,連著痛感、被撕裂咀嚼的奇異感覺,意識也四分五裂了。
㈩
“大人,他本非人類,何以判入六道?”
“是人身、有人心,魂魄都已經(jīng)來了?!?/p>
“大人,就任由人族肆意妄為么?”
“雖是不符自然規(guī)律降生的,可的時候是活過的,是‘人’?!?/p>
“自掘墳?zāi)埂匀缤觥?/p>
“所以,他們必將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知道你想憑借微薄之力去規(guī)勸人類回到正途,這就是執(zhí)迷。自然法則才是不可違逆的……你看這些人間慘劇,不都是人類自己一手造成的……你要是想強行插手,我們這些地府鬼神也一樣遭受滅頂之災(zāi)。”
“是?!?/p>
“ni…卡理?にっかり青江、判入畜生道?!?/p>
“滴——————————”
儀器響起的聲音,宣布にっかり青江徹底死亡。
㈠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
這黑比數(shù)九寒天更冷。
腳下是廢墟,能踩到硌腳的瓦礫,扎破了也不會有感覺。
不停地走,雖然不知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
無法思考。
㈡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連光也不能驅(qū)散。只聽到似有似無的風(fēng)聲。
就這樣憑感覺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牽制著。
腳下是廢墟,能踩到硌腳的瓦礫,地面是冰冷的磚石,冷——快要冷死了。
不停地走,雖然不知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覺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有一種隱約模糊、若有若無、似乎轉(zhuǎn)瞬即逝的東西在身體里飄忽不定。
是什么呢?
我思索著。
㈢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連光也不能驅(qū)散。只聽到似有似無的風(fēng)聲,這風(fēng)聲聽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氣仿佛要把心也凍僵。聽了許久,我忽然聽懂了,這不是風(fēng)聲嗚咽,是鬼哭??!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驚駭恐怖之時,無盡的黑里忽然有一個影子出現(xiàn)了,漸漸靠近之后,看見一雙閉著的眼睛,眼尾一抹藍紫色甚美,眼睛的主人把一個金屬燭臺遞到我手里。
“蠟燭千萬不能熄滅。”這個聲音很特別。
雖然僅有的一點微光根本不能照亮四周,但那一點點的火苗跳躍不定,我用手攏住它,有微微的熱度傳來。
不停地走,雖然不知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
㈣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連光也不能驅(qū)散,只聽得耳邊鬼哭。不知是什么樣的冤魂,有這訴不盡、化不開的苦痛?
就這樣憑感覺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牽制著,明明已經(jīng)疲累不堪了,可心里就是不想停下,總覺得不能停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記了,雖然想不起來,但一定有什么事是我必須去做的——所以我才在不停地走吧。但到底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想不起來。
無盡的黑里有一個影子出現(xiàn)了,漸漸靠近之后,看見一雙涌出鮮血的眼睛,那恨意似乎會像硫酸一樣、把被注視著的人溶解得骨頭渣都不剩。
“南么-三曼多伐折羅赧-悍!”這個聲音似乎蘊含著特別的力量,滴血的雙目倏然消失了。
㈤
我不知這是何處,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視之處,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連光也不能驅(qū)散。
就這樣憑感覺一直走,不停步,總覺得不能停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記了,但想不起來。
努力回想……
無盡的黑里忽然有一個影子出現(xiàn)了。
“蠟燭千萬不能熄滅,有任何聲音也好,人也好,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回答,不要回頭,要一直不停走下去?!辈恢朗裁捶较騻鱽硪粋€平靜的聲音。
慢慢走,慢慢走,離影子越來越近了——
待我走近之后,蠟燭光亮下,照的是一尊頭部破碎的石像,正看著冷不防被絆倒,好在火苗沒有熄滅,抬頭卻看見蠟燭把一張猙獰的臉照的一清二楚,這、這是石像的頭,但不是石頭,是帶著溫度的血淋淋的人頭!
就在剛才無聲無息之間,有人砍下來了一個石像鬼的頭?
㈥
我驚疑不定,小心護住火苗。
火苗漸漸旺盛,越來越亮了。
身體似乎也漸漸暖和起來了。
火苗越燒越旺,四周越來越亮。
腳下的路卻越來越難走了。
我已經(jīng)能看清楚一些東西。
比如,腳下的干枯手臂、斷裂的大腿露出白森森的骨頭茬,每一步都踩到奇形怪狀的尸塊或骨頭,發(fā)出喀喇喀喇的聲音。
忽然,前面有一道光線照過來,是一個小屋。
小屋的門打開了,一個人看著我走近。
那人手里握刀。
他在看我,我注意到他頭上有一個可笑的蝴蝶結(jié)。
我徑直走,從小屋旁邊經(jīng)過——
那人沒有說話,我看到他的臉上似乎有一塊兒紅斑。
走啊走,腳下的路又開始平坦起來。
青磚變成土地。
土地變成長著嫩草的泥土地。
四周有奇怪的樹長出來。
但天空仍然是黑色,無月無星。
蠟燭似乎沒有用了呢——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忽然一腳就踩進了軟陷的地面,轉(zhuǎn)瞬就沒過腰間,仿佛要被這瞬間活過來的沼澤吞噬了,刺耳的雜音灌進腦子,像用尖銳的石頭刻畫玻璃,像卡帶的磁盤發(fā)出噪音,像一聲比一聲高、節(jié)奏變化不定的驚心動魄的慘叫,像生銹的門開開關(guān)關(guān)的聲音,像老舊自行車里鋼珠丁啷的聲音……這說不盡的萬千種雜音應(yīng)擠進腦子里,捂住耳朵也無用,心情忽然煩躁,蠟燭不知何時已經(jīng)脫手不見了——
陷入的速度太快,掙扎不掙扎沒有任何區(qū)別。
這種死法太憋屈了吧——
我的頭也陷進黏膩厚重又濕又冷的泥沼里。
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住,被從沼澤拉出來。
我睜不開眼,先把臉上的泥擦掉,卻被拉起來推著走,有個東西被塞進我手里——摸起來好像是個硬布做的四四方方的小東西。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一陣笑聲響起,隨即又消失,但回音仍在回蕩。
我快步走的同時擦著臉上的泥,好不容易睜開了左眼,想回頭看是誰在幫我,忽然想起來那個人說的話,“不要回頭?!?/p>
我硬是忍住好奇心,但蠟燭呢?
“看見那高處的石頭了嗎?那就是出口,快去!”推著我的人把一個東西放在我手里,是燭臺。
“不要回答?!?/p>
于是我忍住沒有問詢。
奇奇怪怪的引路人。
到了巨石那里,似乎有新鮮空氣和微風(fēng)從石縫中透出。
可死活推不動——
奔走的腳步聲、打斗聲慢慢進近了,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可就是推不開!
蹲身拿燭臺想把蠟燭放在更安全的地方,看見巨石底部有一個凹陷,形狀……有些眼熟?
想起來了——
于是我把那個硬布御守剛進凹陷,再次推石頭。
這次終于推開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石頭后面是什么,就眼前一黑了。
意識消失的最后,好像看見一個綠色的身影揮著一根系著白紙的木條擋住了什么黑色的東西。
石切丸——青江想起了這個名字。
㈦
青江睜開眼時,歌仙差點哭出來。青江看著表情滑稽的歌仙,伸手抿掉歌仙臉上的紅斑,微微轉(zhuǎn)頭看見江雪和數(shù)珠丸正往外走,后面還跟著一個身材高大但看起來動作不甚笨重的人——
這人是誰,我怎么不認識???青江有些奇怪。
㈧
通往“生”的門終于打開,石切丸毫不猶豫把青江推了出去。
要讓青江活。
代價是青江會失去和石切丸有關(guān)的一切感情和記憶。
沒關(guān)系……這都不重要,只不過是讓一切重新開始。
石切丸并不在乎。
重新開始就好。
㈨
重新開始,重新開始。
只是重新開始的青江,并沒有愛上石切丸。
“新年陪我上山參拜一下,我想求個神簽?!?/p>
“懶得動,不想去?!?/p>
“測算一下你的運勢,你今年氣運太差連帶我都跟著倒霉了?!备柘砂櫭?。
“我不想看見那個奇怪的神官,他眼睛是不是不好使啊。歌仙你離我那么遠干什么?”青江說著不想去,上山都速度比歌仙還快。
“說這種褻瀆神明的話,我不想在你遭雷劈的時候跟著變成炭烤肉?!泵髅魇歉簧希柘梢舱覀€這樣的說辭。
不過這一次,青江沒再見到那個奇怪的神官。
“哈哈哈哈哈你太慢了歌仙!——這是什么?”下山時青江走的更快了。
“給你求的御守,特別靈驗,給你轉(zhuǎn)轉(zhuǎn)運,壓壓你的霉運千萬別再連累我?!?/p>
“明明是關(guān)心我,偏說得一副不情愿的樣子……”青江接過御守,隨意塞進衣兜。
歌仙看著默默不語,青江要是知道這是他口中的奇怪神官的遺物,恐怕立刻就會丟掉了……所以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