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禍?zhǔn)溃?)
“坊主不在,請回吧”這是丁程鑫第二十七遍說這句話,他低頭倒著茶,沒有分給馬嘉祺一個眼神
“我怎么從來不知道,忘憂坊會拒人千里之外啊”馬嘉祺挑了挑眉,他已經(jīng)跟丁程鑫耗了一個時辰了
“你要是有事就在這里等著”
“那只老狐貍就是這么教你的”
“閉嘴”
“你是什么身份,敢讓我閉嘴”
馬嘉祺幾乎一瞬間來到丁程鑫面前,抓住他的手腕威脅到:“小妖,你最好還是給我放尊一點,不然我就把你從外面的的峽谷扔下去”
丁程鑫卻冷笑到:“你就不怕我?guī)煾富貋硪姴坏轿?,血洗灼羽軒嗎”“就憑她,還沒有那個本事,小妖,你究竟是小看我們四大神君的實力了,還是高估了你師父啊”面對馬嘉祺的輕蔑,丁程鑫也絲毫不慌張,悠悠到:“那你覺得我會怕你嗎”
“呦~今天我這忘憂坊還真是熱鬧啊~”
“老狐貍,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正打算找你徒弟幫忙呢”
“老朱雀,我告訴你~少打我們家阿程主意,想要徒弟自己找去~還不放開他~”
“你什么時候跟三爺一樣,還開始護(hù)短了,話說今天慕夜上神的事,是他拜托你的吧”馬嘉祺邊說邊放開了丁程鑫
“對~那又怎樣~青龍神君給他留條命,已經(jīng)很仁慈了~”
“不是你動的手吧,你做事一向不會公報私仇,但是聽說那慕夜上神雙眼失明,看來你這個弟子還真是膽大妄為啊”
“那又怎樣,他冒犯師父,該殺”
“不愧是你的徒弟,也對,哪怕出了事,也有你替他擋”
“阿程~你知道我們忘憂坊的規(guī)矩吧~”
“師父,弟子以領(lǐng)罰”
“朱雀神君也聽見了~難不成想從我這里抓人問罪嗎~”
“哼,老狐貍,咱們走著瞧,你們家這個小妖,我要定了”
“慢走不送~”
比起冷清的忘憂坊,姻緣府倒是因為童禹坤的出現(xiàn),多了一份生氣
轉(zhuǎn)眼間,三個月過去,天帝也沒有繼續(xù)追究慕夜上神的事
不過這姻緣府到是來了為客人,與其說是客人,倒不如說是另一個“小朋友”
庭院的大門被打開,聲音吸引了正在采桃花瓣的童禹坤的目光,結(jié)果被人發(fā)現(xiàn)后,心虛的低下頭想要轉(zhuǎn)身逃跑,卻被那人一把拽住抵在樹上,兩人四目相對,那人把托盤奪過,遞給旁邊的侍從,說到:“把這個給我三哥送去”
“是”
偌大的庭院里只剩他們兩個人,那人先打破了平靜“看見我為什么不行禮”
“我,我不認(rèn)識你”童禹坤被眼前這個陌生人嚇到了,說話也磕磕巴巴的
“哦?那你聽好了,我是花神,余宇涵”余宇涵冰冷的語氣讓童禹坤不禁有些顫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這么對他“聽說我三哥前幾個月收了個徒弟,沒想到竟然是個狐貍,你給我聽好了,我哥早已婚配,少gy他”
“我,我沒有”童禹坤快急哭了,要知道就乖乖待在房間里,不出來了
“少在我面前裝可憐,除了她,我不會相信任何一只狐貍”余宇涵松開了童禹坤,童禹坤的手腕有些紅
很疼
童禹坤抹了抹眼淚,行著神界的禮儀“參見花神”“把你這一身藍(lán)色換了,來了這么久,不懂姻緣府的規(guī)矩嗎”余宇涵瞥了他一眼,只甩出一句話
“是”童禹坤回到自己的房間,衣柜里果真有一件紅色的衣服,掛在最邊上,所以一直沒有注意,換好衣服,童禹坤在考慮要不要去找?guī)煾?,如果去了,一定會遇見余宇涵吧,算了,去找張哥?/p>
余宇涵眼尖,看見了走到門口的童禹坤,開口戲謔到:“三哥,聽說幾個月前你收了個徒弟,能讓我見見嗎”
童禹坤心里一顫,這個花神想干什么,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過他吧
“嗯,禹坤,過來”
“是,師父”“弟子拜見師父”
“禹坤,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花神,余宇涵”“拜見花神”
余宇涵看著童禹坤,眼底的戲謔被童禹坤看的一清二楚,陳泗旭倒是繼續(xù)牽紅線,沒有太注意,可童禹坤心里不明白,明明在桃樹下見過,為什么還要見我
“禹坤,剛才是要出門嗎”不過陳泗旭但是注意到剛才想出門的童禹坤“是”
“有什么事要辦嗎”陳泗旭一般不會太過問下人的事,不過自己的徒弟出門還是要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的“回師父,并無,方才弟子想去找?guī)熌铩?/p>
“去吧,你們倆早點回來”“是,師父”
童禹坤離開后,陳泗旭來著余宇涵,說到:“說吧,什么事,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怎么到我姻緣府來,是有心上人了?”“唉呀哥,我才十六萬歲,哪里會有心上人啊”
“十六萬歲也不小啦,十五萬歲就是個成年男子,更何況你啊”陳泗旭難得打趣一下余宇涵,繼續(xù)說到:“我聽說你嫂子那里有一個和你年齡相當(dāng)?shù)纳舷?,不去看看嘛”“哥,你就別打趣我了,我和左航就是普通朋友”一提到左航余宇涵就來氣,半個月前把自己養(yǎng)了三年好不容易開花的白鯨蘭給采了,熬粥了,美名其曰:我們家夾心病了,需要這個東西
鄧佳鑫只不過是在幫他哥哥磨藥的時候嗆到了,左航二話不說就把花采了,合著這三年花白養(yǎng)了
陳泗旭似乎看透了余宇涵的心思,說到:“小余兒,別生氣啦,左航的事我知道了,你嫂子讓我跟你道個歉,賀峻霖過幾天應(yīng)該也會帶佳鑫過來給你道歉”
余宇涵擺了擺手:“我也沒那么小氣,道歉就不用了,不然太上老君的徒弟不得撕了我呀”
陳泗旭笑到:“不至于,有賀峻霖攔著,嚴(yán)浩翔倒是不能把你怎么樣”
過了一會兒,陳泗旭開口問道:“不打算告訴我,你在庭院里跟禹坤說了些什么嗎?”
“哥,你怎么知道我見過他呀”
陳泗旭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就在正廳里坐著呢,又不是看不見“我又不是看不見”
“哥,我就是怕你被那只狐貍勾走了”余宇涵撇了撇嘴,說實話他自己也沒想到會給童禹坤嚇成那樣
“你呀你呀,我都有你嫂子了,再說了,他也就比你大五百歲,你哥我還沒到老牛吃嫩草的地步
還有,別狐貍狐貍的叫,他叫童禹坤”
“知道啦,那我就先走了”余宇涵準(zhǔn)備起身離去
路上迎面碰到回來的童禹坤,不禁冷笑一聲“童禹坤,對吧,咱倆沒完”“為什么”“你說什么”余宇涵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為什么”童禹坤眼眶通紅,就好像被人欺負(fù)了一樣“沒有為什么,就是看你不順眼,有問題嗎”
“沒有”在神界,雖然是月下仙人的弟子,可自己依舊沒有地位,只能咽下所有委屈
陳泗旭通過姻緣鏡看著二人,無奈的搖搖頭,順手把兩根紅線牢牢地栓在一起,用法術(shù)加固好后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