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故事:“白”與“紅”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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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背不起一個“誘導未成年人形成錯誤價值觀”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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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X月13日,星期天,琺山市城區(qū): 交替閃爍的紅藍警燈映亮了清晨的小巷,這不尋常的一幕引來了周圍一些早起民眾的圍觀。但他們都被一道道明黃色的警戒線攔在了外面。 這條不算寬敞的小巷平時沒什么人路過,但現(xiàn)在好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于其中進進出出,眉頭緊鎖。 “什么情況???”“出什么事了?”“這么多警察,該不會是…” 如圍觀者們所猜的那樣,的確出事了。 肖警司看著眼前這具尸體,不由得眉頭緊鎖。 一個看上去大約十七八歲的青年,腦袋被鈍器砸出了一個大窟窿,暗紅色的鮮血在一頭黃毛上留下了令人觸目驚心的痕跡。 兇器則是一根銀色的鋼制的棒球棍,此時正握在受害人手里,空心的球棍受外力作用,凹進去一大塊,上面還沾著暗紅色的鮮血。 如同剛被發(fā)現(xiàn)時的姿勢一樣,已經(jīng)失去靈魂的肉體靠墻角而坐,那顆黃毛腦袋向前垂下,滴滴血液從發(fā)梢滴落。 “真是見鬼了…” 肖警司皺起眉頭,臉上的醫(yī)用口罩都遮不住他那厭惡的神情。 “頭兒,我?guī)ш犎ゲ檫^周邊的監(jiān)控了?!鄙砼缘妮o警小李開了口: “啥都沒拍到,這一帶周邊都是老城區(qū),監(jiān)控糊的糊,壞的壞,啥都沒有?!?“問題不大,我們總有辦法逮到那個行兇的小子的。只是…” 肖警司抬起頭,看向小李,如猛禽一般銳利的眼神,讓小李這個新人心中不由得一陣發(fā)怵。 “告訴刑偵2科那幫馬大哈們,下次檢查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記得檢查一下受害人的口腔里是不是含著什么?!?肖警司拿出一個透明的證物袋,里面是一張有折疊痕跡的照片,上面還沾著血跡。 “哇!頭兒,你這是…” “別叫那么大動靜,過來看看?!?小李湊近一看,那張照片雖然沾上了血跡,但主要的內(nèi)容仍然清晰可見:三個兇神惡煞的男生將一個瘦瘦的男生堵在墻角。其中帶頭圍堵的那個男生染著一頭黃毛,手里還拿著一根銀色的鋼制棒球棍,棍子直戳戳的抵著那個瘦弱男生的胸口。 “向別人揮的棒子,最終會揮到自己頭上來?!?肖警司喃喃著,看了一眼靠著墻角的黃發(fā)男生的尸體,手中那根已經(jīng)變形的銀色棒球棍上,血跡早已變成暗紅色。 “所以…這是仇殺?” “也許是,但兇手肯定不是照片里這個瘦小子?!?“為什么?”小王不解道。 “我認得他,因為幾個月前,我親手辦了他的案子。” 肖警司輕嘆一聲:“多好的孩子呵,在學校成績可是一流。家長,老師,同學沒一個討厭他??上氩婚_,從14樓一躍而下…” “為什么?” “他在遺書里說,有人欺負他。他心神不寧,天天晚上睡覺都做噩夢,校排名都退步了20名。這也沒什么,直到他發(fā)現(xiàn)家長和老師看他的眼神里幾乎全是失望,并且壓根不在乎是誰欺負了他,他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心理壓力,于是就…唉…” “可憐的孩子啊…但他沒說是誰欺負他嗎?” “只描述了特征,:‘十六七歲,一頭黃毛’可我們轄區(qū)里有多少這樣的人啊。他沒法活著來跟我們指認,我們也找不出是誰,只能不予立案。” “那現(xiàn)在看來,這黃毛小子完全就是活該。” “話是這樣說,但我們不能因為這樣就包庇行兇的那小子。該查還是得查?!?“嗯,待會兒我回總部查查監(jiān)控,看看能不能從行動軌跡上找到什么蛛絲馬跡。” “我待會兒跟他們一起把這些證物送去分析科,看看能不能找到指紋或者毛發(fā)什么的?!? 與此同時,隔壁街區(qū)的一家冷飲店里: “麻煩來一杯芒果冰茶,大杯少冰,謝謝?!?“好的,大杯少冰,還有…” 店員抬起頭,卻不由得愣了一下: 面前點單的少女面容皎好,穿著一件白色的寬松衛(wèi)衣和一條運動短褲,腳蹬一雙運動鞋,雙腿上的黑色絲襪一條長一條短,是年輕一代典型的不對稱穿搭。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少女那一頭亂糟糟的白色長發(fā)。 “怎么了嗎?”少女微微歪頭,有些不解。 “啊…沒什么,一共12元?!?“好,我現(xiàn)金付吧。”少女拿出一張100元的紙幣:“只有整錢了,不好意思…” “沒事…找您88元。” “唔?不是98嗎?” “?” 空氣沉默了兩秒。 “…啊哈哈不好意思,剛剛在想別的事情,算錯了…嘿嘿…” 白發(fā)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這一笑顯得無比單純,無比…呆萌? “冷靜點,雖然她很可愛,但我也是女生啊啊?。∥也皇菉?,我不是姛!” 店員內(nèi)心如是想——但臉上還是得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請拿好小票,坐下等一會,您的飲料馬上就好?!?“好,謝謝~” 白發(fā)少女坐到店里的空位上,刷起了手機。正好看到今日新聞的頭條: “昨夜琺山市中陽區(qū)一男子遭襲擊遇害!警方表示目前調(diào)查尚無頭緒!” “嘿嘿…”白發(fā)少女的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為什么要調(diào)查呢?喜歡傷害無辜者的家伙…應(yīng)該不算是人吧?” “沒被法律制裁的兇手,應(yīng)該做好不得好死的覺悟吧?” “沒被法律制裁的兇手,應(yīng)該做好不得好死的覺悟?!?肖警司看著沾血的照片背面,一行略顯怪異的字跡如是寫道。 “壞了,看來咱們市里面出了個羅夏…” “什么羅夏,少看點DC吧你,都多大的人了…” “唉行行行,聽你的,頭兒?!?“哎…目擊者沒有,指紋沒有,毛發(fā)沒有,人體組織沒有,完整的鞋印沒有,就連一段能拿來分析的,有用的監(jiān)控視頻都沒有…我還沒見過這么難查的案子…” 肖警司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本就已經(jīng)有些跡象的皺紋都更加明顯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個四五十歲的老人一樣。沉默半晌,他又開了口: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 “無論兇手是哪個家伙,這都不會是他的最后一次作案。” 哦,不 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處刑’?!?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對于某些無法被法律制裁的惡人… 見紅,就是唯一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