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祺】清冷溫柔受x偏執(zhí)白切黑攻5
這天王府上來了個和宋亞軒年齡一般的小公子,是武將的小兒子劉耀文,那是個被寵壞了的花花公子,也只有他哥哥丁程鑫管他嚴些,他們很玩的來,經常給他帶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劉耀文這次給宋亞軒帶來了一本書,宋亞軒只看了幾眼就放在一旁再不動它,劉耀文鄙夷著:“你這是什么反應,別告訴我你一次都沒看過?!?/p>
“沒有。”
“切,這都不算什么,走,我?guī)闳タ锤碳さ?!?/p>
那本畫滿男女房∥事的畫冊就扔在了桌上。
劉耀文將宋亞軒帶到一座花里胡哨的樓前,一進去一股子胭脂氣撲面而來,老鴇是個有眼力見的,立即帶人去三樓,一拍手叫來五六個姑娘,劉耀文看宋亞軒沒什么表情,甚至有著絲絲厭惡,跟老鴇示意了一下,不一會兒又上來了幾個小倌,有比女人還嬌滴滴的,也有高傲冷艷的,各式各樣的讓宋亞軒受到了沖擊。
“不喜歡嗎?”
“阿文,這都是些什么,我們走吧?!彼蝸嗆幣ゎ^小聲跟人說。
那老鴇見生意要不保,一揮手,那些胭脂味便呼啦一下全飄過來,湊到兩人周圍,貼心的又是捶腿,又是喂水果,宋亞軒正要起身,一只好看的男人手就順著他的肩膀滑倒了胸膛,他驚的一下子推開人,也不管劉耀文如何,撒腿就跑,好巧不巧,下到二樓,看著他哥哥竟然在這,來不及多想,馬嘉祺幾乎一眼鎖定住他,他下意識就要跑,回到那房中拉起還正在享∥受按摩的劉耀文,從三樓跳了下去。
“做什么!你跑什么??!”
“我看到我哥了,怕是來抓我的,你不跑丁哥也會知道,到時候咱倆都完蛋!”
“他看到你了嗎?”
“看到了?!?/p>
“......看到了你還跑什么?回去等著挨揍吧?!?/p>
“完了......”
“馬哥?不至于吧?!?/p>
“是啊,我跑什么,本來最多一頓板子,現(xiàn)在好了,做賊心虛,怕是有的挨?!彼蝸嗆幙嘈χ匝宰哉Z。
“哎呀,沒事兒,到時候我?guī)湍銊駝耨R哥?!?/p>
“你?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丁哥很快就會知道,哥哥就算是皇旨下來也阻止不了他想做的事,咱倆一個也逃不掉。”
“可我們什么也沒干啊。”
“在哥哥眼里,跑到這來已是不對,現(xiàn)在又逃避錯誤......”宋亞軒越想越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回去!
“什么?!”劉耀文驚愕的看著人轉變的忒快,暈暈乎乎的跟人走,反應過來時,他已回到剛那間房,只不過多了他不想在這種時候看到的人,丁程鑫!
“你這小崽子,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哥,哥,輕點...耳朵要掉了...”
丁程鑫揪著劉耀文的耳朵罵了幾句,抓著人走了。
現(xiàn)在房中只剩他們兩人,馬嘉祺也不說話,安靜的讓宋亞軒害怕,他再站不住,跪在人跟前,細看人頭發(fā)絲都在輕輕發(fā)著抖。
“現(xiàn)在知道怕了?”
宋亞軒低著頭,不知道說什么。
馬嘉祺皺眉,“不會回話?”
“亞軒還能回什么,哥哥把話都堵死了,在哥哥這里不管我做沒做來到這就是錯的?!彼蝸嗆幧钗豢跉猓笾懽诱f著前所未有的叛逆話語,說完竟有些爽∥快。
馬嘉祺眉頭皺的越發(fā)厲害,良久,他嘆了口氣,坐到椅子上,揉了揉額角,復又手支著頭,開口已然聽不出情緒,
“亞軒還是長大了,哥哥管不住了,我會安排人把你的東西搬到新修的府上,本來想等你成年,現(xiàn)在看來也不需要等到那時候了?!?/p>
宋亞軒震驚的睜大眼,猛地抬頭盯著人的臉,“哥哥要趕我走?”
馬嘉祺喝了口茶,“只是覺得是時候分府別住了?!?/p>
宋亞軒急急的膝行到人腳邊,抱著人腰,將頭也埋進人懷里,
“不要,我不走,哥哥不能不要我?!?/p>
“亞軒,聽話?!瘪R嘉祺將人拎出來,捧著人的臉說到。
宋亞軒仰頭淚眼朦朧的盯著馬嘉祺, ? ? ? “是啊,遲早的事,對嗎?哥哥?!?/p>
馬嘉祺沒說話,摸了摸人的頭發(fā),將人拉起來,替人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牽住人的手一路回到府上。
下人動作很快,宋亞軒沒心情欣賞被精心修葺的府院,這天晚上不出意外的人沒有睡好,他倔強的什么也不跟馬嘉祺說,只是每日如常定時向人問安,然后便回去,一個人坐在窗前書案上發(fā)呆。
曉茹看在眼里,愁在心里,小王爺看著沒什么變化,甚至能像以前一樣笑嘻嘻的,可就是不對,太不對了。
風吹過珠簾,帶過鈴鐺,輕輕的響著,宋亞軒鋪開一張紙,閉上眼想了想,慢慢的下筆,不一會兒描摹出個人形,赫然正是當今攝政王馬嘉祺,只是不同于正正經經端坐著的馬嘉祺,這人竟然是面帶恥∥色,眼眸微闔,又薄又小的嘴唇微微張著,衣帶散∥亂倚在美人榻上,一頭黑發(fā)如墨一般鋪開在身上沒∥有衣服遮蓋處,著重在腳上描摹細節(jié),腳踝纖細的垂著,腳趾一顆顆圓潤飽滿,整齊的繃著,足弓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這竟是一張比春∥宮圖還要令人眼前一亮,甚至可以評頭品足一番的畫作!宋亞軒看了許久,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好放在盒子里,他幾乎每隔幾天就畫一副,不論什么樣的馬嘉祺他都畫,沐浴的,睡覺的,吃飯的,批公文的,訓他的,什么樣的他都見過,卻再也不畫如第一張那樣的了,他的執(zhí)念越發(fā)深,逐漸的無法克制。
夜里,他做夢,夢到馬嘉祺趕他走的那天,夢里的他哭著求他,馬嘉祺只是冷冰冰的,
“亞軒還是長大了,哥哥管不住了?!?/p>
“是時候分府別住了?!?/p>
“亞軒,聽話。”
這些話如惡鬼纏身,一遍遍重復著縈繞耳邊,攪的他冷汗涔涔。
第二日醒來又把自己調整妥當進了宮。
“亞軒好久不來找我了,小時候我們總是一起去爬到宮墻上,那里可以看到整個皇宮,有一回你幫我引開宮女太監(jiān),偷偷去百姓街上,被攝政王抓住,罰抄了一本的書呢,你比我還慘,我記得幾天后你才來宮里,那么長時間還一瘸一拐路都快走不了哈哈哈哈哈......”
宋亞軒也跟著笑起來,陰霾暫時散去,少年明媚似陽光。
“我來找陛下是為了求個官當當,隨便什么職位,只要能讓我上朝?!?/p>
“我聽說了,你與攝政王已分府,你是想找機會...多見見他?”
“這也不是主要原因,最近西王朝動作不斷怕是要打過來,這個節(jié)骨眼上老大臣們卻與哥哥作對,我作為質子,身份不便,需得要個名正言順的話語權,幫襯哥哥。”
第二日,宋亞軒向人問安,等到人要去上朝,替人披好披風,跟隨者人上了一輛馬車,馬嘉祺奇怪道,“跟著我做甚?”
“忘記與哥哥說,亞軒得了個小官,今后可以同哥哥一起上朝啦,看誰敢說哥哥的不是,我?guī)湍闫圬摶厝?!?/p>
“胡鬧...”馬嘉祺覺得好笑,隨他去了。
“嘻嘻...”?
“哥哥...”宋亞軒湊近馬嘉祺,幾乎快貼著人的臉,“我知道哥哥不過是隨便尋個理由把我趕出去罷了...”
馬嘉祺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哥哥...亞軒想你想得厲害...想你想得睡不著,有好幾次都差點沒忍住去找你了...”人低低的說著,頭也埋進人脖頸肩窩,軟軟的蹭∥著,汲取人的溫度,長長的手臂環(huán)過人勁∥瘦的腰。
“既然什么都明白,就更不應該胡亂行事?!瘪R嘉祺一下一下?lián)嶂鴳阎腥说哪X袋如是說道。
“我哪里能控制的住......”宋亞軒將頭又往里埋了埋,嘟嘟囔囔的小聲說著。
“嗯?”
“沒怎么?!?/p>
馬嘉祺看出人不想說,也不再追問,“想哥哥就來攝政王府看哥哥。”
宋亞軒眼睛一下亮起來,正計謀著,如此一來有哥哥松口,再慢慢磨著回到王府不是問題,馬嘉祺緊接著一聲“其他不要想”一下把人打回原形,人蔫蔫的又半是惱怒的緊了緊手上力氣,抬起頭在人肩膀上咬了一口。
馬嘉祺說完就閉上了眼,不理會人耍小孩子脾氣。
上朝時群臣看到宋亞軒都吃了一驚,宋亞軒泰然自若,站在馬嘉祺身后,那是一個不低的位置,馬嘉祺驚訝之余又有些許憂慮。
“陛下,小王爺是西部送來的質子,在我朝談論國事政治怕是不合適吧?!?李飛也就是李素織的父親上前一步說到。
“亞軒是攝政王府的小王爺,攝政王是其兄長,自然是我凰朝的人,如今他已年滿十七,是時候入朝為官了?!眹篮葡璋櫭?,實在不滿李飛的話語。
李飛還要再說,宋亞軒出聲打斷,卻是笑著,“我能否站到這,自然是由皇上與我做出的功勞決定,李大人不如多關心自己和家人吧。”他刻意在家人上頓了頓,李飛臉色一變,果然不再說話,外人多少也看的明白,那李素織本就是李飛強塞給攝政王的,怕是并不受馬嘉祺待見,如今反被抓了把柄,若是惹惱了攝政王,不好過的怕是李素織了。
下朝回府的馬車上,宋亞軒難掩高興,馬嘉祺忍了忍還是說:“以后莫要再如此了。”
“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哥哥說吧,亞軒聽著?!?/p>
“今日大可由皇上三言兩語解決,那李飛也不會真的敢和皇帝較真,你這么一說,不論對與否,大家的焦點都在你這,你的話言語便會被無止境放大,對的都會給你掰歪,尤其提到他的家人,更是印證其他人心中所猜測,更加覺得攝政王府水深火熱,確是個危險的存在,長此以往,矛頭遲早要對準我們的?!?/p>
“那就在他們聯(lián)合對付我們之前,切斷根源,解決一切?!?/p>
馬嘉祺沒再說話,摸了摸宋亞軒的腦袋。
宋亞軒并沒有在王府待多久就回去了,回去后他命人往李飛府上送了封信,那信上以李素織的口吻字跡向李飛訴苦,“泄露秘密”,李飛當即向皇帝上奏,攝政王毆打妾室,貪贓枉法,望皇上即刻派人去黃河碼頭抓住對接的人馬。
抓是抓到了,可那群人卻招供說是受李飛指使,派去王府的人也并未看到側妃受到任何傷害,相反日子過得異常滋潤。
李飛有口難辨,壓入大牢,李素織被遣送回不復存在的府院,一場笑話似的指婚就此結束,此事一出,群臣紛紛自危,沒了領頭羊,可謂不堪一擊。
事情落幕,馬嘉祺命人叫來宋亞軒,卻也不見他,只讓人跪在書案前。
宋亞軒已跪了小半個時辰,正想著自己哪里讓哥哥不滿意,馬嘉祺就從里屋出來,坐下后只是垂眸喝茶,
“本事越發(fā)大了?!瘪R嘉祺開了口。
“哥哥說的哪里話,亞軒怎么聽不懂?”
“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做的很利落?!?/p>
“......”
“有什么不能承認的?”
“...我怕哥哥不喜歡?!?/p>
“你既已做了,沒有什么喜不喜歡?!?/p>
“是亞軒自作主張了?!?/p>
“很野性,還是在西部長大的緣故,在中原不過五年罷了,改不了一身血性?!?/p>
“哥哥......”
“這很好,亞軒,在有能力時保護自己和保護想保護的人是了不起的?!?/p>
“那...哥哥生氣嗎?”
“不生氣?!?/p>
“那我為什么要跪啊.....”宋亞軒放松下來,一下坐在自己腿上,嘴都要撅起來。
“搓搓你的銳氣,讓你不要太驕傲。”馬嘉祺淡定說道,低頭喝了口茶。
“?。「绺?!”宋亞軒起身沖到人跟前,又急急剎住,等人放下茶杯,抱住人緊緊勒住,惱怒道“又欺負我......”
馬嘉祺被逗笑,“好了好了,快放開,要喘不上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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