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病嬌血宿斬?cái)噙^去(三)

蘇銘掀開床單,看著昨晚的痕跡,又看向旁邊也在看自己的梁雨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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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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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和梁雨欣結(jié)婚生子嗎?我就是梁雨欣,和我造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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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傻在那里,呆呆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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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問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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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梁雨欣,你還記得昨天我跟你說過我是Malkavian族的始祖嗎?這下還有問題嗎?”梁雨欣歪著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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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kavian族是神經(jīng)病一族,作為始祖也是個(gè)神經(jīng)病沒問題,但梁雨欣真的是血宿嗎?之前明明只是普通人,我可是偷偷喝過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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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橹拔沂浟?,埋藏在血脈的力量被我下意識存在骨髓里,你沒察覺到很正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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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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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銘茫然地看著她,剛剛我沒說話,她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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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閻?!我愛你,我知道你的一切,哪怕你的心里話?!绷河晷赖乖谔K銘懷里,右手食指沿著右胸畫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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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怎么不相信我是梁雨欣,作為懲罰,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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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如果你真的是梁雨欣,那么你一定知道那件事!說出來我就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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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銘抓住她的手,騎在她身上,強(qiáng)硬把她按下,兇狠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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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她說得那里不對或不說,那么失去性命也要讓她付出代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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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梁雨欣只是在那傻傻的癡笑,看著蘇銘那股狠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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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傻笑什么?!”蘇銘手上更加用力,越發(fā)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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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什么都沒感覺到,也沒預(yù)知到未來,就像昨晚,第六感沒有任何反應(yīng),也沒有預(yù)知到未來,一如現(xiàn)在只能感知到有人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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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笑你還是那個(gè)傻小子,跟我初見時(shí)一樣傻?!绷河晷佬Φ?,就像那天初見一樣,像花那樣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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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銘沉默地等待她的后話,梁雨欣也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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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你還是忘不了。你的父親只是個(gè)農(nóng)民,卻與貴族女兒相愛,私奔生下你,結(jié)果那位貴族找到你父母,讓他女兒絕望地看著丈夫死于鐵處女,又接著把他女兒五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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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只能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只能找到Cappadocians 族的始祖初擁才能復(fù)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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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shí)蘇銘已經(jīng)松開了手,躺到一旁,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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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梁雨欣還在繼續(xù)說:“復(fù)仇后的你也像你父母一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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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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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不傻,但你傻。”梁雨欣貼近蘇銘,夾著他右手。
“你變傻了,那個(gè)跟在Cappadocians 族始祖后面,報(bào)他恩情。能讓各個(gè)血族之人為之膽寒的處刑人變成現(xiàn)在學(xué)父母想找真愛的小傻瓜?!?/p>
“你的劍鈍了,處刑人也就死了,那你不是小傻瓜還能是什么?”
“那喜歡小傻瓜的你又是什么?”蘇銘轉(zhuǎn)頭看她。
“小笨蛋。”梁雨欣也對視著他那雙潔白的眼睛。
良久,蘇銘才收回視線。
經(jīng)過這段時(shí)間,蘇銘徹底把昨晚混沌的展開理清,也沒要問的打算了。
現(xiàn)在只需要把昨晚的預(yù)言說出來。
……
“原來是這樣,怪不知道昨天你心那么亂。”
“心亂還不是因?yàn)槟??!?/p>
“那我讓你更亂點(diǎn)。Cappadocians 族始祖死了,死在我手?!?/p>
“什么?!”
蘇銘一下子被嚇跳,那位讓他報(bào)仇的恩人死了?被愛人殺了?
看著驚嚇的蘇銘,梁雨欣噗嗤一笑:“他可不是你的恩人,是他操控那貴族殺你父母,讓你心甘情愿幫他干活。”
蘇銘嘴角抽搐,仰頭躺下,累了,太累了,虧我還想挖出Gangrel 族的始祖,不想動,不想想了。
“十三位血宿也死剩Gangrel 族的血祖和我了,死的也是被我殺的。”
好累啊,想到昨晚更累了,這么多年有必要提心吊膽擔(dān)心血祖報(bào)仇嗎,吃軟飯不香嗎。
“等會跟我一起把血族的歷史埋葬吧,然后我們結(jié)婚,以后你可不能跟其他女人靠近哦,不然我吃醋你等著瞧?!?/p>
蘇明聽完下意識摸了摸右腿膝蓋,昨晚這里被梁雨欣扭彎花了一段時(shí)間才恢復(fù)。
“真是的。昨晚不是你先攻擊我以為你要家暴我才反抗的,都是你的錯?!?/p>
“對對,都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家暴你,不應(yīng)該問監(jiān)控的事?!碧K銘無奈說道。
“就是,監(jiān)控這么好的東西,能讓我隨時(shí)隨地看你的睡顏,多好?!?/p>
我以前還立誓要避開Malkavian族這群神經(jīng)病,結(jié)果卻避不開,還愛上了,尤其愛得還是Malkavian族的始祖,真是不幸。
話說梁雨欣還是病嬌這一神經(jīng)病吧,這更加不幸啊。
“你想找別人?討厭我?怕我?”
“不,只是想讓你看醫(yī)生?!?/p>
“想去看,但我怕?!?/p>
“怕什么。”
“怕我不在像現(xiàn)在這樣深愛你,怕我變成我最討厭、最想殺的人,會與其他男人相處,喜歡上他們?!?/p>
“那別看了,有我在,我會永遠(yuǎn)愛你,不會跟其他女生?!?/p>
“嗯,你真好?!?/p>
“好啥啊。我就是你說的那樣,我只是個(gè)傻瓜?!?/p>
“但有我這個(gè)笨蛋陪你呀。小傻瓜。”
蘇銘看著她,梁雨欣也歪頭對視。
不知為何蘇銘看著看著就笑起來,笑著笑著就哭起來。
良久,蘇銘哭完后梁雨欣擦干他的眼淚,靠著肩膀,問道:“那么老公你要干什么。”
“把唯一可能影響我們生活的人殺掉。”
“那么出發(fā)了,老公?!?/p>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