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kopara——俾斯麥與提爾比茨

把俾斯麥哄回來以后已經(jīng)過了三四天了,雖然俾斯麥說是說會去體驗一次獸耳娘,但是遲遲沒有動靜,休伯利安礙于面子也不好催著自己的兩房老婆去,萬一翻車了暴露出自己奇怪的x癖,自己在俾斯麥和提爾比茨心中的形象可就毀于一旦了。就在休伯利安以為這件事只是俾斯麥隨口說的一句玩笑時,奇妙的故事開始了。
這是個月明星稀的晚上,因為早上就處理完了文件,再加上最近沒有什么演習(xí)或者委托,休伯利安需要操心的事情自然很少,這事情一少人就容易犯困,休伯利安也是這樣。因為還是冬天,港區(qū)的中央空調(diào)還在賣力的供應(yīng)著暖風(fēng),驅(qū)散寒氣的同時也帶了昏昏欲睡的感覺。(對,就跟你們現(xiàn)在上網(wǎng)課的時候一樣的感覺?。?/p>
就在休伯利安像小雞啄米那樣即將睡過去的時候,一雙略微有些冰涼的手遮住了休伯利安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一個聽起來奶聲奶氣的女聲響起,是休伯利安完全沒有聽過的聲音。
“哦,西八!是誰呢?手上沒有銼刀的話就肯定不是薩拉托加了。”休伯利安的心里也在犯嘀咕,因為照常理來說,港區(qū)里所有的艦?zāi)镄莶捕颊J(rèn)識不可能出現(xiàn)誰的聲音是從來沒有聽過的情況。
“開玩笑的話就把你送去給173哦~”
“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啦!”
“那么,來猜猜我是誰吧?”女聲用溫柔的聲線說著可怕的話語。
沉默ing
“睡著了嗎?”
“哦,稍微打了個盹,可能是我最近晚上太累了?!毙莶策B忙辯解道。
“現(xiàn)在回答吧?”
“問題是什么來著?”
“還能是什么?。课沂钦l?”
“還能是誰???當(dāng)然是我的艦?zāi)锢?!”休伯利安心虛了,前思后想之后決定這么說,因為這句話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沒毛病,如果背后的人是赤城或者大鳳之類的,可能一聽到這句話一高興就松手了,計劃通daze!
“看看你動腦筋的樣子?!苯Y(jié)果敵人并沒有上當(dāng)。
“親愛的,松手吧,感覺眼珠子要被摳下來了?!毙莶惨挥嫴怀捎稚挥嫛?br/>
“親愛的是誰呢?”
“哪是什么話?。坑H愛的還能是誰???”
“閉嘴,給我說名字!”
“場外連線!”
“沒有那種東西!”女性迅速否定了休伯利安的希望。
“你真的覺得我不知道嗎?”
“別?;ㄕ辛耍∧氵@shake it ??!”
“你現(xiàn)在是在懷疑我嗎?”休伯利安故作生氣,希望可以多少震懾到敵人。
“說個名字就這么難嗎?”
“這不是名字的問題!是我們信賴的問題!”(wuli信賴母雞雞)
“什么啊,那就走到底吧。我用我左手大拇指擔(dān)保你不知道我是誰!你要賭什么?”結(jié)果不明身份的女性還是不吃這套。
“一定要見?才行嗎?”
“怕了嗎?”
“慫的是你吧?”
“哈哈哈看看你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
“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放手!”
“最后的機(jī)會應(yīng)該是我給你吧?”女性再次恢復(fù)了之前那種溫柔的奶里奶氣的聲線,但是卻讓休伯利安毛骨悚然,他知道這道坎他已經(jīng)躲不掉了。
“現(xiàn)在再也沒法回頭了,這樣也沒關(guān)系嗎?”
“好呀,這就是我想要的!今天我們兩個人總要沒一個!”
“數(shù)到三,我們同時說出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休伯利安還在妄圖從對方嘴里套出一點可以揭示對方身份的線索。
“哈哈哈哈能想到的只有那個嗎?可愛的家伙。”
“慫的話就去死??!”
“不要耍嘴皮子了!開始吧!”
“1!”
“2!”
沉默ing×2
“祈禱nya?”
“最后能不能讓我說一句?”
“說!”
“逗你玩呢!俾斯麥!”
一直死死遮住休伯利安眼睛的手被拿開了,休伯利安也迅速回頭想確定答案,結(jié)果只看到了滿臉紅霞的俾斯麥,雙手還捂著嘴。
“你怎么猜到的?”俾斯麥的語氣里透露著不敢相信地意思。
休伯利安擺擺手,表示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簡單了,“很簡單啊,因為我天天牽著你的手,觸感我早就記在腦子里了啊,我親愛的小貓!”就這句話把俾斯麥撩的更加害羞了。
看似很帥的背后其實藏著謊言,休伯利安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俾斯麥的手,他能猜出來的原因純粹是因為途中俾斯麥彎腰在他耳邊說話,讓他聞到了俾斯麥頭發(fā)上的洗發(fā)水味,那是只有俾斯麥和提爾比茨才用的味道,而既然是長發(fā),那就只能是俾斯麥了。
(西八!要不是我聞出來了你洗發(fā)水的味道我還真猜不出來是你。)休伯利安實則心里慌得一批。
在俾斯麥還在平復(fù)小鹿亂撞的內(nèi)心時,休伯利安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你在室內(nèi)戴帽子干嘛?”
因為平時在家里或者在俾斯麥自己的辦公室里,俾斯麥?zhǔn)遣粫髅弊拥?,因為她說這樣自己的頭發(fā)會像死了一樣趴在頭上。
“那個……就是……我不好意思……”俾斯麥低著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手還在不停把玩著衣服角。
“啥?你不會病了吧?我摸摸頭。”
“就是這個啦!”俾斯麥干脆放棄了自己最后的底線,嬌羞的把帽子取了下來。
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對與俾斯麥發(fā)色相同的耳朵,毛茸茸的豎在頭上。
“不……不許笑!說了不許笑啦!”俾斯麥的粉拳捶著休伯利安的胸口
“你還真去了啊?快過來讓我rua一下!”休伯利安看到這一幕顯然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兩眼直冒光!對休伯利安來說,這個世上只有三樣?xùn)|西他無法抵抗,分別是俾斯麥,提爾比茨和貓?,F(xiàn)在其中兩項完美的融合,可想而知殺傷力有多大。
俾斯麥坐到了休伯利安的大腿上,上半身靠在休伯利安懷里,盡可能的縮成一小團(tuán)方便休伯利安摸。
“真是難為你了,不過剛才那個聲音是什么?那么奶里奶氣的聲音你應(yīng)該發(fā)不出來吧?”
“我順便問明石買了個變聲器,就是我脖子上這個,明石說甚至可以把聲音變成小奶貓的聲音……我就……”俾斯麥再一次羞得低下了頭,一個勁往休伯利安懷里鉆。
“有這樣的老婆何愁不被槍斃!那我可以開始了嗎?”
“嗯,輕點,我怕疼。”俾斯麥小聲回答。
就這樣,休伯利安罪惡的雙手伸向了俾斯麥頭頂柔軟的耳朵。
“噫!”在休伯利安的手指觸及俾斯麥貓耳的一瞬間,俾斯麥好像發(fā)出了什么會讓人誤解的聲音。
“不舒服嗎?”
“……沒事,你繼續(xù)吧?!辟滤果溕钗豢跉?。
(數(shù)據(jù)刪除)
休伯利安也不知道就這么摸了有多久,伴隨著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氣聲,休伯利安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剛低下頭想撩搔一波俾斯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俾斯麥面色潮紅的怒視著自己,眼神里的殺意仿佛要把休伯利安掛在380mm主炮上炮決個100次,嘴里還喘著粗氣。
“額……這個,我是不是做的太過了?”休伯利安自然是會察言觀色的主兒,主動示弱好博取同情。
俾斯麥甩了甩自己已經(jīng)快要麻掉的耳朵說到:“你也知道?。∫慌龅矫兹椎臇|西就管不住自己,真不知道赤城是怎么忍住的……”俾斯麥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最后只能她自己聽見。
“嘿嘿嘿!”休伯利安尷尬的撓撓頭,“不好意思嘛,可是手感真的好棒,而且最主要的是是你的耳朵,所以有特殊加成?!?/p>
“別在這跟我貧,爽夠了的話快去做飯,好餓……咿呀!”
俾斯麥再一次怒視著一臉壞笑的休伯利安,原因是因為這個人剛才還趁機(jī)突襲了自己背后那條黃色的小尾巴,雖然不像一航戰(zhàn)那樣蓬松,但是也是尾巴,在被休伯利安握住的一瞬間,刺激感就像電流一樣順著尾巴到達(dá)脊椎,然后直沖大腦,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俾斯麥的大腦就已經(jīng)一片空白了,以至于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不發(fā)出那種聲音。
俾斯麥一把把尾巴從休伯利安手里抽了回來,“不……不許動……我的尾巴……”俾斯麥面帶潮紅,像個寶貝似的抓著自己的尾巴,讓它盡量遠(yuǎn)離休伯利安的魔爪。
“姐姐,明石說這個機(jī)器造出來的耳朵和尾巴會很敏感,所以你小心點指……”提爾比茨剛巧不巧的回家了,同樣,頂著一對白色的貓耳,背后也跟著一條白色的小尾巴,跟以前給人的冰冷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拔沂遣皇莵硗砹耍磕氵€好吧姐姐?”
即便是提爾比茨,看到這滿屋春光乍泄也是瞬間俏臉一紅。
“這樣啊?那……”休伯利安話說到一半就被俾斯麥用一根手指封在嘴唇上。
“嗯?是嗎?可是我覺得還行,不是很敏感啊,倒還有點舒服,你要不要來試試?”俾斯麥打起了什么壞主意。
(你們當(dāng)姐姐的都是這樣毫不猶豫的出賣妹妹的嗎?)休伯利安在心里狠狠地吐槽著這個工作時嚴(yán)肅認(rèn)真,一到家里就沒個正經(jīng)的鐵血宰相。
“那……就麻煩指揮官了?!闭f完這句話,提爾比茨就默默地在床上坐了下來,雙手放在兩腿之間顯得十分乖巧,微微睜開的眼睛好像是在期待著什么?
休伯利安雖然知道俾斯麥在打什么壞主意,但畢竟這是送到嘴邊的肉,豈有不吃的道理呢?
這次休伯利安顯然比之前熟練很多,手上捋著貓耳的同時另一只手則輕輕的撫摸著提爾比茨身后白色的小尾巴,至于提爾比茨的反應(yīng)嘛,就是無法過審的聲音和馬賽克了。
“好啦!爽夠了快睡覺!明天還要工作呢!”雖然在家里有時候不正經(jīng),但是俾斯麥還是天天都在履行自己作為鬧鐘的職責(zé),每天督促著自己身邊這兩個喜歡熬夜的人準(zhǔn)時睡覺。
“誒?這才哪到哪啊?”休伯利安顯然是很失望。
俾斯麥見狀自然技由心生,她爬到休伯利安身邊,打開了脖子上的變聲器,在休伯利安耳邊說到:“你乖乖睡覺的話~就可以在被子里摸我的尾巴哦~”因為變聲器的緣故,原本就是御姐音的俾斯麥的聲音就更加誘惑了,那是惡魔誘人墮落的聲音。
“姐姐,你別玩他了,你還是好好想想明天我們兩個怎么見別人吧,明石說機(jī)器壞了,至少一個禮拜之內(nèi)是變不回來的?!碧釥柋却脑诹硪粋?cè)掀開了被子,然后躺了進(jìn)來。
“納尼!”聽到這句話的休伯利安和俾斯麥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表示驚訝。
只不過休伯利安這邊更多的是喜悅,而俾斯麥那邊嘛,從耷拉下來的耳朵和無精打采的尾巴就可以看出來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嘛,帶個帽子應(yīng)該可以遮住吧?而且你們兩個一般不都在鐵血的辦公室辦公的嗎?應(yīng)該沒多少沒問題吧?”休伯利安心里雖然高興,但是讓自己的愛人為難這件事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這要是被歐根和齊柏林看見……還有23,我還怎么當(dāng)她的老師啊!”
“額,那你們兩個就準(zhǔn)備接受社會性死亡吧!”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們也不用這樣!”俾斯麥說著說著突然展開了艦裝,漆黑的炮口指著休伯利安的腦袋。
“有什么遺言嗎?親愛的?”俾斯麥的眼里閃爍著紅光,再加上頭上的耳朵,簡直就是跟赤城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休伯利安急忙轉(zhuǎn)頭向提爾比茨求助。
“呼……呼……”
“喂!怎么睡著了!喂!提爾比茨你算計我!”
“那么準(zhǔn)備好享受鐵血軍法處置了嗎?”
“yamero?。。。。。。。?!”
之后在港區(qū)有一股流言,很多艦?zāi)锒悸牭搅似鄳K的叫聲在港區(qū)上空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