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圖 PIXIV ID-67742293

凌晨的莫濟里郊外，眾人的視野里是一片漆黑，除了電推引擎那特有的輕微轟鳴聲外，其余一切事物仿佛都被按下了靜音鍵，進攻指令被下達到每一個單位，僅僅是一句“禮炮響起”的行動指令，讓前線的士兵等待了近9個小時，12輛坦克快速沖出掩體，以扇形隊列快速朝著莫濟里市區(qū)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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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部隊開始了他們的表演，在步兵及坦克接觸前，首先有請大炮以及各類轟炸機發(fā)言，猛烈的爆炸聲從敵方的陣地上傳來，隔離墻被炸毀，墻上的自動防御炮臺被精確打擊的炮彈擊毀，城內(nèi)陣地上一片火海，轟炸機向?qū)Ψ疥嚨赝稊S了白磷彈以及凝固汽油彈，沖天的火光將黑夜染為了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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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接敵，關(guān)艙門！”納捷什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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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炸的七葷八素的步兵不是我們的目標(biāo)，讓步兵兄弟們收拾他們，我們專心尋找他們的裝甲部隊?！奔{捷什金打開全息屏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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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無人機正在偵查?！毙〕笤谄聊簧峡焖俨僮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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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上穿甲彈！”牧師凝視著火控瞄準(zhǔn)屏幕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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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填完畢！”伊莉娜推入一發(fā)APFSDS尾翼穩(wěn)定脫殼穿甲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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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至100M高的無人機望向一片火海的戰(zhàn)場，很快就在前方拐角發(fā)現(xiàn)了兩輛無IFF應(yīng)答的坦克，小丑迅速將信號轉(zhuǎn)至納捷什金右邊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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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前方60米拐角，裝甲單位！正在緩慢移動至目視范圍?！毙〕笥行┘拥睾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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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炮口左轉(zhuǎn)至11點鐘方向，穩(wěn)住，等對方先完全露出來?！奔{捷什金沉著且冷靜地指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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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立即停在了原地，將炮口對準(zhǔn)著街角那個路口，很快，一輛豹3A2先開了出來，但牧師并沒有立即開火，而是繼續(xù)耐心地等待著第二輛坦克出來。第二輛美制M2A6坦克也露出了側(cè)面，隨即牧師瞄準(zhǔn)第二輛坦克按下了發(fā)射按鈕，一發(fā)尾翼穩(wěn)定脫殼穿甲彈從炮管中飛出，經(jīng)過兩節(jié)電磁加力管的加速，隨后尾翼脫離，脫出一發(fā)抗銳化鎢芯彈桿直直地飛向那輛美制M2A6坦克的車身側(c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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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甚至還沒來得及聽到炮聲，被超過音速的炮彈瞬間命中后，第二輛坦克就直接攤在了原地，完全失去了戰(zhàn)斗力，而打頭的第一輛坦克才剛剛向著炮聲的方向轉(zhuǎn)動車身以及炮塔，極力地想以正面甚至45度角迎敵，但是納捷什金的車組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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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填完畢！”伊莉娜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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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牧師瞄準(zhǔn)著第一輛坦克按下了發(fā)射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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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發(fā)尾翼穩(wěn)定脫殼穿甲彈的彈體直接從炮塔穿了進去，在里面發(fā)出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娘w濺聲，隨后那輛坦克失去控制，一頭撞到了一旁的建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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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漂亮！繼續(xù)前進！”納捷什金仍然是那種沉著冷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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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莫濟里市被大致分為兩個部分，一邊是處于平原地區(qū)的城鎮(zhèn)，另一邊則是處于山區(qū)丘陵地帶的主城區(qū)，平原地帶的敵方單位多為裝甲部隊及敵方反游擊維安部隊組成，而山區(qū)丘陵則由對方的精銳山地部隊駐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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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戰(zhàn)略布局上來看，南方的573快速裝甲營以12輛276工程協(xié)同第446機械化步兵旅（下轄一個戰(zhàn)時加強坦克營54輛坦克）由南方向進攻，隸屬北方軍區(qū)的第103快速裝甲營以10輛276工程與2輛T-14-D型阿瑪塔協(xié)同第164和第165機械化步兵旅（下轄兩個戰(zhàn)時加強坦克營107輛坦克）由北方向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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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個巨大的鉗子一般，而鉗形攻勢的中心就是坐落在山中的莫濟里市區(qū).除了這幾只部隊外，還有兩支山地師負(fù)責(zé)由西向東進攻，收緊袋口，空襲及炮擊后，趁著對方防空武器暫時癱瘓的間隙，兩支團級規(guī)模的空降兵部隊被投放至平原與山地的交界地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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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原地區(qū)的敵方部隊很快就深處腹背受敵的情況中，前有機械化部隊緊緊壓縮，后有游擊的空降兵部隊不時搞個大新聞，這使得對方的士氣大為受損，丟盔棄甲逃離平原地帶跑入市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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隸屬于第446步兵旅的一支營級炮兵部隊與另外的164、165步兵旅下轄的炮兵部隊匯合，隨后在兩個加強營的山地師步兵的防御下駐扎在市立高中的操場上，32輛300MM口徑的BM-30'龍卷風(fēng)'火箭炮被架設(shè)在這里，同時還有42門經(jīng)過現(xiàn)代化改裝的152MM加農(nóng)榴彈炮以及24輛2S4‘郁金香’ 超重型自行迫擊炮也分散在附近駐扎，為整個莫濟里市的收復(fù)行動提供最為強力的炮火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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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空降兵部隊傳來了一個極為不利的消息，通往山地市區(qū)方向的隘口發(fā)現(xiàn)了從未見過的裝甲單位，空降兵部隊的偵查部隊發(fā)射了3枚RPG-27，卻發(fā)現(xiàn)RPG-27那750MM的穿深居然打不穿對方的側(cè)面車體裝甲，只得重新撤回到原來奪取的陣地等待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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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遠(yuǎn)處的幾個街區(qū)外，一輛涂著德意志鐵十字標(biāo)志的豹3A4正快速地撤向市區(qū)隘口，里面的乘員正在緊張地盯著坦克外的一切，就在進攻開始后，幾發(fā)重型航彈落在了該坦克的營區(qū)，使得整個裝甲營瞬間損失大半，又在隨后的蘇軍進攻中，被南邊襲來的573快速裝甲營擊潰，撤退時還撞上了攜帶著反坦克導(dǎo)彈的蘇聯(lián)空降兵小隊，一番十分混亂的戰(zhàn)斗后，這個坦克營就僅剩這一輛坦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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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左前方發(fā)現(xiàn)步兵！炮口轉(zhuǎn)向10點鐘方向，裝填高爆彈！”車長施耐德大聲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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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爆彈裝填完畢！”裝填手魯爾回復(f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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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發(fā)高爆彈擊中了空降兵身后的圍墻，使得空降兵分隊攜帶RPG-27的支援兵被炸倒在地，這為車組的逃離爭取到了時間，這輛坦克內(nèi)部的通訊系統(tǒng)已經(jīng)失靈，就連內(nèi)部成員的交流也要靠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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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開過去，避開交火區(qū)向我方部隊靠攏！”施耐德大聲地下達著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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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呼叫火炮支援了！”漢斯望著炮鏡外，幾發(fā)校射炮彈在附近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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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快速移動的坦克難以被炮火擊中，但是越落越近的155MM榴彈讓車內(nèi)所有人都膽戰(zhàn)心驚，只要有一發(fā)命中甚至蹭到附近，都能將這輛坦克變成碎片或者被掀翻，到時就真的變成鐵棺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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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右前方樹后！”駕駛員拉爾夫發(fā)現(xiàn)了敵人，驚恐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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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炮塔右轉(zhuǎn)2點鐘方向，距離150碼！上貧鈾穿甲彈！”施耐德再次大聲下達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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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填完畢！”魯爾大聲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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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發(fā)貧鈾彈桿尾翼穩(wěn)定脫殼穿甲彈被發(fā)射了出去，漢斯瞄的十分準(zhǔn)確，貧鈾彈桿直直地朝著坦克炮塔飛去，但在即將命中的那一刻，貧鈾彈桿撞到了一層淺藍(lán)色的布一樣的玩意，被直接彈飛到不知道哪個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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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TM是什么玩意??！再上一發(fā)！”漢斯驚恐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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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貧鈾彈了，打光了！APFSDS裝填完畢！”裝填手魯爾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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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顯然反應(yīng)也不慢，炮彈被彈開后，兩輛坦克幾乎是同時開火，由于276工程開火時會關(guān)閉電磁護盾，豹3A6發(fā)射的尾翼穩(wěn)定脫殼穿甲彈在那一瞬間擊中了對方的炮塔，但是卻根本沒有擊穿，而對方發(fā)射的電磁助推炮彈卻精確地射中了方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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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拉爾夫驚恐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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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打中了！方向機壞了，炮塔轉(zhuǎn)不動！”漢斯大聲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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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爾死了，我去裝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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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德轉(zhuǎn)身想從側(cè)后方泄壓閥內(nèi)取彈藥，但是對方根本不會再給這輛坦克任何機會，第二發(fā)尾翼穩(wěn)定脫殼穿甲彈直接從車體正面穿了進來，坦克內(nèi)的所有成員都被高速飛散的碎片當(dāng)場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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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確認(rèn)擊毀，等待與空降兵匯合奪取隘口?！奔{捷什金還是那個波瀾不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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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平原地區(qū)的最后一輛了，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毙〕罂粗鵁o人機傳回的畫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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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米外，空降兵部隊正在朝著這邊快速行進，而天空已經(jīng)發(fā)亮，視線逐漸清晰。無人機切換到紅外熱成像模式，確認(rèn)附近沒有任何可疑的熱點后，納捷什金小心地探出頭，觀望著四周，周圍是一股難聞的氣息，風(fēng)里夾雜著燒焦的氣味以及爆炸后的硝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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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高興見到你們，同志，我們的目標(biāo)是奪取東南方向的隘口?！贝掖遗軄淼目战当鴰ш犐衔九艿教箍撕笾钢鴸|方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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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坦克保持50-70米的距離，我們會打頭陣，如果遇敵你們明白怎么做的。”納捷什金關(guān)上了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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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坦克聽令，分成兩個扇形向前推進，注意速度，不要把步兵甩沒了?！奔{捷什金用坦克分隊無線電頻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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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隊形在實戰(zhàn)中已經(jīng)運用了許多次，所有人都不需要去回答，只需要遵守命令快速到位即可，兩個扇形可以互相進行火力援助，車與車之間的間隔是50米，可以同步平推最大半公里的戰(zhàn)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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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我們要提醒你，前面2公里外的隘口我們進攻過，但是被像你們這樣的奇怪坦克給壓回來了，注意安全。”無線電中傳來了剛剛那個上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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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提醒，我們會注意的?！奔{捷什金用無線電回答后，再次檢查了一下無人機傳回的影像，但是卻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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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你有發(fā)現(xiàn)隘口有任何動靜嗎？”納捷什金轉(zhuǎn)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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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看不見，即使是熱成像也看不到任何熱點?！毙〕蠡卮鸬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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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觀察，他們可能有熱光學(xué)迷彩的掩護?！奔{捷什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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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他們…………”牧師還沒說完，一發(fā)高速的炮彈從旁邊的一輛坦克炮塔上彈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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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ka！誰看到了？”那輛被擦彈的坦克車長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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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不要走直線，全員做些許機動，注意觀察射擊方向?！奔{捷什金冷靜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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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發(fā)炮彈再次射來，但是還是沒人看見任何蹤跡，這發(fā)炮彈的彈速十分之快，破空時發(fā)出的聲音極為銳利，但是在沒確定位置前，所有人只能等待其再次射擊，隨后，第三發(fā)炮彈打中了之前那輛被擦到的坦克，被擊中的坦克隨即停了下來，失去了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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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一點鐘方向，隘口右側(cè)50M樹林里，900碼！”葉卡捷琳娜報告了敵方坦克的準(zhǔn)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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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上一發(fā)煙霧彈，先阻擋對方視野?！奔{捷什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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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填完畢！”伊莉娜將一發(fā)藍(lán)色頭的煙霧彈推入炮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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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蹦翈熋闇?zhǔn)著對方的正面射了過去，那發(fā)煙霧彈像是撞到對方坦克近前的隱形墻壁一樣炸了開來，煙霧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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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對方有護盾，找兩輛坦克從兩側(cè)包抄，小心對方熱成像，其他人進行掩護射擊?！奔{捷什金對小隊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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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穿甲彈！”牧師將火控系統(tǒng)調(diào)至熱成像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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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射煙霧彈的主要成分是白磷，所以前面發(fā)著一片明亮的光，但是坦克的大概位置已經(jīng)清晰，只要大致朝著那里開火就好，11輛坦克向著對方所在的位置連續(xù)噴吐著致命的炮彈，但是在煙霧后的坦克卻紋絲不動，隨后一發(fā)炮彈從煙霧中飛出，擊中了一輛沒有電磁護盾的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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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捷潘諾夫的座車被打中了，失去聯(lián)系！”隊內(nèi)的成員報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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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散去，而各車組仍然在向其開火，就連收到指令的炮兵部隊也開始在遠(yuǎn)處使用火炮支援作戰(zhàn)，而空降兵們也開始了他們的行動，他們提著幾個綠色的管子沖入了更近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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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護盾突然消失了，至少能在瞄準(zhǔn)系統(tǒng)中看到炮彈命中前裝甲時的火花，但是是否穿透卻沒人能確定，那輛坦克不再動彈，就連炮塔也不再旋轉(zhuǎn)或開炮。隨后，空降兵繳獲的幾枚標(biāo)槍反坦克導(dǎo)彈飛向空中，隨后垂直地砸在了那輛坦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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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無盡的沉默，只有坦克行進時發(fā)出的聲音，573營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傷亡了，而這次一下就損失了兩輛沒有電磁護盾的276工程，而且里面的成員無一幸存，對方的火炮技術(shù)顯然已是同等級別，甚至更為強大，但是其護盾卻貌似無法長時間維持，以至于在長時間的打擊中會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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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輛坦克開近被擊毀的坦克，納捷什金探出頭仔細(xì)的端詳著那輛坦克，全電磁炮管、同樣是塌縮處理后的內(nèi)嵌裝甲板，細(xì)節(jié)上與276工程有很大不同，但設(shè)計理念和用途卻是一樣的，但這與任務(wù)無關(guān)，573快速坦克營的目標(biāo)僅僅是奪取隘口，至于這輛坦克的殘骸則會有人接手，隨后被運回后方仔細(xì)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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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線電報告中，103營也在北方向隘口遇到了這種新型坦克，并且也損失了些許坦克，最后是利用炮兵進行覆蓋式炮擊才將對方解決。納捷什金目前的命令是把守隘口防止敵方反攻，等待山地部隊進場進行清場，隨后只需要掩護山地部隊進攻即可，莫濟里最東被普里皮亞河包圍，將莫濟里隔絕，況且對岸也是等待著的蘇軍部隊，莫濟里市區(qū)的敵人已經(jīng)被包了個大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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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是很無聊的一種差事，但是納捷什金手上握著炮兵支援這個玩具，隨意地指定遠(yuǎn)處一個有武裝人員出沒的街區(qū)，隨后呼叫炮兵火力覆蓋，很快就能有各種炮彈砸向指定的地點，在等待中，納捷什金一共呼叫了16次炮火支援，所見的所有高樓幾乎都被呼叫的炮火炸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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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敢對呼叫炮火覆蓋有任何異議，甚至有人想提議炸多幾輪，這就是報復(fù)，純純粹粹的報復(fù)，失去朝夕相處隊友后的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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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乘坐著坦克的山地部隊才到達隘口，隨后就地整隊后向著廢墟中前進，而573快速坦克營則跟隨著沿路進入，將隘口的防守任務(wù)交給趕到的T-115，好在對方?jīng)]有多少新型坦克，成員們一次次地在緊張中面對對方的坦克，卻很快將對方的髪國或者嚶國坦克擊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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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部隊的目標(biāo)是奪取莫濟里，整座城市的平民早已在抵抗軍的組織下隱蔽入地下，而且上級并沒有要求是的完整城市還是一片廢墟，所以遇到頑強抵抗時，納捷什金得以直接呼叫火箭炮洗地或者155M榴彈炮勸降，聯(lián)軍節(jié)節(jié)敗退，撤向河邊的隔離墻，試圖通過船只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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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的車組正向河岸邊穩(wěn)步推進，背后跟著葉卡捷琳娜的女神號，行駛過一個街道上的碎石堆時，納捷什金似乎感到了什么不對勁，隨后就是一陣巨響以及天旋地轉(zhuǎn)的震動。是IED，碎石堆下埋放著遙控的烈性炸藥，隨后一群敵方步兵朝著被炸的坦克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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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產(chǎn)生的眩暈和耳鳴讓人產(chǎn)生了一種上了天堂的錯覺，但是一陣踩著坦克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捷什金立即抽出了腰間的SR1MP手槍，對準(zhǔn)著艙門，雖然仍然看不太清楚，但是打開艙門的明顯不是己方士兵，納捷什金迅速打空了彈匣，隨后將艙門緊緊地拉住，隨后按下了旁邊的一個紅色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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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zhèn)鱽砹似破駨椀膾伋雎曇约氨暎箍嗽O(shè)計之初就預(yù)想到了這種中型坦克容易被步兵近身，于是設(shè)計了全方位的隱藏式拋射型高破片榴彈，外面?zhèn)鱽砹藨K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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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恢復(fù)狀態(tài)后，丟下沒有子彈的手槍，與車組成員一起鉆出坦克查看情況，那枚埋在碎石堆里的IED在納捷什金的發(fā)動機后方爆炸，動力部分被完全損壞，而且履帶也斷了，并且爆炸波及到了后面跟著的女神號，女神號的右側(cè)履帶和炮管都被炸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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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從地上的傷兵腿上的槍套里取出一支M1911，隨后拿走了彈匣，對著地上沒死透的傷兵腦袋上補一槍，處決了地上所有還有著一口氣的敵人后，納捷什金轉(zhuǎn)過頭，看著正在檢查損傷的眾人以及正呆呆地盯著自己的伊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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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剿行動即使是沒有指揮也是可以完成的，待戰(zhàn)線安全后，納捷什金呼叫了后勤維修部隊，隨后坐在了損壞的坦克上，女神號的履帶被成員們自行維修好了，但是炮管仍然無法自行維修，于是他們將坦克開到了街道一旁，支起熱光學(xué)迷彩，天空中很快出現(xiàn)了幾架米-8直升機，降落在附近并不算平坦的廢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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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地工程師們圍過來審視著受損的坦克，隨后叫來了一輛維修車，將動力部分完全卸除后吊起放進直升機，然后將新的動力系統(tǒng)安裝上去，再進行一些車體結(jié)構(gòu)的焊接修補，然后將履帶接上，整個過程僅僅用時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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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納捷什金則在一旁的碎石上坐著看著那些工程師們忙碌著，伊莉娜悄然站在了納捷什金旁邊，隨后拋出了一個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要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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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尉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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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捷什金望著坦克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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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千千萬萬個士兵中的一個?！奔{捷什金忽然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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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你上了戰(zhàn)場后會變得和平?！灰粯?？”伊莉娜想了半天，將殘忍換成了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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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戰(zhàn)爭，沒有是非對錯，只有生與死?！奔{捷什金意味深長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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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與槍聲漸漸消退，莫濟里市的敵人已經(jīng)被驅(qū)逐或消滅，而修復(fù)完畢回到戰(zhàn)場的戰(zhàn)熊還要面臨更為嚴(yán)峻的戰(zhàn)斗，此次的新型坦克間的對決僅僅只是個開始，他們很快就要參加更為嚴(yán)峻的戰(zhàn)役——德國戰(zhàn)區(qū)反擊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