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信無疑【13】遠離教會,去向銀三角
#黑道?AU//商戰(zhàn)?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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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含南北/緯鈞/九明/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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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精英×黑道冷面殺手,黑道行動組長×警察,教父之子×當(dāng)紅演員,教父私家醫(yī)生×叛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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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HE有BE,介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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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OOC,架空世界,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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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虛構(gòu),不要代入,反對黑道,反對暴力非法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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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可怕的地方,那是個所有人都會不擇手段的地方。在那里,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就是最大的賞賜。好好的回來,好好的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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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蒲熠星和郭文韜兩個人在蒲氏的辦公室里頭膩膩歪歪的時候,另一邊的周峻緯卻接到了一個突然的通知。當(dāng)時周峻緯和齊思鈞正準(zhǔn)備睡下,唐九洲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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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你出來一下。”唐九洲敲了敲門,正準(zhǔn)備關(guān)燈的周峻緯從床上迅速地爬了起來,跑去給唐九洲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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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周峻緯的身體幾乎在一瞬間擋住了整個門框,可唐九洲還是眼尖地看到了房內(nèi)有兩張床,離得還很遠:“周峻緯,家庭地位不行嘛,你看甄紅先生都不愿意跟您睡。啊,是不是您祈福甄紅先生啦,還是他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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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你就別操心我們倆的家庭關(guān)系了。甄紅這個小家伙就是臉皮薄,要不是我當(dāng)時慫恿他,他還不敢在你面前向我求婚呢,你就別打趣了,小心這小狐貍跳起來咬人。甄紅他經(jīng)常鬧小脾氣,一吵架他就不愿意跟我睡,我才又給他備了一張床。你看,有什么事情,你就快說吧,我明天一大早還要去訓(xùn)練學(xué)徒,甄紅也要去研究院,還是要早點睡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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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九洲看著眼前的周峻緯,嘆了口氣:“我今天跟你說什么分床睡的事情,是怕你們……是怕你們再也沒有一起睡一張床的機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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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悚然一驚:“九洲,你這是什么意思?!彼[隱感覺到,其實唐九洲的心里很無奈,這讓他對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有了不太好的預(yù)想。唐九洲長這么大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喜歡睡覺。他這次大晚上來找自己,估計是有及其緊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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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你的小徒弟們會有人幫你接手,你被安排的那些任務(wù)你也不用去做了?!碧凭胖揞D了頓,“周峻緯……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很信任你,你也有強大的自保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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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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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就動身吧。機票我已經(jīng)給你買好了,從B市到T國,明天早上八點起飛,記得早起。到那里之后,記得給我打電話匯報?!碧凭胖蘅戳酥芫晭籽?,拍了拍他的肩,“甄紅我就沒讓他跟你去了,他畢竟是個搞科研的甄家人,身手武力也不足以支撐他在那里活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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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回頭看了看齊思鈞。這個男人,可是那天晚上直接把自己死死摁在地上的人,怎么可能武功不高強。不過,這種渾水,不讓他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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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為什么要派我去銀三角?如果沒記錯的話,本國的黑道勢力中,只有甄家的手伸到了銀三角……那里充斥著毒//販和為錢賣命的雇傭兵,教會在那里沒什么可以做的業(yè)務(wù)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教會可沒有開辟毒//品方面的業(yè)務(wù),這好像也是教父嚴(yán)令禁止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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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唐九洲的父親,人們眼中無惡不作的教父,曾經(jīng)下過令,嚴(yán)禁教會成員參與毒//品貿(mào)易或是買賣毒//品,犯者當(dāng)叛出罪處理。這個條例當(dāng)時在黑道勢力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大家都不理解,為什么教會作為黑道大勢力,卻頒布了這樣一個“弊大于利”條例,許多本來和教會有貿(mào)易往來的毒//品商也失去了一個很大的合作伙伴,教會也失去了很多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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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很多教會的老牌人員都曾經(jīng)對教父施壓,要求他取消這一條規(guī)定,可教父無動于衷。唐九洲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這件事發(fā)生在他出生之前很多年。他的父親,十六歲就當(dāng)上了教父,但是四十三歲才有了孩子,也就是唐九洲。不過,周峻緯猜,大概是教父身邊一個對他極其重要的人受到了毒//品的荼毒,他才下了此等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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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當(dāng)所有的毒害沒有侵蝕到你的時候,你都可以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心安理得的當(dāng)著所謂的“賢人”。而當(dāng)身旁甚至自身被侵蝕的時候,就絕不會作壁上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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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甄氏那群小人?!碧凭胖奕嗔巳嗝夹?,“他們說他們的手上有可以扳倒教會的把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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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信他們?”周峻緯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甄氏可騙過不少自認(rèn)為精明的人,這次大概率是在說謊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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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們不是在撒謊。”周峻緯回頭,發(fā)現(xiàn)齊思鈞從床上爬了起來,“這個秘密,甄氏藏了很久了……在我還沒有被趕出甄氏的時候,這個秘密就已經(jīng)在甄氏里流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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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甄氏里面的每個人都知道這個教會的秘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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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例外,唐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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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九洲瞇起了眼睛:“就是這樣。雖然我作為教會的正統(tǒng)繼承人,也不知道教會里頭有什么秘密,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做事還是要仔細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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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九洲,這次我的任務(wù),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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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緯,甄家人以此要挾我們教會,要求我們派幾個得力干將去銀三角參加他們的毒//品生意?!碧凭胖蘅戳丝粗芫?,“在那里,一切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重。甄氏的那群人一定會讓你去做最危險的事情,注意保護好自己……我希望能再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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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九洲遞給了周峻緯一個小紙條,上面寫著和甄氏匯合的地點,最底下還有一行文字「?*?????*??」,周峻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石凱和恩齊會和你一起去,他們不用你擔(dān)心,他們也不會被安排在最前線,畢竟他們在甄氏的的名單里估計也不是開頭幾個的。但你不一樣,你是教會的精英,是我的心腹。到那里之后,先去最底下的這個地方找我們的人,這是機場附近的一個酒吧,是我們的產(chǎn)業(yè),他們會提供槍械。然后,你們需要駕車去M國境內(nèi),找到甄氏,甄氏的那群人會在離M國邊境不遠處等你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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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緯,那是個可怕的地方,那是個所有人都會不擇手段的地方。在那里,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就是最大的賞賜。好好的回來,好好的回來就好?!碧凭胖夼牧伺闹芫暤募纾謬@了口氣,關(guān)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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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轉(zhuǎn)過身,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像小狐貍一樣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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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饼R思鈞淡淡地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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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周峻緯搖了搖頭,臉上全是不舍,“只是想到……可能真的再也見不到你了。有什么想說的話,你趁早說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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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你會平安回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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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你知道嗎,當(dāng)一個人沒有牽絆的時候,往往會做出最危險的,最奮不顧身的舉動;而當(dāng)一個人有了念想,他們就不會總是鋌而走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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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會,你的兄弟們,難道還不能算是你的念想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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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當(dāng)然不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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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眼里閃過一道光,兩人對視著,沉默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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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久很久之后,齊思鈞嘆了一口氣,上前抱住了周峻緯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周峻緯,你要是死在外面了,老子連尸都不幫你收,聽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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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紅……齊思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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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甄,永遠都在這里,等著你回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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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愣了一下,隨后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反手抱住了齊思鈞,兩個人就這么生硬地站在房門口,直到齊思鈞因為喘不過氣而憤怒地在周峻緯的背上胡亂捶的時候,周峻緯才放開了齊思鈞這個小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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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齊思鈞的臉唰一下紅了起來,把周峻緯往自己的床上拉。周峻緯驚訝地看著齊思鈞的動作,嘴角漏出了淡淡的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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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就離開了嘛……就當(dāng)獎勵你了,今天本齊思鈞少爺特許你睡我的床上!”齊思鈞拍了拍身邊空出來的位置,“還不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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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笑著掀開了被子的一角,鉆了進去,抱住了齊思鈞,在他的頭上輕輕一吻:“齊思鈞,為什么之前要騙我,隱瞞你是小小甄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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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緯,我從來沒有想過,作為警察的我和作為教會成員的你,還會有如此深刻的交集。要不是當(dāng)時我和瀟哥提起你的時候,他提議說可以讓我來當(dāng)臥底,我們也不會有這么頻繁的往來的,我也不會有機會靠近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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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抱緊了齊思鈞:“你已經(jīng)是我的丈夫了,不用再多想了。這次我去銀三角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不會讓你等太久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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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你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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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等到的是冰冷的你,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會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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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拜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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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峻緯和齊思鈞擠在一張小小的單人床上,其中周峻緯很快就睡著了。齊思鈞看著旁邊睡得特別香的周峻緯,下定決心,要跟他一起去銀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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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先生嘛。”齊思鈞給唐九洲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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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紅先生,有什么事嗎?”齊思鈞很明顯地聽到了唐九洲的哈欠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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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周峻緯一起去銀三角。您放心,您不用把我算進教會的名單,我到那里自然會有人接應(yīng),當(dāng)然,不是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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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就是跟您報備一下,免得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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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掛了電話,打開了訂票的網(wǎng)站,看了一下B市直飛S國的飛機票,發(fā)現(xiàn)還有票的最早一班是明天早上九點四十五起飛,便果斷地下了單。隨后,齊思鈞又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喂?火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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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銀三角……你別管我為什么去。你不論如何,幫我聯(lián)系一下武警那邊,就告訴他們……我有一手的關(guān)于甄家的毒//品交易的信息,并且甄家那邊有無辜的人質(zhì),是我們這邊的人,需要我前往銀三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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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對,你聯(lián)系恩師就行了。我是明天九點四十五從B市起飛,讓他們看一下,來機場接接我……嗯,就跟他們說,是B市的武警組長……哎呀你不用管這個頭銜是不是真的嘛,告訴他們就行了。謝了,火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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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掛了電話,望了已經(jīng)熟睡的周峻緯一眼,又往周峻緯的方向靠了靠,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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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齊思鈞在自己的小床上醒來,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一旁已經(jīng)沒有人了,連床鋪都變冷了,明顯已經(jīng)走了蠻久的了。他看了看表,已經(jīng)七點四十五了,他也該收拾收拾去機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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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打開自己深藍色的小箱子,往里面一股腦地塞了黑的白的藍的衣服。他沒有帶日用品,這些到那里都可以買到。槍支器械當(dāng)然也是不能帶的。收拾衣物的時候,他看到了那件火樹幫他訂做的紅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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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你穿紅西裝真好看,周峻緯還是有眼光的,他說你穿紅色會好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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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火樹,我不喜歡紅色,我喜歡黑色。小時候老是穿紅色的衣服,都穿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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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這樣把黑色的玫瑰別在紅西裝上,是不是特別好看……齊思鈞,你這的很適合紅西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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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西裝,真的能改變你的氣質(zh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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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哪里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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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一往無前,變得艷麗而危險;變成紅色的玫瑰,無形中讓自己的刺深深扎進黑暗的世界,讓他們痛到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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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也會將自己深綠的刺,扎進銀三角,扎進甄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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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輕輕撫摸著西裝上那朵已經(jīng)枯萎的黑玫瑰,把它從西裝上拿了下來。他走到鏡子前,換上了這件紅色的西裝。然后走到窗臺前,輕輕地從花瓶里拿出了一支黑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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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把那朵黑玫瑰取下,別在胸前,可他又看到了一旁的那瓶白色風(fēng)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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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風(fēng)信子啊,是周峻緯最喜歡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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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適,沉靜,不敢表露的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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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放下黑玫瑰,剪下了一小朵風(fēng)信子,放進了胸前的小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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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把你的愛,一直帶在身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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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穿著那先他來時的紅西裝,拎著小箱子,走出了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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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xiàn)在開始,他必須暫時忘記他和周峻緯之間的愛。要是在任務(wù)中暴露自己和周峻緯認(rèn)識的事情,周峻緯作為甄氏那邊的人質(zhì),必然會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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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xiàn)在開始,他必須暫時忘記他和周峻緯之間的愛。要是因此導(dǎo)致警方的行動失敗,他也沒有臉面繼續(xù)當(dāng)B市的武警組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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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xiàn)在開始,他必須暫時忘記他和周峻緯之間的愛。這件鮮艷刺眼的紅西裝,將會成為他為愛奠基的戰(zhàn)衣,會成為金三角毒//品世界,成為甄氏心中的的鬼魅,會成為周峻緯、警察兄弟們的烈刃。哪怕讓它染血,也只能讓它更加鮮艷,更加危險。到時候,無論如何,他都只會和周峻緯同生同死。這件溫柔艷麗的紅西裝,也會讓他成為周峻緯的玫瑰,也會讓他成為那抹消散不去的緋紅,也會讓它成為危險中隱藏的那塊溫柔,無論如何,都會深深地印在周峻緯的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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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收斂了昨夜臉上的笑容,走進了B市的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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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今天早上九點四十五的飛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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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忘了,我叫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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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只用托運這一件。謝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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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因為是架空世界,所以不能直接寫真實地名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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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都知道寫的是哪里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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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緯鈞線和九明線會多一些,東春和南北會稍微放一放,南北的小動作跟銀三角也沒什么關(guān)系「至于九明是怎么跟銀三角扯上關(guān)系的,那@#%……@&*不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