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5
?
?
OOC預警!小學生文筆!私設預警!
獵罪圖鑒+盜筆,沈翊和劉喪一起辦案。劇情流無cp。
?
“你看過他們的臉?”
“沒有。心跳聲不對,他們不在這,我不會記錯。”
“確定么?”沈翊皺眉審視了一遍蹲在地上的那些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劉喪的判斷還是很可靠的。
“確定。而且那批文物都有很系統(tǒng)的編號,那邊的東西編號續(xù)不上,空了好幾個。”?劉喪盯著雨里那幾個倒霉蛋,微瞇著眼,“沈翊,單靠口頭描述,你能畫人臉不?”
“當然啦!沈老師可牛了!他能單靠糊成一團的監(jiān)控,直接把口罩下頭毀了容的臉給畫出來??磕繐粽呖谑霎媹D,對他就是基本功好吧?!?,您的小迷妹李晗準時上線。
劉喪點點頭說了聲“行?!保兔偷匾活^扎進雨里,然后蹲在與那些人齊平的位置問道,“誰是管事的?”
當中一人聞言抬起頭,看了半響,仿佛在確定什么,卻突然開口罵道,“他奶奶的,怪不得老子最近點背,原來是遇上你這喪門星。”
劉喪也沒還嘴,只冷冷地看著他,“你認識我?”
這人說話不是北江本地口音,帶著點京腔,八成以前在潘家園之類的混過。劉喪雖說是這幾年剛起來的新人,但是早幾年一直在外八行摸爬滾打,后面又和南瞎北啞東邪西花等一眾大佬很有些交集,又憑著一雙聽雷探墓的奇耳,在年輕一輩中是個人物。這人認識他,倒也正常。
“呲,誰不認識你啊,心狠手辣燒死全家的喪門星。爺爺我在圈里混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怎么?榜上雷子了,就跑到爺爺跟前人五人六的。你……”
劉喪一抬手把人腦袋直接摜到地上,放出很響的“咚”的一聲,再揪著頭發(fā),把頭抬起來,那人的腦門直接撞出一個坑,血流出來,混著雨水和淤泥流了一臉,看起來很嚇人,“一把年紀混成這個逼樣,嘴巴給老子放干凈點?!?/p>
露天里雨勢很大,劉喪的劉海被雨水糊在臉上,雨水順著他的下顎線流進風衣里,配上臉上輕蔑的表情,和手上提溜的那個滿臉血的人,很有點瘋批美人的味道。
“這批東西年份相當可觀,考古價值很大,偷盜文物加上走私倒賣,進去蹲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劉喪俯身湊近了,壓低聲音道,“你們這一次碰的是十一倉的東西,這么說你可能心里沒數(shù),那先前是張大佛爺?shù)牡胤?,現(xiàn)在里邊的東西少了,你覺著……新月飯店那位會放過你么?”
劉喪用空出來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臉,“看你這個年紀,肯定有家有室的,養(yǎng)家糊口也不容易,雷子這邊向來是坦白從寬,說清楚了,責任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到時候說不準還能酌情減刑,我這是在幫你。”
那個人剛剛被劉喪突然發(fā)很唬住了,又聽他這么旁敲側擊地分析了一番利弊,當即“喪哥”“喪爺”地亂叫,說他平時就是接貨,然后拆分了,按照上家發(fā)的照片,把貨裝好寄到指定的地點,其他的真的一概不知。并且再三申明,這批貨剛到,上頭特別交代過,他們這沒人敢碰,連封箱的膠帶都是剛剛過來搜查的警員現(xiàn)拆的。
“你對我說沒用,得跟他說?!眲手噶酥干蝰?,“待會進去,把你們見過地和這些東西有關系的人,知道名字底細的說名字底細,只見過面的說長相。一個一個來?!?/p>
“哦對,你們最好說真話?!眲收f著點了點他的心臟,“我能聽得出來?!?/p>
說完就把人提溜到沈翊面前,“行了,開始吧。”
一番操作下來,惹得蔣峰直呼,“兄弟,你是個狠人?!?/p>
最后,依著沈翊畫的圖紙抓到了幾個人,正是劉喪說的那幾個,都是負責送貨的,平時都是快遞員的身份,這次看東西多,合伙順走了幾件小的,他們知道的也不多,發(fā)現(xiàn)劉喪跟著的時候還以為是上頭的人,擔心東窗事發(fā),打算殺人滅口來著,追到一半?yún)s發(fā)現(xiàn)被雷子“抓”了去。
但更多的人已經(jīng)不在本地,要逮到他們勢必要花不少功夫,不過這些就和劉喪無關了。
劉喪坐在自己車上,看十一倉的人把大箱小箱的東西搬上車,過來接貨的人里頭,有一個老朋友——李佳樂。
劉喪靠在車窗和他寒暄了幾句,算是敘敘舊,順便還得知白昊天在吳邪的極致傻逼的精神感染下,決定說服十一倉高層把這批文物無償捐獻給國家。
原話是這樣的,“白經(jīng)理說‘這些東西里面很多都是在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被有識之士存進十一倉死當區(qū),為的就是不要讓我們中華民族的文化瑰寶落入外邦強盜手里。如今一晃百年,還有不少人惦記著死當區(qū)的寶貝,這一次文物失竊,就是教訓,如果讓文物流出國門,那在座的各位都是千古罪人,與其懷璧其罪,不如主動捐贈給國家,還能為考古研究盡一份力?!?/p>
話說回北江局這邊,李晗終于把劉喪的背調做完,一查還真查出不少東西,當然都是能放到明面上的,畢竟能夠雇得起劉喪的大佬沒一個吃素的,個中要素過多,以至于那份資料大半都是他成年以前的。
被蔣峰拿過去在辦公室一念。
那還可真是“小白菜地里黃”,就一個字‘慘’。
聽得局里頭原先就因為劉喪長相好、耳朵神而對其頗有好感的幾個女同事幾乎是聲淚俱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