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后傻傻的布洛妮婭——崩壞三同人文
布洛妮婭懷孕四個月的時(shí)候,總說待在家里比較悶,艦長尋思著自己的年假三年都沒休了,便打定主意休年假帶布洛妮婭出去玩玩,散散心。
第一站就去了神州巴蜀之地,接待他們的前臺是一位神州藏族姑娘笑著對他們說了句“扎西德勒”。 (這里我解釋下,四川有藏族分布。)
布洛妮婭仿照著艦長的手勢,僵硬地回禮:“扎西德勒?!?
艦長則不同了,他還興奮地和藏族姑娘說了幾句藏語,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竟還愉快地聊上了。
布洛妮婭抱著胸,無奈地撇了艦長一眼。?
艦長不動如山,見她看過來,還沖她露齒大笑,簡直是應(yīng)了那句廣告語:““笑出心中的強(qiáng)大”。?
艦長強(qiáng)不強(qiáng)大布洛妮婭是不在乎啊,但這狗男人惹到自己是真的。?
民宿沒有電梯,布洛妮婭把手提包,行李箱全丟給艦長,自己踩著輕盈的腳步先行一步。
這家的木梯有年代感,一路吱呀吱呀地響。兩人份的行李艦長前前后后搬三趟才搬完,一趟比一趟累。
進(jìn)了房間,艦長把行李放下,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坐在床上玩著手機(jī)的布洛妮婭笑的眉眼彎彎,一掃先前的郁悶。
哼,男人,就得適當(dāng)給他一點(diǎn)懲罰,讓她他知道布狼牙是不好惹的。
艦長簡單洗了個澡,一屁股坐在床上顛了顛:“這個安全嗎?我總感覺這玩意兒隨時(shí)都能塌?!?
布洛妮婭:“老板說了,這民宿都幾十年了,你小心點(diǎn)動。”?
艦長起身:“隨便動動就得出事,那晚上怎么辦?!?
布洛妮婭側(cè)身當(dāng)即賞了艦長一腳。?
“艦長你個色狼,你孩子還在布洛妮婭肚子里呢?!?
艦長郁悶地揉了揉屁股:“我就說說啊,又不會真干什么。”?
“你還想干什么?”
?艦長認(rèn)真地點(diǎn)頭:“我想啊。”?
布洛妮婭這是被繞到他的語言陷阱里去了。 不過想歸想,真讓艦長做什么他也不敢做。 他伸手,隔著羽絨服摸了摸布洛妮婭微微凸起的小腹,感受那里傳來的生命的存在。?
布洛妮婭握著艦長的手,跟他一起和肚子里的寶寶交流。每當(dāng)這種時(shí)刻艦長就會小心翼翼,這種對待只屬于布洛妮婭肚子里的小生命,整個人都變得溫柔無比。?
“嘿嘿,我媳婦的肚子真爭氣。”
“想懷就懷上了。一點(diǎn)都不拖泥帶水?!?/p>
布洛妮婭翻了翻白眼,回想起那段暗無天日的每天被這狗男人折騰的下不了床的備孕歲月
“你說,這是男的還是女的?”?
布洛妮婭微微搖頭:“生出來就知道了。”?
艦長把手收回來:“一定是男孩?!?
“為啥?”
“俗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我是男的再加上種子還是我的,所以一定男孩?!?/p>
聽完艦長這番歪理,布洛妮婭真想拿起一拖鞋就排在他腦門上,敢情一孕傻三年還帶轉(zhuǎn)移的。。
“布洛妮婭不想跟他爭,她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把自己的脖子都縮進(jìn)被子里。?
她碰了碰艦長的手臂:“對了,寶寶的名字我想好了,你要不要聽一聽。”?
爬在她肚子上的艦長本來閉著眼睛,聞言,微微睜開一條縫,視線落在她肚子上,“嗯”了一聲:“叫啥名?”?
布洛妮婭抱著肚子,她肚子四個月大了,但盡量把腰背挺得直,讓自己看起來氣勢足一點(diǎn)。?
艦長一頭霧水:“你干什么?”?
布洛妮婭宣誓一樣,分外鄭重:“男的叫保爾,女的叫安娜。”?
“咋樣,給點(diǎn)意見……” 布洛妮婭拍拍肚皮:“是不是特好聽?!?/p>
?“……” 艦長的心中此刻好像有一千個草泥馬奔過。
“額,我猜猜啊,如果是男孩大名就叫保爾·柯察金,是女孩大名就叫安娜·卡列妮娜?!?/p>
“???艦長你怎么會知道?”
艦長默默捂住臉,他想好了,為了今后家庭的和諧他還是得把孩子的起名權(quán)拿回來。
“咋樣???艦長給布洛妮婭一個意見啊?!?/p>
艦長被布洛妮婭笑了,站起身,把被子一揪,兜頭蓋臉給她蒙住。?
“一孕傻三年,果然是真的,瞧你這傻樣兒?!?
下午布洛妮婭想去九寨溝看看。
九寨溝的水因五光十色而得名,五彩斑斕的水,映在眼中,像是給藍(lán)天里澆上了一團(tuán)繽紛的火。這里的山很美,水也美,讓人感覺不到夏日的酷暑。他們見證了這里的白天黑夜,夏天的這里白晝很長,夜很短,山川延綿不絕,奇林怪柏山野密布,山峰的高聳讓天空壓得很低,抬手仿佛可以觸摸到云團(tuán)。 時(shí)間在這個地方好像變慢了,每個人都是慢慢的,在這里他們看到了生活的本質(zhì),是一種發(fā)自靈魂的享受。?
艦長站在黃石上,背對著風(fēng),頭發(fā)有些凌亂,露出里頭的絲絲蒼白。?
他竟然老了,但也不算蒼老,只是生了白發(fā),長了皺紋,以往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現(xiàn)在每天都在操心自己小孩的教育問題。 徹徹底底,變成俗人一個。?
艦長看著布洛妮婭露出的笑容,也笑了,嘴上卻問:“笑什么?”?
布洛妮婭笑說:“笑你老了?!?
被老婆說老,艦長有點(diǎn)懷疑人生:“我有那么老嗎?”?
布洛妮婭掰著手指給他算:“現(xiàn)在長皺紋了,以后還會有啤酒肚,再老一點(diǎn)可能就得禿頂,說不定還有老人斑,路都走不動了還要用拐杖。”?
艦長掐她臉頰:“我就比你大十歲,那你那時(shí)候也老了。”?
布洛妮婭樂了:“對啊,我們就是一對老頭和老太太?!?
他們相視而笑。?
風(fēng)停了,他們爬上臺階,站在迎著晚霞的波光粼粼的九寨溝,虔誠地許愿。
布洛妮婭摸了摸肚子,對艦長說:“我感覺寶寶在踢我?!?
“這么有精神?”?
布洛妮婭搖搖頭:“不,寶寶在說話?!?
艦長挑眉:“說的什么?” 布洛妮婭樂呵呵,眉眼彎彎:“可能在叫誰吧?!?
艦長含笑:“我兒子在叫爸爸呢?!?布洛妮婭指正:“也有可能是女兒。”?
“我的種我知道?!?/p>
“我的肚子我知道?!?/p>
艦長不想跟她辯,反正兒子女兒的,生出來就知道了,指不定誰贏呢。?
天暗了,山里也多風(fēng),布洛妮婭覺得有點(diǎn)冷,往艦長身前靠,艦長順勢把她摟在懷里。這么抱了一會兒,艦長忽然說:“你看?!?布洛妮婭順著他的視線回頭看去,那是棵老松。
老松靜靜地站在那,不言語。缸齊口的樹干撐起綠瑩瑩的千枝萬葉,魚鱗般的樹皮如怒濤洶涌,日升月落的光陰刻印在它的年輪和枝液里,春夏秋冬,它默然而立。浩瀚的星辰它頂頭而立,滄海桑田的土地在它腳下俯首稱臣,新生與凋亡每年都在它身上發(fā)生,但它就在那里,不悲不喜,看春花無語,聽夏蟬不燥,吹秋風(fēng)不涼,裹白雪迎春。它站在那,就是一個是世界。
天幕暗淡,布洛妮婭聽艦長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恭喜你啊,孩子。 在如亂麻的命運(yùn)里,你找到了比較好的一個結(jié)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