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向]病嬌臨光要讓輕薄的博士付出代價,自設(shè),ooc
“這件怎么樣?”我從臺架上取下一件泳衣,笑著問道。
“博士,其實…我不是很需要這種衣服,我的任務(wù)只是作為護衛(wèi)保護您?!迸R光看了看我手上的衣服,似乎是覺得款式有些大膽,臉色微微一紅。
這次去汐斯塔有些公事要辦,主要是監(jiān)督精英化材料的收購交接
不過這種事本來輪不到我這個指揮官頭上
是我主動申請,加上最近工作態(tài)度良好、島內(nèi)事務(wù)不多的情況下,凱爾希才批準放行的。
汐斯塔除了盛產(chǎn)黑曜石外,又是聞名泰拉的度假勝地,權(quán)當公費旅游了
而正處于空暇期的臨光平日里工作壓力很大,選擇她做護衛(wèi)除了出自安全考慮,還有我想讓她放松一下的想法在內(nèi)。
雖然鐵人臨光可能自己沒什么想法,不過我認為,人被工作壓久了之后,精神總是很容易崩潰的
因此不管臨光怎么推脫,我都硬拉著她來了。
“哎呀,臨光同志,這你就有所不懂了?!蔽遗牧伺膸焯m塔的肩膀:“汐斯塔大街上哪有不穿泳裝的游客呢,你現(xiàn)在的衣服太顯眼,反而很容易讓我們被盯上啊?!?/p>
臨光沉默了片刻,看向泳裝的眼神中似乎有著一絲渴望和悸動
抿了抿嘴唇,她接過了衣服,不過眼神忽然變得有些閃躲。
我笑了起來。
想必平常她也一直想嘗試這類衣服吧,不過身上的負擔讓她一直沒有機會嗎……接過衣服后果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樣的臨光,有些可愛啊。
“請稍等片刻,博士?!?/p>
我滿意的點點頭,目送著她走進了試衣間
“你們家還有沒有更大膽的款式?”我悄悄地向身旁的導(dǎo)購問道。
導(dǎo)購笑瞇瞇的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不過我并沒有放在心上?!罢埜襾?,先生。”
我剛想邁步,試衣間里卻忽然傳來臨光的聲音:“博士,衣服的尺寸似乎……有些小?!?/p>
“啊?你是說哪里?”我故意問道。
“上衣的尺寸啊?!?/p>
臨光的聲音仍然平靜,無論怎么捉弄,她似乎都聽不出話外的促狹之意。
該說是天然呆還是遲鈍呢……好像都一樣。
我不得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朝著更衣間的方向喊道:“稍等一會,我馬上給你換個別的!”

“最后還是選了這個有些保守的泳衣啊……”
我與臨光并肩走在沙灘旁一條人行道上,周圍人來人往,游客絡(luò)繹不絕。
“畢竟只是做到不被懷疑的程度,這樣也可以了吧,博士?!迸R光微微一笑。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臨光,平常也是很難見到的呢?!蔽肄D(zhuǎn)過頭來,一旁的佳人身著透明色的外套,明麗的陽光透過外套打在其下深藍色的連體泳衣上,胸前輕輕鼓脹,整個身軀呈現(xiàn)出完美的S曲線
墨鏡隨意地支在額頭,半掩著卷曲的劉海,鏡片反射出藍紫色的光芒
嬌艷似火的紅唇蕩漾人心,一頭如波浪般的金色秀發(fā)引人注目
很難想象,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的耀騎士穿上泳裝,竟會是這副模樣。
“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臨光與我對視。“怎么了么,博士?”
“沒什么,只是和瑪嘉烈這樣的大美女走在一起,讓我心情很好啊?!?/p>
“請不要拿我開玩笑了,博士?!迸R光的臉色忽然變得潮紅起來,不過很快又被她正經(jīng)的表情所取代。“您還沒忘了正事吧。"
“當然沒忘?!笨吹剿貌蝗菀灼鹆它c正常女生該有的反應(yīng),我存心想要調(diào)戲調(diào)戲她,又說道:
“不過換做是別人就不好說了,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臨光迷的神魂顛倒了吧?!?/p>
“博士……”
臨光低下頭去不作聲了,看來我的玩笑似乎讓她不怎么高興。
我不得有些后悔,趕忙賠笑道:“好了好了,我保證不開玩笑了,還請耀騎士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一回行嗎?”
又著她興致不高的模樣,我補充道:
“作為補償,我?guī)闳ヒ粋€秘密的觀景地點,好不好?”
臨光低著頭,看不太清表情是什么樣子,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的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的笑意,不過隨即便抬起了頭來。
她的表情與往常相似,不過卻令人感覺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好的?!?/p>

照著記憶中的指引,我?guī)еR光來到了一處廢棄的觀景天臺上
原先用來倚靠的欄桿,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旁巖石罅隙中生長出來的綠色植被所覆蓋
似乎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這處觀景天臺還是上次陪艾雅法拉進行汐斯塔的地質(zhì)考察時意外發(fā)現(xiàn)的,設(shè)施年久失修,許多地方都長滿了雜草
但這里的視野卻相當好——從這里舉目眺望,便能一覽汐斯塔市的全景。
碧藍與金沙交匯的海岸線,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就是這里了,怎么樣?瑪嘉烈?!蔽一剡^頭看向臨光,來時的路上她的狀態(tài)便有些反常
雖然本身便不是那種話比較多的人,可無論如何,一言不發(fā)的她都顯得太過沉默了一些。
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不由得很納悶,可能玩笑的確開得有些多,讓平時一向?qū)捜荽说呐R光都對我起了成見了
現(xiàn)在自己能做的,就只有盡可能去補償她了吧……
正當我這么想時,臨光開口了?!熬吧^佳,博士?!?/p>
她仍低著頭,但并未去看眼前的景色,而是繼續(xù)講道:“來這里的路上我仔細確認過了,這里的確是一個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沒有人跟蹤我們?!迸R光緩緩地向我走來。
“也就是說……”
“你……你想說什么,臨光?”不祥的預(yù)感令我愈發(fā)不安了起來
今天的臨光不對勁,很不對勁。
“我想說的是,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了?!?/p>
臨光起頭來,她的臉頰浮現(xiàn)出一絲潮紅,眼神犀利莫名
金色的瞳孔中散發(fā)著如惡蟒一般強欲的氣息,好像要把面前的獵物整個吃干抹凈,讓人十分膽寒。
我的腦海中猛然浮現(xiàn)出她挑選泳衣時的眼神,似乎是同樣的眼神
應(yīng)該說,那時的臨光究竟是在看泳衣
還是在看我呢?
看到我一臉呆愕的表情,臨光的嘴角微微揚起
“看來我的想法隱藏得的確很深,即使是您這樣敏銳的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p>
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的我迅速被臨光扣住了手腕,壓倒在一旁的草叢中。
她坐在我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臉上帶著未盡的笑意。
“啊,明明身肩重責的我卻對您懷有這樣的感情,真是墮落呢?!?/p>
“臨光,你瘋了!”我驚懼萬分,可此時身體卻根本動彈不得。
“這一切都應(yīng)歸咎于您啊?!迸R光俯下身子,拎起了我的衣領(lǐng),她的身子一下子貼得極近,金色的發(fā)絲垂落下來,輕輕地刺撓著我的皮膚
喘出的熱氣輕拂過我的臉龐,她此時的呼吸十分急促
大膽的舉動超乎了我的預(yù)料,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面前的臨光
臨光盯著我的眼晴,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又靠近了一些
“唔!”
我瞪大眼晴,可溫潤濕滑的觸感只令我的心神蕩漾了一瞬間,窒息的感覺便接踵而至
臨光的索求簡直是無止境的,她的香舌瘋狂地纏繞著我的舌頭,用力之猛簡直讓我喘不過氣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臨光才把我松開
她舔了舔嘴唇,似乎仍意猶未盡。
“這樣……行了嗎?”
我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希望她能夠就此結(jié)束
僅僅是接吻便讓我如此心力憔悴,后面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更是讓我想都不敢想。
“不,還遠遠不夠,博士?!迸R光笑容一斂,可眼神中的欲望卻未減分毫
“您知道么,我不太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但每次見到您時,我總是必須費很大力氣把自己的想法掩蓋起來?!?/p>
聯(lián)系到臨光之前種種的異常表現(xiàn),我不由得明悟起來
原來是這樣,沉默不是害羞的表現(xiàn),而是用來掩飾想法的工具嗎。
真正的她,則隱藏在平日對我展示的外殼下……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不禁生出了一股寒意
似乎故意在印證我的想法一樣,臨光諷刺地揚起嘴角
“您和羅德島的大家都在為了崇高的理想而努力,因此我知道對您抱有這樣的感情是不對的,我每天都花很多時間來克制自己……我是多么想得到您,甚至每當看到別人和您走在一起都會讓我心生嫉妒——可是您呢?……您以為我沒有表示,就代表看不出來您的那些小心思么?”
她雙手捧起我的臉頰,眼中盡是意亂情迷
“您的所作所為讓我的努力顯得多么可笑啊?!?/p>
玩大了……
我呆呆地望著她,忽然又清醒了過來,弱弱地說道:“對……對不起,可以放過我嗎?”
臨光又笑了起來,這次她的笑容滿是嫵媚
“多么天真可愛的博士……向您這樣,若是在卡西米爾的騎士競技場上,可是很難活下來的啊?!?/p>
“當然——”
她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膛
“現(xiàn)在的您自然無需擔心生命安全,我只需讓您明白一個道理……”臨光解開了我的衣扣
“人總要為自己的輕薄而付出一些代價,不是嗎?"
她直起腰來俯視著我,如法官一般下達了判決。

“下面本臺為您插播一條最新消息?!?/p>
“知名生物醫(yī)藥企業(yè)羅德島首席科學家,源石學領(lǐng)域奠基人之一,博士于五日前在汐斯塔市度假時突然失蹤,一同消失的還有隨同他一起擔任私人護衛(wèi)的原卡西米爾知名競技騎士,瑪嘉烈.臨光。此案疑點重重,目前仍由汐斯塔市警方與羅德島特派調(diào)查組持續(xù)跟進中…….”
“滋滋——”畫面截然中斷。
雨滴淅淅瀝瀝滴在身上,巷角處的墻壁映照著紅藍交替的光芒
金發(fā)的庫蘭塔帶著病態(tài)的笑和淚水,一劍將我的大腿斬斷
逃跑不會成功的……
不要再執(zhí)著了。
每次的失敗,都只會讓身體更加殘破不全……
“?。 ?/p>
我驚惶地從夢境中醒來,大口地喘起粗氣
聲音驚擾了身旁熟睡的妻子,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來,疑惑地看向了我
“怎么了?親愛的。”
“好像……做了個噩夢……”看到妻子擔心的表情,我歉意地對她說道:“吵到你了嗎?”
妻子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怎么會呢。”她握住我的手,朝我微笑道:“我們是夫妻,不是么?”
“我們……”
她拉著我重新躺下,依偎在我的懷中
我的心中頓時泛起了一股暖流。
“有你真好…….”
我一手將她攬住,捋順著她金色的長發(fā),妻子身上獨特的香氣令我稍稍放松了下來
是啊,我們是夫妻。
自從失憶后,妻子就成為了我唯一的依靠
即使我拖著一副殘疾的身體,也從未對我有過任何的怨言
有這樣一個對自己不離不棄的妻子,真是我的幸事啊。
感受著右側(cè)大腿空蕩蕩的感覺,我如此感嘆道。



為什么大家都喜歡看病嬌啊,不過我也很喜歡就是了。
小白寫文,歡迎私信提建議和指導(d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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