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辭退的艦長:天行的力量
本來想更另一個系列的,因為好久沒更了,但老實說我想盡快把這個完結(jié)了,所以一直在碼這個系列,原本大綱里沒打奧托的,我覺得太短,就加上去了,然后加上去覺得太快結(jié)束又不太好,所以當(dāng)時就又加了現(xiàn)在這個劇情進(jìn)去,現(xiàn)在感覺又不能太早結(jié)束。。。。。啊吧啊吧啊吧啊吧。。。怎么感覺自己在給自己加稿子。。。。。。。順帶一提,其實我原本大綱里結(jié)尾就是艦長打贏支配就可以結(jié)束了,最多再加幾篇琪亞娜她們的敗犬的稿子。。。。。。因為這個。。。。。算了,到時候再說。好累?。AQ
“好冷!”天行在暴風(fēng)雪里行走,自己每一步都留了一個深坑,但又很快被風(fēng)雪掩蓋。
“!!她到底要干什么??!”天行拍打著自己身上的雪,衣服都有了結(jié)冰的跡象。
“真是的!這樣連我往哪里走,從哪里來都不知道!”天行看了后面一眼,已經(jīng)沒有任何他留下的蹤跡。
“搞不好我一直在原地轉(zhuǎn)圈呢!”天行捂住自己身子,“真的好冷!是不是一直在變冷?。?!我不會凍死在這里吧???”
天行搖搖頭,“姬子她們還在外面等我呢!不行?。 ?/p>
“看看它還能。。。。”劍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
“老哥!你也是離譜!不管我在哪你都能陪在我身邊。不會損壞,能變成任意形狀,即使遠(yuǎn)在天邊,你也能隨我的心意也來到我身邊。”天行把它當(dāng)作拐杖,在風(fēng)雪里行走。
在這里,感覺失去了時間,失去了溫度,失去了感知。。。。。
天行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隨后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把你當(dāng)拐杖還能摔倒!我這運氣?!碧煨械哪樅妥阋愿采w到他膝蓋的雪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天行拍臉,趕緊把臉上的雪給拍落下來,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全是白茫茫的光,手上的劍好像看不清了,有著模糊的重影。
“我去!不會得雪盲癥了吧!!”天行護(hù)住眼睛,拿出手帕,手忙腳亂的將它撕成布條,擰成一個帶子,然后連忙用他遮住眼睛。
只是這樣以來,他就徹底失去了方向感,耳邊只聽到風(fēng)雪的聲音。
“真是該死!這個情況應(yīng)該先找一個地方躲起來,休息的!但是,這里是敵人的場地,說不定我現(xiàn)在的一切行為都在敵人的監(jiān)視之下。”
但是說得輕巧,他能找到的話早就找到了!?。?/p>
“在敵人的場地怎么可能會有能讓你休息的場合?。?!”天行在心里咆哮。
“真是的!敵人可真是蛇蝎心腸啊!對付我這樣一個弱男子,竟然不是一刀干掉而是選擇讓其活活凍死!”
“真是殘忍?。?!”天行在行走著,他能清晰得感覺到腳下的雪愈發(fā)厚實,愈發(fā)。。。
“這樣下去!我遲早被埋里面了!”天行知道自己必須要做些什么,但問題是他沒有任何可以道具。
“老兄!你可以變出火嗎?”天行心有期待著,它能變成任何武器,火嚴(yán)格不是說也算嗎!
“我可不想在此倒下!我還要出去!我要讓奧托付出代價!姬子她們還在外面,我還想。。。。。?!碧煨幸豢跉庹f的很多,他的手和臉都已經(jīng)成了朱紅色,腿止不住的顫抖。
在這樣下去,遲早會失去熱量而凍死在這里。
天行蹲下身子,卷縮起來,“已經(jīng)不能浪費體力了!”
原本想要找到敵人或者是找到一個稍微安全的地方的打算徹底落空。
暴風(fēng)雪愈演愈烈,逐漸覆蓋了天行的身體,逐漸將他掩埋,從高空俯視,只能看見一個小雪堆佇立在那里。
但是很快,連這點區(qū)別也消失不見,暴風(fēng)雪覆蓋了這一切。。。。。只有徹骨的寒意和凜冽的寒風(fēng)
。。。。。。。。
休伯利安————
小識和西琳一臉后悔。
“沒事的!天行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不過是在過去還是在現(xiàn)在?!比A安慰著。
“可是!可是!老古董!我們的羽渡塵都沒有。。。。。”小識眼淚都要流下了了。
“實在不行!我們只能幫助琪亞娜她們從而從奧托嘴中。。。。?!睈垡蚪ㄗh著。
“沒錯!我要用這鐵拳!好好教育他!”特斯拉很生氣。
素裳她們經(jīng)過白淵的治療終于穩(wěn)定了傷勢,現(xiàn)在希兒在陪她們。
“嗯!沒錯!我們趕緊去吧!”姬子雖這么說著,但看了一眼她和天行的合影。
“?”姬子發(fā)現(xiàn)天行的那一塊竟然有了一絲破損。
不安涌現(xiàn)在心頭,只能不斷安慰自己。
“貝拉!我們走!”西琳出發(fā)了。
天行————
沒有盡頭的黑暗,只有死一般的寂靜。
“?我這是死了嗎?”天行如此想著。
???:“不,還沒有!倒不如說如果你會這樣容易死去的話,我才會驚訝!”
“???你是??”天行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但腦海里卻接收到了。
??:“我是誰嗎???我是你的潛意識,大致可以這么理解,不用放在心上,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關(guān)心你自己。”
“??關(guān)心我自己?”天行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被凍昏迷過去。
??:“記起來了??!那么先睜開眼睛吧!”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話語有一種魔力,使他的眼睛睜開,只有一片的黑暗。
但很快,在天行的前面,出現(xiàn)了火苗。
雖然微不足道,但是卻依舊散發(fā)著光和熱,散發(fā)著溫暖。但他卻有預(yù)感,那火苗似乎不是他應(yīng)該看到的事物。
??:“??是它??!它還是老樣子!如此得為人著想!不過也行吧!省的我費一番工夫?!?/p>
“它是??”天行能清楚感知到他的語氣起初帶有驚訝,但馬上回歸平靜。
“不用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現(xiàn)在邁動自己的腳向那團(tuán)火苗前進(jìn)吧!這樣的話,你很快就能看見我!”
天行的腳也能動彈了,但天行更好奇的是如果不是那團(tuán)火苗,那我應(yīng)該看見什么。
“。。。。。你不用知道,那與現(xiàn)在的你沒有關(guān)系。”他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天行只好壓下心中的疑惑,向那團(tuán)火苗走去。
那火苗在黑暗之中,是如此的搖搖欲墜,但又如此頑強著照明。為周圍帶來光和熱。
天行不斷接近,那火苗仿佛向他伸出手來,照亮了他前進(jìn)的路。
“!”
“沒事的!奔跑吧!”
天行在被照亮的道路上奔跑,最后,到達(dá)了火苗的位置。
“好溫暖!”天行甚至能在火苗里看到自己的身影。
“那是,它就像是太陽一樣照耀著我們!好啦!趕緊接觸它吧!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正式碰面了!”
天行并沒有思考一些問題,而是用手去接觸了火。
那個瞬間,整片黑暗被光明驅(qū)逐——
“歡迎來到你自己的心象世界?!碧煨邪l(fā)現(xiàn)自己處于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地方。
他站在一片草原上,在他的對面,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正笑著看著他。
“你好!”天行向著另一個自己打招呼。
“沒關(guān)系的!都是自己,不需要這些,直接步入正題吧!我是來幫助你的!”他這么說著。
“可是敵人是律者??!我。。。。?!碧煨杏行﹦訐u,一副覺得自己戰(zhàn)勝不了律者的樣子。
“!很是正常的決定,對于我們來說,律者確實是我們無法抵抗的敵人,但那時曾經(jīng)!看看自己那隱藏在衣服下的傷痕吧!”
他這么說著。
“不要告訴我!你洗澡的時候都沒有注意過!”他打趣著。
“不!我問過奧托,但他也一無所知,我是從北極下面被發(fā)現(xiàn)的。。。?!碧煨谢貞浿?/p>
“沒錯!畢竟我們本來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這個時代的人不知道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不過你也應(yīng)該推斷出來了吧!”
“?你說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天行的眼神在閃躲。
“!看來果然知道一點了??!也是,畢竟自己的身邊這么多律者呢!只要留心一些就能知道自己的傷痕的廬山真面目?!?/p>
他無情地揭穿了天行。
“你的身上的傷痕那些無一例外都是律者留下的!你是前文明的殘渣!也是前文明的。。。?!彼麤]有將話說完,幸好天行被他的開頭給驚到了,一時愣神,而沒有追問。
“所以這和幫助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天行不明白。
“很有關(guān)系,你的身體因為受到了很重的傷,所以你的身體從那個時候一直在潛移默化的恢復(fù)自己,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漫漫歲月,它終于回到了起點?!彼绱苏f著。
“所以呢!”天行不明白。
“你想要保護(hù)自己重要的人嗎?”他這么說著。
“當(dāng)然!我。。。我。。。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得無能為力的事情!我是一點也不想再經(jīng)歷!”
“不想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離去,自己卻什么做不到是嗎?”他再一次確認(rèn)著。
“嗯!我想要力量??!不然的話,我怎么可能戰(zhàn)勝現(xiàn)在的敵人,怎么出去和姬子她們會合,我也想和她們一起戰(zhàn)斗,而不是站在后面看著她們在戰(zhàn)斗?。∥乙蚕胍飞纤齻兊牟椒?!不想要拖后腿!我不想要——”
“不想要之前的悲劇再一次發(fā)生!”天行和他異口同聲說著。
“不錯!不錯!但是力量從來不是白白獲得的,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如果真要有和她們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力量,那一定是奇跡!”
他這么說著。
“沒錯!我也嘗試過!可是最后都。。。。”天行一臉遺憾,無法使用圣痕,沒有崩壞適應(yīng)性,甚至連裝甲也無法使用。
“哈哈哈!那些東西你在前文明就已經(jīng)嘗試過啦,你甚至還想做超變手術(shù)!”
“超變手術(shù)??也就是華說過的?。‰y道之前的我是?。?!”天行意識到了什么。
“嗯!沒錯,之前的你也就是我們,也是那什么逐火之蛾的一份子?!彼卮鹆颂煨械囊蓡?。
“也就是說!怪不得!凱文他!”天行瞬間理解了凱文那些異常的舉動。
“嗯!回歸正題,那些東西對于你都是無用的!我們要走的是一條沒有前人走過的路,而且也是后無來者的路?!?/p>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需要那些所謂的手術(shù)!師夷長技以制夷!固然能取得一定功效,但必須最后要跳出這個框架,才有真正和它們一較高下的實力?!?/p>
“我指的它們可不是律者,而是。。。。算了,現(xiàn)在的你還接觸不到。以后也。。。?!彼堰@句話藏在心頭?!爱吘?,只是黃粱一夢,沒有必要讓他承受我的痛苦?!?/p>
“也就是和律者一較高下嗎?。 碧煨屑拥难劬Πl(fā)出高光。
“呃。。。。。嗯!”他點頭,“。。。。算了,不好說他,現(xiàn)在的我只是知道律者就是最強的敵人。無知也是一種幸福??梢圆挥贸惺芪业耐纯??!?/p>
“??!那!我怎么做才能?。。 碧煨幸荒樇?。
“嗯!不錯的精神!正常來說,想要得到相應(yīng)的力量就要失去相應(yīng)的代價,更何況是奇跡。但是你不需要!”他這么說著。
“因為奇跡的代價早已經(jīng)支付了!”他如此默念著。
“你不需要做些什么!只需看著我就行!”他剛說完。
強大的力量從他體內(nèi)噴涌而出。
“這本來就是你應(yīng)得的力量,不用妄自菲?。拘炎约旱牧α恳煌鶡o前的回去吧!回去和敵人戰(zhàn)斗?!?/p>
他的身影模糊了起來。
“謝謝!”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但天行的手上確實是擁有了強烈的崩壞能。
‘趕緊的!不要浪費時間了!用它的力量出去吧!“
“明白!”右手的黃色光芒逐漸遍布全身,消失不見,不需要任何的熟悉,仿佛這力量就是他本身。
但當(dāng)天行離去的時候,他卻還停留在這里。
按理說,身為潛意識,在天行即將蘇醒的時候,就該要消失了,但他卻沒有消失的跡象,僅僅是身子黯淡。
“????”一道聲音響起。
“沒有關(guān)系的!這只是一場黃粱一夢!我就算不出手也不會有事情的,只是有些事情,還是讓自己來更好吧!而且,怎么說呢,這樣的一場美夢,總有讓人也會有參加的想法??!哈哈!雖然他們不會知道,但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彼@么說著。
“。。。。。?!?/p>
“!你說我演的很像!笑話,我就是我自己啊!當(dāng)然像啊!”他攤手。
“。。。。。?!?/p>
“你想知道我當(dāng)時看到的是什么,因為他看到的是一團(tuán)火苗嗎!”他摸摸頭,有點苦惱。
“是能遮住一切的風(fēng)之障壁,而在它的后面,有著微弱的一道星光,僅此而已?!?/p>
“。。。。”
“很驚訝!沒有關(guān)系的啦!時刻現(xiàn)在,我仿佛都能看見那風(fēng)之障壁和那星辰,盡管寒冷的冬風(fēng)更加凜冽,盡管光越來越弱,但它還是在那閃耀著。是不是有點浪漫?還是說詩意?”
“。。。?!?/p>
“好啦!我也得趕緊回去了!這黃粱一夢真不錯啊!想必我一定能有一個快樂美好的未來吧!不像我一樣,舍棄了一切,背負(fù)了一切,背叛了一切,卻又要守護(hù)一切。命運就是如此的愛開玩笑,原本應(yīng)該是英雄干的事情卻輪到我這種人身上。”
“。。。?!?/p>
“問我后不后悔?。块_玩笑!這是我自己選擇的道路,有什么好后悔的!只是如果說當(dāng)時的我知道了未來的事情,肯定是不會選擇的,畢竟,拯救世界這種事情,怎么想都是英雄該干的事情吧!和我這種普通人根本沒半毛錢關(guān)系。”
“。。。。。”
“趕緊走啦!我花在這一場夢的時間太長了,可惜唉!原以為還能找到另一個我,沒想到只是一個夢,不過,這樣也好!”他正式消失了之前,還留念得看了一眼這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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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站在風(fēng)雪之中,手上的武器顯出了原型,是一把深藍(lán)色的鐮刀,在地上被主人拖曳著,在厚雪上留下了厚厚的痕跡。
很快,她停下了腳步,在一塊雪團(tuán)面前停下腳步。
鐮刀被緊緊握住,原本應(yīng)該落下的鐮刀卻遲遲沒有落下,仿佛在猶豫著什么。
而這個時候,一股與隕冰律者截然不同的力量陡然出現(xiàn),巨大的時鐘浮現(xiàn)。
“!”從厚雪中刺出劍來,與敵人的鐮刀相互碰撞。
天行從里面跳了出來,同時將臉上的布條拿下,雪盲癥竟也好啦。
“真是過分?。【谷幌氚盐一罨顑鏊?!”天行盯著她。
現(xiàn)在的他才有時間去打量面前的敵人。
敵人被厚實的冰甲覆蓋,天行根本就看不清敵人的面目。而她的武器也是再一次進(jìn)入了隱身。
“話說我怎么從沒見過你!天命里的S級女武神已經(jīng)全部出現(xiàn)了!不應(yīng)該還有的,還是說,你是奧托的人體實驗?還是說是某個a級女武神強行裝上核心?”
天行試圖溝通,但敵人卻沒有溝通的打算,而是徑直攻擊了過來。
而此時的天行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那個他了!
龐大的崩壞能從劍身上噴涌而出,天行與敵人進(jìn)行了第一次交鋒。
“就讓我看看你這隱藏在面具后的真容吧!”天行知道溝通已經(jīng)無用,她就像是清道夫,機器一樣進(jìn)行著自己的任務(wù)。
兩人不斷斗爭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