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by Toby Fox

BJ！Innominatetale?by me

其一

黃金與笑氣

作者：Cala

Snowdin省，文學工作者

特別鳴謝：“無名的丑角”。為本文提供了一些專業(yè)知識。

? ? ? ? ? 我看到人們攫取黃金，我目睹人們渴飲笑氣。最近，連這王國最為寒冷的疆域，也盈滿了從紙醉金迷處濺來的無法凝結的浮躁。而在此我不想議論神學家們的囈語，也不想談及政治家們的空話。今天又抬起筆，僅僅是有感而發(fā)，談談黃金與笑氣罷了。

? ? ? ? ? 所以，何為黃金，又何為笑氣？前者自不必多言，而后者，我相信許多讀者知之甚少。這微微沁人的賢者，卻是由空氣中最常見的兩種元素組成的，由大家都熟知的那位皇家科學員在加熱肥料時偶然得到。本人曾被某個丑角灌了一口笑氣，感到精神在凝結的空氣中譫妄，每一束微小的棱鏡都將萬象擲進腦中，而那甘霖斬斷了靈魂賦予思想的界限，存在與虛無就如夏季的永夜之湖般蕩漾著，在永恒的波動中混合，彼此滲入彼此概念的夾縫中。我并不是在描繪我的精神失常，恰恰相反，那時我異常清醒，心如鏡湖似風前墨云。而后這平和轉化為無比的喜悅，令我不禁縱聲大笑。想必各位也應明白這笑氣為何物了，不知各位記得由我報導的有關麻醉手術的新聞否？這“麻醉劑”最初便是笑氣，它麻醉了神經，也麻醉了人心。

? ? ? ? 那么，我們更需黃金，還是更需笑氣？單從物價上言，黃金取自Ruins的礦脈，光是裝運費就比得上笑氣的成本。誠然，金極為稀有，這意味著人們愿意承認它的價值；不易被氧化，它的質量也幾乎恒久不變，這意味著它可以長久流通，保持價值；最迷人的是它的色澤，歌者愿意為它賦予文明的意義。但笑氣似乎更受歡迎，許多朋友都迷上了那種譫妄，愿將自我以那種境界表達，在他們看來，笑氣賦予了他們人生全新的價值，守舊的黃金對于他們精神的刺激已經不足以滿足靈魂的需求，笑氣能從他們的精神中排列出新的可能性，自陳腐的泥潭中掘出汩汩活泉，比起黃金帶來的購買力與滿足感，那種新奇之物才是他們渴求的，意義。

? ? ? ?命運融化黃金，將它潑在天穹的彼岸，濺凝在天幕上成為人們追逐的繁星。陰暗角落里，敗者無人問津，喚來雷電擊穿空氣，把那一點笑氣織成自己的羽蔭，卻限于心靈的溫室效應。黃金與笑氣不是外物，而是靈魂的狀態(tài)。人們聯想貪婪與渴望，物質與精神，并強迫自己選擇其一，自我催眠其余的外物將不復存在。這可比丑角的冷笑話有趣多了。選擇黃金的將其微微調試，成為笑氣的催化劑（啊，那丑角曾跟我說，特定表面的金催化劑可以將笑氣分解為正常的氮氣與氧氣）；選擇笑氣的試圖與其燃作星火，讓它為自己的生活氮氣加速，焚盡真金。他們恰巧共生，又恰巧針對彼此。因此，二者的對立伴隨著人類與怪物的興衰浮沉。

? ? ? ?當然，我并不是說黃金與笑氣影響了歷史，這一整章文字不過是一個愚人的自負之言，并無此等高度。黃金的催化是場零級反應，投入再濃，速率也不會改變；笑氣的加速是個不情之請，開啟過長，生命便曇花一現。我真正想陳述的，不過是多加思索罷了。奉勸各位看破兩者的表里，辯證地思索它們的真諦。黃金不只是貨幣與貪欲，笑氣也不僅是獵奇與空虛。沉淀思想，勿陷入二者的纏斗中。

于Snowdin省通電6周年紀念月末

留言

? ? ? ? ? ? ? ??無名的丑角：真是有趣，老女士。

? ? ? ? ? ? ? ? Alphys：您的話可真是隱晦啊。

? ? ? ? ? ? ? ? ？？？：抱歉，恕我不能贊同。

作者的話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三年之旅已啟程，讓我們兩周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