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交易
關(guān)于酥心的設(shè)子:

關(guān)于醫(yī)生:名字叫登比,諧音der逼。他雖然說是醫(yī)務(wù)處的人,但是卻做著販賣器官的生意。
同時也與酥心做著某種秘密的交易。

“你好,Mr,登比?”
教學(xué)樓的醫(yī)務(wù)處,酥心手中拿著一根類似摔棍般的東西,臉上沾染著不知是誰的鮮血,一步步朝著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邋遢男走去。
看到酥心這種架勢,這位名叫登比沒有畏懼甚至是害怕,他嘴角微微一笑,一副謀略的樣子看向酥心。
“怎么?打架打輸了,還帶工具過來威脅我這孤家寡人?”說著登比就用手去抓棍子前那白色的東西。
黏糊糊的,和豆腐差不多的質(zhì)感,只不過這個更加柔軟。用指腹稍微揉搓一下,還能拉絲。
正是這個感覺,讓登比覺得眼前的這個家伙肯定沒有什么好事。
“沒有,我怎么可能會打輸,我只是再一次的打死人了,希望你來再幫我做個偽證,就說那家伙在你這里偷點致幻藥,最后反正你來編造個死法就行。”酥心淡淡的說道。
聽到酥心所說的這話,登比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就舒展開來,畢竟自己剛剛摸了下酥心那棍子前的那白色半液體,和自己腦袋所想的一樣,是腦漿。
雖然登比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如何的將那些腦漿和血液分開的,但看到白花花的腦漿,登比知道酥心這家伙肯定給人開腦了。
“你讓我怎么編,你都把人家的腦漿給打出來了。是不是還用你這打架的棍子如碰屎給人家的腦子還糊了遍?!钡潜嚷燥@得生氣的說道。
“哪有,這個東西是打的時候給糊上去的,至于理由我覺得你還是能編的出來吧?!彼中牡穆曇魪囊环N無所謂漸漸的變成了嚴(yán)肅的樣子看著登比說道。
“……”登比沒有說什么,對于幫酥心去隱埋那些被殺的人,登比可以說是習(xí)以為常,況且自己這隱瞞也不是那種無理由就幫忙的,相反還是稍微要收一點費用。
“所以那位死亡的內(nèi)臟帶來了沒有?”
那些隱瞞的價值也就是從死亡的人那里拿回一些東西,肝臟虹膜甚至其他的器官來進(jìn)行交易。
“帶來了?!彼中穆杂行﹨拹旱恼Z氣說道,那種從尸體身上拿東西的行為多少還是有些惡心的。要不是因為隱瞞事情需要這些東西,否則酥心也不可能去解剖的。
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一包密封塑料袋,里面裝的是一雙眼珠子,只不過這雙眼珠子的神經(jīng)卻沒有徹底的切除掉。
酥心將袋子里的東西拍在桌子上問道,“這個如何?要是不夠的話,你自己去學(xué)校隔壁的水泥地說不定還能看到我剛埋進(jìn)去的尸體?!?/p>
看的袋子里的眼珠,登比略有些欣喜,但是光憑這一雙眼珠子讓他來做偽證,那還是過于的低廉。
“沒了?”登比抓起放在桌子上那裝有眼珠子的塑料袋,稍微打量一番,發(fā)現(xiàn)這個眼珠子在被挖出來之前還有過大量出血的痕跡。
“要是只有這些的話,我可不能給你做假的。”登比淡淡的說道。
“那我就不管了,反正這一次的報酬就這么點,要是你沒有幫忙的話,我不介意將你販賣器官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彼中淖旖俏⑽⑸蠐P(yáng)的說道。
自從登比第一次為自己遮掩殺人這個事實開始,他早就和酥心是同一根細(xì)線上的螞蚱。只不過將這些事情公之于眾時,就只有牢獄年限的分別而已。
一個無期,一個十五年以上吧。
聽到酥心的‘威脅’,登比也只能一臉無奈的看向她,隨后有些畏縮的說道,“算了,你那挖眼珠的工具還在不?”
“怎么準(zhǔn)備親自去?”說著酥心從她衣兜里拿出當(dāng)時挖眼珠用的工具——一把小刀。放在桌子上,也不管自己面對的登比到底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
“嗯,你這家伙都不多拿一點,還得我一個人去取?!钡潜韧虏鄣?,然后抓起小刀放入自己的褲兜之中,“你就靠這個去取器官嘛?”
“不然呢,沒想到眼珠那噴血量一點也不比心臟差……”
“真是難為你呢,所以你是先挖了眼珠再去敲腦殼的?”登比好奇的問道,畢竟如果這兩個順序反一下的話,不應(yīng)該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嗯。”酥心淡淡的說道,那時她的確是如登比所說的這么干,砸那家伙的腦殼也只是好奇腦袋到底會是什么樣子,只不過那次砸的太猛就沒有砸出個好的。
“不過那腦袋也沒有什么好的,就跟豆腐一樣脆弱?!彼中挠行┦涞恼f道,隨之便將話題給拉了回來,“要是可以的話我就先回去了,畢竟等會還有人要跟我玩一場游戲呢?!?/p>
“那尸體還是在原來的地方嘛?”登比趁著酥心即將要離開時問道。
“嗯,還是那些化糞池的坑里?!彼中恼f著便離開了醫(yī)務(wù)室。
“豆腐嘛?”登比淡淡的說道。
“真是好奇還剩下什么呢?!钡潜刃χf道,靜靜的等待著夜晚將那些快要腐爛器官一個個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