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忘羨的孩子穿越窮奇道三十二
【老福特魏瓊蘭授權(quán)】 清談會正式開始,聶明玦作為宗主致謝各位的到來。因聶家家風導致性格直爽,倒是頗有江湖氣息,聶懷桑全程跟隨,雖然還是那個人,但是今天聶懷桑給人的感覺大不一樣。 “嘿!之前聽說這次清談會是聶懷桑主辦的時候,還以為肯定要糟,沒想到還不錯嘛!” “我也是,畢竟一問三不知!” “再怎么說也是四大家族之一,哪有真的廢物!” “也是!” “不過聽說還有斂芳尊在一旁幫忙!” “原來是斂芳尊吶!” “我就是說嘛,那個廢物怎么會辦得這么好!” 這些人說得很小聲,但修仙之人耳目聰慧,還是被距離他們不遠的人聽到了。藍澤等人心中冷笑! 儀式走完,就可以正式開席了!眾人都在聶家門生的指引下紛紛落座。 “慢!”場中一聲大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是金子勛。 “敢問赤峰尊,魏無羨為什么會在這里?” 此言一出,眾人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不正是夷陵老祖魏無羨! 魏無羨剛剛還在跟藍湛眉目傳情,現(xiàn)在就被圍觀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各位,我可是應邀而來的!” 頓時,又有幾個宗主出聲質(zhì)問, “赤峰尊,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聶家也要與這夷陵老祖為伍嗎?” “把我們和他安排在一起,聶家這是打算干什么?” …… 幾個少年氣得牙癢癢,盯著金光善和金子勛,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現(xiàn)在他們倆已經(jīng)死了不下百遍了。不用說,這幾個宗主也是受金光善的指使。 “安靜!”聶明玦拔出霸下,大吼了一聲,剛剛那些人搞得他實在心煩。 或許是受到聶明玦的威懾,現(xiàn)場果然都安靜下來了。 聶明玦看向聶懷桑,那眼神很明顯,你自己搞出來的事自己解決! 無奈,聶懷桑理了理并無不妥的衣領,打開扇子,氣定神閑的道:“諸君,這是我們清河聶氏的清談會,邀請誰,不邀請誰,都是我們聶家的事。當然,來不來就是各位自己的事了,我們聶家也從未強求過誰。夷陵老祖的確是我們聶家邀請的,他來了那就與在坐的各位是一樣,都是我聶家的客人,如果各位之中有誰覺得不能接受的。大門在左邊,慢走不送!” 這一句話說出來,大廳里都沒人再說話了,誰也沒想到聶懷桑居然會這么說!震驚是肯定的,聶明玦也著實被驚了,但很快就對聶懷桑投去贊賞的目光。不錯,這才是聶家的兒郎! 反應過來后,魏心珞對聶懷桑燦爛的一笑,魏無羨也對聶懷桑感激的行了個禮,他要的真的不多! 但那幾個剛剛出聲質(zhì)問聶家與夷陵老祖同流合污的宗主一下就不知所措了,難道真要走嗎?這可是聶家的清談會呀!四大家族之一,他們雖然都投靠了金家,但其實自身也不過是個小家族而已。 看著半天都沒人回話,聶明玦把刀重重的插在地上,一吼“還有誰有什么問題的?” 金子勛本來還想說什么,但一看到聶明玦的霸下,整個人就慌張的退下來了,什么也不敢說。 那幾個宗主臉色瞬間白了,忙看向金光善,希望他給個注意。 金光善暗道一聲廢物,轉(zhuǎn)而又搖起扇子,笑容滿面的說:“聶二公子說得對,聶家請誰那是聶家的事,我們著實不該管,就算是修習鬼道的夷陵老祖也一樣啊!” 金光善把修習鬼道幾個字咬得頗重,其意不言而喻。 馬上就有幾個宗主心領神會,開口道:“鬼道之人性情暴慮,萬一要是突然失控要殺人怎么辦?” “是??!赤峰尊您修為高深,我們這些小人物可就不好辦了!” “是啊!” 開始只是幾個人再說,但事關自己的性命,很快不少人都在說,還越說越離譜,好像下一刻魏無羨就要暴起殺人了! 魏無羨慘笑一聲,果然,自己還是不被認可呀!低下頭,也不敢去看藍湛了,想著以后都不要與藍湛再見面了,他是澤世明珠,自己是邪魔外道,怎么能連累他呢! 像是知道了魏無羨的想法,藍湛跑到魏無羨的身邊,抓起他的手,給他輸送靈力,“魏嬰!不要離開我!” “藍湛!” “閉嘴!”一聲更大的聲響,壓過了現(xiàn)場所有人,吵鬧的聲音也隨這一聲消失了。 只見魏夕拽著衣袖,惡狠狠的盯著眾人。 有幾個覺得剛剛自己居然因為這么個小孩子一聲大吼被嚇到依言閉嘴,丟了面子,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子,不過就是個邪魔外道的兒子! 但魏夕可沒有魏無羨那么好的脾氣,念動口訣,黑淵出鞘,黑白色交織的靈氣攜帶劍氣,將好幾人生生逼退幾步。魏夕不管他們,直盯著金光善, “金宗主,我想上次在金鱗臺大家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我阿爹雖修非常道,但行正義事。說起這事,我記得上次我們說的是‘在場所有人’,包括你,可是你好像至今沒有給我道歉呢!而且你說我阿爹修鬼道失控殺人,你見過?” 字字誅心!金光善臉色都黑了,讓他給魏無羨道歉,這怎么可以! 金子勛想起上次在金鱗臺的事情就氣得牙癢癢,不僅被打了,自己的佩劍還碎了,而且打他的人還受到任何懲罰。 當即拔出新配劍,指著魏夕,“上次的事情都過去了,你現(xiàn)在說些什么!倒是那個小賤人,不僅打了人,還碎了我的劍,我才要好好教訓你們!” 江家和藍家席上都面色如沉,早知道金家人蠻橫無理,今天算是見識了。上次金鱗臺之事大家有目共睹,明明是金子勛先挑的事。 藍啟仁上次沒去金鱗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就聽這句話也面色很是不好! 而且魏心珞才十二歲,連及笄都不到,就是個小孩子,金子勛可是已經(jīng)及冠了,技不如人被打了,佩劍都碎了,還有臉在這兒說。并且別人要求為上次之事道歉就當過去了不必再提,自己要找面子就拿上次之事做由頭,這什么說法! 魏心珞輕蔑的看了金子勛一眼,“喲!新佩劍,怎么,還想再被我打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