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原神up穿越到原神的那些事——12

少了寒風的侵襲,蒙德的晚上是如此宜人,但今晚沒什么人打算享受這難得的好天氣。畢竟深淵可不是這么想的。
蒙德城大門緊閉,城里所有騎士在城墻上作戰(zhàn)斗準備,所有人都十分緊張,等待著一場惡戰(zhàn)。錢錢子也罕見地穿上了騎士制服,灰白的短袖短褲顯得十分干練,而胸口的一抹紅巾,恰巧遮住了因為身材而引起的不必要的尷尬。一旁的忍冬和迪盧克也是嚴陣以待,就連海賊,也試了試自己的西風長槍。整個蒙德都進入了戰(zhàn)前狀態(tài)。
很快,遠處冒出陣陣灰塵,灰塵中不時閃出元素盾的閃光,隨著怪叫聲越來越近,幾位騎士的手心里開始冒出冷汗。近了,幾只木丘丘怪叫著沖了來,用自己的木棍敲打著蒙德的大門。錢錢子單手一揮,城門上立刻多出無數小孔,小孔中不斷射出水元素箭矢,將那些丘丘當場擊斃。門后的海賊領著那些水弓騎士,以
極其規(guī)律的動作進行反擊。
錢錢子再次揮手,特瓦林從天而降,一路不斷放出龍之吐息。在這強大的風元素下,無數的丘丘直接被撕碎。一時間,殘肢斷臂布滿戰(zhàn)場,所過之處血肉橫飛。特瓦林的攻勢十分有效,導致了丘丘們的?畏縮。但在深淵法師揮動法杖之后,那些丘丘仿佛吃了激素一般沖了來,頂著龍息踏上了蒙德大橋。
就在這時,橋上路燈突然開始變形,黑洞洞的炮管中打出許多火元素炸彈。在風元素的龍息中進行瘋狂擴散下,橋上成為了人間地獄獄,熱浪一遍又一遍,將那些丘丘變成隨風而去的粉塵。但那深淵法師集中力量,將橋面整個抱裹住,在寒冰的抵擋下,熱風漸漸停下了。
錢錢子咬了咬牙,將雙手一揮。頓時,城門大開,海賊和迪盧克率先沖了出去,隨后大門再次失閉。海賊的一手長槍不停揮斬,水元素如同那沖天的蛟龍,在丘丘群中不停跳躍著。迪盧克更是揮舞著大劍,那丘丘暴徒如同軟泥般被碎成碎塊。兩個在丘丘群里殺了個七進七出七突擊。
阿猿明顯看不錢錢子的安排,雖然這兩個人的確以坐一當百,但是面對數以萬計的丘丘,肯定是擋不住的。阿猿剛想好好問問錢錢子,卻被身后的麗莎拉住了。麗莎搖了搖頭,笑咪咪地看錢錢子,她沒想到錢錢子真的接受了她的建議。
海賊甩在被自己長槍刺穿的一只丘丘,對身旁的迪盧克說到:“盧姥爺!你那邊殺了幾只了?”說完,又用水元素擊飛了周圍的丘丘。
迪盧克沒有說話,而是?將一只深淵法師連人帶盾斬斷了。看著變成兩段的法師,海賊沒有說話,并倒吸了一口寒氣。迪盧克輕輕看了一眼海賊,像小孩子一樣得意地笑了一下,這可把海賊氣得不行。
但很快,一連三四只紅丘暴徒進行沖鋒,將海賊與迪盧克擊飛了一段距離。錢錢子見此情行,對阿猿耳語道:“盧姥爺被丘丘人打成這樣,你難道不上去救他嗎?”阿猿一聽,提起那沐浴龍血的劍就是向丘群里跳。
幾只丘剛剛沖上去,卻被從天而降的一只紅發(fā)魔女而擊飛。那魔女眼放兇光,一把大劍閃著令丘絕望的高溫,周身放出的火焰而施放的熱潮,令那些丘全部進入了一個神秘的空間中,只有無邊的裂焰與黑洞,還有這個死神般的魔女。
那群丘被阿猿壓得走不動道,而阿猿徑直進行了沖鋒,一路高溫帶火爆,將一路上阻擋的丘全部殺死。阿猿沖刺之后仿佛毫盡力氣般低下了頭,一只丘丘薩滿跳起想偷襲,卻被阿猿直
接用大劍斬成碎渣。阿猿再次抬頭,單手撕碎了幾只丘丘暴徒之后拿起一旁沐浴龍血的劍,再次大開殺戒。迪盧克拉住一旁想要離開的海賊,指了指阿猿。海賊利用他的單片眼睛,隱隱約約看見阿猿手中揮舞著兩把武器!
正當阿猿瘋狂殺丘丘時,一只火深淵法師突然出現,擋下了阿猿的火元素攻擊。而殺瘋的阿猿見到了火法,卻依舊堅持攻擊。而火法由挑血的眼神漸漸變成驚恐的表情,那個火盾居然出現了裂縫!阿猿手中的武器漸漸現出真型,而兩把大劍直接擊穿了火盾,將那個深淵法師直接砸成了肉餅。
深淵法師與丘丘們都傻了,面前這個人已經不是自己可能擊傷的人了。雙手劍上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因為高溫蒸發(fā)血液而被附上了暗紅色。而那個魔女好像還沒殺夠一樣,依舊睜著自己滿是殺氣的眼睛盯著丘丘們。
丘丘們太害怕,已經全部向后跑了。深淵法師不管怎么念咒都沒有用,他們心里的恐懼已經太大了,任何控制的手段都無效了。丘丘們全部逃開了,場上浩浩蕩蕩的隊伍里只剩下了幾個深淵法師。而他們明白,回去也是被殺,不如在此放手一搏!而阿猿看見這幾只流師留下了,迫不及待地將他們全部撕扯成了碎渣。
“贏了!”人群發(fā)出一聲歡呼。城墻上的騎士們歡呼著(提供了弓箭支援),門內的水弓手們喜悅著,海賊(早早回城墻上了)和錢錢子相視一笑。只有迪盧克發(fā)現了不對。
阿猿徹底殺紅眼了,朝著迪盧克就是一陣攻擊。迪盧克借著自身剩全的體力勉強對抗著。忍冬見了,趕緊沖上前對抗著阿猿的攻勢。錢錢子和海賊也見到了不對,而想拜托麗莎,肯定是不現實的。沒辦法,只能自己上了。
阿猿兩邊的雙手劍全部附上了火元素,雙重的熾熱讓誰都不敢上前進行硬碰硬。迪盧克不斷防御著阿猿的攻擊,一邊看著忍冬在一旁尋找著攻擊空隙。而阿猿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意識,每次忍冬的攻擊都可以被完美防出。
海賊眼看不行了,再次從城墻上跳下,一道形似蛟龍的流徑直向著阿猿沖去。而阿猿只是輕輕一揮大劍,一道火元素波將這水元素攻擊直接從中斬斷,放出大量水蒸氣。將蒙德正門前全部籠罩在水蒸氣下,錢錢子與其他騎士根本看不見這里的戰(zhàn)斗情況。
在水蒸氣下,阿猿拿著雙手劍到處觀望著,迷霧中,時不時會有閃著藍光的影子出現。
一擊!擊中阿猿背部,阿猿向后一擊,卻撲了個空子。
二擊!擊中阿猿左手,阿猿吃痛,元素力因為放手而削減大半。手中的大劍掉到地上,消失不見。
三擊!擊中阿猿后頸,一陣眩暈之后,阿猿倒地不起。
很快朵麗拉著砂糖來了,利用風元素力將霧氣吹散后,眾人發(fā)現了大喘氣的忍冬和暈倒在地的阿猿。錢錢子第一時間沖上去扶起阿猿,與眾人將她送去西風大教堂。而海賊則是拍了拍喘著粗氣的忍冬,沒有說話。忍冬拍掉了海賊的手,說:“好了,我知道這套槍法很管用了。不用這么催我?!?br>“所以啊,沒有一招一式是無用的。在我追安柏的時候一樣……”說到這里,忍冬趕緊捂住海賊的嘴,免得他繼續(xù)訴說自己與安柏的愛情故事。畢竟上次,琴團長與迪盧克可是聽他講了四個小時不喘氣的。
“好了,師傅,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下次再聊?!闭f完,忍冬就加緊跑開了。
“等一下!忍冬,你剛剛叫我什么?再叫一遍??!”海賊喜出望外,追著忍冬問道。
(天使的遣贈)
酒保擦著上次差點弄壞的寶貝酒瓶,看著這一坨爛醉如泥的吟游詩人,不由得笑了笑。而在這時,門外突然進來一個披著斗蓬的人,徑直走到那坨吟游詩人旁邊坐下。
“小姐,喝什么?”酒保平靜問道。
“一杯勾勾果果汁。”那人平靜說道,但聲音有些心不在焉。
“請稍侯。”酒深飛速轉過身,趕緊做了幾個深呼吸,來平復自己不知為何但突然緊張起來的小心臟。
“這位先生,”那人突然打算勾搭溫迪,見溫迪沒有回應,便繼續(xù)開口道:“小人,打算向先生借一件東西。”
溫迪醉重熏地睜開眼,甩起一只手,又很快趴下,只能口齒不清地問道:“借什么?我什么都有,嗝!除了酒……”說完,又趕緊跟上一句:“還有摩拉,也不行——”
那人呵呵笑了一下,回復到:“一顆風神之心?!?br>“……”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轉自:沒有船的海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