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火燒不晉』?野火不盡?王爺X太子(骨科)(劇書雜糅)
03 兩人在彼此之間的磁場變得更加濃厚之前,本能的終止這一切,理智告訴他們某些事只能點到為止…… “說回正事——那個任安樂到底是個什么人物,既能統(tǒng)帥三萬水師定不是凡夫俗子,你們最近破獲的案子我也有聽聞,更能說明她絕非眼里只有情愛之人,你與他相處時覺得呢?她有什么目的?”他眼底還有些眼淚帶來的余溫,情感卻轉(zhuǎn)變的很快。 韓燁看著這雙杏眼想在此中找到某些情感,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知是多年未曾見他,心中一直的眷戀的是這雙眸子,此前這個人,還是現(xiàn)在這個場景,不管是什么此中含義都讓他心驚。 他不敢多想,馬上收回神色,若無其事的回答到。 “她確實不是個草包,但她此次來京的真正的目的還未可知,洛銘西與我分析過,他覺得多半是她想在朝中謀個職位,畢竟當(dāng)水匪不是長久之計?!?“是嗎?僅僅只是為了這個,這個理由比他要用三萬水師迎娶你還要單薄啊?!毙鞎x看著面前的茶杯若有所思的想著。 “前日她幫我求到了梓元下山,她明知我非帝梓元不娶,卻依舊為我解圍……” 徐晉聽帝梓元要下山了,不知為何心底突然冒出酸楚,讓他有些無措。 “怎么,你心動了?”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笑著問。 “呵,她的那些把戲還騙不了我,她那些舉止與那些逍遙浪子無異,若這也算情愛那登徒子豈不是世間情種;何況我能感覺到她見我時雖常帶笑,但眼中卻沒有笑意,一個人不管對于另一人是什么感情,他所表達(dá)東西都是熾熱的,他對于我而言不過是這枚戒指而已。”說著他將手中的玉戒摘下放在桌子中間。 “可能名貴可能不易得可能是我的貼身之物,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死物,沒有溫度的……我只是覺得奇怪,她這一步棋的意圖。” 聽韓燁這一番話,徐晉也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隨后將茶盞放到嘴邊,微微低頭,眼睛上挑帶著些許試探,這些是否真的來自于本心。 “你能看清這些倒是讓我意外,常覺得你太過赤忱,以至于有些時候想法有些單純,尤其是感情這方面,但現(xiàn)在看你自是聰明絕頂?shù)?,是我還把你當(dāng)個孩子看了?!闭f完徐晉隨之笑了一下,抿下一口清茶。 韓燁看著徐晉,仿佛看到了正在燃燒的自己,既已看過火焰,怎會不知道熾熱為之何物。 “若是任何猜測都無法解釋,那只有兩種原因,第一種她就是個紈绔,不按套路出招,著手打你個措手不及,讓你對她產(chǎn)生興趣,第二就是這背后藏有巨大的隱情,你我還未知曉?!毙鞎x不時開口說道,眼神多了些嚴(yán)肅。 此話出口,倆人都陷入了沉思,氣氛也沉默了起來。 韓燁像是想到什么,開口道:“會試舞弊事件的起因是在翎湘樓發(fā)生的,那時我,任安樂,洛銘西,古齊善和他那幾個狗腿子一應(yīng)聚齊,樓內(nèi)更是人數(shù)眾多且繁雜,正是挑出事端的好時機(jī),而誰需要這個引子,如今看來顯而易見……”說完韓燁臉上變得有些陰沉,他大約能想出這一切的事件發(fā)生出自誰手了。 “既然這一切如此巧合,那此中定有她的人,她是否常與那個什么翎湘樓中走動?”徐晉看著對方淡淡的說道。 “是……我竟現(xiàn)在才想到,被她走了一步鬼棋加上我想鏟除古齊善心切,竟沒好好細(xì)想這其中因果?!毕氲竭@他不自懊惱起來。 徐晉見他如此神情也不反應(yīng),倒了杯茶遞到他的面前。 韓燁看到后,神情稍緩,便拿起茶杯放到嘴邊準(zhǔn)備喝下,徐晉也隨之開口。 “你也不必自責(zé),你不是本來就當(dāng)她是你挑起朝中紛紜的刀嗎,從結(jié)果來看,她稱得上是把好刀,只不過這把刀子比你想象的還要鋒利而已,但刀子亦好但若握不好方向便會傷了自己?!?“是?!闭f完便將手中的茶水仰頭喝盡。 “還有這洛銘西與任安樂是什么關(guān)系,你可知道?他們很是交好?” “怎么了?應(yīng)該算吧,畢竟洛銘西不是一個喜歡交往的人,但我去翎湘樓時常看到他與任安樂交談……” “皇叔是說,他們……”語氣像是有些不可置信。 “你叫他調(diào)查任安樂可有什么結(jié)果?我是說白紙黑字條條列出來的那種。”徐晉此時神情倒是輕松了一點。 “翎湘樓,任安樂,洛銘西,此中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我在池州接到你的書信后就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過段時間應(yīng)該就有大概的結(jié)果;燁,切莫因小失大,要看清全局才下子,你身在局中更是如此。” “是,我會派人去查的,也是麻煩皇叔遠(yuǎn)在池州還要為我的事操心了。” “看,你也說了麻煩。”徐晉笑他。 “你的事本就是我的事,何況我也就動動嘴皮子事都是底下人去做,算什么麻煩?!?韓燁聽后也就笑罷。 “說到洛銘西,他的身體可還好些了?”他之前與洛銘西相處不多,印象里他是不愛說話的性格,身子骨也弱常年喝藥,還記得有一次自己玩笑間叫他聲藥罐子,他氣的甩頭就走。 “還是老樣子,看著也還好,具體的他也不愿與我多說?!?“他是帝家出身,幼年不懂事長大了對你有些隔閡也是可以理解的?!毙鞎x寬慰他。 韓燁聽后點了點了頭,沒再說話,可見這話并沒有達(dá)到撫慰他的效果。 “今日趕路我也有些累了,明日我還要上朝述職,你早些回去吧?!毙鞎x知道自己想表達(dá)的事都一一傳入他的心中,后續(xù)對策還得留他在心里思慮周全,便借勢讓他回去。 韓燁自是知道徐晉的心思,也順勢打道回府。 徐晉隨便在房內(nèi)找了件長袍裹起,就與韓燁走出房門,準(zhǔn)備將他送到府門。 “回來了,還走嗎?” 韓燁抬頭望著天上那一輪明月,不知道為何會問出這個問題,明知這不為他左右,但卻還想聽他愿意留下來,和他站在一起。 “這四年的威懾力足夠安定一陣了,皇兄應(yīng)該也不會放我在那么遠(yuǎn)的地方待太久,其實一開始能讓我去我就很感激了,一切看他的安排。 ”說著轉(zhuǎn)身停下面對著韓燁,韓燁也順著他眼神對望。 “皇兄的性格你了解,我會留下來的。但我也想讓你知道,如果皇兄沒說我也會請旨讓我留下,你現(xiàn)在羽翼還不豐滿,我留下也可以幫你一些。” 月亮的銀光灑在徐晉臉上,讓他俊秀挺拔的臉龐此刻變得有些溫潤柔和,這場對話讓韓燁心下一暖,笑著點了點,其實他一直想像剛才那般再次抱住他,只是沒有了沖動此刻的他懦弱的像個蠟燭,怕一陣風(fēng)就將心中的火苗吹熄。 祁王府門口,看著韓燁騎馬遠(yuǎn)去的背影,徐晉嘆了口氣,面上卻依舊不失笑意。 “不向殿巖提虎士,亦應(yīng)帷幄運鴻籌?!闭f完此句徐晉回頭走進(jìn)府內(nèi),表情正色了起來。 “鐘瑞?!?“屬下在?!?“李曉他們?nèi)x南有一陣了吧。”他邊回頭邊問道。 “是,屬下在出發(fā)前就給晉南那邊送了書信,說您要回京述職讓他們盡快將查到情況送到京城,按時間來算也至少半月就會有消息,要不要屬下再寫書信催一下?!?“不用,但你再一筆書信告訴他們除了查那個任安樂的身世,也查一下她與京城的牽連,要是一切如我所想,她應(yīng)該早就開始籌劃,太子只是個引子,是她隱藏真正目的的障眼法?!?“既然如此,要不要屬下安排些人手暗中……我聽說她日日都粘在太子殿下身邊,臣恐怕太子有危險。”鐘瑞皺著眉,語言有些急切。 “不用,他的身手能保護(hù)好自己,況且舞弊案她也是幫了一把的,看起來他們現(xiàn)在還是一個陣的人,若輕舉妄動反而會打草驚蛇……不過……”說到這個徐晉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任安樂那邊你找?guī)讉€身手好的,每天跟著她,不用跟的太緊知道她每天去哪兒跟什么人見面就行了,把她每天去的地方見的人都記下給我?!?此等人物定布局很深,有些事不一定能查的出來,就需要更多的佐證來證明猜測的準(zhǔn)確。 “讓晉南那邊不用著急,要查的清,查的細(xì),原都算不上交差。” “是。”鐘瑞俯身行禮回道。 “還有,想要回家探親我也準(zhǔn)但要是耽誤的正事,我就親自去晉南把他們抓回來,軍法處置。”說完便走回府里,去了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