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的花【解雨臣x原創(chuàng)女主】四
她回來的時(shí)候剛剛六點(diǎn)多,并不算晚?;氐浇庹?,腳步都輕盈了許多。由于下午吃的多了,她不得不在院子里逛來逛去,消食。手機(jī)響了,陌生號碼。
“吟秋——”
“二哥?!”她十分驚喜,連聲音都高了八度不自知,“是你嗎,二哥?”
“是我?!比钜髑锛矣腥齻€孩子,阮鳴夏、阮吟秋,還有這個熱衷探險(xiǎn)的阮唱冬。
“你注意安全,我就要到家了,過段時(shí)間再去接你。這幾天過得怎么樣?”
“很好,二哥,解先生安排的很周到。你們先處理緊要的事情,不用惦念我,在這兒我足夠安全的?!?/span>
“也是。”他在深山里,都被二叔三叔他們的人找到了,險(xiǎn)些回不來,聽小妹這狀態(tài),應(yīng)該是沒讓那些人近過身,到底是解當(dāng)家,“我有個電話,先這樣?”
“嗯,二哥再見?!?/span>
“嗯,乖。”
掛了電話,阮吟秋長舒了一口氣,二哥也回去了,他們應(yīng)該會更順利吧?坐在院子里的鐵藝秋千上,看著黑漆漆的天,只有一輪月亮,隱約可見幾顆星星散落在夜幕上。
解雨臣躺在廊子下的躺椅上,同樣看著夜幕,神色清冷,心里有一絲煩躁,他有些累,不想吃安眠藥,又睡不著。腦袋里不知怎么出現(xiàn)了旁邊院里的小姑娘,跟秀秀一樣的年紀(jì),正是大好人生開始的時(shí)候,但是她又比秀秀幸福的多,他們這些人,總要面對著綿綿無盡的黑暗,總要逼迫自己成為惡人才能治惡,漸漸失去活力與青春,即便保養(yǎng)的再年輕,內(nèi)里卻是頹敗衰老的。
第二天。
今天已經(jīng)是解雨臣第二次走神了,解七有點(diǎn)詫異,而且老板看上去心情似乎也很不好。他可不知道,他們的當(dāng)家的是因?yàn)樽蛲砩献隽藗€春夢才低氣壓。
“當(dāng)家的,半個小時(shí)之后的飛機(jī)。”解七提醒他。
“嗯,走——”
“嘭!”旁邊突然沖出來幾個人,拿著錘砸在了擋風(fēng)玻璃上。又有不怕死的想要他的命。
“前后都被車堵住了,當(dāng)家的。”司機(jī)看著前前后后六七輛車,根本沖不過去。
“那就跟他們練練?!苯庥瓿颊f著,已經(jīng)把座位下面的甩棍拿了出來,笑得肆意。
解雨臣這邊,加上他自己,一共八個兄弟,跟那三十幾個人打了起來。他兩只手里握著從對方手里搶來的兩把長刀,手法狠厲,一時(shí)間沒人敢近他的身。
眼看著這場仗就要打完了,巷子口的車?yán)镉窒聛砹藥讉€人朝這邊跑,一個人戴著墨鏡小心翼翼的從車?yán)锫冻鲱^來,喊:
“都給我爬起來,殺了他,今天他不死,就是咱們死!殺了他!都上都上!”
解雨臣舔了舔后槽牙,笑得陰惻惻地看著車上那個公鴨嗓,握緊了手里的刀,往他那邊沖。
“攔住他!攔住他!他要?dú)⑽?,他要?dú)⑽?!”公鴨嗓嚇得縮回車?yán)铩?/span>
解七沖到解雨臣身邊,替他顧著背后。
——
“解聰,你說你頂著個聰明的名兒,怎么這么蠢?嗯?”解雨臣把從他身上搜出來的匕首貼在他臉上,“想殺我?你覺得很容易?”
解聰被他逼到墻根兒底下,嚇得直哆嗦,癱坐在那兒。
“說話啊。”那把匕首慢慢滑到脖子上,刀刃堪堪劃破皮膚,滲出血珠兒。
“當(dāng)、當(dāng)家的,饒命,饒命啊?!?/span>
“呵,我怎么會殺人呢,這是犯法的?!苯庥瓿荚谛?,但是在場的人卻沒人覺得輕松,解聰尤是如此。
“這幾張照片,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老實(shí)交代。”同樣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照片上的人是阮吟秋。匕首滑到他小腹處,嚇得解聰趕緊開口。
“不是我不是我,照片是老海給我的,他昨天在您家里頭見過這姑娘,就商量著,我?guī)е藖矶履ソ啬枪媚铩彼秸f越小聲,因?yàn)榻庥瓿嫉谋砬闃O為陰沉。
“你還真是死的不冤?!?/span>
“??!”匕首扎進(jìn)了他大腿上。
“你留下處理他們?!?/span>
“是,當(dāng)家的?!苯馄吡粝铝?。幾個人跟解雨臣上了車。
解雨臣上了車邊給解清打電話,沒人接。又給阮吟秋打,也沒人接。
“給家里打電話,問阮小姐他們開的哪幾輛車,定位發(fā)過來?!?/span>
“是?!?/span>
漫長的兩分鐘。
“當(dāng)家的,阮小姐他們開走的車定位在云屏溫泉度假村。”吳二白的產(chǎn)業(yè)。
“馬上去度假村,另外聯(lián)系度假村的人,叫他們保護(hù)阮小姐?!?/span>
“是?!?/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