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2
看封識男主
ooc怪我
祝食用愉快~
小媽文學的一點點后續(xù)
依舊私設(shè)如山??!
寫完了 ?覺得有點羞恥()
前文:

? ? ? ?我該怎樣去形容那一晚的感覺?
說起來很離譜,這……是最溫柔的一次吸血。
正值興奮的陸沉身體格外滾燙,就像是冬日里的爐火,讓人忍不住地想要靠近;略微有些凌亂的襯衫下是緊繃的肌肉讓人忍不住去撫摸。
好燙,像是快要把我融化。
我試圖推開這一團滾燙,卻反手被陸沉抓住。
“聽話?!?/p>
我第一次注意到,即使才十八歲,陸沉的上位者的鋒芒就已經(jīng)畢露,猩紅色的雙眼里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腦子在那一刻幾乎是宕機了,不知道為什么就順著陸沉,把手放在他寬厚的肩膀上,任憑他處置。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到自己的房間里的,只是記得最后我感覺自己頭有些昏……
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是一個月之后。
我不知道他這一個月里去了哪里,反而在這一個月里聽到了不少關(guān)于陸沉的事情。
最關(guān)心的還是為什么陸沉那晚回答我他的“例行日?!?。
原來是他每天晚上都會去“狩獵”。
那我呢?應該也算是他的獵物之一吧。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但是我總是告訴自己,自己和他并沒有什么交集,我們的關(guān)系什么都不是。
至于那一個月,聽說那是關(guān)于最后家主的爭奪。
陸沉回來那一晚,陸家燈火輝煌,所有的血族打扮的光鮮亮麗,等待著未來家主的歸來——月光鋪滿了整條路,照亮著慘白的薔薇;黑暗中慢慢凸顯出的身影是陸沉——血跡斑斑,狼狽不堪。
他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慢慢靠近;在此起彼伏的掌聲里,我站在陸父身邊,不經(jīng)意和陸沉對視。
他禮貌性地微笑,不知道是對我還是展現(xiàn)給貴族們。
后來?
我和陸沉的交集似乎越來越少。一起待在花園閑談成了一種很奢侈的存在。
再后來,他去了國外。
他生活的痕跡在一點一點淡去;我的血液在陸父眼里也早就失去了那份珍貴,替代我的是更年輕美麗的血奴。
她的眉眼間是一種自鳴得意,似乎是在為進入這個家里而洋洋得意。
“這可憐啊,只能在這個家里當米蟲。”女人伸出自己手上的紅寶石,好像是在欣賞,大紅色的指甲油比寶石更惹眼。
我心里毫無波瀾,甚至覺得可笑至極。原來真的會有人把對獵物臨終前的安撫當成寵愛。
“很漂亮,很稱你?!蔽液仙蠒瑴蕚潆x開。
“你不會覺得你還有機會吧?”她假惺惺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我要是你早就收拾東西走人了。何必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
“哎呀,都忘了要是你真的出去了會被餓死,當個小米蟲也不錯?!彼袅颂裘迹孟袷窃谡髑笪业耐狻?/p>
“那就祝你早日當上當家主母?!?/p>
我笑著說。
畢竟和陸父名義上的婚約依舊存在著,再加上血奴的詛咒,根本無法離開這個破地方。
可是我腦子里總是會不斷浮現(xiàn)陸沉的臉,就像是心魔把我困在這里。
算是我一語成讖,陸父沒多久就真的暴斃。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在虎視眈眈地盯著陸家這塊肥肉。大概那一晚沒人把陸沉的歸來當回事,他們要的當然是陸家的全部。
陸父下葬那天是下雨。
一邊的女人哭得梨花帶雨,和她一起哭的還有惺惺作態(tài)的其他貴族。
我看著他的棺材一點一點被土掩埋,只覺得心里松了一口氣,至少終于少了一個束縛。
“人也死了,婚約也解除了,你也應該走了?!辈痪?,女人一改那副可憐的模樣,拍拍我的肩膀。
濃烈的香水聞得我頭疼,
“或者你也可以留下來當女傭,我不會虧待你的?!毕袷遣贿^癮,她伸出去想拍拍我的臉,卻突然被人抓住,一下子扔到一邊。
“誰——”女人轉(zhuǎn)過頭,卻看見正正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穿著黑色的大衣,風塵仆仆。
“你是在找死嗎?!笔煜ざ帜吧穆曇繇懫?,我才想起來他是陸沉。
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在我的世界,然后突然又出現(xiàn)。
“我應該有資格處理覬覦陸家家產(chǎn)的人?!标懗磷叩轿疑磉?,“受傷了嗎?”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這張臉似乎有一點從前的影子。
“……”我突然不想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算獵物…還是他的什么?
“周嚴,處理掉。”陸沉的聲音有些冷。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他成熟了不少,棱角比以前分明,眼睛也變了,聰以前略微張揚的紅色徹底變?yōu)榘导t色;他還戴眼鏡了,藏匿著他更多的心事。
“陸沉,歡迎回家?!?/p>
“還有,我累了,我想先去休息了,晚安?!?/p>
我在躲什么?
我不知道。是幾年前那個夜晚,還是更以前和我一起喂兔子的少年?他為什么不辭而別?為什么又突然出現(xiàn)?為什么幫我?出于可憐還是心疼?
鏡子里的自己有些狼狽,黑色的綢緞魚尾裙就像是在束縛著我。
?
忽然,一陣突兀的敲門聲響起,讓我心里一驚。
“抱歉,我可以進來嗎?”
陸沉的聲音聽起來帶著歉意。
“……”我不知道該不該給他開門。
“我進來了?!标懗镣崎_浴室的門,我正好可以從浴室里的鏡子看到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帶著一束玫瑰,暗紅色,像是凝固的血液,“聽別人說給女士道歉最好帶一束花,希望你喜歡?!?/p>
暗紅色的玫瑰被他放在洗漱臺上,他順勢貼近我,溫熱的呼吸一下子擾亂我的心跳。不知道是是眷戀還是什么,他把頭枕在我肩膀上,輕輕蹭蹭。
手逐漸收攏,像是要把我鎖住。
“陸沉,”我拉住他的手,轉(zhuǎn)過身,認真的望著他:“我們算什么關(guān)系呢?”
他微微怔住,隨后笑了笑,“我的父親死了,所以他的一切都應該由我繼承?!?/p>
“你的身份依舊不變——我的…夫人?!?/p>
像是游走的蛇,悠悠地吐著它鮮紅的信子,陸沉的聲音太有蠱惑性了。但我的腦子辭了卻格外清醒:“你瘋了?這太越界了?!?/p>
“我沒有?!彼麪科鹞业氖郑従彿诺酱竭呂橇宋?,“從以前到現(xiàn)在…我一直把你當成夫人。”
“只是現(xiàn)在,我希望你可以成為我的夫人,僅此而已?!?/p>
主,請寬恕我的墮落。我愿和我的愛人永世困在地獄,只要你不再拆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