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真壁誠的推理 第二名死者出現(xiàn)

? ? ? ? ? ? ? 當(dāng)新一等人來到生物教室,只見這里圍滿了報社記者和學(xué)生,這讓新一等人很是疑惑:“怎么這多人為在這里?”“真壁誠那個家伙發(fā)什么神經(jīng)??!他到底想干什么?”“嗯?小蘭,靜楊,工藤和千氺也來了哎!喂,工藤,千氺,這邊!”說著,美月向新一和千鈞揮手喊道?!班??是美月和靜楊她們!”正當(dāng)千鈞抱怨的時候,聽到美月的叫喊,千鈞等人也走過去,莫名其妙地問道:“怎么連你們也來了?”“因為那個叫真壁誠的用廣播說自己已經(jīng)解開七大不可思議的謎團(tuán),想知道的人到生物教室集合,所以出于好奇,我們就來看看啊...不過真沒想到你們調(diào)查半天都沒查出的事件竟然被人家輕易給破了,你們肯定很不甘心吧...這樣你們還敢說自己是什么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和華森嗎?”“嗯...要是真的能那么順利破案就好了...”面對美月的調(diào)侃,千鈞只是臉色平靜地淡淡說道,這讓小蘭和靜楊也很是不解:“嗯?千鈞,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真壁學(xué)長的推理有誤嗎?”“這個我們也不敢肯定,要聽了之后才能做判斷!”站在一旁的新一也是面無表情地回答道,而羽華卻是不屑地說道:“不過我想那個叫真壁誠的家伙根本就是有名無實,他的推理能力根本不如你,我倒覺得就憑他那點(diǎn)能耐能解開這件案子的幾率并不高!”“是這樣嗎?羽華?”“不會吧!”“就是啊!”“不管怎么說他可是獲得推理小說大獎的真壁學(xué)長哎!”“你這小鬼不懂可不要亂說啊...”聽到羽華的話,小蘭等人也有點(diǎn)不相信,紛紛議論起來,千鈞急忙勸阻道:“好啦好啦...不管怎么樣先聽完他的推理再說吧!”說著,看向新一,笑著說道:“你也這么想吧?”“嗯,是??!我也有很多疑問沒解開,也許聽了他的推理會讓我想到什么線索也說不定...”“喲,工藤新一,你們來了嗎?這樣的話,觀眾也算到齊了!”正在新一跟千鈞說話的時候,真壁誠朝他們走過來,臉上不乏露出得意的神色,這讓千鈞也很是不悅:“嗯,是呀!本來我們不想來的...你有話快說,我們可忙得很呢!”“哼,你這小鬼倒是挺敢說的嘛...不過算了...我也沒工夫跟你計較...”說著,真壁誠回到講臺上,直接切入正題:“那么...請各位先看看這窗戶的鎖...”“啊...這是?”“沒錯,鎖的柄上有痕跡!看到這個痕跡我就立刻知道了...這是使用了鐵線的簡單手法!”“...”聽到真壁誠的推理,新一再次陷入沉思,而真壁誠繼續(xù)推理道:“首先這樣將鐵線纏在鎖上...接著將鐵線的另一端由煙囪口垂到外面,兇手就是趁我們用身體撞門的時候,將尸體及蠟燭從窗戶搬出去...之后兇手也從窗戶出去,再從外面關(guān)上窗...接下來再由外面拉扯從煙囪口垂入的鐵線...”說著,真壁誠也同時拉動著手上的鐵線,果然窗戶上的鎖也如他預(yù)期的鎖上,這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真壁誠更是得意地解說道:“哼,這樣就可以輕易地讓纏著鐵線的鎖柄鎖上并簡單撤離了!而再這樣用力拉扯一下的話...就可以將鐵線成功收回!”說著,真壁誠也同樣以他所說的手法將鐵線拉了出來,只見他洋洋得意炫耀道:”這樣一來密室就完成了!“”喔...“聽完他的推理,在場的記者也是驚訝不已,連連點(diǎn)頭。這時真壁誠也做出最后的總結(jié):“而當(dāng)我們回去之后,兇手又可以大大方方地從門口走進(jìn)來,將尸體再重新放回去,警部先生,請去看一下煙囪口,我想一定會有另一個鐵線削過的痕跡才對!”“咳,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怎么樣啦?高木老弟?”說著,目暮拿著對講機(jī)呼叫著高木?!熬浚娴挠蓄愃频暮圹E!”“真的嗎?”聽到高木的報告,目暮也有些驚訝,而當(dāng)他們跑上去看時才肯定了真壁誠的推理?!霸趺磿@樣...沒想到那個家伙...”這時,千鈞也有種說不出的震驚,而羽華更是難以置信:“事情...真的是這樣嗎?還是說...”說著,羽華看向千鈞,依然面無表情地說道:“算了吧,千鈞,這起事件要是真的能這樣結(jié)束也算是件好事,也省得我們麻煩...剩下的就是找到那個“放學(xué)后的魔術(shù)師”了!可以的話,我也想抓活的,畢竟我還有很多事想問他...但是要是他敢反抗的話,千鈞,你就當(dāng)場干掉他吧!”“羽華...這樣不好吧...”聽到羽華的話,千鈞也有些震驚,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不管怎么說...有那么多警察在場,要是這個時候下殺手,就算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我們也得去警察局喝茶吧!我們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大比較好...”“光靠這幾個警察根本就不夠!要是你不盡全力解決他的話,等月跟那個叫“地獄傀儡師”的家伙來了以后就沒有機(jī)會了!到時候不但抓不到“放學(xué)后的魔術(shù)師”,我們和這些警察可能都會全軍覆沒!”“沒...沒有那么嚴(yán)重吧!”聽到羽華的話,千鈞也嚇了一跳,羽華更是咬緊牙關(guān)說道:“哼,這一點(diǎn)都不夸張,我可是親身經(jīng)歷過跟那個叫月的戰(zhàn)斗...他的實力已經(jīng)不是人類這個詞能形容的了,跟我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就算用怪物這個詞來形容都有點(diǎn)把他說可愛了...他簡直就是地獄爬出來的餓鬼,那雙嗜血般的眼神讓我都感到不寒而栗...感覺就算跟他呆在一起一分鐘都很吃力...別說是現(xiàn)在的我,就算全盛時期的我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啊...不會吧!我的媽呀!那我們要怎么辦,難道就拿他沒辦法了嗎?”“呵呵,我想能跟他匹敵的除了我哥之外可能沒其他人了,可惜他已經(jīng)...”“你哥?羽華你有個哥哥嗎?怎么從來沒聽你提過?”聽到羽華的話,千鈞也是有些好奇地問道,羽華這才意識到他說了他不該說的事,于是吞吞吐吐地說道:“啊...沒...沒什么?總之我想目前他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只要我們把“放學(xué)后的魔術(shù)師”抓回警局的話,我想他們也不敢堂而皇之地沖進(jìn)警局救人才對...到時候我們再見招拆招吧!”“嗯,好吧!”眼見羽華不愿意提起往事,千鈞也不再追問,只是笑著答應(yīng)了一聲,他相信羽華總有一天會打開心結(jié)告訴他的。
? ? ? ? ? ? ? “哼,怎么樣啊?工藤新一,聽說你的父親也是個知名推理小說家,以你的立場有何高見嗎?”這時,真壁誠仿佛是炫耀著勝利一般對新一說道?!笆裁??你說他是...推理小說家的兒子!”“真的嗎?你說他姓工藤,難道是那位工藤優(yōu)作先生的兒子!”“不會吧!”聽到真壁誠的話,這些記者也是震驚萬分,立即把攝影機(jī)轉(zhuǎn)向新一,這讓新一很是無奈,因為他想靠自己的實力打出一片天,并不想靠自己老爸的名氣來成名,而真壁誠也是冷笑著說道:“哼,死去的櫻樹對你的期望好像也是很高呢...看來她是看走眼了!依我看你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厲害嘛,問你意見的我簡直是太笨了...你就跟你那個沒什么用的笨蛋助手去幫忙解決一些尋找失物和小狗的小案子就行了...哈哈哈哈...”說著,真壁誠不屑地轉(zhuǎn)身離去,而記者也緊隨其后:“啊,真壁同學(xué),麻煩再多說一點(diǎn)...”“真是個令人討厭的家伙...”“就是啊...完全跟想象中的不一樣...”“嗯...好失望喔...”眼見真壁誠那囂張的態(tài)度,小蘭等人也很是氣憤,美月也是奇怪地看向千鈞:“喲,千鈞,今天好像有些不對勁喔!要是換成平時,有人敢這么說你,你早就過去揍他了吧!”“真是的,美月,你在胡說什么啊...”靜楊也是笑著搖了搖頭:“總不能什么事都用暴力解決問題吧!可見千鈞是長大了!”“嗯?是嗎?我倒不覺得狗能改得了吃屎,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千鈞真的會這樣算了嗎?”“這個...美月,你這樣說也有點(diǎn)太過分了吧!”“是啊,千鈞也有他的優(yōu)點(diǎn)啊!”在一旁的小蘭和直子也是苦笑著說道,靜楊也是看向千鈞:“嗯?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嗎?”“???喔,沒什么啦...只是覺得對那種人生氣簡直是在浪費(fèi)力氣,沒空理他!而且...”說到這里,千鈞欲言又止,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這時,目暮也走過來,看向新一問道:“真的是他說的那樣嗎?新一?”“啊,這種說法也是可以說得通啦...但是...”說到這里,新一頓了頓,接著說道:“做出那么花費(fèi)心機(jī)的案子的兇手,會用這么簡單的手法嗎?”“那么...這到底是?”新一的話讓目暮一頭霧水,新一只好簡單地解釋道:“這些留下的痕跡...煙囪口就算了,鎖柄上的痕跡若不是用鐵線,而是用釣魚線的話...就不會留下痕跡了!這簡直就像是兇手...故意要展示的伎倆似的...”“這個,莫非是...”這時,目暮也有些想通,新一也是充滿自信地說道:“嗯,的確...那樣的話,警察一調(diào)查遲早會知道的!而且...為什么...兇手會讓人認(rèn)為他是“放學(xué)后的魔術(shù)師”而演出七大不可思議其中之一的殺人事件呢?為了讓這個破舊的舊校舍的拆除工程中止...就為了這個原因會特意花費(fèi)心機(jī)像魔術(shù)師般演出密室殺人嗎?這次的事件絕不是那么單純的獵奇犯罪吧?目暮警部,我想“放學(xué)后的魔術(shù)師”的目的一定在別的地方!這起事件的背后,一定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什么不為人知的事存在!”說著,新一不禁看了羽華一眼,但羽華卻并沒有正視新一的視線,這讓新一更加肯定羽華的確隱瞞了什么重要的線索,剩下的只有想辦法讓羽華說出來了。而與此同時,推理研究社里正在召開緊急會議,“喔?你說企劃要變更?”“嗯,是??!這是我提出來的,畢竟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櫻樹的這件事,不能再因為七大不可思議而讓其他人遭殃了,萬一你們也...”“可是的場老師,學(xué)姐被殺的原因是否和七大不可思議有關(guān),這點(diǎn)我們還不清楚吧!”正當(dāng)?shù)膱稣趧裾f社員停止對七大不可思議的調(diào)查的時候,新一等人走進(jìn)了,打斷了他的話,這讓的場很是不滿:“工藤?是你們...這件事和你們無關(guān),你們并不是推理研究社的人,所以請你們不要插嘴!”“可是...”“我也認(rèn)為工藤新一說得對!”“真壁,你...”就在千鈞想開口辯解的時候,真壁誠卻搶先說道:“密室的謎我也已經(jīng)解開,逮捕兇手也是遲早的問題不是嗎?”“哼,真的能那么順利就解開密室之謎嗎?”“你這是什么意思?尾上?”沒想到尾上竟敢跟自己唱反調(diào),這讓真壁誠很是不屑:“你最近對我好像特別不服氣呢?”“不,我并沒有那個意思!”尾上也是沒底氣地反駁道,這讓真壁誠不禁冷笑著說道:“哼,難道你還對“推理小說大獎”的事而懷恨在心嗎?”“這...我哪有...”“哼,那我就清楚告訴你吧!你根本沒有那個才能!想跟我斗...你還是遲早打消這個無聊的念頭吧!聽懂了沒有,你這沒用的死胖子!”說著,真壁誠還不忘冷笑地嘲諷道:“哼,就憑你那超爛的頭腦還想寫小說?不要太勉強(qiáng)了,我這可是為你好,否則到時候不止是你丟人現(xiàn)眼,甚至還會使我們整個推理研究社抬不起頭的,你還是有點(diǎn)自知之明吧!哈哈哈哈...”“你這家伙...”聽到真壁誠這段沒有半句人話的話,千鈞也是憤怒萬分,正想過去再揍他一頓,但沒想到尾上卻搶先拿起桌面的小刀向真壁誠刺去,“等一下,尾上,快住手!千鈞,快阻止他!”眼看尾上抓狂,新一也是大聲勸阻道,千鈞也感到不妙,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沖到兩人之間,抓住尾上的手,急忙勸阻道:“住手,尾上學(xué)長!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你動手!放下刀,要是你真的殺了他的話,你的人生也完了!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你這么做!”“千水...”這時,尾上才稍微恢復(fù)理智,拿著刀往真壁誠的海報拼命刺去......等刺得差不多后,尾上才慢慢冷靜下來,只見他氣憤地看向真壁誠,冷笑著說道:“哼,你等著吧!這么沒格調(diào)的海報,明天我一定會拿一張更好的海報來換掉的...你就走著瞧吧!”說著,尾上氣憤地離去。在場的人都被他的舉動嚇到,都紛紛松了口氣,而真壁誠也被尾上剛才的舉動嚇到,但還是嘴硬地說道:“哼,死胖子,說什么大話!”“哼,得了吧!剛才要不是我你恐怕已經(jīng)去見閻王了吧!這下還敢那么囂張??!”“你說什么?”聽到千鈞的嘲諷,真壁誠也很是不爽,但千鈞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真壁誠,你最好別給我那么囂張,今天我沒空理你,先姑且放你一馬,要是下次你再敢這樣出言不遜,別怪我讓你走著進(jìn)來,躺著出去!新一,羽華,我們走!”說著,在千鈞的催促下,新一等人離開推理研究社。這時,真壁誠是氣都不打一處來,今天破案的好心情一掃而光:“可惡...千水千鈞,你也少給我囂張,我遲早會要你好看的!你給我洗好脖子等著...”
? ? ? ? ? ? ? 帝丹高中深夜,尾上打開推理研究社的電腦,因為今天跟真壁誠起沖突的關(guān)系,讓尾上心里憋著一股火:“可惡,還是搞不懂!只要我能先解開這個暗號,就能挫挫真壁誠那混小子的銳氣了!”說著,只見他反復(fù)地看著櫻樹琉璃子留下的第七個不可思議的資料,但卻仍然百思不得其解,憤怒地按著鍵盤:“可惡...根本完全看不懂...櫻樹那女人弄了個什么破暗號啊!連櫻樹也把我當(dāng)笨蛋嗎?嗯?”這時,尾上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等一下!難道這暗號是...對了,原來是這樣...但是這是什么意思?。∥疫€是...”正在尾上思考著眼前暗號的時候,一個黑影拿著榔頭正一步步向他逼近,只見黑影走到他身后一記榔頭就往他的頭上打去,尾上頓時是悶哼一聲倒在地上,頭上也流淌著血!這讓尾上是始料未及,只見他捂住頭上的傷口,難以置信地說道:“是...是你!怎...怎么可能?難道...櫻樹學(xué)姐是被你...”但還等尾上把話說完,一記榔頭再次向他打去,這一擊使尾上是應(yīng)聲倒在地上,失去了聲息,而黑影是喘著粗氣將尾上的尸體拖走......第二天,千鈞和羽華是一如往常地走在上學(xué)的路上,因為真壁誠的推理,事件算是暫時告一段落,雖然新一還是有很多不解的謎題,但是千鈞和羽華并沒有過多的在意,這時,千鈞笑著對羽華說道:“對了,羽華,你昨天讓我查的事我去查了,有關(guān)那個月的事!”“真的嗎?那結(jié)果怎么樣?”本來還有些心不在焉的羽華,聽到這驚人的消息也是精神起來,拉著千鈞,焦急地詢問道。千鈞也沒想到羽華這么大的反應(yīng),無奈地說道:“哎呀,好啦!先別激動,我會全部告訴你的啦!”“啊,不好意思!”這時,羽華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失態(tài),這才把手放開。千鈞也把他調(diào)查的事復(fù)述了一遍:“這個叫月的人背景神秘,我剛開始查的時候是一無所獲,就連殺手網(wǎng)站也沒有過多他的情報,唯獨(dú)有的只有一個不知是否存在傳聞!”“傳聞?”千鈞的話倒是引起了羽華的興趣,眼見羽華感興趣,千鈞繼續(xù)說道:“是?。∵@個叫月的家伙的來頭真不得了,他正是那個殺手排行榜第一名的殺手,宛如傳奇般的人物,甚至他是否真的存在都是個謎,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甚至沒有他所出沒的跡象...不過只要是他接受的委托,不出一天,那個委托目標(biāo)的尸體照片都會被傳到殺手網(wǎng)頁上,所以有傳聞道,只要被月盯上,絕對不可能活過24小時!”“這樣啊!”聽完千鈞的陳述,羽華也是不禁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看羽華這么認(rèn)真,千鈞笑著說道:“不過這只不過是傳聞而已,也許只是有人冒用這個傳奇殺手的名號來嚇唬我們也不一定!”“不,以他跟我交手的情況看來,他有那個實力也不足為奇...況且除了他以外,我實在想不出有哪個不怕死的家伙敢公然跟我動手...”羽華這樣想也不奇怪,當(dāng)時的他也以“迅雷”的稱號在殺手界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了,很多殺手都認(rèn)為殺他是一件虧本的買賣,因為以羽華的實力根本不好開價,開得太低沒人愿去,開得太高,羽華的危險性也沒有達(dá)到那個價格;而且去殺羽華的人,實力太弱只有被羽華干掉的份,但實力強(qiáng)的人就算能殺羽華,但是全身而退的也不會超過十個,而剩下的那十個對于殺羽華的報酬根本就滿足不了他們......所以殺手界的人一致認(rèn)為殺羽華是一件穩(wěn)賠不賺的買賣......“可是,殺手排行榜第一的殺手為什么會盯上你呢?這樣事情就有點(diǎn)棘手了!”這時,千鈞也有些頭痛,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千鈞也有些煩躁不安,羽華也理解千鈞的心情,只好安慰道:“放心吧,千鈞!總之見招拆招吧!不管有什么大事等來了再說,你不要想太多,別忘了,還有我和新一在呢!”“嗯,說得也是!”聽到羽華的話,千鈞也有些釋然,但沒想到,對他們來說平靜的生活是如此短暫,當(dāng)他們剛走進(jìn)帝丹校門口,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喧鬧聲,四周還有很多學(xué)生紛紛議論:“唉,怎么了?那里這多人在干什么?”“什么?你不知道嗎?七大不可思議又發(fā)生了...這次好像又有個推理研究社的社員被吊死在那棵銀杏樹上!”“什么?不會吧!真的假的...”“哎呀,不相信你過去看看吧!我看推理研究社八成受到詛咒了吧...”這時,千鈞和羽華也有些震驚,沒想到又發(fā)生了殺人事件,千鈞也是萬般無奈:“看來跟新一這個死神在一起,這種事情是無法避免的了!”“總之先過去看一下再說吧!”說著,羽華也搶先跑過去,千鈞也緊隨其后,這時新一也急匆匆地跑進(jìn)學(xué)校:“千鈞,羽華,事情怎么樣了!”“詳情我們也不太清楚,要過去看看現(xiàn)場才知道!”說著,三人一馬當(dāng)先往案發(fā)現(xiàn)場沖去......等他們沖過去一看,千鈞也是萬分震驚:“尾上學(xué)長!怎么會...”只見尾上頭上的血已經(jīng)干涸,鼻子也流著血,就這樣被吊在銀杏樹上,終于...還是出現(xiàn)了第二名死者...面對帝丹高中接二連三的事件發(fā)生,新一和千鈞是異常的憤怒,“放學(xué)后的魔術(shù)師”到底還要?dú)⒍嗌偃瞬趴狭T手,對于這個瘋狂的殺人魔,新一和千鈞暗下決心,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才咽得下這口氣,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和華森的斗志和憤怒被“放學(xué)后的魔術(shù)師”徹底激起,他們到底能否找出“放學(xué)后的魔術(shù)師”的真實身份,以及破解在后面暗中獰笑的“地獄傀儡師”的詭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