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突然嗎？”她抬起頭，有些不確定地看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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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的語氣是疑問，但你從她期待的眼神里看出，她非常希望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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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刻意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吹剿厥掌鹦θ莸囊凰查g，你心滿意足。計劃得逞！現(xiàn)在，是時候認真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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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礦石病阻斷劑都開發(fā)出來了，還要我有什么用啊？吶，你看！”你從文件夾里掏出一張打印紙，遞到她的面前。羅德島那位滿年四季只穿一套衣服的領(lǐng)導人的簽名力透紙背，凌厲的筆鋒一筆一劃地說明，從今以后，你可以永遠和無休止的征伐告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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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要離職了，怎么見你不怎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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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就知道答案，但你還是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閃爍的眸子訴說她的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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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要裝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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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的！你可是早就答應我了，要帶我一起去闖世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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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

天上飄落下星星雨點，在路燈下的積水里綻開一片片銀花。晚高峰接近尾聲，滾滾車流逐漸平息了下來，連成片的車燈也終于扯開了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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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站在路邊的行道樹下，裹在兜帽里的耳朵還是沾上了雨滴，感覺絨毛濕噠噠地黏成一縷，讓他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抖著耳朵，徒勞地試圖去甩掉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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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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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來了來了！”聽到身后的鳴笛，博士立刻轉(zhuǎn)過身。果不其然，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了路邊。擺動的雨刷后，德克薩斯在駕駛座上沖他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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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車后，博士終于能摘下帽子，痛快地抖掉耳朵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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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甩我身上了?！钡驴怂_斯也跟著抖抖耳朵，把那點水滴又送回了博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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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外面的行人可能會看到這么一個離奇的場景：兩個魯珀坐在車里，輪流抖自己的耳朵，就像一次井然有序的接力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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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兩個人的默契被德克薩斯的輕笑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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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和你一起過日子，開始變得跟你一樣傻里傻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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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從包里掏出了一盒pocky，扔到副駕駛位上，說：“先墊墊肚子，夜宸那邊還在排隊。今天周五，外出吃飯的人可不少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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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神神秘秘的，還以為誰呢……”博士熟練地拆開pocky的包裝，然后同樣熟練地把抽出的第一根遞到了德克薩斯嘴邊，“吶，你先——咳咳，不過說來，和夜宸也有五六年沒見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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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羅德島辭職之前不就沒見過面了，所以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呢?！钡驴怂_斯咬下一截pocky，皺皺眉，“草莓味的嗎……你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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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你不覺得黑巧克力的有點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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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還是吃得了苦的……不過呢，你要是喜歡甜一點，我也沒問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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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挑起一邊眉，在后視鏡里看見了正在看著自己的德克薩斯：“你最好說的是pocky的口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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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自己也沒什么問題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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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術(shù)哪學的啊，真次，還不如我五年，不不，十年前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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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不出預料的話，還是撩到你了吧?！钡驴怂_斯和博士朝夕相處了五年，早就練成了?？酥撇┦康募记?，“話說回來，你猜猜夜宸現(xiàn)在和誰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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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又抽出一根pocky，先咬掉了草莓味的涂層，然后遞到德克薩斯嘴邊。德克薩斯在后視鏡里瞪了博士一眼，還是叼住了那根有點濕潤的餅干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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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話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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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夜宸嗎，他的話……不是斯卡蒂就是泥巖吧。啊，大概泥巖的可能性大一點，斯卡蒂說到底和他頂多就是朋友嘛?！辈┦堪岩桓鵳ocky折斷，放進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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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腳踩油門，同時大幅度地打著方向，晃過了前面車道上的一輛貨車。她永遠享受駕駛的過程，也難怪她在羅德島的時候就在機動組開車，出了羅德島又回到了企鵝物流繼續(xù)開她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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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早就人車合一了吧。博士拉住扶手，看著德克薩斯帶著滿意的淺笑踩下油門，在限速四十公里的主干道飆到一百一，把其他車像幾個幻影那樣甩到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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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猜對了，那再猜猜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駛上內(nèi)環(huán)，勉強算是過了把癮的德克薩斯打開車窗，在呼嘯的風中繼續(xù)他們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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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伸手替德克薩斯修正了導航的線路——他們之間的配合已經(jīng)很少需要語言，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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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通知我們的話，恐怕還沒到結(jié)婚吧。況且泥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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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德克薩斯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意思，“你待會就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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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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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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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女兒哦?！蹦鄮r挽著一位高個子的男性，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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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看著滿臉笑意的夜宸，瞇起了眼睛：“你擺酒席不叫我是吧。你小子……好可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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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愛哦?！钡驴怂_斯完全沒管博士，蹲在小姑娘身邊，自顧自地逗著她玩，“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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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薩卡茲小姑娘興高采烈地介紹自己，完全沒有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常有的內(nèi)斂?？磥磉@孩子的性格和泥巖是完全反著來的，夜宸一家湊在一起倒頗有些對稱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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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也對小姑娘笑笑，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那盒po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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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很可愛啊……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不會沒辦——欸，怎么了？”德克薩斯從背后環(huán)抱住博士，然后從他的口袋里掏出了那盒草莓味的pocky。這個動作完全沒必要做那么大，但德克薩斯似乎有意想和博士親密一點。平常在外人面前，德克薩斯可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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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宸看著被德克薩斯纏住的博士，扭頭和泥巖對視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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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拿去拿去，我包里還有一盒?！辈┦看虬l(fā)走德克薩斯，又轉(zhuǎn)回向泥巖，“小雅得有三四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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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兩個月四歲?！蹦鄮r每次提到自己的女兒，眼睛都會閃爍出別樣的光彩，臉上的表情立即變得溫柔起來，仿佛只要提到女兒，女兒就會在面前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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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宸接起話：“就是你準備離職前幾個月結(jié)的婚。我看你快忙昏頭了，就沒給你打電話。”他突然正色道，“請柬可是發(f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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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博士撓撓頭，“沒看見欸，可能是文件太多，很多其他公司的文件我都是一眼沒看過，估計你的請柬也被我一鍵已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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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晚飯的確很融洽。但博士還是在談話的空隙間能發(fā)現(xiàn)一星半點的異常。德克薩斯隔三岔五就會瞥一眼安靜吃飯的小雅，那時的眼神和泥巖談及女兒時的眼神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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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了。咔噠，德克薩斯按下開關(guān)，略顯狹小的房間被暖黃色燈光鋪滿。一天的疲倦在回到家的一瞬間涌上了博士的腦袋。他用力伸了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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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他雙臂放下之前，另一雙手臂環(huán)抱在了博士胸前，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出富有活力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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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嗎？還是單純就是想抱著我啊?！辈┦繉Φ驴怂_斯問，聲音不自覺地壓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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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的頭靠在博士背后。她沒理博士的提問，就這么安靜地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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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兩分鐘之后，德克薩斯踮起腳，湊到博士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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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小雅……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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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可愛啊，泥巖和夜宸都是優(yōu)勢基因，不可愛才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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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德克薩斯沒多說什么。她柔軟的氣息里摻雜著若隱若現(xiàn)的草莓味，和她洗發(fā)水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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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德克薩斯才開口，說出了自己真實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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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可愛的是女兒，而不是誰的女兒，對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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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個疑問句。博士點點頭，等她繼續(xù)說下去。但等來的確實德克薩斯在他的耳朵上輕輕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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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傻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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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的側(cè)臉貼在了博士的耳邊，微微有些發(fā)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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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要一個我們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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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蒂--

海浪翻騰。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夕陽西下，但海水依然蘊藏著一整個白天貯存起的熱量，溫暖的感覺驅(qū)散了初春的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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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抬腕看看手表。五點二十七，離斯卡蒂下班還剩三分鐘。那看來到的挺準時的。他繼續(xù)掃視著海面，等待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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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羅德島離職之后，兩個人就必須各憑本事打拼了。博士的工作當然不成問題，有的是其他制藥公司恨不得讓出總裁位置也要招到這個曾經(jīng)叱詫風云的全才。不過他都一一推掉了，最后在伊比利亞海邊一座新建的城市里找到了一份研究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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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斯卡蒂，她曾經(jīng)略有涉獵的阿戈爾科技在大陸上不適用，而她后面再補學的知識又不可能趕上那些比她多花了十幾年的大陸人。不過，深海獵人的體質(zhì)總還是常人無法匹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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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在博士的建議下，斯卡蒂加入了伊比利亞海岸警衛(wèi)隊，主要的工作就是出海維護電纜和無人的水文監(jiān)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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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三十二。一只海鷗劃過海岸上空，留下飽餐一頓后滿足的鳴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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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斯卡蒂怎么還會加班了……”博士有些悶悶不樂地看著即將沉進天際線的落日，“難道以前在羅德島的懶散真的是因為我不會管理人力資源嗎……可惡啊，真給凱爾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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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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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博士大聲驚叫，往后退了兩步，習慣性地妄想從背后拔除自己的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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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呀，一驚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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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定住神，才看清了剛剛從浪花里冒出來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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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蒂穿著一身綴白色紋飾的黑色潛水服，背后掛著一把魚叉發(fā)射銃。披在肩上的銀發(fā)不斷滴落著水珠，清澈的海水給斯卡蒂柔順的長發(fā)鍍上了別樣的光澤。斯卡蒂常用的發(fā)繩就捆在腰際的發(fā)梢，上面還掛上了一片不知哪來的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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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的手里，則是裝著粗壯的觸手的紡織袋，里面尚有活力的觸手還用吸盤吸附在斯卡蒂修長的腿上，在潔白的肌膚間加多了幾塊淡紅的痕跡和兩三道鮮綠色的粘液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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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傻了嗎。”斯卡蒂抬起空閑的左手，在博士面前揮揮，“哦……是頭次看我從水里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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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就像是說完了公開的發(fā)言之后，斯卡蒂湊到博士耳邊，壓低聲音耳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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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迷住了嗎……潮濕的我，樣貌還是很讓我有幾分自信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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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博士一時間失去了回答的能力。事實上，他的整個大腦都縈繞著輕飄飄的海水腥味和淡然的花香味的混合。海水當然是斯卡蒂天生就應該帶著的味道，而讓博士自豪的是，他真的讓這位大海的女兒染上了大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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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這沐浴露的香氛和博士身上的別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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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斯卡蒂挽起博士的胳膊，把腦袋靠在博士肩頭，完全不顧他的連帽衫被沾濕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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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給你做點新鮮的海產(chǎn)！”

抱歉，斯卡蒂的有點草率了，但我寫到那里的時候突然腹痛，差點要噶了一樣，就匆匆收了尾去醫(yī)院了。醫(yī)生開了點藥，說多休息注意一點就好了

最近屬于是文寫不好，球打不好，社交交不好，書讀不好。狀態(tài)不太行，但是又好想寫。現(xiàn)在兩個坑等著填對吧，我記著呢。上篇看圖寫話還是去年發(fā)的，最近沒心思寫長篇，就摸個隨意點的上來，各位多多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