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戀綜后遇到前網戀曖昧對象「戀與制作人凌肖」
?女明星設定,戀愛喜劇
無腦寫的,沒文筆沒三觀,接受再進~
01.
老實講,見到網戀對象的那一刻,我真的特別特別崩潰,世界觀崩塌的那一種崩潰。說好的男大學生,說好的一米八身高呢……躲在樹桿子后頭拿文字描述對比半天,我怎么都沒法將不遠處那油膩中年男和我在語音里甜甜地叫了快三個月的男朋友聯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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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過分的是,叫男朋友還不是最最難受的。反正我也從沒和他真正確定過戀愛關系,純屬興致上來叫幾聲挑逗他玩玩。但是,除那以外,我竟然還對著看起來可以當我叔叔的人喊過一句句“寶貝”、“哥哥”、和“親愛的”。
想死,很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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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惡心后悔的反胃感還沒涌上來之前,我火速逃離了現場。甚至沒管清晨六點早起做的那一頭美美發(fā)型,就算冷風狂吹,我也頭不回地溜之大吉。至于所謂的網戀對象,午飯肯定是不一起吃,被送上一套一條龍拉黑套餐都算我客氣他這個詐騙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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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回到劇組,助理悅悅見我一連好幾天都不對勁,開玩笑般問我是不是跟網戀對象鬧矛盾了。我搖頭否認,興致缺缺講起奔現窘境,又解釋自己那樣不是因為顏控不尊重人,而是因為討厭太太太大的落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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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聊著聊著可以很坦然放下他,然而隨著話題展開,我的腦海中卻又自動循環(huán)播放出大腹便便中年男人的模樣。影像就這樣從早到晚回放,根本揮之不去。晚上噩夢接連不斷發(fā)生,夢里大叔湊到跟前瞇起眼睛質問我怎么不親密地稱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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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我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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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一份教訓,從那以后,我大徹大悟想明白了。即使身為女明星有發(fā)泄表達欲的需求,我也再不能隨便上網找個對象當傾訴的窗口QAQ。網戀對象就是開盲盒一般的存在,我恰好是那個運氣極差開出爆雷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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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法接受當初說好的年輕弟弟變?yōu)樗氖畾q大叔,我選擇在家停擺五六天去好好收拾情緒。趁著工作與工作之間的空檔,我清空相冊里與他的回憶,上游戲解綁關系,還把軟件共同創(chuàng)建的歌單刪得一干二凈。晚上戴個口罩去Live House聽歌散心,還正好被抽中當幸運觀眾上臺互動。除了貝斯手的態(tài)度極其冷漠,其他的一切都讓壞心情煙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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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好生活里再沒有閃電頭像大叔的痕跡后,我洗干凈臉,踩上紅色恨天高,決心之后一定要專心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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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悅悅下好戰(zhàn)書的第一天,我接到一本戀綜的節(jié)目通告??粗鴲倫偧傩χ驯具f到我手里,我當即如同一顆充滿氣的氣球被扎破外皮,轉眼泄下氣來。腳上那雙紅色戰(zhàn)靴也不管用了,我拿出可憐姿態(tài),搖晃悅悅的手臂撒嬌問:“我不是說不要參加綜藝嗎,我想拍戲,拍文藝或者商業(yè)大片好不好嘛?!?/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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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這又不是我說了算……”悅悅一臉為難,顯得有些無助。面部欲言又止的表情維持將近數十秒,看我輕輕點頭,悅悅才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上一個項目剛拍完后就沒有導演遞新本子了,戀綜是近期唯一一家新的。老板,不是你說的只要能搞錢什么都行嘛,戀綜給的片酬特別特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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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不好意思,實則在悅悅說出高片酬時早已不帶猶豫地妥協。偷偷把余光掃過去,悅悅很快懂我意思比了個巨大的數字——于是通告被輕易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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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的是,一直到節(jié)目開錄,我才遲鈍地意識到:這節(jié)目有詐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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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也得怪我不夠敏銳,沒察覺到巨額片酬這等好事哪能輪上我這樣三線開外的女明星。要真是什么搶手香餑餑,這戀綜本子也遞不到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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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高山、村落、泥濘地讓我總結出一件事兒:我這番一定是來歷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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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的帆布鞋在爬過一座座山后早就淌滿泥水,汗珠也給頭發(fā)浸了個汗?jié)?。站在木屋檐下等待導演開口時,我心里是一萬個不情愿。要不是合同單上寫好的一筆巨額違約金,我可能會跟奔現那天一樣踩上風火輪光速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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姍姍來遲的導演戴個鴨舌帽,笑瞇瞇捧著一沓紙走來。微抬下頜掃視一圈和我同樣狼狽的一眾女明星,導演清清嗓子開口:“大家都辛苦了啊,爬幾座山確實非常非常不容易。節(jié)目組在開拍前設置這項流程的原因呢,主要是為了給你們打一劑強心針哈。日后的安排還會更苦更累,你們一定要做好準備?!?/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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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現在最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公布男嘉賓了。”導演神秘兮兮地彎腰,拉長語音故意吊人胃口,“這次的男嘉賓都是來自世界各地名校的大學生,不同專業(yè),不同年齡,接下來我們就一一介紹一下?!?/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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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前四位男嘉賓優(yōu)秀又有些無聊的個人介紹后,我機械式地鼓掌,心里暗道怎么沒一款踩中我喜歡的類型,面上卻要保持禮貌微笑。直到第五位男嘉賓出場,導演組爆發(fā)出更響亮的歡呼聲。男導演更是興致高漲地替他開口,語氣激動地介紹:“啊哈,這位叫凌肖,來自咱們戀語市的戀語大學!考古系研究生,會滑板……嘶,還會什么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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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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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沒了!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位嘉賓起初是很干脆拒絕我們節(jié)目邀請的。我們在大學門口蹲了他快一個月,回回都不愿意來參加啊。前一周也不知道啥原因,突然同意了。讓我猜猜,是不是猛地有哪位心儀的女嘉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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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組滔滔不絕地充當主持人身份cue流程,我聽得頭疼。視線無意識抬起頭和那位叫凌肖的男生對上,卻意外發(fā)現他眼底陰沉得可怕……看得我心里都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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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干嘛啊……我跟你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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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又做了個鬼臉表示自己的不屑。而這一幕,恰好被八卦的節(jié)目組捕捉到。導演把鏡頭對準我們兩人,站在攝影機背后問道:“嗯?兩位難道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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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搖頭否認,不料他倒先開口了。盯著我,凌肖故意說:“嘖,豈止認識?!?/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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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的動作在一瞬間停了下來,剎那,我頓覺五雷轟頂,做好的美美發(fā)型再一次被劈成焦炭。這聲音,我就算死了燒成灰都不能認錯——我前網戀對象的聲音就長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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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多聽他講兩句確認真相,凌肖已然把視線移開了。從節(jié)目的一開始,他的表情就不對付,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怨要報。趁著導演組在商量流程,我悻悻移步到他身邊,戳戳那人衣角,擺出端正態(tài)度咽了口口水問:“額,要不,你再說兩句話我聽聽?”
“比如笨死你算了?晚上夜宵吃什么?或者……跟我罵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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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輕笑一聲,似乎覺得我好笑:“本來沒打算吃,現在想好了,今晚夜宵就吃烤笨兔子肉?!?/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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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就是我那已經在我心里賽博死亡的網戀曖昧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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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問題是,他怎么才幾天就瘦成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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