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沒有角色卡的安柏小姐又哭又鬧
本文共三節(jié),稍長

(一)
這是風花節(jié)期間發(fā)生的故事了。
"啊啊啊啊啊——"一連串的慘叫聲響徹云霄。
雖然這里離騎士團隔了好幾棟房屋,但是依然可以分辨得出聲音是誰的。
沒錯,是我們的兔子小姐,安柏的。
"為什么啦!為什么優(yōu)菈、柯萊、砂糖你們都有自己的角色卡,就我沒有!"兔子小姐安柏看著鋪在地上的打七圣召喚專用的桌布就要哭出來。

由于最近壓力太大,加上工作太多,安柏小姐這些日子平常帶的便當咸得齁人,為此遭到了某位煉金術士小姐的無情吐槽。
為了緩解她的壓力,某位風花節(jié)期間前來探望她,曾經(jīng)被她拯救的見習巡林員小姐提議打幾把七圣召喚。
結(jié)果沒想到反而加重了她的壓力,特別是她看到其他三人都拿著屬于自己的角色卡,只有自己拿了一堆丘丘人、蕈獸、野伏眾的卡牌的時候。
"安柏姐姐怎么變成了這樣……也許我不該提議打牌……",見習巡林員小姐柯萊,見狀陷入了凌亂。
"不是柯萊你的錯。"雷瑩術士,啊不,煉金術士小姐砂糖接上了話,"沒想到安柏小姐平日里看著那么活潑開朗、陽光大方,實際上卻這么脆弱呢。"
"也許她真正的壓力應該不是工作那方面的,只要找準了問題或許就能對癥下藥了。"砂糖扶了一下眼鏡,看到安柏這樣,她作為科研人員的職業(yè)病當場就犯了。
"那……有什么能讓安柏姐姐崩潰成這樣呢……反正應該不是沒有自己的角色卡這種小事吧……"柯萊開始撓起了后腦勺。
"別鬧了安柏,想那個屑男人了你就直說——",有著冰薔薇一般的美貌游擊騎士隊長優(yōu)菈,倒是沒有慣著自己的摯友,直接指向了事物的癥結(jié)所在。
"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個重色輕友的小兔子……"
"那天你明明一開始喊的是柯萊,結(jié)果找到了她后,你第一時間卻一頭撲向了和她在一起的屑男人……"
"然后屑男人和你分開的時候,你還戀戀不舍地抓著他不肯放手……"

"哎!"
剛剛還在抓狂的安柏登時冷靜了下來。
"優(yōu)菈你在說什么,我才沒有!"安柏嘟起了嘴,握起了小拳拳。
"你的眼神和動作出賣了你的內(nèi)心,小兔子。"優(yōu)菈干脆地打出了王炸。
"真是的,白天說好了要帶著柯萊好好玩一玩的,結(jié)果你卻這樣。連屑男人都知道現(xiàn)在需要朋友陪伴的是遠道而來的柯萊,你卻貪心到愛情和友情都想要,這仇我記下了。"
優(yōu)菈一臉傲嬌。
"明明你每天晚上都能見到他吧?"
"啊啊啊,優(yōu)菈你好討厭!"內(nèi)心被看穿的安柏不樂意了。
"我就是愛情和友情都想要怎么啦,風花節(jié)明明也是談情說愛的節(jié)日啊!"
"我就是想要空和我一起談情說愛的同時,帶著柯萊一起玩!"

"噗嗤!"優(yōu)菈瞬間滿面春風,笑靨如花。
"現(xiàn)在心里舒服多了嗎,小兔子?"
"哎?"安柏猛然一副大夢初醒的表情。
"確實是舒服點了,但又不是完全舒服了。"
"還有,優(yōu)菈你好狡猾!"
"屑男人?是旅行者嗎?"砂糖插上了話。"如果是的話確實能夠這樣呢,畢竟旅行者和安柏小姐每次兩個人都在城里成雙入對的,哦,去年的羽球節(jié)上好像下雪了,聽說是他們倆表白成功了。"
砂糖的反射弧有點長,反應有點遲鈍。
"既然這樣,安柏小姐你要不要對著天空喊一喊旅行者的名字?"砂糖像醫(yī)生一樣對癥下藥。"我聽阿貝多老師說過,心中有壓力的時候,找個沒人的地方大聲喊出來就好了,再說反正這個角落只有我們四個人。"
"是的呢,這方面我有親身體驗。"柯萊微笑著附和砂糖,她想起了自己對著樹洞說話時候的時光。
"要不,安柏姐姐你試試?"
話音未落,安柏已經(jīng)起身。
"空——,你聽得見嗎,我想你了——"
安柏站起來對著天空中大聲喊道,驚得房頂上的一群鴿子和團雀撲地而起。
"如果你聽得見的話,就來陪我吧!"
"空——空——!"
安柏的聲音還沒有落地,只見一道金色的身影落在了她的面前,緊接著是落地的巨響聲,金色的身影是以高空下落攻擊的姿勢落地的,他的手中拄著銀劍。
"我的安柏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開心嗎?"金色的身影微笑著站了起來,收起了手中的銀劍。
金色的身影走了過來,雙手托住了安柏的臉,用額頭用力貼了一下安柏的額頭,然后放開了安柏的臉,伸出雙臂抱住了安柏,輕輕地撫摸著她背后的栗色長發(fā)。
那就是安柏一直思念的戀人,蒙德榮譽騎士,金發(fā)的旅行者,空。

"不是吧,安柏姐姐你居然真把姐夫給喊了過來了?"柯萊一臉驚訝。
"哎?我只是提個建議的說……"砂糖也被震驚到了。
十五分鐘前,西風大教堂的鐘樓。
空坐在他和安柏經(jīng)常坐在這里約會的那個位置,彈著風物之詩琴,悠揚的樂聲隨著風聲傳向四方?,與不遠處廣場上吟游詩人們的豎琴聲形成了合奏,直上云霄。
只有空一個人在這里,至于飛天飯桶小姐派蒙?空用一袋摩拉打發(fā)她去暴飲暴食了,這是一對兒旅伴過節(jié)時形成的默契。
"今年的曲子還是這樣美妙。"彈奏完畢,心滿意足的空收起了風物之詩琴。"但是有點遺憾,為什么就沒有我的安柏小姐的曲子呢?"
"甚至柯萊的都有。"隨著安柏的身影出現(xiàn)腦海中,空的臉上閃過了滿足與欣喜。
"算了,去看看她在干什么吧,雖然說好了要她白天陪著柯萊好好地玩,但是遠遠地看著她也不是不行的吧?"
"雖然每天晚上她都會在我的懷里粘著不放,不行了,我太想她了。"空展開風之翼,一躍而下,他的元素視野里充滿了火紅色小兔子的軌跡。
"她們在打牌啊,就這樣看著她吧。"
空很快找到了安柏一行人,并在她們的頭頂緩緩盤旋著。直到聽見了安柏呼喊的聲音……
現(xiàn)在。
"怪不得你就那樣一下出現(xiàn)在她面前,原來是這樣。"優(yōu)菈拿掉了三個同色骰子,給自己的角色卡裝備了狼末,然后打出了凱瑟琳和參量質(zhì)變儀,選擇了結(jié)束出牌。
“哼,真是個屑男人,你倆都是一樣的口是心非?!?br>那一邊,安柏靠在空的身邊,閉著眼睛,緊緊地偎依著空,幸福充滿了她的臉。
“你的角色卡沒了哦,優(yōu)菈?!笨沾虺隽讼商鴫Γ缓蟀l(fā)動了丘丘王已經(jīng)充滿能量的大招,把優(yōu)菈的角色卡送下了場。
“哼,這仇我記下了。”
"話說起來,優(yōu)菈小姐為什么要叫姐夫屑男人呢?"另一邊的柯萊看著砂糖發(fā)動砂糖的E把自己已經(jīng)帶著草原核的柯萊切成了莫娜,一邊問著。
"因為這個家伙在無意中傷害女孩子的心的方面,真的很屑。"優(yōu)菈換上了迪盧克,回答著柯萊。
"我第二次見到他吧,是在雪山上,然后這個家伙解開了我的心結(jié)。"優(yōu)菈對著空的丘丘王打出融化,停頓了一下。
"那時候我認定了他是可以當伴侶的人,就在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找他的時候,卻看見他在給剛剛從冰湖里上來,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安柏喂蔬菜稠肉湯,他們之間的親密度絕對超出了朋友的范疇,雖然那時候他倆都沒意識到。"
"這么一說的話,我能理解優(yōu)菈了。"柯萊想起了自己在小草王的幫助下第一次返回蒙德的那個歸風佳釀節(jié)時,吃的那個大癟。
"姐夫你是真的屑,優(yōu)菈沒說錯!"柯萊鄙夷地看了空一眼。
"砂糖,你那個強制切換角色可不明智啊,本來我打算用【交給我吧】速切的。"柯萊發(fā)動莫娜給砂糖的砂糖掛上了水。
"現(xiàn)在我身上有草原核,鍋巴噴一口再帶上蒸發(fā)反應,是6點哦。"
"哎呀,失誤了呢。"砂糖看著自己的角色卡被送下場。
時間又過了片刻。
"我輸了。"優(yōu)菈看著空用討債人發(fā)動元素爆發(fā)送走了自己最后一張角色卡諾艾爾。"你這是什么流氓牌組啊,一個純水肉盾帶深淵的呼喚放一堆召喚物,又帶了一個11血和一個12血的肉盾,然后用流放者不停循環(huán)元素爆發(fā)……"

"其實啊,我最喜歡用的是小艾咪柯萊賽諾激化流。"空不好意思地自謙了一下,"不過我也沒自己的角色卡,干脆就用魔物扮演反派好了。"
"這套牌組可以帶安柏哦。"空抽出了一張快快縫補術,秀了一下。
"這么說你還放水了嗎?這仇我記下了。"優(yōu)菈哼了一聲。
"空打贏了嗎?真不愧是我的男朋友呢,該我了!"吸夠了空元素的安柏睜開了眼睛。
"安柏剛才是在糾結(jié)沒有自己的角色卡嘛?用我的玩玩怎么樣?"空示意安柏坐到自己的懷里,然后抱住了她。"快快縫補術那不就是你嗎?"
"好啊好啊,雖然都是魔物,不過空的牌組看起來真的強啊。"
"確實是我啊。"安柏看著手牌中的快快縫補術,"不過只是行動牌還是超級不爽的,為什么我沒有自己的角色牌!"

空抱著安柏的腰,將下巴貼在安柏的右肩上,靜靜地看著她和優(yōu)菈打牌。安柏則是一邊出牌,一邊享受著此時的美好,幸福寫滿了她的面龐。
"切,又輸了,這仇我記下了。"優(yōu)菈一臉傲嬌,"本來我以為安柏你不擅長解謎,應該不會對打牌這種同樣需要腦子的事情有興趣,沒想到你的技術意外地不錯。"
"我的安柏小姐居然這么厲害呢。"空輕輕地蹭著安柏的臉頰。

"嘿嘿……其實我覺得一般啦,不過被空抱著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腦子變快了很多。"安柏一面紅著臉,一面不好意思。
"是嗎?那我再多抱你一會吧。"空聞言收緊了雙臂。
"討厭啦,空……"安柏嘴上很嫌棄,內(nèi)心卻很快樂。
"你倆夠了啊。"優(yōu)菈看不下去了,"雖然風花節(jié)也是談情說愛的節(jié)日,不過被你倆這么當著面撒糖,還是有點不舒服,這個仇我記下了!"
"我也是呢,姐夫你賠我的初戀,賠我的感情!"柯萊用自己帶著專屬裝備的角色卡送走了砂糖最后一張角色卡,附和著優(yōu)菈。
"我倒是無所謂,談情說愛真有那么好玩嗎?"習慣了長時間待在實驗室里,對男女之事無所謂的砂糖一臉的無感,即使她不久前才見到自己的師弟在和璃月來的賣香女孩談情說愛。
"啊,又輸了啊……"砂糖無奈地看了一下牌布,"真是的,柯萊你的專屬裝備卡真強,我都找不到克制的方法。"
打贏了的柯萊心滿意足地起身到了空和優(yōu)菈這一邊,優(yōu)菈心有靈犀地起身挪到了旁邊,砂糖緊接著也圍了上來。
"來吧姐夫,和我打一把。"柯萊的表情突然變了一副樣子,空懷里的安柏見狀不禁抖了一下,這個表情她見過,是七年前她拯救柯萊時,柯萊對她露出的那副自暴自棄的表情。
"在須彌的時候一直想找你打牌,可是一直沒機會,今天總算找到了。"柯萊的表情一臉黑化。
"把我的初戀和感情還回來,我的屑姐夫!"
"好吧好吧,安柏你先起來吧。"空笑了一下。
"不要,我就是要靠在你的懷里!"安柏也不顧及還有其他女孩子在場,直接任性地耍起了小女孩一樣的脾氣。
"切,小兔子你今天就是要甜死我們是吧?這仇我記下了。"優(yōu)菈不滿地哼了一聲。
"略略略……"回答她的是安柏像小女孩一樣的吐舌。
"這可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安柏小姐。"不食人間煙火的砂糖再次扶了一下眼鏡。"阿貝多老師沒說錯呢,戀愛確實能讓人智商下線。"

"但是我感覺旅行者是個例外。"砂糖補了最后一句說明。
"我有點嫉妒了呢,我可是不止一次想過,那個位置是我多好。"柯萊的表情變得更詭異,"可惜為什么姐夫你喜歡上的人偏偏是安柏姐姐,如果是別人我會毫不猶豫地爭奪你。"
柯萊的面容突然又變得滿面春風,但是空和安柏都看得出來,那是笑里藏刀。
"好吧好吧,那就抱著你打。"空一邊用左肩枕著安柏,一邊和柯萊打起了牌。
"你輸定了哦,姐夫。"
7個回合的交鋒后,空這邊只剩下了2血1能量的債務處理人,而柯萊那邊剩下的柯萊卻有5血。
空沒有了手牌,而柯萊卻有4張手牌。
"不一定哦,小姨子,你聽說過現(xiàn)場印卡、空手神抽嗎?"空一臉輕松。
"現(xiàn)場印卡?空手神抽?那是什么?"
"你看好了哦。"
"這個回合是我先手,抽卡!"
"現(xiàn)在是你輸了哦。"空亮出了一張莫娜,阿不,星天之鏡。
"切,蛐蛐星天之鏡啊,我以為是什么呢。"柯萊不屑地撇了下嘴。
"看看你的骰子顏色哦姐夫,一個火骰子都沒有。"柯萊指了指空的骰子。
"那么加上這張呢?"空亮出了另一張卡。
是行動牌凝光,啊不,一擲乾坤。
"發(fā)動行動牌一擲乾坤,重新投擲兩次。"
第一次,依舊沒有火骰子,連萬能骰子都沒有。
第二次,出現(xiàn)了一枚火骰子和二枚萬能骰子。
"反殺了哦,小姨子。"空笑了一下,發(fā)動了星天之鏡,拿走了兩枚異色骰子,給自己的債務處理人補充上了最后一點能量值。
緊接著空發(fā)動了債務處理人的元素爆發(fā),送走了柯萊最后的柯萊。
"切,運氣差一點啊。"柯萊重新恢復了原來那副像安柏但又有些靦腆的性格。
"安柏姐姐,我們來打一把吧。"話音未落,柯萊聽見了均勻的呼吸聲。
"安柏她竟然睡著了。"空感受著懷里的戀人。"明明時間根本就沒過去多久。"
"看起來安柏小姐所有的壓力都釋放出來了呢。"砂糖抱起了雙臂,"阿貝多老師說,心里的壓力一旦釋放,人會變得輕松暢快,然后就……"
"既然如此,我們先走了,安柏她今天歸你了,屑男人你給我照顧好她,不然我會記你的仇。"優(yōu)菈收起了自己的牌具后起身,拍了拍身上。
"那么我們也和優(yōu)菈小姐走了,旅行者。"
"嗯,柯萊就拜托你們了。"空點了點頭。
"不用擔心我姐夫,優(yōu)菈和砂糖會陪著我在蒙德城繼續(xù)游玩的。"柯萊一臉成熟。"接下來這幾天拜托你了姐夫,你也來一起陪我玩吧。"
"嗯?你確定我不會搶了你的安柏姐姐嗎?"空一臉詫異,"之所以和她說好了晚上見,就是怕她光黏著我把你忘記了。"
"沒事啦姐夫,看見安柏姐姐這樣強顏歡笑的樣子,我也不會舒服的,我希望她還是過去那樣拯救我的時候的那個安柏姐姐,那個熱情、開朗、快樂、太陽一般的安柏姐姐。所以,拜托你了。"
柯萊雙手合十,舉過頭頂。
"雖然有些不爽,但是柯萊她沒說錯,一個心事重重的安柏,我看了也不舒服。"優(yōu)菈附和著柯萊。
"哎,好吧。"空嘆了口氣,"沒想到我所謂的深思熟慮反而自以為是地辦了壞事啊。"
空看著柯萊三人的背影漸漸走遠。
"送給你了哦,我的安柏小姐。"空把自己那套魔物牌組放進了安柏的秘典之盒里。然后起身,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著睡著了的安柏進入了塵歌壺。
"露草淺流芳花稠,春風和煦暖曦柔。"
空抱著安柏,看著自己家前面那片郁郁蔥蔥的綠地。
"讓她睡的舒服點吧。"
空抱著安柏走向了住宅不遠處一座公園座椅,那是他為了裝飾自己的家精心打造的。
空輕輕坐了下去,然后慢慢放下安柏,輕輕地為安柏挪動著位置,直到安柏的頭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倒是很想枕你的膝呢,安柏。"空看著安柏那唯美的睡顏,輕輕地理著她的秀發(fā)?,撫摸著她的面龐。
然后空的上下眼皮也開始了打架。


(二)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空在一陣膝蓋和大腿的酸痛感中醒來。
"我也睡著了啊,大腿這里好酸。"迷迷糊糊醒來的空,從質(zhì)子背包中掏出一只楓丹產(chǎn)的,不知道轉(zhuǎn)了幾手,銅制外殼表面都給磨出了光滑鏡面的懷表,打開蓋子看了下時間。
"兩點了啊,我記得最后和柯萊她們分開的時候是十二點來著。"空收起了懷表。
"安柏,醒一醒!醒一醒!"空輕聲呼喚并搖晃著安柏,回答他的只有安柏均勻的呼吸聲和安柏轉(zhuǎn)身時帶來的對大腿更重的壓迫感。
"看來安柏她最近想念我的壓力真是很大,畢竟我在須彌折騰了一通就是三個月。上次回來還是歸風佳釀節(jié),只陪了她一天。算了,以后一有時間就回來和她在一起吧。"
"或許我不應該和她交往,如果不是因為和我成了戀人,憑借著她這樣大方的性格和優(yōu)秀的社交能力,就算我離開了她也百分之百不會寂寞。"

"看來我反而成了她心里最脆弱的那個地方了啊,那個地方如果還有的話,應該是她的祖父和父母了吧。"
空嘆了一口氣。
"交往都交往了,連將來和她結(jié)婚的承諾都對她承諾了,那就對她負責到底吧。"
就像放下安柏時那樣,空慢慢地移動著安柏,最后把安柏抱在了懷里,是公主抱的姿勢。
"原來大腿和膝蓋這里被枕久了是這么酸痛的嗎?"空感受著被安柏枕著的部位在一點一點恢復,"我還是別要安柏的膝枕了,就算她愿意。"
空慢慢站了起來,抱著安柏一步步走進了主宅里,然后左轉(zhuǎn)進入了自己的臥室,把安柏輕輕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那是一張雙人床,是空在和安柏告白交往后在壺靈阿圓那里制作的。萃華木組成的床體散發(fā)著果木的清香,璃月漁民那里購買的自然海綿填充的三層床墊,躺上去帶來柔軟的舒適感,被子是用翹英莊生產(chǎn)的璃月棉花填充的,枕頭里則填充了輕策莊出品的曬的干燥的琉璃百合種子。
"繼續(xù)睡吧安柏,希望這里比樹枝上和帳篷里舒服。"
空輕輕把安柏放在了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脫下了她的白色長筒靴,解開了她的黑色束腰和裝備盒,脫下了她的白色手套,摘下了她的紅色兔耳發(fā)帶,然后替她蓋上了柔軟的被子。
"安柏她真好看、真漂亮。"空看著安柏那像《睡美人》里奧蘿拉公主一樣的睡顏,忍不住了,輕輕地俯下身子,用力在安柏雪白的脖頸位置留下了吻痕。

"我還真是慫呢,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有膽量吻她的唇。"空看著自己給安柏脖頸上留下的印記,苦笑了一下。隨即轉(zhuǎn)身走出了臥室,然后輕輕拉上了門。
"安柏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了,等她醒了得告訴她,午覺睡過了頭對身體不好。"空伸了一個懶腰。
"她是真的睡熟了,都沒有試著像以前那樣把我當抱枕拉著不肯放呢。"
"按理我是應該陪著她的,不過我的家不是一直給我自己帶著的嘛。算了,替她做點什么吧,畢竟她這次的愿望和要求又不是不合理。"
空轉(zhuǎn)身走出了主宅。
"阿圓,安柏醒了就告訴我一聲。"空準備離開塵歌壺。
"放心吧旅行者,包在我身上。"壺靈阿圓應答了一聲,然后看著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須彌,奧摩斯港,阿折羅造像門口。
"事情還真是奇怪,七圣召喚的規(guī)則和玩法是教令院知論派開發(fā)的,結(jié)果卻是賣玩具的阿折羅造像負責制造印刷發(fā)行的。"
空一面嘀咕著一面走向一個壯漢。
"法伊茲大叔,好久不見啊。"空對著壯漢打了一聲招呼。
"好久不見旅行者,不,現(xiàn)在應該叫你草神大人最初的賢者。"壯漢大叔回應著。"多虧了你的建議,如今蘭納羅玩具可是很火。"
"嘿嘿……"
"對了大叔,我想問一下,下一批七圣召喚角色卡的事情。"一陣寒暄之后,空把話題拉回了正道上。
"你說那個啊……"壯漢大叔擰眉緊思,"我們這里只負責制造印刷,具體的情況你得問阿尼娜小姐,哦對了,你看她剛好來了……"
空回頭看去,只見一名小麥色皮膚,穿著教令院服飾的女性走了過來,那名女性空見過,是跟著某位只值3摩拉的老古董甜妹學者,幫助提納里治好機械生命卡卡塔前,來找那位甜妹學者幫忙的。

當然最后也幫她解決了問題就是了。
"謝謝啊,法伊茲大叔。"空對著壯漢道謝后轉(zhuǎn)身。"阿尼娜小姐!"
"誰喊我?啊,你是那位跟著琺露珊前輩的……草神大人最初的賢者?失敬失敬……"
空再次說明了來意。
"這個嘛?本來是商業(yè)機密,不過您作為草王大人最初的賢者,擁有守信的崇高品質(zhì),是例外,那就告訴您好了。"
"下一批角色卡是大巡林官提納里,稻妻社奉行家主神里綾人,還有稻妻混混頭子荒瀧一斗。"
"哦……"空的眼神有些失望,"沒有蒙德偵察騎士安柏嗎?"
"有的,不過是下一批還是下下批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可以告知蒙德地區(qū)的發(fā)行商一聲,上市了第一時間通知您。"
"那么謝謝你啊,阿尼娜小姐。"空的眼神重新閃閃發(fā)亮。
"不客氣,畢竟上次的事情,您說服琺露珊前輩來幫忙了呢。"小麥膚色的學者回禮。
"不過看在我透露了這么多的情況下,您能不能幫一下忙。"阿尼娜緊接著提出了要求。
"是什么忙?"空一臉疑惑。
"是這樣的,荒瀧一斗的插畫本來是應該找稻妻畫師繪制的,結(jié)果執(zhí)行部門出了岔子,發(fā)給了蒙德的白堊老師,再然后白堊老師還接下來了,這眼看就到了要交稿的日子……"
"明白了,是要我去催稿嗎?好吧,我去試試。"
"萬分感激!"
"成功了又不算成功,算了,去找阿貝多吧。"空看著奧摩斯港的傳送錨點,伸出了手。
蒙德,獵鹿人餐館二樓陽臺的位置。
"阿貝多!"空看著飯桌前一臉生無可戀的蒙德調(diào)查隊長,隨手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你怎么一臉眉愁苦臉的。"
"別提了……"阿貝多回了一句,"七圣召喚的官方找我畫人物插畫,結(jié)果我當時忙著做實驗沒仔細看,接下來了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有一張是稻妻人,然后別說蒙德去稻妻要一個星期,現(xiàn)在我根本抽不出時間去稻妻,然后這快到交稿時間了……"
"哪怕只要有一張照片……"
"只需要一張照片嘛?你要畫的那個人是不是叫荒瀧一斗?"
"你怎么知道的旅行者?"阿貝多聞言突然來了精神。
片刻之后,稻妻城,天守閣天領奉行門口的橋上。
鴉天狗大姐姐和鬼族小混混,兩個人就站在那里劍拔弩張。
"荒瀧一斗,你是不是想牢底坐穿,平常在街上找我的麻煩也就算了,天守閣附近你也敢這么囂張是吧?"

鴉天狗大姐姐一臉陰沉帶著一點擔心,天領奉行離天守閣實在是太近了,動靜要是太大把某位紫色麻花辮死宅女制造的人偶給驚動了,眼前的鬼族混混非得吃上一記無想的一刀不可。
雖然鴉天狗大姐姐很煩鬼族混混給自己制造麻煩,但這不代表她就希望他掛了。
"少廢話,九條天狗,上次的賬還沒算呢,這次本大爺一定要在這里和你比摔跤!"
"摔跤是吧?行,那你別淹死了!?"鴉天狗大姐姐,九條裟羅一臉惱怒地扯下證明自己是天狗族身份的鴉嘴面具,摘下了自己的神之眼丟給了后面跟著的普通士兵。
"那就來吧!"
"你不用神之眼嗎九條天狗?那好本大爺也不用了,免得以后被人笑話勝之不武。"荒瀧一斗也把自己的神之眼摘了下來,朝身后的小弟方向一扔。
就這樣,在橋的中央,二人雙臂互相纏繞,開始彼此角力。橋的兩頭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
"可惡,這九條天狗明明身材這么瘦小,力氣卻不比本大爺差!"荒瀧一斗試了幾次,想用蠻力給九條裟羅來個過肩摔,但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鴉天狗大姐姐的下盤都穩(wěn)如磐石,仿佛生根了一樣。
"只是試探了他幾下,這死鬼看來也不知道什么技巧,就只會用蠻力。"鴉天狗大姐姐內(nèi)心哼了一下,突然出招。
只見她的右腳猛然掃向一斗的左腳。
一斗急忙閃避,一個著慌,雙臂的力量松了。
擺脫了一斗雙臂的鴉天狗大姐姐趁機猛進一步,左肩和頭頂頂住了一斗的胸膛,左手抓住了一斗的腰帶,右手抓住了一斗頭頂?shù)墓斫牵粋€用力把一斗舉了起來。
"你給我下去吧,死鬼!"鴉天狗大姐姐舉著一斗在頭頂猛然轉(zhuǎn)了三圈,撲通一聲把一斗丟進了橋下的河里。
這是璃月摔跤手們傳入稻妻的絕技,名喚勃鴣旋,身為三奉行筆頭的九條家養(yǎng)女,自幼習武的九條裟羅當然是學過這一招的。
"好!"
"九條大人威武!"
橋那頭的士兵和橋這頭圍觀的市民同時喝彩。
"老大?老大!你在哪里,你沒事吧?"喝彩的聲音之下是一斗小弟們焦急的聲音。
"行了,你們不想進去的話就別喊了,那死鬼他死不了……"鴉天狗大姐姐瞪著一斗的小弟們,一斗的小弟們登時鴉雀無聲。
"不過,估計得被這水流沖出老遠了,去下游撈他吧。"
鴉天狗大姐姐轉(zhuǎn)身,從士兵手里接過自己的面具和神之眼,簡單戴好后返回了天領奉行。
天守閣橋梁下方的水流來自比這更高的山頂,因此水流的速度特別急促。
"原來一斗的日常吃癟是這樣的啊。"人群里某個金毛旁觀了這一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沿著河流的方向向下游追去。
片刻之后,河流的下游。
"一斗你這家伙還真是死重,要不是我有能接住正機之神一巴掌的力氣我都拉不動你。"
空騎在被他從河流里撈起來的一斗的背上,使勁地按壓著一斗。

"哇……嘔……"一斗猛地吐出一大口水,隨即醒了過來。
"行了,沒事了,九條裟羅居然一點都不擔心你淹死,看起來她平日一點也沒少把你丟河里。"空從一斗背上起身,順手把一斗翻了過來正面朝上。
"多謝了摯友!"醒來的一斗看見了空。
突然一斗起身跳了起來,一點也不像剛剛掉水里的樣子。
緊接著一斗擺出了他常用的那個裝X慣犯的姿勢——
"啊哈哈哈哈哈,本大爺還是一條好漢!"
"就是這個!"空掏出了無閃光留影機,咔噠一聲按下了快門。
"老大!老大!"遠處傳來荒瀧派小弟們的呼喊聲。
空的身影再一次出現(xiàn)在獵鹿人餐館的二樓陽臺處,阿貝多依舊等在那里。
"你回來了啊旅行者,這才過去四十五分鐘。"阿貝多拿著速寫板,看著在對面拉開椅子坐下的空。
"下個研究課題就研究你為什么能用這些沒人會用的錨點吧。"
"嘿嘿,如果我有時間的話,配合你折騰也不是不行,阿老師。"空開始去掏口袋里無閃光留影機速洗出來的照片。
咣當一聲,一張帶著畫的速寫板掉到了桌子上,空不小心誤觸了質(zhì)子背包的開關。
"不小心了呢。"空一臉后怕的表情,把照片拿了出來,放到桌面上移動到了阿貝多那邊。
"還好不是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掉出來了,不然咱倆估計得被那些東西給淹沒了。"
關于質(zhì)子背包的設定,在第三節(jié):

"有意思,你的這個看不見的背包也是個不錯的研究課題。"阿貝多一臉沉思,拿起了那張一斗的照片。
"拍攝姿勢不錯……總算是解決了,通宵一下就行了。多謝你了旅行者。"
阿貝多把照片收了起來。
"等等……"空準備收起飯桌上的速寫板,阿貝多制止了他。
"真不錯……"阿貝多看著速寫板上的素描,"我想大概也許是偵察騎士和你是情侶的關系吧,你才會超常發(fā)揮。"
那張素描是安柏的畫像。
"只需要上色就行了。"阿貝多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旅行者,可以把它送給我嗎?放心,我會和委托人說一聲署上你的名字,付給你應得的報酬的。"
"署名,還有報酬?那是什么?"空一臉疑惑。
"其實,我接下的七圣召喚的插畫的委托,另一張就是偵察騎士小姐,雖然通過日常的仔細觀察,我已經(jīng)完成了。但是看到你的這張,我覺得作為她的戀人的你,畫出來的更真實些。"

阿貝多解答了空的疑問。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我在無意中替她畫了角色卡的插畫啊。"空不好意思地撓起了后腦"安柏知道了一定很高興的吧。"
"是的,這確實是很奇妙的事情。"阿貝多淺淺一笑。

(三)
"啊啊啊啊啊,這是怎么回事啊!"
替自己的戀人跑了一趟的空,剛剛返回塵歌壺,還沒有打開臥室的門就聽見了安柏的慘叫聲。
"怎么了安柏?"聽到聲音的空,急忙推開了門。
只見似乎是剛剛起床,差不多穿戴整齊,還沒有系上兔耳發(fā)帶的安柏,坐在梳妝臺前捂著脖頸。
發(fā)現(xiàn)安柏沒有什么大事的空,松了一口氣。
"你醒了啊,我的安柏小姐?對了,怎么了?"
空一邊問著一邊走到安柏的身后,準備把雙手搭到她肩膀上。
"空真好意思問怎么了,你干的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嗎?"安柏生氣地站了起來,轉(zhuǎn)身面對著空,松開了捂在脖頸處的右手。
一道明顯的吻痕露了出來,安柏的臉同時變得紅彤彤的,空甚至能感覺到絲絲熱氣從她頭上冒出。
"是那個啊,對不起,安柏你的睡顏太可愛太美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
"哪怕你吻我的唇也好啊,為什么非要吻這里!"安柏伸出雙臂按住了空的肩頭,使勁搖晃著空。
"討厭!都怪你,要是明天給優(yōu)菈她們看見,準會被笑話的,我該怎么辦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別晃我了安柏。"空示意安柏放開自己,安柏聽話地松開了手。
"對不起啊安柏,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你這么在乎這個。"空抱住了安柏,撫摸著她背后的栗色長發(fā)。
"嗚……"安柏在空的懷里委屈地就要哭出來。
"沒辦法,用這個試試吧。"良久,空松開了安柏,從安柏背后的梳妝臺桌面上拿起了放在那里的兔耳發(fā)帶,輕輕地替安柏系好。
然后空掏出了一塊楓丹產(chǎn)的,用于處理小傷口的醫(yī)用膠布,在他的故鄉(xiāng)地球被叫做是創(chuàng)可貼的東西。
"先這樣一下吧,過了明天就應該退了。"空把創(chuàng)可貼貼到了安柏的脖頸上,吻痕那里。
"……只能這樣了,畢竟是不能讓人看見的嘛。"安柏轉(zhuǎn)身照著鏡子,看著創(chuàng)可貼貼在那里的位置,滿意了一點。

"就是這玩意粘粘的,像是偵察任務的時候蟲子吸在了皮膚上,稍微有點難受。"
發(fā)完了牢騷的安柏,再次轉(zhuǎn)身,伸手環(huán)住了空,突然狠狠地吻在了空左邊臉頰上。
"哎?安柏你……"空感到安柏在使勁地吻著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感情都發(fā)泄在上面。
最后在空的一臉震驚中,安柏緩緩松開了空。
"照照鏡子哦,空。"安柏舔了一下嘴唇,調(diào)皮地吐了一下舌頭,然后轉(zhuǎn)到了空的背后,從后面環(huán)住了空。

"總算知道安柏的感受了,對不起啊安柏,確實是我的錯。"空看著鏡子中自己臉上那明顯的安柏留下來的深深的吻痕,嘆了一口氣。
示意著安柏放開了自己,空也把一塊創(chuàng)可貼貼在了自己臉上,剛才留下的吻痕那里。
"不愧是我的男朋友,這樣的空這樣看著更帥氣了呢。"安柏看著轉(zhuǎn)身過來的空,很興奮,一邊喊著一邊撲進了空的懷里,空則是抱住了她。
"安柏,下次午睡別睡那么長時間了啊,對身體不好。"
片刻之后,二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塵歌壺主宅外面的草地上,十指相扣地散著步。
"嘿嘿,那是因為人家太想你了嘛。"安柏皮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就那樣靠著你,心里的不舒服就全沒了,然后就想著在你的懷里睡覺……"

安柏打了一聲哈欠。
"不過空說的對呢,午睡過頭了,果然現(xiàn)在覺得頭還暈乎乎的。"覺得自己很失態(tài)的安柏一臉尷尬。
"睡了這么久,你晚上肯定睡不著了。看來今天晚上要陪你聊個通宵了。"
"算了,坐一會兒吧。"
空拉著安柏坐到了一座公園座椅上,安柏把頭靠上了空的右肩。
"我這里的床舒服嗎,安柏?"
"舒服,舒服,相當舒服!"
剛剛睡的很安穩(wěn)、很舒服的安柏感到很興奮。
"對了,空是干什么去了,醒來后居然沒看見空。"
"是為了你的事,跑了一趟須彌和稻妻啦。"空把剛才自己干的事情告訴了安柏。
"哎?這樣嗎?謝謝你啊空。"感激的表情浮現(xiàn)在安柏的臉上。
安柏坐了起來,取出了自己的秘典之盒打開。
"這不是空你的牌組嘛。"安柏看著三張魔物卡。
"送給你了哦,我的安柏小姐。"空輕輕碰了一下安柏的額頭。
"等你的角色卡出了后,我會把它幫你取回來的。"
"空真的很愛護我呢,既然如此,那么以后請多疼愛我一些。"安柏收起了卡牌,閉上眼,貼緊了空。
"對了,這幾天,我全陪著你,直到風花節(jié)結(jié)束。"
"哎,沒問題嗎,空?優(yōu)菈和柯萊那邊……"
"是她倆要求我的啦,她倆都說了,不希望你一直心事重重,強顏歡笑。"
安柏聞言一陣愧疚。
"讓她們擔心了啊,以前是我作為朋友在關心她們,現(xiàn)在輪到她們作為朋友關心我了啊。"

"不過我很高興呢,今年的風花節(jié),愛情和友情,我都收到啦!"
安柏的表情重新變得愉悅。
"哦,是嗎?只要你快樂就好,我的安柏小姐。"空輕輕握住了安柏的左手。
"走吧,我們回家吧,這個時間柯萊和派蒙應該在家門口等著我們了。"
"嗯。"
二人的身影從塵歌壺中緩緩消失。

? ? ? ? ? ? ? ? ? ? ? ? ?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