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愛上渣男的日子~24
蘇三接到醫(yī)院的下屬的電話之時,已經(jīng)接近凌晨了,原本以為是肖云初出了什么事,才會給他打電話,不曾想,得到的卻是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消息。
肖云初身體不好,所以蘇三在醫(yī)院安插了自己的眼線,以便第一時間知道他的消息,“蘇將軍,冕下懷孕了!”
蘇三甚至是難以相信,有那么一瞬間的沉默,對方說的他,他都能聽明白,可是為什么這么難以理解呢?懷孕了?。?!
米修的????
不對啊,他身上沒有米修的信息素的味道,如果是米修的,他也不可能讓自己做未婚夫。
“10周左右了,恭喜了!”
蘇三掛斷電話,依舊是那么的難以置信,10周,兩個多月了,那么……是在亞特蘭蒂斯的時候,“靈鷲!”
他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的想到了這個人,他一門心思的追過來,對肖云初的心思太明顯了,而肖云初雖然不答應(yīng)聯(lián)姻,可是對他,卻是縱容至極,他還從未見過肖云初對一個那么的溫柔,那么的服軟過。
肯定是他的,錯不了!
得到這個結(jié)論的人,更加的難以平復(fù)自己的心,既然是靈鷲的孩子,又為什么找自己背鍋呢?
他就是個背鍋的!這一點,不用任何人告訴他了,肖云初從來對他都是冷冰冰的,從來都是苛責(zé)的,他曾經(jīng)還幻想著,這個人是喜歡自己,所以才會選擇自己,現(xiàn)在一切看來,都是假的,他就是為了保護靈鷲的孩子。
他們兩個人是敵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才會找自己擋槍,孩子生下來,必須有一位父親,才會名正言順!
“肖云初!”蘇三握緊拳頭,再一次的撥通一個電話,“幫我聯(lián)系肖皇的主治醫(yī)生,我有事找他。”
想讓他做替死鬼!就要做好被反殺的覺悟。
蘇三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醫(yī)院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窗臺外的空氣格外的冷,蘇三等了好久,才是進屋,看著忙完的醫(yī)生,他認(rèn)識的,就是肖云初經(jīng)常找的那位醫(yī)生。
“什么事?大晚上的,總不是找我喝酒的吧?”看到蘇三的一瞬間,醫(yī)生就已經(jīng)知道他是為什么而來的了,為了肖云初肚子里的孩子,如果那個孩子是他的,肖云初的狀態(tài)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這么的不穩(wěn)定了。
“幫我個忙,事后少不了你的?!碧K三簡單直接,相信醫(yī)生也是知道自己來的目的。
“我一個醫(yī)生能幫得了你什么忙?”
“冕下懷孕了”蘇三嘆口氣,“這本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利莫里亞有后的,但是吧!”
“你也知道的,冕下他自幼身子便不好,這一胎肯定會難產(chǎn),我想由你接生,他的孩子肯定會難產(chǎn)而亡!”
醫(yī)生皺眉,這就又開始了嗎?
才剛剛結(jié)束內(nèi)亂,就又開始了嗎?“你確定?”
蘇三輕笑,“到時候,我就是孩子唯一的監(jiān)護人,利莫里亞就是我的!”
醫(yī)生詫異的看著對面的人,這趟水可真是渾啊,這蘇將軍胃口可真是大啊,竟然想吞掉整個利莫里亞,“那……合作愉快!”
醫(yī)生笑著和蘇三握手,然后將人送走,看著冰雪中遠(yuǎn)走的背影,呸的一聲,即刻的撥通了米修的電話,“留心點,蘇三那個狗,想要對冕下下手?!?/p>
“我知道了!”米修從夢中驚醒!這蘇三是不死不行了!
作到頭了!
禿鷲在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才慢悠悠的到達(dá)他們指定的集合地點,是在城中心的一座橋下,那里有一道隱蔽的門,門下是別有洞天,禿鷲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也是整個時間點,是被二皇子領(lǐng)來的,那個時候的門后,有十八個人,而現(xiàn)在……
他不知道門后還有幾個人,甚至是還會有幾個人愿意來,“走吧!”禿鷲摸了摸beta的頭,打開了門,率先讓beta沖了進去,而后自己才慢悠悠的進入。
走過一段漆黑的路之后,又穿過一道門,前方才是有了光亮,beta已經(jīng)跑到了亮處,在那里等著他,還對著他汪汪的叫了幾聲,“來了……”禿鷲回了一句,快走了兩步,由黑暗步入光明。
房間里還是之前的模樣,甚至還是如以前一般,干凈、整潔,禿鷲才剛剛出現(xiàn)在門口,就看到了前方不遠(yuǎn)處站成一排的幾個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各種各樣的面具,還是熟悉的那幾個人,只是比以前少了很多,現(xiàn)在的人數(shù)起來,最多也只有八個了。
“歡迎鷲殿歸來!”
所有的人,齊刷刷的將手放在面具上,然后摘下,對著禿鷲行禮!
禿鷲歪頭摘掉自己的口罩,“好久不見!”
“鷲殿,活下來的人,除了一人,全部到齊了?!?/p>
這兩年,他們過的也很是不好,肖云初登皇之后,也是在暗處一直找尋曾經(jīng)追隨二皇子的那些人,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尋個由子入獄了,或者是殺掉了。
他們一邊要躲避肖皇無端的猜忌,一邊還要暗戳戳的打探關(guān)于禿鷲的消息,中途,死的死,被殺的,被流放途中被暗殺的,至今也只剩下了九個人,其中一個沒有來,而剩下的幾個,互相的看著彼此,除了兩個能在政事上插上嘴的,其他的真的一點都沒走進政圈,無法幫助禿鷲太多。
“我知道他,他暫時來不了?!倍d鷲皺了皺眉,他知道是誰沒來,是米修,他肯定是來不了的,他若來了此處,怕是會被這幾個人合起伙給弄死,畢竟米修現(xiàn)在可是肖云初面前的大紅人。
“鷲殿,您現(xiàn)在……”
看著眾人有些懷疑又有些好奇的視線,禿鷲從懷里拿出一塊金子做的小牌牌晃了晃,帶著一小絲的嘚瑟,“偉大的亞特蘭蒂斯儲君!”
禿鷲的話,簡直是一語驚雷,驚呆了對面的幾個人,那難以置信的眼神,齊刷刷的盯著他,“那鷲殿……這次回來找我們,是要……”
為二皇子復(fù)仇嗎?
幾乎所有的人,都是認(rèn)為他的歸來就是為了這個,畢竟當(dāng)初的他們,那么的狼狽,尤其是禿鷲,被刺穿了琵琶骨,驅(qū)逐出境,他們都不敢去想他是怎么活下來的,又是怎么活著回來的。
“這樣……”禿鷲走向里面,越過幾人,找到了最大的一張椅子,舒服的坐下,看著幾人,“對于肖云初,你們有什么想法,或者有什么想法想要實施?”
他必須試探一下幾個人的態(tài)度,才能才敢對他們說出自己的計劃。
“殺了他,為二皇子報仇,然后您做皇位!”
在其他人都未曾開口的時候,小白毛率先的開口,他的發(fā)色和禿鷲的發(fā)色一模一樣,甚至是發(fā)型都有些相像!
相對比他的回答,其他七個人倒是格外的安靜,而這種安靜,是禿鷲最不喜歡的,如果這幾個人全都叛變的話,他不介意讓他們?nèi)妓涝谶@里。
“都說說,什么意見?”禿鷲假裝輕松的笑了笑,卻是換來了一條路的回答。
“聽鷲殿的!”
“聽鷲殿的!”
“聽鷲殿的!”
“聽鷲殿的!”
……………………
對于現(xiàn)在的禿鷲而言,想要復(fù)仇的話,肯定是輕而易舉的,甚至是可以直接命令他們的,而他現(xiàn)在這么的開口詢問,怕是有什么計劃,并且是和肖云初有關(guān)的,所以最好的回答就是,一切都聽他的。
“那我就言歸正傳了!”禿鷲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想要蘇三死,并且我要娶肖云初!”
………………
………………
………………
比起方才的亞特蘭蒂斯儲君這聲驚雷,這個簡直就是炸雷了!
一瞬間讓幾人差點都忘記了思考,禿鷲顛顛他說了什么?
似乎是沒聽清一樣,就那么的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禿鷲!
“你們?nèi)w沉默是什么意思?”
這樣的反應(yīng),禿鷲早就已經(jīng)想到了,畢竟肖云初于他們而言,是敵人!
“靈鷲!”率先開口的依舊是剛才的小白毛,“你忘了是誰殺了二皇子嗎?你忘了是誰將我們害成現(xiàn)在的模樣了?”
“你激動什么?鷲殿要娶肖云初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聽鷲殿的!”
“我也聽鷲殿的!”
“娶了肖云初也不錯,生個孩子,繼承皇位,利莫里亞依舊是我們的?!?/p>
“我聽鷲殿的!”
眼看著剩下的幾個人都開始叛變,小白毛有些激動,大聲的呵斥,“你忘了他是怎么追殺我們的了嗎?忘了當(dāng)年他是怎么殺了二皇子的嗎?”
禿鷲淡定的看著幾個人窩里反,一切都在預(yù)料之內(nèi),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只有一個叛軍,看樣子他還是對二皇子情有獨鐘,“你去陪他吧!”禿鷲愣愣的開口,讓熱鬧的幾個人瞬間的安靜了下來,全都看著他。
“一條不聽話的狗,忘了你的主人是誰了?”禿鷲站起身,根本無需出手,只站起身,散發(fā)出軒轅赤也的屬于E的信息素,直接讓面前的小白毛一瞬間就趴在了地上,再也無法起身。
曾經(jīng)這十八個人,全都?xì)w屬于他,只聽從他一個人的命令!
那么,就只能聽他的!
“你個叛徒……”即使無法起身,扔未阻止了小白毛的破口大罵!
禿鷲一腳踩在小白毛的后背上,后者被踩的即刻就吐了血,“叛徒也不是你說是就是的,那都是我和他的事情。”彎腰一把抓住那頭白發(fā),他最不喜的就是有人模仿他。
“可得記住!”有些嫌棄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臉,“我來,可不是為了征求你們的意見,而是通知!”
禿鷲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
意思太過明顯了,他說的不止是小白毛,而是他們在場的所有人,得虧他們站隊站的早,而在禿鷲說完這句話之后,直接抱住小白毛的頭,笑瞇瞇的看著他們,然后猛地用力,只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他手中的人,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哎呀……”
殺完人的禿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后悔了起來,“怎么辦?”有些為難的看著剩下的七個人,“有什么辦法嗎?保存下來他的腺體,小也愛吃這個,得給他留著啊……”
禿鷲的話,再一次的讓在場的幾個人傻眼,他究竟是怎么說出這種話來的,吃腺體!
幾人不覺得都感覺脖子一緊,不由自主的摸向的腺體!
“明天,我會在會議上要求殺掉蘇三,你們知道該怎么做吧?”
“知道,知道!”
禿鷲滿意的點點頭,“那我先走了,以后聯(lián)系!”
看著禿鷲遠(yuǎn)走的被人,捂住腺體的幾個人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果真不管什么時候,禿鷲都是他們可望不可及的存在,歸來之后,他的信息素越發(fā)的強大了,剛才的那一瞬間,他們甚至是感覺到了屬于E的信息素,如果是禿鷲刻意壓制他們,怕是他們也會直接趴在地上。
“我……我爹在會上能說上話,我……我回家這就去他那叨叨去……”
“我和米修挺熟,我去找他!”
不管怎么樣?必須得讓鷲殿娶到這肖皇!
?
【小劇場】(乾坤一擲)乾坤定【終】
“覆老師掙的錢,夠你打發(fā)的嗎?”
看著他動不動的就送金子,白乾乾著實的為他的國庫擔(dān)心,擔(dān)心覆天殤這些年的老底,全都被赤也這個敗家子給造完了。
“夠!不夠還有啾啾掙!”
“人阿啾都有媳婦兒了,你不能再找阿啾要錢了!”白乾乾義正嚴(yán)詞的教育人。
“我……”赤也仰頭想了想,“也是哈”有些認(rèn)同的看著白乾乾。
“對吧!”白乾乾給赤也夾菜,放到他的碗中,然后再夾出來一個,吃掉,“我先吃,給你試毒!”
“………………”
赤也默默的吃著碗里的菜,看著又開始給他夾菜的白乾乾,“你哥找過我。”
“嗯?”這回輪到白乾乾愣住了,“哪個?”
“顧一野!”赤也感覺這事,顧一野肯定不會和白乾乾說的,“他來找過我,單獨的,為了你?!?/p>
白乾乾咬唇,呆愣愣的看著人,“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吧?!?/p>
“是啊……”赤也為難的咧嘴,“還真挺為難的,總想著怎么消無聲息的殺了你,解解氣。”
“那你殺!”白乾乾伸著脖子,換來的是赤也用筷子直接敲他的額頭。
“這事吧……”赤也放下筷子,和白乾乾平視,看著面前的白瓷少年,“我也做了反思”他真的是做了反思的。
“雖然都是你不對,但我對你也是有偏見的?!?/p>
看到白乾乾的咧嘴,赤也高傲的撇頭,“每個人的性格使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我一般,喜歡權(quán)利,喜歡高處,也有如你一般的人,我可以不理解,但是應(yīng)該接受?!?/p>
白乾乾是第一次聽赤也說這么多的話,叼著吸管,雙手托著下巴,看著明明一張稚嫩的臉,卻說著成熟的話的小軍首,還蠻可愛的,“那我以后就靠你罩著了!”
赤也一愣,“我才不要,你找你哥去,那么多哥哥呢……”
“湊不,湊找你!”
“離我遠(yuǎn)點,不稀罕你!”
“湊不!”白乾乾干脆坐到了赤也的一側(cè),把碗也抱了過去,“來,給你夾菜,我?guī)湍阍嚩??!?/p>
“對了哎……”吃到一半的時候,白乾乾突然間想起來什么,“就之前你讓我哥乏管理的那個三金拍賣行,我哥乏說了,之前拍賣行的老板,他有一個兒子,我們兩個商量了一下,還是把拍賣行還給人家吧。”
“嗯?”赤也咽下口中的食物,說話都有些支吾,“殺了那個崽子,不就沒繼承人了嗎?”
“好好做人!”
這一次終于輪到白乾乾對他說這個四字咒語了!
第二日的禿鷲在書房有些坐立難安,看著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書的赤也,該怎么和他開口呢,“報告,外面有人找鷲殿!”
“嗯?”禿鷲歪頭,想了想,還是出去了。
“誰???”白乾乾從沙發(fā)上起身,追問。
“走,去看熱鬧!”赤也從書桌前站起身,那還用說,肯定是那個散養(yǎng)的腺體找過來了,“快去,把大國師也叫來,看熱鬧,帶包瓜子!”
禿鷲來到門口的正廳,果真就看到了陳爍站在那里,一件白色的風(fēng)衣,很是難得的,他沒有穿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你……”
禿鷲才剛開口,就看到陳爍彎腰從身后抱出了一個箱子,然后走到了自己面前,將箱子放下,打開,里面整整齊齊的擺著不少的金條,還要一些金花生,金豆子,那么的眼熟,都是他曾經(jīng)送給陳爍的東西。
“你的東西,還給你!”陳爍看了禿鷲一眼,然后扯過自己的風(fēng)衣的衣角,不知道從哪拿來的匕首,一把就割開了,將割下的那一角,朝著禿鷲甩了過去,隨后便將風(fēng)衣也脫掉,扔在地上。
“割袍斷義!”白乾乾咂舌,偏頭看向赤也,“比咱倆玩的都大!”
“知道割袍斷義的下一句是什么嗎?”赤也拼命的忍著笑。
“什么?”白乾乾懵逼。
赤也點著下巴,嗑著瓜子,看著走過來的國師,有些故意的開口,“劃地休妻!”
“就這樣!”陳爍甩下話,這一次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禿鷲有些為難,有些尷尬,只能大喊,“你還欠我一個手鏈呢?”
走了幾步的人猛地停住,回頭,惡狠狠的瞪著禿鷲,從手上摘下收斂,狠狠的朝著禿鷲就扔了過去!禿鷲安安穩(wěn)穩(wěn)的接住,這是他媳婦的呢!
赤也:“真絕!”
白乾乾:“絕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