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幫助刻晴抓住了未來!聽說兔女郎只有刻晴一家是頭牌?。糖缙?/h1>
“歡迎歡迎,這邊來兔子小姐?!甭眯姓邼M臉壞笑的推著身前的刻晴,“小寶貝不是之前還說死都不穿嗎?”
她穿著空特意定制的兔女郎服裝,看上去略顯多余的黑色蕾絲擺,配上拼命想要守住下面的欲哭無淚的表情,簡直完全滿足了旅行者無端的邪惡欲望。
“說好了,我穿給你看,記得把昨天的契約燒掉?!?/p>
刻晴根本就沒有心情抵抗,只好委曲求全的按著毫無遮擋作用的下擺,兩眼水汪汪的。
“沒問題,不就是西風(fēng)騎士團(tuán)要把你判給我當(dāng)奴隸嗎?小意思。”
旅行者見刻晴不愿意進(jìn)他的小黑屋,他只好想街邊的小混混一樣,用力的抓走了她在門板上緊扣的手指,“乖,只有乖的小兔子,才是好兔子?!?/p>
“嗚啊——!不要??!”
就算在這個時候,她還是狡猾的蹭著空口袋里的東西,那里儲存著左右這個璃月玉衡的命運(yùn)。
旅行者咯咯咯的暗笑了起來,向她展示了口袋里的文書,“給你一次機(jī)會,只要你猜對了,我就把這個送你個給你,好嗎?”
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的刻晴停下了手里的掙扎,開始認(rèn)真的聽起旅行者將要說的話。
一股溫?zé)岬臍饬鱾鬟M(jìn)了她的耳朵。
“騙你的,現(xiàn)在你終于進(jìn)來了。”
“嗚嗚嗚——!”換做之前,旅行者沒有籌碼之前,刻晴的早都把旅行者踢到蒙德的護(hù)城湖了。
“乖,吸溜——”旅行者舔了舔脖子上的飾品,“既然進(jìn)了賊窩,還想全身而退,小晴晴還是很天真哦?!?/p>
旅行者帶上了房門,緊緊的鎖上了,算是半扛著刻晴走到了房間里唯一的一個椅子邊上,把她扔了上去。
值得注意的是,刻晴的腦門上似乎閃爍著一兩根青筋,空氣中閃爍著噼里啪啦的紫色雷電,反而把空的手電的麻麻的。
他當(dāng)然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就算是如此生死存亡的時刻,旅行者從不知道什么地方變出了一杯酒,放在了刻晴的桌子前面,“喝一杯嗎?不要太緊張?!?/p>
“不緊張?你瞧瞧你剛才干了多少了不得的事情!”嘛,總算是真身了,乖乖女型號的刻晴多少還是有點不夠味。
“對不起啊,對不起,我這就把契約扔掉好吧?”刻晴不為所動。
“當(dāng)面扔掉給你看還不行嗎?”
“趕緊刪完!我還有事情要做?!笨糖缦氲浇裢磉€有額外的加班。
旅行者努了努嘴,只好把契約遞過去,“物理形式,親自來你總放心吧?”
刻晴見旅行者還算有點誠意,氣小了一半,輕松地用元素力電穿了判決書,僅僅是因為刻晴在戰(zhàn)斗過程中沒注意把空打飛到了河里,掉了兩千血。
見到此景,空不禁后退幾步,咽了一口口水,滾燙的紙片從電穿處飛了出來。
“還好我準(zhǔn)備充足?!?/p>
“你說什么?”
幾個小時前,在蒙德城里遇到了偉大的皇女,她在遺跡里找到了一個至冬國的圣遺物,據(jù)說可以控制人的行為,只要套在受害人的脖子上,脖子以下的部分就不會有任何主觀動作,只會服從說話人的指令。
一杯酒精落到了刻晴的肚子里,那個被旅行者可以裝飾成圣遺物的項圈成為了他的最后必殺,必須一次成功,來不得半點馬虎。
緊接著就是手銬和繩子,沒有抑制住興奮的旅行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刻晴啊,我發(fā)現(xiàn)你脖子上的飾品好像歪了,出門的時候有認(rèn)真檢查嗎?”
她把手上的放下之后才回答了旅行者的話。
“最近沒有,畢竟有點忙,加上你還無故搗亂,你在璃月這個月的特聘薪水沒了?!?/p>
“這——”
“兩個月?!?/p>
“……”旅行者只好作罷,一步步向刻晴靠近。
“那這樣吧,既然來了,我?guī)湍阏硪幌掳???/p>
刻晴還是擔(dān)憂的審視了一下面前這個不靠譜的男人,嘆了口氣,點了頭。
“真希望你天天都能這么體貼,總是搞得我焦頭爛額?!?/p>
旅行者滿臉堆笑,實則計劃縝密,藏在口袋里的小寶貝已經(jīng)充滿了風(fēng)元素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來,你站好,我看看?!?/p>
刻晴離開了座位,背靠旅行者的右手側(cè)。他就那樣貼在她的脖子上,溫暖的手還是讓刻晴哼出了聲來。
“等等哈,我看看,嗯,呼,哈,好了。不不不——”
旅行者把自己的暖流又一次吹到了刻晴的脖子上。
但是迅速反應(yīng)過來不對的她轉(zhuǎn)過身來抓住他的衣領(lǐng),質(zhì)問道,“這就是你的檢查嗎?開心嗎?需要我?guī)湍阍趺礃訑乇M蕪雜嗎?”
可是刻晴臉上的緋紅告訴旅行者,雖然精神上她完全不接受,但是身體卻異常的誠實。
“我看你還有什么說——嗯?”
趁著她說話的功夫,旅行者迅速地掏出寶貝,戴在了刻晴的脖子,一種奇怪的聲音從刻晴的喉嚨里發(fā)了出來,隨即旅行者失去了被撐起來的力量,仰面摔倒在地。
旅行者面前全是金星,左邊也是上邊也是,無窮無盡,“這可真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疼啊?!?/p>
可是接下來的一秒,旅行者心臟險些停跳。
刻晴壓在了他的胸膛上,一種柔弱嬌軟的感覺沖進(jìn)了他的腦門,差點掀飛了天靈蓋。
“刻晴——刻晴?你沒事吧?聽的到我說話嗎?”
被來回?fù)u晃的她除了該晃的地方晃以外,不該晃得也在晃。
這個時候禍不單行,前幾天剛才和莫娜酣戰(zhàn)的身體原本就已經(jīng)虛弱不已,可現(xiàn)在刻晴雙手抬起,蜷縮到一起,可愛的說道,“請問主人是想要我做什么呢?”
牙白!牙白!我已經(jīng)沒有了,一滴都沒有了,我的血啊!
不行,旅行者得拍照留下把柄,“來,主人要親親,左邊?!?/p>
“木啊~”
“真乖,來,主人給你獎勵,來,把雙手遞過來?!?/p>
“給~”
旅行者這個時候拿出了自己的手銬,銬在了這只小寵物的雙腕上,今天他就是統(tǒng)治者。
借著聽話的勁頭,旅行者理所應(yīng)當(dāng)把好好教育了一下刻晴。
“刻晴感覺得到,刻晴抓住了未來。”
“真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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