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shí)代少年團(tuán)】探案集(四十八)

第四案:育人學(xué)院(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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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改編自“豫章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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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在被吳君保帶著離開男校區(qū)之后,就看到他拿出了一塊黑布,笑瞇著眼將黑布遞到了賀峻霖的面前,道:“來乖孩子,院長(zhǎng)幫你把眼睛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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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雙手舉著黑布,準(zhǔn)備繞過他的臉側(cè)給他蒙住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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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沒有反抗,任他蒙住自己的雙眼。然而這半老的老變態(tài)居然系好黑布之后收手的時(shí)候,手指居然還在賀峻霖的耳垂處輕輕地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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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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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賀峻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要爆炸了,他不知道費(fèi)了多大的力氣,才沒出手直接一拳暴了這死變態(tài)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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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這強(qiáng)大的克制能力,使得賀峻霖的身體忍不住有些發(fā)抖。見此,吳君保卻是見怪不怪,以為賀峻霖是在害怕,于是伸手又?jǐn)堊×速R峻霖的肩膀,用自以為親和的語(yǔ)氣,道:“乖孩子別怕,院長(zhǎng)不會(huì)對(duì)你怎么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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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一只手又摸上了賀峻霖的手,看到少年的手棱骨分明,十分好看,頓時(shí)笑瞇了眼,愛不釋手道:“瞧這小手,又嫩又滑,真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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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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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忍則亂大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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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等出去結(jié)案了,他一定要親自審問這個(gè)老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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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君保見他不說話,也沒有生氣,拉著他不停地走著,嘴巴里面還不斷地說著話,滿是調(diào)戲的話語(y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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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賀峻霖從最開始的惡心到渾身毛孔爆炸,到后面的無所謂,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記住自己走過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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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測(cè),自己要去的地方估計(jì)就是吳君保經(jīng)常呆的地方,辦公室又或者是他在學(xué)院里面的房間。而在這里,就一定會(huì)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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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東西,對(duì)于他們這一次的行動(dòng)來說,會(huì)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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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睛被蒙住了,但是對(duì)于記憶力超群的賀峻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走過了幾個(gè)拐彎,過了幾條道,甚至就是走了幾步路,他都能夠記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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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知道吳君保為何會(huì)蒙住他的眼睛,可對(duì)于賀峻霖來說,并無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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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去了半刻鐘的時(shí)間,吳君保突然停下了腳步,賀峻霖也隨之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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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到身旁傳來吳君保的聲音:“咱們到了孩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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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就是房門被緩緩打開的聲音,隨后,他能夠敏銳地感覺到,房間里面還有一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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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沒有吭聲,隨著吳君保走進(jìn)房?jī)?nèi),之后身后的門便被關(guā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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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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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房間里面響起了一個(gè)憤怒的女聲,還很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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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微微一愣,他能感受到里面有人,卻不想居然是一個(gè)女的。而且聲音還尚且稚嫩,很明顯,年紀(jì)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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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被吳君保侵犯的女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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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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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做什么,還用你管?”吳君保不以為然的聲音響起,之后不知道做了什么,女孩子發(fā)出了幾聲痛苦的低吟,之后就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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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他死死地咬住后牙,渾身微微發(fā)抖。該死的,這老變態(tài)對(duì)人家姑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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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看你能嘴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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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分鐘,就傳來了吳君保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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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看到賀峻霖在微微發(fā)抖,吳君保居然開口安慰道:“瞧我這腦子,怎么把我的乖孩子給忘了?身子怎么抖得這么厲害,乖孩子別害怕,是那孩子不聽話,我才教訓(xùn)教訓(xùn)她的……來,院長(zhǎng)幫你把布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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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吳君保慢慢地將他臉上的布取了下來,賀峻霖看到眼前的布,差點(diǎn)整個(gè)人直接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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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yàn)檠矍暗倪@個(gè)房間有多么的好,與外面的宿舍相差有多么的大,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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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幾步遠(yuǎn)的地上,一個(gè)赤著身子的女孩子仰面躺著,不管是身上,還是臉上,到處都是淤青,還有一些不可言狀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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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房間里面有兩個(gè)人是男人,可她卻毫不在意地躺著,一雙稱得上是好看的眼睛空洞的望著上方,沒有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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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她,賀峻霖?zé)o法想象在這之前,她遭遇到了如何毫無人道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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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眼前的女孩子,他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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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嚇到了?”見到賀峻霖的臉色有微微的泛白,吳君保的聲音更加的溫和,“來別怕,讓我們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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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拉過了賀峻霖的胳膊,另一只手就想要摸向他腰側(cè)的衣服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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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則是死死地盯著那只手,眼底有一抹火光,在熊熊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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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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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一陣手機(jī)的鈴聲響起,吳君保眉頭一皺,后退了幾步,拿出藏在褲袋里面的手機(jī),扭頭就走出了房間,“砰”地一下關(guān)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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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nèi),就只剩下賀峻霖,與地上似乎“毫無聲息”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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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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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一句話,瞬間引起了五個(gè)人的注意力,五雙眼睛齊刷刷的將視線投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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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靠在墻邊,垂下眼,輕聲道:“之前因?yàn)槲夷莻€(gè)班里有人暈倒了,我過去找那些教官,你們猜我聽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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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馬嘉祺微微皺眉,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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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找到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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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cuò),這次的還是個(gè)新生,長(zhǎng)得可好看了,小小年紀(jì)發(fā)育的還不錯(cuò)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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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啊,喜新厭舊,祖國(guó)嬌嫩的花朵都被你給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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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跟我一樣?再說了,這祖國(guó)的花朵有這么多,折損一兩個(gè)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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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以極冷的語(yǔ)氣復(fù)述了這一段自己昨天聽到的話,隨后停頓了一下,看了一圈自己其他的五個(gè)兄弟,嘴角勾起了一絲刺骨的冷笑,道:“這其中的意思,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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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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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旁邊的墻上,生生地將墻面砸出了一個(gè)深坑,劉耀文罵道:“該死的,這里究竟是個(gè)什么鬼地方!送孩子進(jìn)來這種地方,那些家長(zhǎng)都是吃屎長(zhǎng)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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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前我有調(diào)查過,”張真源低聲道,“類似于這種學(xué)校,其實(shí)在全國(guó)……有很多。家長(zhǎng)們根本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你們也看到了,這里的學(xué)生根本沒有辦法與外界聯(lián)系。這一次要不是這里有人逃出去了,我們也不知道這個(gè)學(xué)校的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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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氣悶道:“真想把這些學(xué)校一個(gè)個(gè)全部都給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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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是不可能的。”嚴(yán)浩翔嘆息道,“先不說我們只有七個(gè)人,局長(zhǎng)也不會(huì)允許我們插手太多。你難道忘了,這一次也是我們集體到局長(zhǎng)門口請(qǐng)求了半天,他才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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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探案組,在警局是最特殊的存在,每個(gè)人都是各自業(yè)界里面的拔尖人物。要管理的,是國(guó)內(nèi)那些血案、疑難案件,這里雖然可怕,可是卻是隱藏在暗處,得不到太大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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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guó)家的不重視,社會(huì)的不重視,造就了惡人的僥幸心理,才會(huì)有越來越多的惡人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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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即便是有能力,卻也是萬(wàn)般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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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幾個(gè)人情緒都有些低落,馬嘉祺無奈地笑了笑,抬手拍了拍身旁的張真源,笑著道:“哎呀你們是怎么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這所學(xué)校給整了,把小賀兒給救回來不是嗎?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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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回頭,從這里,他們剛好能夠他們所住的那棟樓上面的一部分。他的眼睛微暗,輕聲道:“更何況,能救出一批孩子是一批,搗毀一個(gè)是一個(g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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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不錯(cuò),”丁程鑫贊同道,“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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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摸了摸下巴,一邊思索一邊道:“賀兒被帶去的地方,極有可能就是吳君保經(jīng)常呆的地方。而這個(gè)人是個(gè)色胚,你們說,在那里,會(huì)不會(huì)找到什么有用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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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不如……晚上的時(shí)候,我們潛進(jìn)去看看?”劉耀文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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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點(diǎn)頭同意,道:“我覺得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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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卻搖頭否定道:“不行的,我們七個(gè)人目標(biāo)太大,而且現(xiàn)在我們對(duì)于男校之外的結(jié)構(gòu)還不夠熟悉,得要一到兩個(gè)人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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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我去吧,”嚴(yán)浩翔開口道,“我是狙擊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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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可以,”丁程鑫點(diǎn)頭同意道,“狙擊手極其善于隱藏,是最好的人選。然后最好有人在外面接應(yīng),馬隊(duì),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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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這么決定吧。浩翔,記住,一切小心。”馬嘉祺不放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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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浩翔點(diǎn)頭,道:“好我知道了,馬隊(duì)你放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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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在外接應(yīng)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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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吧,”張真源抬手道,“我在這里接應(yī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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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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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吳君保接了個(gè)電話突然出去之后,久久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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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站在原地等了十分鐘左右之后,終于按奈不住,過去握住把手想要開門,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按不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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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門已經(jīng)從外面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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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逃?別想了,逃不掉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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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傳來女孩沙啞的聲音,然后聽到悉悉索索坐起來的聲音。賀峻霖沒有回頭,看著緊閉的房門,道:“難道你不想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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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呵……”女孩兒自嘲地輕笑,“我都這副鬼樣子了,你說,我就算是逃出去還能好好活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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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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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聽聞眉頭微皺,道:“怎么不能,只要你想活,一樣可以活得比任何人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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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輕挑眉,道:“漂亮話誰(shuí)都會(huì)說,我看你還是擔(dān)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倒是沒想到,那個(gè)老東西居然還對(duì)男孩兒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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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笑死了,他不是號(hào)稱可以‘治好’同性的嗎,怎么,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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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沒有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而是重復(fù)了自己剛才的那一句問話,道:“難道你不想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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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微微皺起了眉,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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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逃,”賀峻霖篤定道,“你心里很不甘心,很想逃離這里,我說的對(du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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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眉間蹙得更加緊了,她敏銳的意識(shí)到了一絲不對(duì)勁,道:“你不像是個(gè)問題學(xué)生……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