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dere]當(dāng)你背叛一個yandere

我叫bolius,在拉普拉塔大學(xué)就讀,我的生活在他人來看是令人恐懼與害怕的,但我覺得不錯。 我知道有一個人對我懷有愛慕之情,也知道她并不會立刻把這種情感表達出來——她就是 ilia.satania——一個在外人看來無比優(yōu)秀,難以交流的學(xué)姐。 閱讀到這里,先不要批評我過于自大瘋狂,我這樣說是有理由的——馬上就會講到這個——并且我很自信的肯定這些理由站得住腳。 和ilia的第一次見面在1903年,我剛進入拉普拉塔大學(xué)的時候。 我當(dāng)時經(jīng)過一條走廊——忘記是哪一條——然后看見ilia正慌亂的撿著掉了一地的資料,如果讓她一個人處理,恐怕直到上課都沒法收拾好——這是我的個人想法——所以我?guī)退幚砹艘稽c。 她禮節(jié)性的向我道了謝,然后匆匆離開了,似乎沒有什么不尋常的事情發(fā)生。 但這個我視為小插曲的事件卻是一切災(zāi)難——或者可以說一切歡愉的開始。 自那以后,不知她通過什么手段知道了我的作息表,總是會在我在學(xué)校閑逛的時候出現(xiàn)在我面前,然后像是偶遇很吃驚的樣子與我搭話。 我不去戳破她的小心思,而是配合她裝作什么也不知道——最好不要對你的追求者表現(xiàn)的過于急切,即便她看起來如此需要你。那是示弱的表現(xiàn),表現(xiàn)出將主動權(quán)拱手讓人,自愿做一只乖乖的舔狗——我在談的第七個對象上學(xué)到了這些。她最后和一個凱子跑了,然后在1899年被一個酒鬼司機送去撒旦的宮殿。 在多次有預(yù)謀的“偶遇”之后,我和ilia的關(guān)系順理成章的更近一步——都在我的預(yù)想之中。 接下來就是發(fā)動Атака(進攻)的時候了——向她證明我的“真心”——否則她就會去找別人玩——我從與第二個女友的相處中學(xué)到這些。 于是我?guī)缀跻挥袝r間就會和她約會——我可以看到?!坝选眰兗刀逝c嘲諷——不自量力去摘取高山之花的魂淡,準(zhǔn)備被摔個稀碎吧——他們不知道,我只是玩玩而已。自第6任對象以后,我?guī)缀鯊膩聿粫诟星槔锿度胝嫘摹晕页鲇趪?yán)謹(jǐn)精神,把先前的真心打上一個引號——是的,即便是我現(xiàn)在被軟禁寫下這些,我也要維持以前的冷靜。 從一些事情里我知道她并非看起來那樣理智——總是對我的聊天記錄保持一種無理的好奇,即便我的新賬號只有她本人與我家人的好友,她也總是會問我在和誰聊天。 她甚至在我搬到她家之后辭退了所有的女仆——可惜她不知道我男女通吃——還因此與家政公司違約付了一筆錢——普通人在拉普拉塔奮斗一輩子也難以支付的錢,她只需動動手指簽個字就能獲得了。 我清楚她也給我穿的每一件衣服都安裝了監(jiān)聽器,但我不在乎——我當(dāng)然不會把它們留在身上。 或許這也是我最后還是要準(zhǔn)備與她分手的原因——畢竟我不會想被太過限制,一個控制欲強的人不會在我的生命里停留太久。 當(dāng)然,要是成功了,這篇給后來者的回憶錄或許不會存在,而我此時會在咖啡廳完成論文。 平淡又甜蜜的生活持續(xù)到1905年——我現(xiàn)在也想不通如何可以堅持這么久,以往已經(jīng)換了2-3個對象了——大概是因為她擁有足夠的知識能夠取悅我吧,但我認(rèn)為,這是她作為公認(rèn)學(xué)霸應(yīng)該擁有的。如果沒有,或許我在離開她之前之前還要取笑一下那些以貌取人的校友們的評判標(biāo)準(zhǔn)。 1904的跨年夜,她羞澀的向我告白,我問她為什么不去找更優(yōu)秀的人做這件事,她只是說所謂“看人的直覺”。笑話!我只是做了舉手之勞的事情,就對我一見鐘情了嗎?不大可能,她一定是隱瞞了什么事情,不過不要緊,一切我想知道的謎題我都會找出答案的,即便世界因此變得天翻地覆。 我自然是答應(yīng)了她的告白——這種事情和吃飯喝水一樣,總是會有下一次的,不用過于珍視。 在常人看來我是不自量力——但對象的身份地位怎樣在我這里都是最微不足道的。她是Сибиръ總裁的女兒,我是一個來自城郊的“土包子”。那又如何?我總是有能力給質(zhì)疑與阻礙我的人一個響亮的耳光與最惡毒的嘲諷,讓他們不要阻止我隨心所欲做我想做的。 啊啊,但最后我還是沒有預(yù)料到一些事——否則我不會在陰暗的地下室用一個Word文檔寫下這些——我還是低估了自己對她的重要性與她對我的愛慕之情,即便我已科學(xué)的估計。 1905年3月——具體是哪一天已經(jīng)模糊了——她看見了我與正籌劃的第13個對象(不吉利的事情總是和13聯(lián)系在一起,從猶大到現(xiàn)在都是這樣)的聊天記錄——我總是有添加好友的機會。 我當(dāng)時沖完涼水澡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然后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ilia——正面如死灰的拿著我的手機。 我知道她看到了,但我并不擔(dān)心——抓包的事情在我身上發(fā)生也不止一次,正好我也膩了,接機讓我們的服務(wù)員上下一道菜好了——所以我就跟她坦白了一切——我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一切經(jīng)歷,從第11個女友的地下室里逃出來轉(zhuǎn)入拉普拉塔大學(xué)——藉此告訴她你別想囚禁我——再到我如何與手機對面的那位建立關(guān)系,我和她說完了我的一切——本來她直到我突然離去也永遠(yuǎn)不會知道的一切。 “我傾聽了你對自己那無聊苦難的訴說,”我有些得意的盯著她的眼睛,里面是一個空洞的靈魂?!艾F(xiàn)在輪到你可憐我了?!?“我們的關(guān)系也可以就此結(jié)束了,小姐?,F(xiàn)在我會離開,你會從苦難里走出去并找到一個忠誠于你的人,而這都是因為我?!?“所以,”我以一種極為恐怖的目光狠狠的砸進她因榮譽重壓與外人重傷而遍體鱗傷的心“帶著對我的感激繼續(xù)你的生活,用一生來把我奉為你人生的神明?!?“再見,ilia?!蔽倚α诵Γ粗虮槐撑雅c驚訝束縛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ilia,“那手機就給你了,你可以看那些聊天記錄直到你煩為止?!?我說完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畢竟不是我的房子。留下依舊處于震驚中不能自拔的ilia。 回到自己租的房子,熟練的調(diào)配好一個全新的賬號,很快就找到服務(wù)員給我的下一道菜——另一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與她在線上隨便聊起了天。 幾個小時后,有人敲門。 我于是無趣的關(guān)上電腦,走到門口。 “誰啊?”我不著急開門——讓陌生人在外面淋雨吧。 “你的快遞?!遍T外傳來模糊的回應(yīng),聽不出是誰。 于是,我打開了門。 不出我所料,是ilia。 “你想怎么——”我沒有說完,就感到從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低頭一看,是電擊槍。 那些大小姐怎么搞到這些管制物品的…這是我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醒來后,我就在這個地下室里了。 這個地方似乎不怎么使用,所看到的東西上面都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至少我躺的床墊是干凈的。我看了看我之前躺的地方,心里想。 不知是粗心還是如何,我并沒有被束縛行動,只是地下室的門打不開。 既然打不開,也就無須做無用功,她至少不會粗心到給犯人留密道。所以我就不再浪費體力去踢那扇看起來脆弱的木門了。 我隨便清理出一塊地方坐下,等待她從上面下來。 我知道她肯定會進來看我的。 不過這時間有些長了。我等待的有些久,感到困乏,所以我又一次睡著。 這次我被ilia的動作弄醒。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她正撫摸著我的臉頰,以一種同情的眼光注視著我。 “怎么回事?我做了那種事情,你不憎惡我嗎?” 我并不疑惑的問她。 “那不是你的錯,”她的回答莫名其妙?!拔抑溃阍贗satoi醫(yī)院做過檢查,是吧?” 我點點頭,但并不明白這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 “l(fā)satoi為了治好你的病癥用了一種副作用強大的實驗藥品,你還記得嗎?” “是的,我記得,但我不知道它有副作用,相反,我生活的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好。我的思維從未如此清晰,我的頭腦從未如此冷靜?!?“這就是了?!彼龂@了口氣,“如果是一個正常人,現(xiàn)在一定害怕或者憤怒的咒罵我為什么這樣做。但你的反應(yīng)卻是還想要點下午茶。” “你被那種藥物剝奪掉了一些情感,所以你表現(xiàn)的如此無恥與不可救藥。但沒有關(guān)系,我會和你在一起好好的糾正你的。” 我不置可否。這有什么關(guān)系?我在lsatoi治療的時候醫(yī)師已經(jīng)這樣警告我它的副作用,但我沒有選擇,拉普拉塔的醫(yī)院永遠(yuǎn)不會給城郊人留有位置,即便你有錢也不行。 所以我什么也沒說,只是聽任她從正常接觸到把我推倒在地,接著像拆禮物盒一樣把我的衣服從我的身上剝開扔去。 我等待她滿足的時候,心里正想著ilia進來前我在網(wǎng)上聊的那個千金。如果和她順利確定關(guān)系,她是否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不知道了。 但有一件事我很清楚:現(xiàn)在的舒適感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東西。 所以為什么要急著離開地下室?看她的表現(xiàn)就知道不久后我就可以重見陽光,然后繼續(xù)我的所謂無恥生活。 ilia說的是真的,那特效藥確實令我一切的道德都成為歷史,現(xiàn)在我才能如此自由順應(yīng)自己的意志而存活。 過了仿佛1000多年,她終于站起來從又穿上大衣,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彎腰往我額頭上給了一個吻,接著就轉(zhuǎn)身打開了地下室的門。 “晚飯見,達令,你畢竟出賣了我的感情,所以到1910年以前你就在這里乖乖待著好了。放心,你不會無聊。地下室里好像有一臺筆記本,如果沒有就請在晚餐時告知我?!闭f完就關(guān)上門離開了。 我則因為身體的疲憊而又一次睡去。 不久我就醒來,尋找她所說的東西。地下室很小,所以我很快就找見了那臺筆記本,并用角落里的一個插座充上了電。 這就是為什么我可以用電腦在這里撰寫我的羅曼史——或許這就結(jié)束了,不會再有新的菜點出現(xiàn)在我未來的生活中,取而代之的是唯一的ilia。 我聽見下樓梯的腳步聲,或許是ilia過來送飯。 正好我餓了,而顯然這個文檔不會添新的東西——畢竟我可能余生都會處于ilia的控制之中,那樣的生活是乏味與難以記錄的。 我還是期待晚飯可以吃到墨西哥卷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