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與同人】假如他是你的器靈(五人向)
撞梗致歉??ooc致歉
(這次ooc可能會比較嚴重,請謹慎觀看)
人美心善的審核大大辛苦啦??

你所在另一個平行世界里,人們以兵器為尊。
從牙牙學語的幼兒,到步履蹣跚的老嫗,人人手中都有一件屬于自己的兵器。
你也不例外。
有些兵器靈識極高,經(jīng)潛心修煉,可化形為人,名曰器靈。
恰好,你就有這么一把能化靈的兵器。
白起(劍Sword)
當今世道,能化靈的兵器可不多,未免樹大招風,你并未將玉龍劍化形的事告訴爹爹,只道是新招了個侍衛(wèi)。
他倒是能輕松融入角色,畢竟兵器平日里就跟主人同吃同住、出生入死,跟貼身侍衛(wèi)也沒什么兩樣。
平日晨起練完劍后,你總要去沐浴一番,習慣性地就會把玉龍劍一同帶進浴室。
這天你同往常一般,收勢后深呼吸幾下便要離開。白起這時卻拉住你,開口有些猶豫:
“玉龍劍……我?guī)湍惚9馨伞?/p>
你以為他是擔心劍在身旁,不便更衣:
“沒關(guān)系的,室內(nèi)有劍托,不礙事。”
“不是的!是……是……”
他臉頰急得有些漲紅。
你駐足,等著他的下文。
可他“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身上實在汗得難受,你只好安撫他:
“好啦,有什么事,等我沐浴過后再說也不遲?!?/p>
你在浴室屏風內(nèi)撩水哼歌,好不愜意。
玉龍劍在屏風外安安靜靜地躺著。
室外幾十米遠冷著臉的白侍衛(wèi)內(nèi)心卻是貓抓般的難受,仔細看去,還能看到他臉上浮著一抹可疑的緋紅。
該怎么告訴我這直腦筋的主子,器靈和兵器本身能夠共享神識呢……
頭一回給人當器靈,白起也是前不久才知道這回事的。
都化靈這么多天了,這個時候才告訴你,好像也不太合適……
許墨(軟鞭Whip)
這蛇皮軟鞭是你娘在你兒時留下的遺物,你格外珍惜。
你把它當作本命兵器,日日縛在腰間。
與人比試時,如果不小心弄傷了它,你總會舍下錢,帶它去最好的武器鋪修理。
平日里也總是把它奉若珍寶,時常擦拭。
所以,當你早上睜眼發(fā)現(xiàn),從小陪你到大的鞭子化靈之后,你的內(nèi)心多少有點崩潰。
打斗過后,被許墨單手鉗住雙腕舉過頭頂,壓制在床榻上,你心里十分不爽,質(zhì)問道:
“你說你是我的器靈,有什么證據(jù)?”
他挑眉看著你,似是覺得你這種不肯接受現(xiàn)實的鴕鳥行為有些好笑。
朱唇輕啟,說的卻凈是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話:
“小娘子冰肌玉骨,可惜腰間有道一寸長的疤。那是小時候有混小子想搶走我,你拼死護著我時留下的……”
他另一只手隨著話語劃過你的腰間……
“你的蝴蝶骨這里有塊褐色的胎記,你幼時嫌丑,沐浴時總想把它洗掉……”
撫過蝴蝶骨……
“隔壁大娘說你的眉眼像你父親,嘴巴像你母親……”
描繪著你的眉間、唇邊……
“你十七歲那年偶然救下一個青樓女子,那女子為報答你,教給你一些……呵呵,取悅?cè)说姆ㄗ?。你倒是活學活用,從線人嘴里套出不少情報……”
他笑得有些陰鷙。
“還有……”
“別說了!我……我信了!”你紅著臉打斷他。
他捂住你的嘴:“不,讓我說完。”
看著他的臉慢慢向你靠近,你不由緊閉雙眼睛,把腦袋撇開。
然而許墨只是把頭埋在你的頸間,緊緊抱住了你,緊得仿佛要將你嵌入骨肉。
他悶悶的聲音傳進你的耳朵,卻是你有生以來聽到的最動人的天籟:
“還有……對不起,我來晚了。”
凌肖(小弩Crossbow)
“哎,笨死你算了!”
在你第九次偏離靶心的時候,凌肖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怎么就攤上你這么個器主!”
“拿來,我就示范一遍,看好了!”
說著,凌肖接過你手上的小弩弓,搭上箭,抬手,連眼睛都沒有瞇一下,對準靶心,在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嗖”的一聲,箭應聲而出,正中紅心!
你愣在原地,無語凝噎:
“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想教會我……”
他把小弩弓扔回你手上,慢悠悠走到樹蔭處躺下,頭枕著胳膊,拉長了聲調(diào),優(yōu)哉游哉道:
“行了,快練吧。不然真遇到危險可沒人救你?!?/p>
這趟走鏢極其不順。
也不知是不是拜凌肖的烏鴉嘴所賜,未到半路就遇見一伙窮兇極惡的山賊。
眼見身旁的兄弟姐妹們一個個倒下,你殺紅了眼,撇下弩弓,拔出長劍沖入人群。
廝殺中,不知是誰大喊了一句:“阿楠(你的名字)!身后!”
你轉(zhuǎn)身,只見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馬上就要落下。
還未來得及格擋,就聽得“嗵”的一聲,緊接著面前的大漢轟然倒地,后腦上插著一把弩箭。
“嘖,真是個蠢女人!打架的時候把我丟地下,你還想著能打贏?”
凌肖支著腿坐在馬車頂上,那悠然自得的樣子,仿佛剛剛射箭的不是他。
你剛想接話,卻見他眼神一凜,抬手朝你射出一箭!
“嗖”,弩箭從你耳邊擦過,幾乎同時,背后傳來“撲通”倒地聲。
他從車頂上跳下,來到你身邊,手舉弩弓敲在你的腦袋上,不滿地哼了一句:
“哼,回去再跟你算賬!”
李澤言(紅纓槍Red-tasselled Spear)
你不知道其他人的器靈是什么樣的。
但是李澤言跟你相處的時候,好像他才是主子。
早晨賴在床上不想晨練時,李澤言會面無表情地直接來掀你被子。
你尖叫著說萬一你里面沒穿衣服怎么辦。
他輕幽幽飄來一句:
“反正你還在襁褓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遍了?!?/p>
練槍的時候,他會在旁邊手拿戒尺看著,一旦有哪里動作不標準,或者發(fā)力不對,他會直接敲在上面,毫不留情。
當你練了半個時辰,想偷懶時,他會來一句:
“在戰(zhàn)場上,敵人可不會管你累不累?!?/p>
當你想去花天酒地的時候,他不會攔你,只是輕啜一口茶,然后說:
“不準去青樓,老將軍年事已高,丟不起這人?!?/p>
“不許約徐家那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上次帶人家出去玩,結(jié)果把人弄丟這事兒,老將軍到現(xiàn)在還耿耿于懷。”
“還有,給我買幾包碧螺春?!?/p>
你不禁懷疑這是不是老爹派來的軍師。
這不是器靈,這根本就是第二個爹啊!
真后悔小時候抓周沒抓他旁邊那把雙截棍!
光歷三十二年。
你那立志一生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老爹,終于還是死在了沙場上。
你娘雖然不愿讓你步你爹的后路,但最終還是拗不過你。
于是,就在收到你爹死訊的第二天,你便請了皇命前去頂替你爹的位置。
“女子為將,聞所未聞!”
兵營里的老兵們自然不服。
你讓他們之中武功最高的人與你一戰(zhàn)。
最終,你不僅車輪戰(zhàn)接連贏了五人,而且贏得漂亮。
武將們心服口服。
當天晚上,你了解了戰(zhàn)況之后,第二天與軍師對談,也贏得了軍師的贊賞。
多虧李澤言之前天天逼著你讀那些晦澀難懂的兵法,不然要壓軍師一頭還真有些難。
安頓好軍心之后,你趴在床上不愿動彈。
忽而,一只溫熱的大掌撫在你的腦袋上,帶著熟悉的淡淡的龍涎香:
“做的不錯?!?/p>
那是你第一次聽到李澤言的贊賞。
倒是比那軍師花言巧語的夸贊順耳得多,你睡過去之前心里想。
周棋洛Helios(峨嵋刺Short Range)
身為這山頭的一把手,你現(xiàn)在有點愁。
倒是不愁吃不愁穿,山里的弟兄們發(fā)展也不錯,就是……
這幫人天天嚷著,讓你搶個壓寨夫君。
雖說平時你總豪邁地像個男人,但要真談起感情這種事,你還是多了些女兒家的小心思。
倒也不是害羞,只是覺得,起碼不能用“搶”這么草率的手段。
然而離譜的事還在后頭……
大約是你近日疏于管教了,這幫人居然敢把人灌了藥送進你房間!
不過是今日劫管道的時候,你見那公子生的面容柔美,不由多看了兩眼,晚上竟然就在床上看見了五花大綁的大活人!
你忍住火氣,去給那公子松綁。
那人也是個性子烈的,剛拿下堵嘴的布巾,就開始罵:“你這個……女流氓!殺千刀的土匪!畜生!禽獸不如!趕緊……趕緊放了……唔!”
算了,還是堵著吧。
你又把布巾塞回了他嘴里。
松開他的手腳,你把解藥放在桌上,對他說了一句“解藥在桌上,沒死就自己吃”便朝房門走去。
結(jié)果一開門,發(fā)現(xiàn)門外有兩個剛要開溜的家伙。
“站住!”
你一把揪過他倆,面色陰沉地質(zhì)問道:
“二當家的呢?”
兩人哆哆嗦嗦地答:“二當家在……在自己屋……屋子里呢……”
你叮囑他倆盯好房內(nèi)的人,便腳底生風地朝著二當家的院子奔去。
“嘭”
房里沒點燈,你踹開房門,就沖進黑暗處,大喊:
“周棋洛,你給我滾出來!”
過了一會兒,內(nèi)間的簾子被掀起,金發(fā)披散的男子穿著松松垮垮的內(nèi)衫走出,邊打哈欠邊問:
“大當家的好興致啊……大半夜來喊我……”
沒等他說完,你舉起腕上的峨嵋刺就朝他頸部刺去。
他也不躲閃,抱臂站在原地。
峨嵋刺在快要碰到他時,就像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阻隔一般,無法再前進分毫。
你也不管,招招快準狠,沖著要害刺去。
不知幾刻鐘后,見你快沒了力氣,他握住你揮過來的手腕,撤了你的峨嵋刺,動作嫻熟。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瞪著他問。
他牽過你的另一只手,做著同樣的動作。
“能有什么意思,為大當家的分憂啊。大當家喜歡的,我自然會為大當家弄來,管他是人是物……”
“啪”,你一個巴掌扇過去,用了十成的力氣,打得他頭歪向一旁。
他愣了一下,而后呵呵笑了起來,笑得你渾身發(fā)寒。
下一秒,你就被他拽住手腕,帶到了內(nèi)間的床上。
“你知道嗎,我跟自己打了個賭……”
他不顧你的抗拒,開始解你的衣帶。
“賭你今晚會不會來找我……”
“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公子,我會祝福你??杉热荒銇砹恕?/p>
“那就別想再離開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