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繆斯中國巡演記——昆明篇(4)

“你在找什么?” 穗乃果問正在一棵樹下挖東西的貝爺。
“這是魔芋,你們日本有大量種植。不過它是有毒的,不能生吃,我曾經吃過一次,結果我的舌頭全腫了,想要吃的話,需要生火烤熟。”貝爺從穗乃果手上接過魔芋,放進兜里?!拔腋杏X要下雨了,要在下雨之前生起火來!”
烤魔芋的口感還不錯,這之后下起了大雨,貝爺就告知攝制組成員停止了拍攝。
“哦,貝爾,我和你合作這么多年,還是想說,黑竹溝的條件太差了?!?一個人一邊吃烤魔芋,一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我有三次想要撥打衛(wèi)星電話求救?!?br/>“這里可能會有野獸出沒,包括大熊貓,我們要看好我們的給養(yǎng),否則的話……就是無比真實的拍攝了?!?貝爺拍拍他的肩膀。
“你覺得能看好嗎,貝爾?” 那人有些無奈地看著正在大吃MRE的穗乃果。
“落到她肚子里,和落到大熊貓肚子里當然是兩回事。”
突然附近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是別的徒步者,我們和他們聊聊?!?貝爺站起身,走出了他們臨時藏身的山洞。
“嘿,貝爺!” 有人認出了貝爺,向他打招呼,“Are you recording programme here?”
“Yes,great
to meet you!” 貝爺很熱情地說道,“Introduce some friends in my production
unit,this is beef,this is……and a Japanse singer,honoka kousaka?!?br/>“啊,我聽過你,高坂穗乃果!” 一個驢友直接無視了貝爺,“能簽個名嗎?”
“我沒帶筆啊?!?穗乃果搖搖頭。
“那合影也可以?!?br/>
昆明,某個飯館,桌上擺著一些云南蘑菇和油炸過的昆蟲。
“我們之前還說穗乃果在吃青蛙老鼠和蟲子,現(xiàn)在,我們也開始了。” 真姬筷子上夾著一只大螞蚱,遲遲不往嘴里送。
“你不是想要學醫(yī)嗎,昆蟲都下不去嘴,怎么面對鮮血淋漓的器官和尸體?。繌堊?!” 下一秒,一只油炸蟬若蟲就被送到了真姬嘴里,真姬只好咽下去,“凜醬你的動作好快啊。”
“我第一次看到竹節(jié)蟲,居然是熟的誒。” 花陽有些沒滋味地嚼著細長的竹節(jié)蟲,“太瘦了!還是蠶蛹更肥美一些?!?br/>“穗乃果不在的第二個晚上,想她。” 說這話的是海未。
“你白天不是說不會想穗乃果嗎?” 繪里白了海未一眼。
“我有嗎?” 海未有些呆萌地眨眨眼睛,第一次賴掉了自己白天說過的話。
“明天往哪走?”
“明天就去東川紅土地……” 繪里拿出了一張照片,“這之后就去大理,麗江,還會路過迪慶香格里拉,最后去瀘沽湖,就可以了,大家沒意見吧?”
“等下,你說麗江我想起來了。” 真姬舉了下手,“我查了一下,說麗江宰客很嚴重?”
“好像是有這回事啊?!?繪里點點頭,“不過麗江附近的玉龍雪山還是很值得一看的。”
“那沒事了。” 此后她們就不再說話。
東川紅土地,號稱“上帝的調色盤”,這里的紅色土地本就有紫紅,暗紅,酒紅等顏色,配以田野間的青稞等作物還有一些花朵,繽紛多彩,煞是好看。
“日本有這種紅土地嗎?” 妮可踮起腳,一邊往遠方望去一邊說。
“沒有,我查了一下,和東川一樣規(guī)模的紅土地,只有在巴西才有?!?小鳥回答道,“這么大的紅土區(qū)域,居然沒有被燒成磚,的確是一種幸運呢。”
“穗乃果不在的第三天,想她。” 花陽小聲說道,“要是她也在這里就好了,很合這里的顏色的?!?br/>“我好像被你給無視了。” 真姬甩了甩她的一頭紅卷發(fā),“啊對不起啊,真姬醬!”
“不知道aqours她們回去沒有?” 海未手上捏著手機,想要打電話。
“我敢打賭,她們應該還在中國什么地方玩。” 繪里指指海未的手機,“給她們打個電話唄,問問就知道。”
海未撥出了號碼,“喂,小曜嗎?你們現(xiàn)在在哪呢?”
“啊,海未前輩,我們在四川康定附近,正準備去稻城和亞丁。”
“康定?我是不是聽過這個地名?” 海未總覺得康定有點耳熟。
“對對對,就這個康定,跑馬溜溜的山喲,康定溜溜的城喲……” 曜有模有樣地學起了康定情歌。
“哦,難怪感覺有點耳熟呢,看你有點氣接不上啊,怎么了,生病了嗎?” 海未很關心地問道。
“沒有,只不過這里海拔接近三千米,空氣有點稀薄。”
“哦,那注意安全,別逞強。” 又說了幾句,海未就掛了電話。
“第一次來中國就被你們拉到這么高的山上啊。” 小埋坐在希爾芬身邊吐槽,后者臉色不太好,嘴唇有些發(fā)紫,連眼中的光芒都要消散了,“你們看看,她都要吐了!”
“適應一下就好了,只要別感冒釀成肺氣腫就行?!?果南攤攤手,“要不要讓她回康定呆著?”
“我覺得我還可以堅持一下?!?希爾芬抬起了右手。
“四闊以,這里的景色從各個角度來看都可以做壁紙?!?花陽審視著相機里的照片,“話說,我們可以把我們一路走來,拍下來的風景做成壁紙包,說不定微軟還能花錢買下來呢?!?br/>“你是說bliss嗎,那個風景已經永遠地消失了?!?希趁機揉了一下花陽的胸,“現(xiàn)在那片山區(qū)全都是葡萄藤,不再是草原了?!?br/>“你們整天就欺負我!先是捏我臉,又是揉我胸!” 花陽抱怨道,然而并沒有人多給她一些關心。
“那是東川紅土地著名的老榕樹?!?海未指著面前一棵比較突兀的大樹,“據(jù)說這棵樹已經存活了一千多年,曾經枯死過,又長出了新芽,一個鳳凰涅槃的故事?!?br/>“我們要不要在上面掛點什么?” 希向老榕樹走去。
稍候片刻,“你見過往樹上掛塔羅牌的嗎,園田海未!” 希也滿臉黑線了。
“這也沒有木牌什么的,湊合一下,拿你的塔羅牌往上掛一掛好了,大不了再買一副新的?!?br/>“陪伴我19年的塔羅牌啊……” 希內牛滿面,忍一時越想越氣,可是她打不過海未,還是忍了。
黑竹溝,石門關附近。
“嘿,瞧瞧我抓住了什么,一只小熊貓?!?貝爺將小熊貓抱在懷里。
“能不要吃掉它嗎?” 穗乃果摸著小熊貓的頭,“好可愛的!”
“我沒有說要吃掉它,從能量利用角度來講,吃小熊貓不如吃素,現(xiàn)在我要放掉它,也許它可以幫我們找到什么吃的?!?說完貝爺就松開了小熊貓?!斑€有,在這里能看到小熊貓,也必然會看到其他動物,我需要制作一些簡單的長矛,來幫我對付金錢豹之類的猛獸?!?br/>“哇哦,真是越來越精彩了?!?不知道為什么,穗乃果有些期待看到金錢豹了。
貝爺折斷了一棵小樹,用石頭大約打磨成一根長矛,然后眾人隨著小熊貓離開的路線,發(fā)現(xiàn)了一叢漿果,和一個鳥窩。
“你會爬樹嗎?” 貝爺轉過頭問穗乃果。
“會,怎么,你要去掏鳥蛋?”
“鳥蛋是個不錯的蛋白質來源,除了有點腥之外,倒也很干凈?!?貝爺努力爬上了樹,在鳥窩里摸索著。
“你不怕掏到什么瀕危鳥類的鳥窩?”
“這種鳥窩屬于鴉科鳥類的巢穴,并非瀕危鳥類,我覺得還是沒問題的?!?過了一會,貝爺找到了一個鳥蛋,“剛才那個小惡魔(指小熊貓)吃掉了兩個,給我們留下了一個蛋,不過還好,這里有一些漿果,提醒一下,另外一種漿果比它的顏色更深,但是是有毒的,吃了容易致幻。”
下一秒貝爺就跟老鼠一樣把鳥蛋放到了嘴里,“嗯……還是很……delicious(很勉強的表情)的?!?br/>“我覺得你可以試試我的方法?!?穗乃果又往旁邊的樹上踢了一腳,啪!一只雛鳥掉在她手心里。
“……請把它放回去?!?br/>“說實話,正常的徒步行進,在這種該死的(damn)山地,是要帶上繩索的?!?走了一程之后,貝爺喘了幾口粗氣,“但我們這是野外生存!沒有預備的繩索,所以我需要找一些樹皮制作繩索,你也可以來做?!?br/>做樹皮繩索對貝爺來說是駕輕就熟的技能,但對穗乃果來說就是第一次了,貝爺搓好了三根繩索之后,她只做好一根,“好吧,先這樣。” 貝爺將其中一個繩子做成了繩套,甩飛出去套在一塊石頭上,“接下來這個繩索將幫我們越過這道陡崖,希望它的質量能承受住我的體重?!?br/>“干就完了,fight dayo!” 穗乃果一不小心把繩子弄斷了,索性直接莽了上去。
“你覺得她的手會不會被石頭磨廢掉?” 底下攝制組成員在交頭接耳。
“我覺得會的?!?/p>
昆明的晚上,“穗乃果不在的第三天晚上……” 妮可起了個頭,“想她。” 眾人異口同聲。
“小果姐不在,感覺吃什么都不香?!?花陽正在往嘴里大口扒米飯,米飯里放著一些傣式雞肉。
“從你嘴里說出來,好像有點缺乏說服力啊?!?看著花陽的吃相,真姬吐槽道。
“你們想沒想起來,東京有一些泰國餐館?” 花陽抬起頭,“我發(fā)現(xiàn)泰國餐館和這里的傣族餐館味道很像,都是那種酸辣口味的?!?br/>“因為泰國人也是傣族啊,某些方面是一脈相承的?!?繪里回答道,“說起泰國,大家要看《泰囧》嗎?據(jù)說這片子很不錯。”
“薩瓦迪卡。” 希有模有樣地和繪里彎了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