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小城與她與他(上)
*OOC警告
小學生作文
青石柳先生最近很忙,更新什么的可能會變得很慢,還請大家見諒,謝謝大家的理解?!荸n≤
前面很長的一段都是半夜偷偷趕的,質(zhì)量很難確保,青石柳也不求大家的三連了,給個閱讀量也就可以啦,每個閱讀量都可以加快(也許)更新!(? ??_??)?

“最終,還是來了啊?!蔽依蟀“男欣睿钗艘豢跒踉浦碌幕璩量諝猓悬c無奈的下了車。
“吶,博士,你知道嗎?哥倫比亞好玩有趣的地方多著呢,我們先去逛逛?我請客!”一位長頭發(fā)少女笑著說道,她空空如也的雙手和滿身包袱的我仿佛在宣告著誰才是上級。
“是啊,我付費。”我看著這個我面前的這個雙手空空的少女,有些沒好氣的說道?!翱ǚ蚩?,你看你清閑的,幫我拿一些行李如何?”
眼前的少女微做思考狀,隨即對我說道:“誒嘿,博士~你看,你讓我這個小姑娘,幫您這個大人物去拿這么沉的東西,還要走那么遠的路,這怎么說都不太好吧?”她笑著這么對我說道,還用手敲了一下她自己的頭。
“......”
我拿著東西,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向著羅德島在附近設(shè)立的安全屋走去。
按著地圖走到了有羅德島標識的安全屋,出示了身份卡之后,保安人員很自然的給我們開了門。
在我的房間中,我放下了行李,稍微松了一口氣,好幾天的行程讓我出了一身汗,當?shù)乖谠「字袝r,才算將一身的疲憊沖了下去。
“博士,哥倫比亞的局勢有些混亂,我需要幾個能干的人去調(diào)查新芝加那里的工人騷亂,而且我們也需要與當?shù)氐囊恍?quán)貴人員聯(lián)絡(luò),并獲取一些訂單,懂了嗎?”那只猞猁如此說道
“哦,好的,那誰陪我一起去呢?”
“作為你自己的任務(wù),人選自然是你認為最合適的人,在羅德島目前所有的人員都可以經(jīng)由你調(diào)控,當然,你選好后要向我匯報,去吧。”她僅說了這么一句,便又去忙她的事情,留我一人在干員的目錄中查詢
“阿米婭可以嗎?”
“阿米婭不能陪你去,她畢竟是個孩子,最近要和其他的孩子們一起放松一下。”
“賽雷婭呢?她在哥倫比亞工作過,也是保衛(wèi)科的,怎么說都是最好的人選吧?實在不行赫默也可以。”
“她和赫默先后請假了,上面應(yīng)該有顯示?!?/p>
“銀老板呢?”
“他會拋下謝拉格的事情不管跟你一起去哥倫比亞的騷亂地帶來一段不定期而且有風險的旅行?”
“將軍呢?”
“他兩周前被派遣到烏薩斯去保衛(wèi)我們的一處據(jù)點了。”
“山呢?”
“他出去的時候跟你打過招呼吧?”
“……”
不是說我可以隨意挑選的嗎喂!
最終,我在名單中找到了一個不太熟悉的名字:卡夫卡
在哥倫比亞待過,還在地下混過,在基層有一定的人脈,對此次事件可能會有一些幫助,而且目前的名單上顯示一直待在羅德島本艦,‘事實上這個孩子也不錯嘛’。我這么想著,就向凱爾希申請了調(diào)動干員的指令,這一次,她沒有反駁。
于是我就帶著卡夫卡上路了,不過她也是很“裝乖”就是了,就像剛剛的搬行李。
“呼嚕嚕嚕嚕......噗,??!”
隨著浴室里的水沒過我的頭頂,強烈的呼吸困難使我從回憶中回歸,猛地從水中鉆出,深吸了一口空氣后,悻悻的起來準備穿衣服。
“總感覺有點不適應(yīng)呢?!蔽疫@么說著,看向了窗外那即便是晚上也能看得出的厚重的云層,“陌生的地區(qū),陌生的人,幸好有個從本艦一起過來的卡夫卡,不然一個人在這些陌生的人群中會更加的寂寞吧?”
就這樣,我回到了房間,靜靜的想著,睡著了。
“鈴鈴鈴!”,第二天清晨,我被我自己定的鬧鐘給吵醒了。
“嗯——”隨著我長呼一口氣,在床上翻了個身,舔舐了一下嘴唇,隨手摁掉了正在響的鬧鐘
‘五分鐘’
我在心中這么默念道,當然,我也不會期望五分鐘之后我能真的醒來。
“哈嘍!博士!”門被緩緩?fù)崎_,一個熟悉的聲音隨之而來。‘卡夫卡啊’我這么想著,沒有理她。
“博士起床啦!”她如此說道
我沒有搭理她,迷迷糊糊的說了句“五分鐘?!?/p>
“那五分鐘之后博士就能夠醒過來了嗎?”卡夫卡問道
“當然———不了,讓我多睡一會”我有氣無力的說道,最近幾天的行程確實勞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這么精力充沛的。
“嗯......”卡夫卡的身子迅速靠了過來,在我的耳邊對我說道“博士~”
“你要是不醒的話,我就翻看你東西嘍?”她如此說。
我在睡夢中猛然驚醒,然后仔細想了想沒有什么‘可疑’的物品后,“卡夫卡,除了那一包是我替換的衣服外,其他的你愛翻什么翻什么好吧?”放出這個極具挑釁意味的話后,我便又躺下了。
“唔!”她看我還不為所動,就真的翻看起我的的東西來,不僅翻看,還一邊翻,一邊的把我的東西大聲的念出來。
“哦,筆記本啊,嘿嘿,上面會有什么秘密呢?《討論礦石病與體內(nèi)血液所含濃度的對比》《阿米婭近期的身體情況》《泰拉XXXX年X月X日羅德島本艦全體會議記錄表》唔......換一個”
“相片,阿米婭和凱爾希的,呼呼,為什么上面沒有博士你呢?”她笑著對我說道
我照樣不為所動
“唔...真的都是些無趣的東西啊...嗯?這是?”她好像被什么東西吸引住了,整個屋子里只有她翻找我的東西的聲音。
“嘿嘿嘿,博士,這是什么呢?”她一臉壞笑的湊了過來。
我忍不住了,轉(zhuǎn)身去看她究竟拿了什么東西。
我偷帶,額,其實也不算是偷帶的,幾小盒理智液赫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額,你拿這個干什么?”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嘿嘿,博士啊,我看你天天都喝這個,這個的味道一定很不錯吧?”她如此說道,臉上掛滿了得意的笑容
“那是,作為羅德島的領(lǐng)導人,我喝的東西能有難喝的嗎?”我說道,當然,真難不難喝我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不過面對這個女孩嘛,說不說實話就兩說了。
“唉,好喝就給我留一份嘛,你看你都帶了四五份這個呢!”
“唉,好吧。”我有些無奈的說道,順便隨手摁掉了正在響的鬧鐘。
只見她撕開封口,先用鼻子聞了聞,說道:“嘿嘿,不愧是博士啊,都能夠飄散出一股清香。這就是上流人士的飲料嗎?”
我沒有說話,聳了聳肩。
我已經(jīng)能想象出她那痛苦的樣子了,為了避免隨之而來的報復(fù),我準備快步的走出房間
‘這個傻姑娘啊’,我這么想著
正當我剛走出房間時,就聽見了“呸,呸”的聲音
‘呵呵’我如此想著,又加快了腳步
隨著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涼意也越來越重了呢,哈哈哈,哈哈......
“博士,您的這身衣服怎么?”一個干員好奇的問我
“哈哈,你看,哥倫比亞不是都流行這叫什么,嗯,乞丐裝嘛不是?昨天來到了這里果然名不虛傳啊,所以為了隨大流我就在昨天晚上剪了剪,沒剪好就剪成這樣了哈哈?!蔽矣檬稚χ^,一邊解釋,一邊看看罪魁禍首
“可是剛剛樓梯上的叫聲是?”
“哎呀,我昨天剪得有點晚,所以今天早晨有點困,一不小心就跌,跌,跌,跌落了”我有些尷尬的說道
“哈哈哈哈,博士可真是不小心呢,在我們這里還沒有住習慣吧?”
在眾多干員的笑聲中,整個安全屋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吃過飯后我和卡夫卡就要去調(diào)查幾天前的騷亂了,收拾好行囊,準備好必備的物品,從安全屋中里離開,前往相應(yīng)的幾個工廠。
?“工廠啊...”卡夫卡在路上時一邊心不在焉的玩著魔方如此說
“工廠怎么了么?”我邊走邊問,因為最近的事情,公交車等公共的交通載具都已經(jīng)停運,只有少數(shù)記者等一些人的車輛才敢在這兩地穿梭,而雙方的邊界已經(jīng)被層層圍困。
“我們這樣單槍匹馬的話應(yīng)該進不去的吧?”卡夫卡突然來了一句
“嗯,雖然主要的路線都在對峙,但是我們的干員從地圖上指出了一個秘密路線哦?!蔽覐谋嘲心贸隽说貓D,指出了上面的一條小路
“博士,你這就不懂了吧?”卡夫卡這突然的這一句話突然把我弄的摸不到頭腦。
“如果連你們這些在千里之外的組織都能夠知道的話,連地圖上都有的地方,又怎么能夠被稱為‘秘密’呢?”
“那么,你有什么辦法呢?”即便有些不信服,還是如此問道。
“這樣,我?guī)啄昵皝磉^一回,工廠正好還是這個工廠,這么一條地圖上都沒有的小巷,來,博士,跟我來。”少女如此說到,收起了她正在玩的魔方,向我伸出了手。
我向她看去。
陽光透過房屋與少女的頭發(fā),照耀到我的我眼中,小小的身軀伸出的手,也是小小的,很想讓人握住,她的那雙眼睛雖然并不溫和,卻非常的有神,就這樣看著我,而臉上的笑容也非常燦爛,得意而又自信的笑著。突然而來的微風,吹來了一陣微芳。
我不禁愣住了神,就這么呆呆的看著她。
“博士?你不走我可走了??!”
少女有些生氣的說到。
“好啊,那走啊?!碑斘曳磻?yīng)過來時,我這么說道。
我默默的牽住了她的手。
少女的手,嬌小而溫暖,而且軟軟的。
在卡夫卡的引領(lǐng)下,明明地圖上標記為不可通行的地區(qū),卻憑空一樣的出現(xiàn)了一條看上去根本不可能是路的“路”,當然,這條路也是很不自然的在不可思議的地方總能夠繼續(xù)通行,我不由得有些欽佩這個女孩了。
“當當!這就是博士你要去的工廠了吧?我可是也有朋友在這里呦!”卡夫卡自豪般的像我展示在走了許久之后的顯現(xiàn)出的龐大工廠,不,也許是我們的情報有誤,因為叫它工業(yè)區(qū)也不為過。
‘這就是哥倫比亞最大的工業(yè)城邦的力量嗎?’我如此想到。不過卡夫卡仿佛對這些聳入云端而又林立的煙囪早就見怪不怪了,她熟練向里面的某個廠區(qū)走入。
“喂!卡夫卡,你在干什么?”我大喊
“我要去見我的朋友們啊”卡夫卡停下腳步,回頭來解答我的問題。
“可是現(xiàn)在是騷亂時期,萬一你被誤傷了怎么辦?”我向她表達著我的擔憂。
“嗯?博士,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卡夫卡有些嘲諷地語氣說道。
我被這話整的突然不好意思了
“才沒有,就是,有一點擔心......”
正當我們在說話的時候,突然從工廠中沖出了一群手持武器的人,將我們層層圍了起來。
“你們這些哥倫比亞官方派來的,又是來從我們的這里了解我的底細的的吧?!我警告你們,不要妄想著讓我們有一點退步!”其中的一個人向我們大聲喊道。
“不是的,我們不是政府的人!”我大聲喊道到,即便在混亂之中沒幾個人聽
在騷亂之中,有一個人猛然間喊道:“這不是卡夫卡么?”
大家停止了騷亂,紛紛開始觀察起他們面前的這個女孩子
“是吧?卡夫卡?”一個人試探性的問
“哈哈,是啊,大家也可真是‘熱情啊’”卡夫卡回答
“啊,卡夫卡,你也是來勸降我們的嗎?如果是,我們可不會領(lǐng)情的?!?/p>
“當然不是,我們是來‘幫助’大家的?!?/p>
“那可能就是我們最近太緊張了,對了,這是?”
“被迫找了份工嘛,上司?!?/p>
“上司?那你究竟是?”
“制藥公司,效果挺好的,還便宜,我用著的。”
“拿進來看看吧”為首的那個人最后說道。
我們進入了廠房之中,這個廠房與整個廠區(qū)是出人意料的龐大,而且更加令人震驚的是,這里的廠房有基本都有九、十層的樣子,而且各個里面的作戰(zhàn)物資齊全:近戰(zhàn)武器,食物,水,甚至還能夠****,而且每個窗口的玻璃都被支撐起來,窗口用上了沙包墊著,作為羅德島的作戰(zhàn)指揮官,我可以很負責的來說,這棟,不,這片廠區(qū),不動用真正的軍隊,不計毀壞與傷亡的強攻的話,是決計不能攻入的。
“里德!嘿!里德呢?”卡夫卡進來了就開始喊道
“小聲一點啊喂!”我想道
“主席啊,主席目前正在從維多利亞回來,他好像是要聯(lián)合維多利亞,萊塔尼亞與烏薩斯的人們來聲援我們?!蹦莻€看起來是頭頭的人如此說
“想不到啊,里德那家伙幾年沒見成官了”卡夫卡說著,臉上笑著,說道:“話說你們這里有什么缺少的物品嗎?”
“藥有嗎?我們目前挺缺少藥品的?!睘槭椎娜苏f道
“我們就是賣藥的?!蔽覐陌锩婺贸隽藥讋┧巹斑@個是抑制礦石病的藥劑,我們研發(fā)的,試試?”
那個人面露喜色,但是又很快地恢復(fù)了撲克臉,說道:“錢呢?一劑多少錢?多長時間可以送到?”
在我們還沒有談完時,哥倫比亞的政府軍就已經(jīng)打上來了
“哥倫比亞的政府軍上來了!”一個人氣喘吁吁地
“全體人員,就地轉(zhuǎn)入防御狀……你說,誰上來了?”
“我說,軍隊上來了!”那個人用更大,更沉重的語音說了一遍。
原本正在各就各位的工人瞬間停了下來,從紛繁嘈雜,到一瞬間的鴉雀無聲。
沒有人說話,但是我很清楚,只有對付警察和哥倫比亞州民兵交戰(zhàn)的工人,他們心正在動搖,沒有人敢直面攻城炮的進攻。
“我們,該怎么辦?”每個人都死盯著這位首領(lǐng),一雙雙眼睛,或者說,每一雙眼睛,時間的流逝在我們這里仿佛停止了,外面嘈雜的步伐,更在襯托著恐慌蔓延。
“博士,你能嗎?”一句好似從深淵之中傳出的話,把我拉回的現(xiàn)實。
“恩?”我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我說,博士,你能領(lǐng)導嗎?”
我突然回憶起了一位女孩,那位棕色長發(fā)的女孩,那位總愛笑嘻嘻裝乖的女孩。
“卡夫卡,你的意思是?”
“幫助我的朋友們?。 笨ǚ蚩ǖ穆曇魩缀醢阉械娜四抗舛急灰诉^來。
我有點犯難,
更被全部的人盯著有點不知所措。
我看著這個在求我的女孩,
還有所有盯著我的人,我跟他們素不相識。
但是我很清楚,如果不幫助他們的話,軍隊是不會找我麻煩的
但他們和他們的家屬可就……
如果我?guī)椭麄兊脑?,那我可就…?/p>
我又看了一遍他們,我感覺自己現(xiàn)在呼吸困難。
我……
“我?guī)?!給我整出一張資料表,還有,把我領(lǐng)到你們的作戰(zhàn)指揮室中去!”
“大家,快點行動起來??!這位很可靠的!”少女也在幫我宣傳
那位領(lǐng)導人也喊了起來:“大家,聽從命令,快行動起來!”
原本寂靜的廠中又嘈雜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只能讓人聽到匆忙的腳步聲——與越來越近的軍靴聲,雖然這可能只是我的幻聽。
很快的,我被領(lǐng)到了一張桌子旁,上面有一張地形圖,與上面的勾勾畫畫的鉛字,旁邊還有幾個人盯著我。
我沒有理會他們,立刻開始研究地形圖與作戰(zhàn)規(guī)劃。
“軍隊、軍隊、軍隊?!蔽疫@么默念著,開始研究怎樣去阻止這次進攻
跟軍隊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我也有,烏薩斯和維多利亞的軍隊我都打過,但是,再怎樣說,也都只是斬首行動的那種精英部隊,而不是這種可以車輪戰(zhàn)術(shù)的常規(guī)軍隊,而反觀自己的部隊...作戰(zhàn)經(jīng)驗也不足,而且,士氣低落。
“他們把炮拉上來了!”有人這么喊道
“什么炮??!”我如此喊道
“就是炮啊!”他如此答道
軍事水平也不行......
但是他們依然選擇反抗哥倫比亞
“把人放進來!”我如此喊道
“你說什么?把人放進來?你是來害我們的嗎?”有人向我喊道
“如果把軍隊放進來,一,他們不會每個人都了解我們的廠房內(nèi)部構(gòu)造,用每一處抵抗他們,二,如果軍隊進來了的話,他們的炮就用不到了?。 蔽蚁蛩麄兘忉?/p>
人們聽從了我的建議,將大門打開。
很快的,軍隊沖了進來,而他們的炮則沒有再發(fā)射了。
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地瞄準著闖進來的入侵者。
“傳下去,一人一箭,不準放空槍!”我小聲的說。
很快的,在經(jīng)歷了一陣槍響之后,整個廠房之中再次陷入了寂靜,而最終的結(jié)果為————所有闖進來的軍隊尸骨無存!
“呼”我松了一口氣,看向了卡夫卡
可是,為什么她在向我張嘴?
她在,說什么?慶祝么?但是她的臉上沒有一絲高興,相反的,她的臉上是緊張。
一個圓柱形的東西砸到了我十幾米遠的地方,
什么東西?
轟!”
‘怎么了?’我不太清楚過去了多長時間
當我意識到了之后,我看到周圍的都是黑暗
我想要醒過來,但是,身體不聽從使喚,我眼前什么都沒有
好像有什么東西到我的嘴里來了
軟軟的,濕濕的,味道,很熟悉,是——理智液的味道?
隨著那種異常刺激的味道貫穿我的味蕾,我的四肢又重新回歸了我的控制
很快的,我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了滿臉紅色,卻又死死的盯著我的那張臉,我又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張了張嘴,卻沒有什么可以說的。
“狀況怎么樣?”這是我所說的第一句話
“狀況已經(jīng)得到緩解,敵軍下去了,剛剛的那發(fā)炮彈是最后一發(fā)了,里德也回來了?!蹦俏辉臼穷I(lǐng)導模樣的說道。
我這看著他,又看了一眼卡夫卡,可是她卻很快的把頭轉(zhuǎn)了過去。
我也有點尷尬...
在與領(lǐng)導人里德進行了愉快的交談后,很快的,與他們進行了藥品的交易,他顯現(xiàn)出了一個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精明,與干練。
在回去的時候,我和她也是一聲不吭的默默的重新走在了我們來的時候的路上,也沒有什么交談。
“嗚嗚嗚——”一個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即便可以聽出他在拼命地憋著自己的聲音,但是聲音卻依然傳了出來,而順著聲音摸索過去,一個孩子在角落里面哭泣,而他身上,則有很多道傷痕。
“怎么了?”還沒有等我開口,卡夫卡便很快的湊了上去與他交談。
他看了看她,墻那邊退了幾步。
但是這幾步,好像對她的傷害特別大似的,有點吃驚的愣了一下,略顯尷尬。
“卡夫卡?”我試探的說了一句“人家孩子害怕一個陌生人不是很正常的嗎?在再試試啊?!蔽胰绱苏f著,轉(zhuǎn)頭又看看那個可憐的孩子。
卡夫卡又去試圖同他對話,但是在經(jīng)歷了很多次嘗試卻終以失敗而告終,卡夫卡可以明顯的看出來有些喪氣。
“你為什么這樣呢?你的爸爸媽媽呢?”我試圖同他對話,但是他,仿佛哭的更厲害了。
“誒?別,別哭啊,等等,等等,到底怎么啦?”我看著這個目前聲音越來越大的孩子,和旁邊一直有點,嗯,尷尬的卡夫卡,顯得有些不禁顯的有些手組無錯。
‘這,這,這個可太…’
‘啪 啪 啪’隨著幾聲似鼓掌而又非鼓掌的聲音傳來,我迅速的警覺的向那個方向看去,而來者,則是一位穿著當?shù)睾趲徒y(tǒng)一穿著的衣服。
臉龐略顯消瘦但清爽,身材略顯老態(tài)卻很高,黑色的西裝與他身旁的一群人襯托著他的地位,而那雙像鷹一般令人雖不至于不寒而栗,卻也能讓人感覺到渾身不自在的眼神,先是掃了一眼我,再轉(zhuǎn)到仍然咬緊雙唇,略顯窘態(tài)的卡夫卡身上,嘴角微微的上揚。
“呦呦呦,這不是卡夫卡這個小*哥倫比亞粗口*嗎?誒?看看,都看看啊,你這個小*哥倫比亞粗口*哪敢再回來???誰給你的膽子啊?嗯?”
那個人一張口,一種極為魔性的聲音邊傳到了我的耳朵之中,那種男性低沉,卻又磁性的聲音,一種青年人的活力的聲音。
卡夫卡在看到那個人后,雙腿略顯不支,向我無力的走了幾步,然后一把攙扶在我的胳膊上。
“哈?!?/p>
一聲很明顯的喘氣聲傳了過來。
“你,是怎么知道我來了的?”
一句略顯沙啞和無力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與那個魔性的聲音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而我低頭看此時的卡夫卡,與她之前總是充滿活力的樣子不同,現(xiàn)在她的眼睛中充滿了疲憊,與恐懼。
“我是怎樣知道的的?你還不明白嗎?這可是我的地盤?。 ?/p>
說著,他身旁的人挪動了腳步,向我們走來。
“跑!”我第一反應(yīng)說道,說著,拉著卡夫卡的手便跑了起來。
跌跌撞撞的逃亡開始了,即便我根本不熟悉這里。
‘好亂’我是這么想著,在一個七拐八拐的廢墟之中,胡亂的竄著,我只想拜托掉他們。
“哈,等,等等!”卡夫卡如此說到,回頭看她,汗水早已絲絲的滲出她的皮膚。
“怎么了?”雖然我這么說著,雖然有所放慢,但仍沒有停下。
“孩子,孩子跑不動啦!”
“什么孩子?”
再回頭,那個小男孩還跟在我們的后面,更后面也許幾百米左右,又或許幾十米左右,那群人就已經(jīng)要追過來了!
怎么辦?
‘把孩子扔掉?。∷蹅兪裁搓P(guān)系??!’一個想法從我的腦海中冒出。
‘我們是羅德島!我們不能夠拋下任何一個人!’另外一個想法隨之冒出。
大家也都越來越累,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是出口
‘也許,把他們吸引到我這里來,讓她們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被我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嚇到了,但是我認為這有可能性,我仍然可能跑,但是孩子們就不一定了。
“卡夫卡!”我向她說到“如果可以的話,脫離我,領(lǐng)著他躲起來!”
“可是博士你?”
“我來引開他們!”說著,我和她們分開了
“記得多跑一會藏起來!羅德島安全屋匯合!”
我相信她,她雖然不是凱爾希那樣的‘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但是在這個地方,也沒有失敗的道理。
我逐漸放慢了腳步,不一會停了下來,雙臂支撐著彎曲的雙腿,喘著粗氣,裝作累的走不動的樣子,在后面等著他們,當然,如果他們不來了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過越來越嘈雜的腳步聲則告訴了我這是不可能的。我認為他們看到我了。
我又奮力的向前跑去,要將他們甩掉,而在這混亂的廢墟之中,我也默默期望著不要走到死路上,但我的運氣終于耗盡,一面墻出現(xiàn)在我逃亡的路上。
腳步越來越近。
‘他們?yōu)槭裁催€在追啊?’
我停了下來,喘著粗氣,絕望的看著那堵厚重高大的墻,那堵明顯已經(jīng)超越了我跳躍的極限墻,搖了搖頭,雙腿早已在奔命中酸痛無力。
‘結(jié)束了,不過他們應(yīng)該也不會那我怎樣?!?/p>
這是我認為的最后的保底行為,我跟他們素來無冤無仇,他們也沒有理由敢公然來找我的麻煩。
‘還有機會嗎?’我想著,幻想著有奇跡出現(xiàn),觀察著四周,卻又老實的等待著所謂的“命運的降臨”
一根橫插在房子上的鋼筋引起了我的注意
也許
我跑了幾步,夠了上去
順著這個鋼筋,腳順利的接替了握著的手,順著發(fā)力的慣性,奮力的一踩,扒著了墻的正中央的位置,扒到了墻的中間靠上的位置,而那根鋼筋則順著我的發(fā)力軌跡與地面發(fā)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剎那間,再借這種作用力,艱難的爬到了這堵墻的頂部。
‘下不去了’
我看著這有八九米高的墻,這是我的第一個想法,我后悔著自己的莽撞——既然上不來,那又如何才能夠下去呢?
腳步聲的聲音越來越近,而且這回不同的是,那種聲音,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地皮靴聲了,更加的沉重,與鐵器相互碰撞的聲音。
沒有時間猶豫了,咬咬牙,在簡單地確認了下面沒有什么能夠致人傷亡的利器之后,便閉上眼睛不去看那該死的高度,松開了手,翻了翻身,做出了保護的動作之后翻滾了下去。
天旋地轉(zhuǎn),我不知道這種行為屬不屬于某種意義上的*炎國情理貶義詞*,一秒?兩秒?摔落當然用不著這么長的時間,先是腿,再是胳膊,一種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毫不留情的打斷再整合到一起的力量使我痛苦萬分,我想叫出來,可又害怕被發(fā)現(xiàn),心臟猛烈地跳動與一直沖腦的緊張感不斷告訴我我還活著,并且還處于危險之中。勉強睜開了眼,呼嚕了幾聲,伸了伸胳膊——右胳膊幾乎動不了了,再嘗試用左胳膊扶著墻站了站——腿倒是能夠動,當然,也僅限于能夠站起來微微的走動罷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去貼近這堵墻想要去聽聽這群人之后要怎樣。
“怎么辦啊?人跑了!”
“*哥倫比亞粗口*,我都說了,一群人別熙熙攘攘的一起跑!我*優(yōu)美的維多利亞語*跑得快!一群人湊什么熱鬧呢?”
還沒等那人說完,便有人插嘴了
“呦,瞧把你能的。你們幾個人單槍匹馬的搞什么高手呢?你們的戰(zhàn)斗力幾斤幾兩哥幾個還不知道?追上了就是被暴揍一頓的命!”
“你小子敢頂撞我是吧?你瞅瞅你拿五大三粗的樣式,跑的還不如我快!再說了,我都說了,抓個活口,抓個活口!你們非得去拿這該死的鐵器要弄死他!你看看!抓都抓不??!”
聽到這里,我的心中不禁一驚,感嘆自己最后做出的這個決定讓自己逃出生天,同時暗暗的希望卡夫卡千萬不要被抓住,再稍微歇息了一會之后,緩緩地站了起來,開始摸索回去的路。
“卡夫卡,我回來了!”這是我拖著身體進入羅德島安全屋的第一句話
“博士!哎呀您可算回來了,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來來,我來給您包扎一下。”一名干員見到了我,立馬迎了上來。
“卡夫卡呢?”我忍著疼痛四處張望,想要找到她的身影。
“卡夫卡?卡夫卡沒有回來啊?您不是和她在一起嗎?您身上的這些傷怎么這么嚴重!您需要來一次檢查?。 ?/p>
“她沒回來?”我不禁眉頭一皺
“是的,她沒回來?!彼次铱赡車烂C起來的神情,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我得心頭涌上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
也許我的判斷有誤?
如果現(xiàn)在再仔細回想一下的話,隔著那堵墻,我根本不知道到底還剩多少個人是在追我。
我也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底細”到底有多少
如果真的是他的地盤,我們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逃出來呢?
大意了!該死的我!我將自己想當然的帶入了,居然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我,我”我從體檢臺上滾了下來,想要去門口。
“博士!”護士的呼喊將我從我的腦海中喚了出來。
現(xiàn)在不是上腦的時候
我用僅剩的左手劃了份計劃圖,覆蓋了整個新芝加的移動城市,用了一半以上的干員來執(zhí)行這次行動。
“博士,您擅自動用這么大量的干員可以嗎?”一名干員這么問我。
“這不是擅自行為,這是緊急情況!靈活運用!”我說到,隨后便被我身后的干員一頭摁倒在了治療艙里。
當我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大概從中躺了幾個小時吧,我舞動了一下自己身體,疼痛感在沒有那么嚴重后,我便起身走出了安全屋。
各個小組都回來了,而調(diào)查的報告則表示沒有一個小組看到了卡夫卡,就仿佛她憑空消失了一樣。
我不能出去像個無頭蒼蠅亂竄,畢竟一群人找也找不見,新芝加可不小,而且好像惹到了某個大人物,安全屋能不能再保障安全也是個問題。
等啊,等啊。
頭上的烏云越來越濃,在不經(jīng)意之間,風聲漸起,隨之而來的沙塵與枯枝敗葉,吹拂著站在門口的我,也吹拂著路上開始走的急急忙忙的行人,吹走了本就日在減少的溫度,吹來了迷人眼的沙粒。
空氣中的水分越來越多,遠處傳來的低吼著的雷聲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做最后的預(yù)警,在陽光已經(jīng)幾近穿不過,亦或者早已無心來照耀這里的心情下。一束,白紫的光亮代替了昏暗的陽光使人看清了街道;一聲,如同高性能炸藥般的巨響仿佛要令人心膽俱裂。
一滴,我的頭上好像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兩滴,我開始抬頭去觀察是否開始下雨,三滴,四滴,五六七八,越來越密,越來越多,而且也么沒有最開始的那種輕柔,說著是滴,倒不如說是砸,狠狠地砸到了你的身上,砸的人生疼,這哪里是雨!分明就是液態(tài)的冰雹!這雖然并不屬于認定的天災(zāi),但是仍然令人難以接受。
“博士,我們的最后一個小組也回來了,依然沒有卡夫卡干員的消息?!甭?lián)絡(luò)員以一種奇怪的口氣對我說道。
“你們先去干別的吧,我想再在這里待一會。”我如此說道,即便狂風暴雨吹打的人抬不起頭來。
“可是”那名干員還想說些什么
“沒有可是”我冷冷的說了句,這是在我不成為無頭蒼蠅亂竄的情況下,唯一能說出的話了
那名干員默默地走掉了,同時帶走的,還有我的‘希望’
‘她這么熟悉這里,一定是找到安全的地方了。’
‘她一定和那個孩子躲到她認識的人家里了’
‘也許是風太大了,她提前的找好地方躲雨了’
‘可能是被什么人收留了吧?’
‘就算是被那群人抓住,也不能說直接就處死吧?’
我才意識到,我原來對這個女孩的了解是如此少,少到我?guī)齺韮H僅是想要她帶來的增益。我不了解她,不了解她最起碼的的人際關(guān)系,不了解她和什么人有仇,我早應(yīng)該在那個男人和她相遇的時候就了解到這個事情的危險性的,不不,也許應(yīng)該是跟著她進入戰(zhàn)區(qū)的時候就應(yīng)該知道帶著一個孩子一般的干員進去的危險性。
‘也許她不會再回來了,不論什么原因。’
我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敢再去往這個方面想,但是就跟禁區(qū)的誘惑一般,越不想去想,就越要想不要去想什么,就越想這件事。
我的腦中想出了她是怎么消失得了,畢竟哥倫比亞的黑手組織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很多是從當年的新大陸開辟時過去的敘拉古人,輪殘忍程度,也不會亞于敘拉古。
但這樣的組織,她又是怎樣進去的呢?又是怎樣被說“膽敢再回來”呢?
這個女孩子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大,越去想,越神秘,越上癮。
但是她已經(jīng)不在我身邊了。
“博士......”
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刺透了打雷聲與下雨聲,傳進了我的耳朵中。
我轉(zhuǎn)頭望去,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到了我的視線中。
“卡夫卡!”我喊到
她那金黃的瞳孔中充滿了疲憊,聲音早已軟弱不堪,失去了當初的活力,衣服被劃的破爛不堪,到處血跡,鮮亮的棕色頭發(fā),也在暴雨的轟炸之下黯然失色,她是淋著這樣的大雨走著回來的。
聽到我喊她后,她又即為勉強的從她那張疲憊,驚恐的臉上擠出了一個根本不屬于她,像是專門為我而展開的笑容,嘴唇動了動,沒有說什么,亦或是雨聲的太大了,根本沒聽清。
我急忙走下去去接她,但她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之中——一種以血,雨水和其他的東西組成的血泊。
“我回來了?!?/p>
這是她在倒下后,或者說我過去后唯一聽清的一句話。
著急,氣憤,發(fā)狂,暴躁,這是我回來后的反應(yīng),也是她進到療養(yǎng)倉中后我的脾氣。
“我問你,全哥倫比亞最大的黑幫頭子是誰?”
“博,博士,那,那個,我們,我們真的,真的真的不便透露啊...”
“為什么?為什么呢?”我在這名可憐的干員面前伸著脖子反復(fù)的追問道,每說一個字都會向前跨一步,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怒目圓瞪,恨不得前面的這個干員就是那個男人偽裝的,然后抓住他,狠狠地將他趕出哥倫比亞,將他趕到薩爾貢的焚風熱土以南,或烏薩斯凍原之北,亦或是拋至伊比利亞的大海之中,直至將這個可憐的干員逼入墻角之前,我都像個神經(jīng)質(zhì)發(fā)狂一樣展示出了我那副可怕,可悲,又可笑卑鄙的形象,自己的無能導致了干員的嚴重損傷,而現(xiàn)在不僅沒有去營救,沒有去找那些勢力報復(fù),卻躲在安全屋里逼問著屬于自己那一方的干員,根本不像羅德島本艦親自派遣的高級人物,當然,現(xiàn)在的我也不會在意我的形象了。
然后,我看著這個面露難色的干員,想到了一個最無法令人拒絕的原因:“家室”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想到這里,不過這也的確有確切的理由,很多安全屋都是雇傭的當?shù)厝藛T作為臨時干員,而真正的羅德島外派干員也在這里駐扎多時,早已結(jié)婚生子,而現(xiàn)在如果暴露這些事情,我們大可以解決完之后大搖大擺的返回本艦,而他們,他們的家室則不可能不會受到隨之而來的報復(fù),就算是我的行動沒有成功亦是如此,他們會承受嚴重的附帶損失。
“我,我”
我感到憤怒,
我感到無能為力。
卡夫卡出倉了,兩天后。
我把她抱到了她的床上,一間沒有絲毫女生味,甚至是只有窗口的那一盆綠植才能夠體現(xiàn)出生氣的房間。
我坐在她的床邊,不知所措,水果和花束就靜靜的放在床頭柜上,仿佛像一場......祭奠。
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我搖搖頭,堅決的拒絕了自己的這種想法,既然都回來了,那還有什么好擔心的了呢?對吧?對吧?對吧?
沒有人回答我,沒有人敢再來接近我了,除了必要的流程之外,沒有人再敢來進入這間房間了。
沒有人敢再來這間房間了?
想到這里,手不禁動了起來,默默地拂過了卡夫卡那已經(jīng)放松下來了的臉龐,理了理她的頭發(fā)簾。
‘好舒服’
女孩子那溫暖柔軟干燥的臉龐令人欲罷不能。
‘沒有人的話,手也是可以的吧?’
我這么想著,像個小偷一樣悄悄地,悄悄地靠近了卡夫卡的手。
在極為靜謐的房間之中,就算是手與手之間的摩擦聲也很是響亮,但是這個摩擦聲也激起了某個不可描述感情。
心里癢癢的,每根手指頭的觸感都好像傳到了心臟,像有東西在上面爬似的。
‘也許還能再進一步吧?’
我這么想著,身體也照做了。
‘你這么不覺得可恥嗎?’
另外一個聲音制止住了我
‘你覺得你這樣做讓你覺得很厲害是嗎?’他大喊到
我停了下來
‘你還有良心嗎?哪怕一點點?你去欺負這樣一個孩子?昏迷了的,因為你的錯誤而昏迷了的?’
我最終停了下來,
他也不再發(fā)話。
但是,我依舊望著她,不知道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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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柳先生感言:啊,總算是從準高一的狂熱的預(yù)習之中脫身了啊啊啊啊啊。而且這篇文章也算是大大的超出了原本計劃的工作量,原本計劃一篇文章完事,但是很明顯的所有內(nèi)容還沒有講述一,所以會分為上下,或者小概率會分為上中下三個部分來寫,也不求大家的點贊三連了,也歡迎大家的催更,青石柳先生只要能看見都會回復(fù)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