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發(fā)晴期的腦洞(齊司禮x你)
清脆的敲擊聲隔著玻璃變得悶悶的,一如這看不到盡頭的梅雨季,水汽在空間里曖昧的擴(kuò)散蔓延,讓人喘不上氣。盯著屏幕太久,字符也變得成雙成對,從屏幕上移開視線,揉揉酸脹的眼眶。外面陰沉沉的天和早晨出門時見到的沒什么變化,啊,喘不上氣,偏偏天色也是這樣單調(diào)壓抑,在這鋼筋水泥鑄成的牢籠中,突然好想念那個綠意盎然的小花園,里面還有某人種的果樹,去拜訪時總能蹭到最新鮮的時令水果。哦對,還有某只白白香香軟軟的小狐貍。說到小狐貍,齊司禮最近的行為有些反常,反常到,有些令人困擾。雖然平時的他對于觸摸比較敏感,也總是把尾巴耳朵收起來不給摸,但這些抗拒更多的是對于承認(rèn)喜歡的難為情,對于觸碰,總歸是不抗拒的??墒墙┨?,這種敏感的程度似乎有些,過頭了?;叵肫鹱罱詈笠淮我姷剿簿褪侨烨?,例行蹭飯的日子,他那天心情很好,說了好多話,在廚房打下手的時候,手不經(jīng)意地碰到了他的,不同于往常的微涼,而是少有的,溫?zé)岬挠|感,在微微感嘆的同時,齊司禮也像嚇了一跳似的猛地抽開手。不解的目光在悶熱的空氣中相撞,他仿佛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好有趣,手指不自覺撫上他的臉頰,“怎么啦,我們現(xiàn)在難道連碰一下手都要害羞嗎”,說完,自己也覺得好笑。但觸碰到他的一瞬間,齊司禮像是被燙到一樣,甩開了,并且后撤幾步,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確實,不太對勁,像是生病了一樣,這么想著,就要探手去試他額頭的溫度。又一次,被敏捷的躲開了。而齊司禮像是意識到什么,搖搖晃晃的移向洗手間。有些擔(dān)心,想扶著他,可是他現(xiàn)在似乎很抵觸突然的接觸,也不好貿(mào)然伸手,只好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在他關(guān)上門前,泄露出了幾絲壓抑的喘息。突兀響起的水流聲擾的人思緒紛亂,從大秀上暈倒那次,不,也許更早,他的身體肉眼可見的衰弱下去,又在封印解開后迎來新生。但名為失去的種子早就在心里生根發(fā)芽,害怕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假裝,害怕他還是事事有所保留,害怕他總是將真話講一半,另一半用沉默補全。“還好嗎,有沒有事,,,,要不我們一會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聲音有些發(fā)抖,隔著門也聽到了,他有些發(fā)抖的喘息聲,焦慮,躁動,對,是這種情緒,它們好像擁有了實體,從門后的齊司禮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fā)出來,侵襲著,擾亂著門外人的情緒?!皼]事,,,,不是生病,是,,,,嗯,,,呃,算了,,,我過兩天再向你解釋,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喑啞的聲音。鬧鈴的聲音突兀地想起,回到現(xiàn)實的瞬間還有些恍然。摁亮手機(jī),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走到窗前,辦公室的樓層很高,向下俯瞰,街道上許多色彩各異的傘面移動著,相遇又錯開。嗯,又下雨了,一時半會估計停不了,帶上傘吧。那天,也是像這樣,悶悶的,一直下著細(xì)細(xì)的,似乎永遠(yuǎn)也不會停下的雨。因為齊司禮十分堅持,沒有帶他去醫(yī)院檢查,當(dāng)然,也沒有蹭到飯,早早的就被趕回去了。這三天里,發(fā)給他的消息總是回復(fù)的很慢,拜訪的請求也被一一婉拒。這太過反常,齊司禮的語氣好像過于溫柔了,或者說,過于客氣了。這周要交稿,趕的頭昏腦脹,也沒有太多精力去擔(dān)憂。不過今天終于忙完了,工作的緊迫感退去,焦躁的情緒就破土而出,像藤蔓一樣嚴(yán)嚴(yán)實實地纏住。打開聊天軟件,和齊司禮的對話框停留在中午,“我工作忙完了,今天下班去看看你唄”“不用了”,像是終于沒有了耐性,這次的回復(fù)簡單明了。真是忍不了了,到底是什么問題啊,齊司禮一直說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問題,日后再解釋,這樣的話語,就是在放任想象,尤其是悲觀的想象。腳步頓住了,不行,怎么說今天也得蹲到他問個清楚。叫了輛出租車,報出了那個已經(jīng)爛熟于心的地址,臭狐貍,陰雨天還要爬山去找你。最近天漸漸黑得晚了,到達(dá)齊司禮家時天還亮著,雖是半死不活的陰沉天色,但總歸讓人能看的著路。按響門鈴,一聲,兩聲,,,沒有人應(yīng)。用手機(jī)打他的號碼,打通的一瞬間,門里同時也響起了聲。。。。。。這只屑狐貍不光裝死,甚至就守在門旁邊。。。?!斑耍恕?,帶著怨氣的敲門聲響起,“開門”。手機(jī)消息提醒,他傳來信息“不是說了不要來么”,視線從屏幕移開,看向天空綿綿的雨幕,心生一妙計?!褒R司禮,我剛剛出門的時候看雨小就沒有帶傘,結(jié)果雨一直沒停還越下越大,現(xiàn)在有點冷了,你能收留一下我這只落湯鳥嗎QAQ”。門開了一條縫,抓住機(jī)會迅速溜入室內(nèi)。時隔三天,終于又見到了,若有似無的白檀香氣纏繞上來,抒解了心頭縈繞的焦躁。終于可以好好的看看他,柔軟蓬松的白發(fā),微微紅潤的雙頰,頭頂一對松松軟軟綴著淡粉色的耳朵,身后蓬蓬的白色大尾巴。等等,他平時不是都把耳朵尾巴收起來的嗎?!褒R司禮,你,,,你到底”,齊司禮的臉更紅了,耳根像是要燒著了?!澳悴皇钦f淋成了落湯鳥?我看你倒是好好的?!痹僖踩滩蛔?,還是走上前去,雙手捧住他的臉試探溫度,“是發(fā)燒了嗎?還是又過敏了啊?都三天了還沒有緩解,還是去醫(yī)院看看?!?,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他會躲開而計劃了下一步行動,這一次,齊司禮卻沒有動作,只是扭開臉,呼吸變得粗重了些,半晌,認(rèn)命似的嘆了口氣,支支吾吾地開了口,“不是生病,是,,是發(fā)情期”,最后三個字他故意說得很含糊,但還是聽清了。想到這些天他的種種異常行為,一切似乎都能解釋的通了??墒呛退J(rèn)識的兩年里,這種情況似乎在此前從未發(fā)生過,如果是發(fā)情期,難道不是按年或者按月,,,齊司禮捕獲到了疑惑的目光,“強大的靈族本來不會受到發(fā)情期的影響,可能是解開封印導(dǎo)致的靈力波動,讓我的狀態(tài)有些不穩(wěn)定”也就是說,齊司禮在本不屬于狐貍繁殖的季節(jié)迎來了他本來一生中都可能不會迎來的第一次發(fā)情期。腦袋有些懵,但齊司禮這副別扭的表情,真的好可愛啊。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腦袋“那我是不是可以,,,嗯,可以,,幫幫你?”齊司禮的耳根更紅了,雖然我們離得很近幾乎貼在一起,他卻一直避免目光觸及到我,“其實你不用這樣,發(fā)情期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會過去的”。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將我們的身體緊緊相貼,我能感受到他的肌肉一寸寸緊繃。把腦袋靠在他胸口蹭了蹭,我不自覺的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澳阌袥]有想過,我也想觸碰你啊,這三天你躲起來完全不見影,我想你想得快瘋了”我將手臂收得更緊,直到聽到齊司禮有些疼痛的輕喘。我的手扣住他的脖子,將他微微拉下來,迫不及待地與他交換我們?nèi)煲詠淼牡谝粋€吻。這是一個有點凌亂的,毫無章法的吻,我們像是沙漠中瀕死的旅人,終于等來的甘冽的雨水,只是憑借著本能不斷的渴求,索取。氣息交纏,從一開始雜亂的呼吸逐漸同頻,有些暴烈的吻得到安撫也逐漸變得溫柔,綿長。在我終于有些喘不上氣時,齊司禮結(jié)束了這個吻,唇間牽連出的銀絲,此起彼伏的喘息無一不勾勒出此刻曖昧的氛圍。我們將額頭相抵,我能感受到,他滾燙的吐息噴灑在我耳際,激起一陣陣的癢。呼吸漸漸平復(fù)了,我聽見他開口,“真的,可以嗎?”。我抬頭,對上他金色的豎瞳,這一次,他沒有扭開頭,而是直直的望向我的眼底,那雙眼盛滿了霧氣,帶著微微的饜足與渴求,但更多的是問詢。是啊,他總是這樣,盡管自己有再多的欲望與渴求,還是會安靜的等待我主動走近。啊,好想來一套滑鏟飛撲把他摁倒。 人稱混亂請諒解,凌晨忽然有了腦洞,寫到了早上,人有點不清醒 后面寫困了,澀澀感覺也容易寫扯,而且可能發(f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