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團戰(zhàn)報|近在咫尺的真相

地下室內(nèi)部幽暗異常,只有嵌在墻壁上的燈帶提供著微弱的照明。厚重的塵土布滿了整個地下室,墻壁和天花板上明顯的水跡和裂痕顯示出這個地下室很久沒有維護過了。
初進入這個房間,室內(nèi)的一些舊家具和儲物柜首先映入眼簾,看起來已經(jīng)很久沒被動過了??諝庵袕浡还沙睗窈兔刮叮钊烁械綁阂趾筒贿m。墻邊有一排排的貨架,上面擺放著一些舊書和雜物,還有一些封塵已久的紙箱和木箱。在室內(nèi)的角落里,還有一張古舊的椅子和一張桌子,桌子上堆放著一些雜亂的紙張和已經(jīng)干枯的墨水。整個地下室散發(fā)出一種古怪的氛圍,仿佛隱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嘎吱’一聲,房間一邊的門被打開, 宮崎先生與管家從臺階上緩緩走下,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投下模糊的影子。他們穿著黑色的西裝,顯得十分莊重。
兩人時不時說著兩句話,仿佛在商議什么重要的事情。房間兩側(cè)的墻壁上掛著一些古老的油畫,畫面上的人物似乎都在靜靜地注視著兩人。
房間另一端有一扇巨大的鐵門,門上用散發(fā)著熒光的顏料構(gòu)成了復雜的圖案,給人一種神秘而又扭曲的感覺。兩人朝門口走去,隨著他們的腳步,周圍的灰塵也在微微流動。
走到門前,管家拿出一把鑰匙,插入鎖孔。鎖孔周圍的灰塵隨著鑰匙的插入而四散飄揚。鎖慢慢地轉(zhuǎn)動著,大門發(fā)出沉悶的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宮崎站在門旁靜靜注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搖搖頭重新打起精神。
門開了。兩人默默地走進去,門在他們身后緩緩關(guān)閉,發(fā)出沉重的撞擊聲。窒息的氛圍籠罩著他們,只有微弱的燈光透過墻上的燈帶傳出,引導著他們前進的方向,只有腳步聲在空曠的黑暗中回蕩。
整個走廊的盡頭空曠而巨大,類似于一個地下停車場,中間的地面被暴力破開,架設(shè)了礦場上常見的貨箱軌道。四周的墻壁和地面都是灰色的混凝土,沒有裝飾或標記,使得整個空間顯得格外單調(diào)。地下室頂部有幾排暗淡的熒光燈,散發(fā)著勉勉強強可以視物的光,但是并不能完全照亮整個區(qū)域,許多角落依然籠罩在黑暗之中。幾個巨大的鋼柱支撐著整個地下室的重量,而它們的陰影在燈光下顯得異常扭曲和恐怖,而在這些柱子的周圍,一排排的床碼在一起,像是整齊排列的貨架。
在地下室的角落之中散落著一些隨意堆放的金屬桶和工具箱。空氣中彌漫著油漆和金屬的味道。
在這個環(huán)境下,一個瘦弱的身影正在奮力移動。他身穿破舊的工作服,手上戴著一雙厚重的手套,帶著一個厚重的防毒面具,看不清楚面部。此時的他正拖著一個笨重的金屬板,不斷地用力拉著它往前移動。
由于地下室的空曠,聲音在潮濕悶熱的空氣中回蕩,所以男孩的喘息聲和金屬板刮擦地面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他不斷地揮動著手臂,試圖用力控制金屬板的方向,但由于體力不足,他顯得有些吃力。
地面上的痕跡表明他已經(jīng)這樣干了很長時間,在貨箱軌道周圍已經(jīng)碼齊了金屬板,在他將最后一塊金屬板放上去之后,金屬板之間的縫隙緩緩消失,變成一個整體。
“先生,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小泉鞠了一躬,隨后直接退到了一邊。
宮崎先生剛剛想要說些什么,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在地下室之中。
一節(jié)車廂從軌道盡頭的空洞中伸出自己那冰冷的的燈光,地下室中的氛圍立刻變得異常寂靜。深色的隧道墻壁和頂部折射著車燈的光芒,冷漠的讓人害怕。
車廂中的乘客都緊閉雙眼,仿佛在恐懼之中等待著車廂的到站。小泉顫抖著被管家丟到一邊,他像是一只怯懦的小蟲,害怕的躲在地下室的陰影中,生怕被發(fā)現(xiàn)。
管家此時直接從背后把武器拿出,嘴里操持著一口奇怪的語言,宮崎先生向后退去,躲在了那些金屬板的后面,似乎在準備著什么。
管家手中的武器不斷地開火,像是音樂一般的美妙節(jié)奏從他的手中奏響,車廂還未停下,便有幾人在痛苦的悶哼聲倒下,剩下的人踩著他們直接離開車廂,開始尋找掩體與管家對抗,趁著管家切換彈藥的時候,這批小隊推倒那些整齊的病床來充當掩體,病床上的人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有幾個小隊成員被他們伸出的手抓住,但是也被這些人很快踢開。
但是就算是在掩體之后,他們的人數(shù)也是在不斷銳減,伴隨著管家口中明顯是在咒罵與調(diào)侃的語言,一陣手機的鈴聲響起,管家的火力也是停止,小隊的人趁著這個機會制定了一個計劃——三個剩下的火力手直接對準管家的方向傾瀉火力,而其他人借著火力的掩護來接近管家的位置。
隨著管家一句臟話之后,三位火力手直接被子彈擊中,躺在地上無法動彈,但是小隊中的其他人已經(jīng)順利接近管家的方向,幾人從金屬板的背面藏起自己,慢慢的接近正在觀察環(huán)境的管家,但是隨著一道道銳器劃過空氣的聲音,一把長劍從金屬中伸出,金屬表面緩緩流動,宮崎先生從中慢慢出現(xiàn)。
不過五分鐘,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濃烈的火藥味讓本來就潮濕悶熱的空氣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宮崎先生與管家剛剛要開口說什么,宮崎先生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一邊拿出手機,一邊放下手上的長劍。
“嘶”一聲輕喊響起,宮崎歪頭一看,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被長劍直接穿胸而過。
“哦,好的,我明白了,沒問題,井上柚香小姐,我會解決這個問題的,請不要擔心?!睂m崎先生一邊說著,一邊拔出長劍。
聽到井上柚香的名字,剛剛被宮崎先生“不小心”傷到的‘人’開始有了反應(yīng),宮崎先生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歪頭看著管家。
“亞爾,我們今天有什么計劃來著?!?/p>
“清理失敗品?!?/p>
“放棄吧,我累了,”宮崎先生站起身,拍拍病床上的西裝男子,“井上柚香的經(jīng)紀人,是吧,有人在等你,一會兒先去清一下……血,再去見人,記住?!睂m崎用手指畫了畫管家胸口的傷口,隨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們是怎么定義失敗品的?”
“所有?!?/p>
“好方法,簡單多了?!?/p>
井上柚香慢慢放下話筒,她和五十嵐真白所在的位置是宮崎宅。此時的五十嵐真白歪倒在地上,顯然已經(jīng)昏迷了,掛斷電話的井上柚香連忙扶起五十嵐真白,來不及思考剛才在話筒中聽見的恐怖聲音,她現(xiàn)在只想盡快離開這棟恐怖的宅邸。
“二位要走了嗎,五十嵐先生這是?”從大門口的方向,宮崎太太的聲音讓井上柚香身體一僵,感覺自己像是被什么怪物盯上了一樣,而此時的宮崎太太讓她心中警鈴大作,她一瞬間就敏銳地感覺出來,此時的宮崎太太和他們在外面相遇時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
“你剛剛說我創(chuàng)造了什么?”
“一個完美的目標?!?
“不對,我的目標是所有人,個例不是我們要的結(jié)果。”
此系列文章旨在記錄一次快樂的跑團經(jīng)歷,模組改編自經(jīng)典日模《誰是沼澤人?》。融合了自己的一部分世界觀設(shè)定,并不是原旨風格的跑團,但符合七版規(guī)則??赡軙芫茫驗樽髡呤堑湫偷耐涎影Y晚期患者#癱 (?′ω`?) 。
回歸主線,大概在七章之內(nèi)便可以結(jié)束故事。(大概吧#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