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仙督之后18(忘羨\ABO\雙潔\甜寵\渣男羨&病嬌湛)
被藍湛當(dāng)街扛在肩上一路疾行,魏嬰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藍湛,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不理會魏嬰的掙扎抗議,藍湛扛著魏嬰返回大宅,一路穿亭過院后,徑直進入了內(nèi)宅寢房。
一進寢房,藍湛不由分說的便扯下了額上的抹額,毫不憐惜的將魏嬰給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
“是不是只有綁牢了關(guān)起來,你才不會離開我?”此時的藍湛早已沒有了平時里的云淡風(fēng)清,他赤紅著一雙眸子,聲音沙啞而輕柔的在魏嬰耳邊低語,“真是一點兒也不乖……哥哥為何就這么不聽話呢?你就那么厭惡我,那么想要離開我嗎?”
藍湛的話似是在問魏嬰,又似是在問自己。
“不是這樣的,你先放開我。”魏嬰掙了掙,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綁得有些微微發(fā)疼。
藍湛像是沒有聽到魏嬰的話似的,他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子,緩緩俯下身并抬起手來,捏著魏嬰的下巴,逼使魏嬰與自己近距離對視。
藍湛那張俊美妖孽的臉徒然在魏嬰的視線中放大,曖昧的氣氛中,兩人呼吸交纏。
莫名的危機感讓魏嬰覺得自己必須要說點兒什么了,可他才張口,藍湛那強勢而炙熱的吻便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唔……藍……唔……”
令人窒息的強吻吞噬了魏嬰所有未出口的話。
藍湛將人緊緊的禁錮在懷中 摟著親著,但他卻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真想就此將人拆骨入腹,揉進骨血!
排山倒海般的炙吻讓魏嬰難以承受,漸漸的魏嬰的掙扎越來越弱,最后竟在藍湛的懷中昏了過去。
……
當(dāng)魏嬰再次醒來的時候,寢房中只剩下他一人了,藍湛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了。
魏嬰從床上坐起,跌跌撞撞的來到房門前,伸手一推卻發(fā)現(xiàn)房門被從外面上了鎖,根本推不開。
魏嬰愣了愣,隨后想著自從自己中了散功咒到現(xiàn)在差不多快兩日了,即使修為不能全部恢復(fù),但撞開門的力量應(yīng)該還是有的。
這樣想著,魏嬰運功提氣準備破門而出,然而剛一提氣,魏嬰?yún)s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七經(jīng)八脈猶如一灘死水,根本無法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金丹。
難道自己的靈脈被藍湛封了?
魏嬰腿一軟,身子靠著門滑落下來,跌坐到了地上。
早上的時候明明明還好好的,藍湛親口說過不會限制他的自由,為何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魏嬰細細的回想著……
在橋樓之上的時候,藍湛可能是誤以為他要輕生了,當(dāng)時藍湛那種緊張不安的神色,是魏嬰從未見過的。
所以……是因為藍湛誤會自己想要輕生,所以才封了他的靈脈,將他關(guān)起來的?
想到這里,魏嬰無奈搖頭苦笑。
藍湛……就這么緊張他嗎?
心頭一股暖意劃過,魏嬰的苦笑中莫名透出一絲絲甜……
……
魏嬰被關(guān)了整整一日,期間只有下人來送飯送菜,藍湛卻再未出現(xiàn)過。下人們態(tài)度雖然很恭敬,但都是放下飯菜就離開了,沒有人不敢多言一句。對于魏嬰要見藍湛的要求,下人們也干脆全當(dāng)沒有聽到,不敢多事。
直到第二天早膳的時候,魏嬰故意鬧起了絕食,熱菜直到放冷,也一口未動。
開始下人們以為是飯菜不合魏嬰的口胃,于是便撤去冷菜,重備膳食。但飯菜又上過幾次,卻也都是原封不動的被撤掉了,如此反復(fù)幾番后,下人們只得向仙督如實稟告了。
只因宅子中的下人們有目共睹,仙督對魏公子如珠如寶,甚是寵溺。所以,若是魏公子微有差池,哪怕就算是被餓瘦了一分,那他們也是擔(dān)待不起的。
……
雖然外面天氣風(fēng)和日麗,可書房中卻被一片低氣壓所籠罩著,藍湛面沉似水的坐于書案之后,身旁的思追景儀垂首侯在一旁,似是感受到了主子心情不佳,思追二人連個大氣也不敢多出一口,使得整個書房安靜得可怕。
就在這時,門外隨侍進門來報,“啟稟仙督,夫人自今晨開始就不肯進膳了,如何規(guī)勸都無濟于事,屬下們無計可施,特請仙督定奪示下!”
隨侍話音剛落,藍湛便倏的抬眸起身,不做猶豫的快步走出了書房,朝寢房而去。
……
寢房內(nèi),魏嬰一直安靜的倚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呆,直至藍湛推門而入的時候,魏嬰才轉(zhuǎn)過視線,望向了藍湛,“你打算關(guān)我到何時?”
藍湛望著魏嬰,出口的聲音依然低沉而賦有磁性,表情亦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云淡風(fēng)輕,只是眸色一片深沉,仿佛一灘死水,毫無波瀾,“哥哥何時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邊,就何時再出去?!?/p>
果然!
他就知道藍湛會這樣說!
魏嬰被氣笑了,他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向藍湛,“我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與你做一個月的道侶了么?‘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豈是出爾反爾之人,又哪里來的不甘不愿?”
一邊說著,魏嬰一邊在藍湛身前站定,“我上橋樓是為了救人……你若不信,可以去問藍景儀呀!你倒好,問也不問就把我關(guān)起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p>
魏嬰的一番話似乎點醒了藍湛,藍湛的一腔怒火立時就被澆滅了,那雙死寂般的眸子也瞬間被希冀的光芒所點亮,“這么說,哥哥并沒有厭惡我?”
魏嬰并沒有回答,只是一雙星眸似怨還嗔的瞪著藍湛。
藍湛笑了,笑得妖孽十足,“我的錯,是我誤會哥哥了。誰讓哥哥總是排斥抗拒我,我便以為哥哥厭惡于我,厭惡到……要以自戕來解脫?!?/p>
魏嬰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我在你眼中便是那種期期艾艾,遇上點兒事就會尋死覓活的人嗎?若我當(dāng)真厭惡你至此,即便要死,也定是要拉上你墊背,才不虧本!”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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