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圣誕節(jié),如此美好(齊柏林)

游樂場。
“人真多啊?!蔽夜艘豢跓釟庠谧约旱氖稚?,試圖給冰涼的雙手一些溫度。
“畢竟也算是個節(jié)日,盡管無聊透頂,但也有人愿意為此買單?!饼R柏林注意到我的動作,將自己的手套取下,放入口袋,隨后用自己溫暖的雙手捂住我的手,“冷嗎?”
“稍微有一點點。”我笑了笑,回憶起很久之前的事情,“上次來這個游樂場都是幾年前了啊?!?/p>
“......確實是令人難忘的一天。”齊柏林輕笑一下,輕輕揉搓我的手,紅色的眼眸里露出點點溫柔。
感受到雙手逐漸回暖,我縮了縮脖子,把自己往圍巾里藏了藏。
齊柏林沒有圍巾,只是穿了一件卡其色的大衣,得益于她那強大的身體素質,她并不覺得有什么寒冷的感覺。
長長的頭發(fā)幾乎要拖到腳后跟,滿頭白發(fā)都是自然卷起,如同絢麗的銀河一般在空氣中自然垂下,迸發(fā)出別樣的美感。
一雙大長腿僅僅被黑絲包裹,踩著棕色的高跟靴,盡顯女王般的氣質。
然而“女王大人”正一邊對著我的手呼氣,一邊搓著,試圖替我暖手。
頂著周圍的視線,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要不去喝點東西吧,喝點熱的?!蔽逸p輕抽回雙手,塞進口袋,自顧自地走向賣飲品的小店。
“害羞了?”齊柏林笑道。
“我才沒有!”我大喊一聲,一路小跑到店主面前。
齊柏林剛剛好也到了我的身邊。
“有咖啡嗎?”(齊柏林) /?“要兩杯奶......”(指揮官)
“額,兩倍咖啡,一杯要加奶的?!蔽矣行擂蔚匦α诵?,收住了沒說完的話。
“不必了,麻煩你來兩杯奶茶,熱的。”齊柏林淡淡地笑道。
“其實你不用遷就我......”我不好意思地稍稍紅了臉。
“你能夠選擇留下我,已經是一種遷就了?!饼R柏林瞇起眼睛,似乎是在回憶以前的事情,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突然湊到我的跟前,挑起我的下巴。
她的大拇指按在我的嘴唇上,輕輕地來回摩挲,最終還是輕輕地吻了上來———在她的大拇指上。
“呵呵,嚇到了?”齊柏林毫不在意自己的調戲行為,只是晃了晃頭發(fā),吐了一口熱氣。
“啊....有點?!蔽冶M可能地忍住,但血液仍然不停地往面部填充。
“小伙子,你女朋友很強勢啊,等你結了婚要小心嘍!”老板端來兩杯熱奶茶,笑瞇瞇地說道。
“謝謝,我會溫柔些對他的?!饼R柏林沒等我說話,便自說自話地接過熱氣騰騰的奶茶。
“溫柔些還行,你是哪兒來的野獸嗎?”并排坐在長椅上,我捧著熱奶茶吐槽到。
“那....深海里嗅到鮮血氣息的鯊魚?”齊柏林小口喝著奶茶,轉過頭來看著我。
“你是要把我撕碎嗎?”我沒好氣地嗆了一口水。
“我倒是想?!饼R柏林的眸子里突然多了幾分進攻性,作勢就要撲上來。
“別別別,大庭廣眾之下,注意你的行為?!蔽疑焓种浦梗瑖@了口氣,“明明你以前都那么高冷(中二),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那就要問你了,我無所不能的指揮官閣下~~”齊柏林突然看向天空,伸出手去,“啊,下雪了啊.....”
“真下雪了,雪花飄進脖子里很不舒服的。”我見狀將手里的奶茶放到一邊,解下長長的圍巾,往齊柏林那邊挪了挪座位,緊緊貼著她。
“哦?”齊柏林只是看著我,好奇地關注我下一步的舉動。
我給她圍上圍巾的一邊,然后將另一邊圍在自己的脖子上。
“看著雪不大,說不定過一會兒就停了?!蔽抑匦屡跗鹉滩瑁】诘睾戎?,“在那之前,就委屈你和我坐一起嘍?!?/p>
“好啊?!辈恢朗遣皇俏业腻e覺,齊柏林好像也往我這邊擠了擠。
“差不多都快到閉園時間了,還要進密室逃脫?”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齊柏林。
明明都過了該回港區(qū)的時間,齊柏林仍然執(zhí)意要來試試這個項目。
“這個時間過來,不會有后面的人等著?!饼R柏林神秘地笑了笑,不知道和工作人員溝通了什么,我只看見她把一個袋子遞給了對方。
“你這么不相信我的智力嗎?這種難度的逃脫,我?guī)追昼娋透愣??!蔽液妄R柏林并肩走到入口處。
“那可說不定,也許會有一場苦戰(zhàn)呢?”齊柏林拉起我的手。
“?。客?zhèn)€密室逃脫還有苦戰(zhàn)?”我一頭霧水。
隨著工作人員關上門,游戲開始。
我觀察著這個房間,想著盡快結束回到港區(qū),大家應該還等著。
畢竟這個日子和齊柏林單獨出門,已經是“重罪”了。
“嘎吱——嗚——噶啦——”
令人心悸地噪音在身后響起。
我回頭看去,齊柏林將大門鎖捏到扭曲,怎么看都不像是人力能突破的樣子。
“這房里還挺暖和的,那就不用擔心你感冒了?!饼R柏林笑了笑,自然地脫下大衣。
“?????”我一陣心悸,突然知道接下來將要發(fā)生什么。
“這個地方,其實是我事先就定好的,這里本來就不是什么密室逃脫,只是一個臨時搭建的密室。”齊柏林找了個地方坐下,修長的雙腿互相交疊,“外面天那么冷,還是里面熱,哼哼哼......”
里面熱?這是什么奇怪的笑話?
“雖然有想過這一天會到來......”我突然放棄了抵抗的想法,想著就這樣似乎也不錯。
“我真服了你了,偏偏挑在今天,你知道太晚回去會怎么樣吧?”我脫下大衣,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
“當然,反正她們也不能怎么樣?!饼R柏林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起身把我輕輕推到墻邊,思索了一下,又追加了一句,“有你在的話,我突然覺得,這個節(jié)日,好像也挺不錯?”
“...............好吧,既然不能反抗?!蔽逸p輕吻上齊柏林的嘴唇。
齊柏林只是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雙手逐漸躁動。
“你那什么,好歹讓我自己走回去......”
“那就要看你夠不夠賣力了。”
“怎么才回來,大家等好久了?”克利夫蘭看到我和齊柏林回來,過來拉著我就往港區(qū)的中心跑去。
齊柏林只是慢慢走著,揮揮手表示不用在意自己。
克利夫蘭抱歉地回頭看了一眼,但似乎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齊柏林揮著的手上,似乎有一個閃著光的......
總之先讓指揮官去致辭。
踏著稍微有些虛浮的腳步,我緩緩走上臺。
有人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眼神警惕。
齊柏林此刻恰好到達會場,雙頰微紅,抱著神秘的微笑。
歐根親王率先察覺,壞笑著走過來,輕輕捅了捅齊柏林的腰。
齊柏林只是笑了笑,找羅恩要來她的奶茶,稍微喝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