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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重犯》Chapter 11 對峙

2023-03-18 11:56 作者:嘟嘟嚕Stacy  | 我要投稿

臨近深夜,“噼啪”幾下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走道上炸開,賀天和江誠對視了幾秒下定決心拔腿就往外走,江誠費了很大勁拽住賀天的胳膊往洗手間帶,企圖阻止賀天的腳步。

“你不能去,部長。”江誠壓低聲音勸阻賀天,“不要去?!?/span>

“你把毛毛帶回去,今天的偵查進度暫時不要上報,特別是有疑點的地方。就照老規(guī)矩?!辟R天有些顫抖地掙開江誠的手,歉疚地看著江誠,“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到頭來我一個都保不住。”

江誠看勸不住賀天急得眼眶都紅了,“所以你更不能去了,可能他們是要……保你的,這是一個警告?!苯\掙扎了好一會開口道:“要不……”

“賀呈這會在公司是吧。小江,你要想說算了……”賀天用力地抓了把搭在額頭前的黑發(fā),“我受夠了,我受夠了!”

“照我說的做!”賀天扔下最后一句話拔腿就跑,路上將車開得飛快,深夜的道路上幾乎沒有幾輛車,他一路疾馳開到了賀氏集團的門口,連車都沒有鎖氣沖沖地沖到了頂樓,電梯門剛打開他就撞到了沈丘。

“誒,賀天……”

沈丘連招呼都沒打完,賀天已經(jīng)猛地推開了賀呈辦公室的門,桌上兩個沒來得及收拾的白瓷茶杯還散著熱氣,空氣里散逸著淡淡的松煙香,但里面只有賀呈一個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賀天搭在門把手上,站在門口毫無顧忌地大笑不止,沈丘追了上來剛想開口,賀天便收了笑聲,轉(zhuǎn)頭沉著一張臉命令沈丘出去,然后重重地甩上了門,隔絕掉外面的視線。賀呈挑了下眉,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等著賀天開口。

賀天幾步走到桌前,彎下腰很沒禮貌地直視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兄長,在用余光瞥了一眼杯中殘留下來的淺橙色茶湯后,賀天推遠了礙事的杯子,坐了下來。 ???????????????????????

賀天敲了幾下桌子讓賀呈聽他說話:“不予起訴了,你現(xiàn)在很高興吧。”

“這個事你不要管了?!?賀呈無奈地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

“我問你,是你出面打的招呼嗎?是你還是見岑森?為什么?”

“管好你自己的事。”賀呈不想和賀天在這個問題上來回掰扯,開始整理起桌面上的東西。

“這案子我追了七年!我沒想到你也摻和在里面?!辟R天一把把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說出來的話已經(jīng)帶上了些微的顫音,“你看著我,賀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

砰地一聲,賀呈也砸了一個杯子,茶湯四濺在潔白的墻面上留下了淺橙色的印記。“為什么?賀天,我是對你太好了是吧?闖進來招呼不打招呼,上手就砸我辦公室,還來質(zhì)問我,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你想干什么呀你?!”

“我就問你一句,七年前破冰的事……跟你們有關(guān)嗎?”

賀呈頂了頂腮,冷眼瞧著賀天輕微地搖搖頭:“你瞞得好啊,你真以為父親什么都不知道?你該管好你自己的工作,你已經(jīng)不是警察了!別他媽一天到晚等著我來給你收拾爛攤子,慣得你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是吧?!?/span>

“呵?!辟R天雙臂交疊,把下巴擱在胳膊上,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警察?原來你還記得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啊。你一直都在監(jiān)視我……”賀天有些委屈地抬起頭,指著賀呈肯定地下了結(jié)論。

“我從來沒有忘記……”賀天擦掉眼角滲出來的一滴淚,之后撐著桌沿猛地站起身,聲音陡然拔高,“我從來都沒有忘記!我只要一想起七年前的那個雨夜,我就夜不能寐??!”

這下把賀呈也給惹火了,小崽子今天是要翻了天了,原本他一直頂著家里的壓力,還想著給賀天多一點時間來成長,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朽木不可雕,毫無長進。

賀呈走到賀天面前,鄭重地開口和賀天講道理:“賀天,我教過你很多次,擺正自己的位置,形勢比人強的時候不要爭。今天這話我就當沒聽過,你出了這張門也不要再說了,這不是你該管的事,也不到你該管的時候。”語畢,賀呈的表情已經(jīng)徹底冷下來了。

“沒聽過,好一個沒聽過。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我問你,這事跟你有關(guān)系嗎?是你還是見岑森?還是你們都有份?我問你話呢!回!答!我??!”賀天躲開了賀呈伸過來想要碰他的手,“艸!別他媽碰我!班納定不了罪了是吧。是不是?!”

賀呈像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看著賀天,這讓賀天更加氣惱,他在賀家人面前永遠都是個透明人,是個異類,沒有人會聽他說話,他們總是這樣,罔顧他的意愿,然后再把他的心理防線以最殘忍的方式全都擊碎。以前他以為賀呈總歸是有些不一樣的,他居然會覺得賀呈不一樣,賀氏集團這么大的家族產(chǎn)業(yè)都被那老頭子指定賀呈接管走了,賀呈怎么會不一樣呢。他是蠢還是蠢?

想到這里他第二次拍開了賀呈伸過來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大聲叫罵:“我他媽之前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想要幫你!”

饒是賀呈格外偏袒賀天也遭不住今晚這小崽子三番五次的冒犯,賀呈終于發(fā)火了:“你又在發(fā)什么瘋?!你是真不怕死??!你私自追查班納還暗中給警署匿名舉報、提供證據(jù)的事,是我攔下來了沒讓父親知道,他那里可不像我這么好說話?!?/span>

賀天怒吼道:“那你現(xiàn)在就去告訴那個老頭子,讓他把我踢出賀家,把我除名!反正他從來都不喜歡我!賀家的東西,我什么都不要!”

“離開賀家你能干什么?你他媽以為自己能去哪?”

“我不是你們的奴才!”賀天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人吵過架了,為了偷偷追查出一個結(jié)果,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太多次毫無意義的爭吵,吃足了苦頭,最后都是他妥協(xié)認輸。這次他又輸了,但他不想再忍了,“你們再找一個聽話的人扶他上去不就行了,我看于家就很好,比我好用太多,賀呈,我他媽就是跪不下去?。 ?/span>

清脆的耳光聲隨著話音一起落下,賀呈沒收力,打得賀天偏頭踉蹌了一下。房間內(nèi)一時安靜,兩人都沒動,良久賀天靜默地轉(zhuǎn)過頭朝賀呈深深地望了一眼,額頭前細碎的黑發(fā)遮擋住了大部分眼睛,但賀天抬眸時眼中長久的憤恨和哀傷還是清晰地被賀呈捕捉到了。賀呈看著賀天因難以克制情緒而氣紅的眼眶和劇烈起伏的胸口,心頭一跳,那是被親近之人背叛時所流露出的情緒,此刻眼前的賀天仿佛和十幾年前的樣子重疊了,他心想這孩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失控了。

“班納你們都護,呵,我懂了,怪不得……”賀天恍然大悟,頂著臉上腫起的巴掌印,收斂了怒氣和眼中失望的神色說:“我不欠你什么了,賀呈?!?/span>

說完他強迫癥一樣使勁地用手反復(fù)擦著臉,把臉擦得通紅,“你聽著,你們可以用盡一切方法來打倒我,可以再像這樣千百次地奪走我所珍視的一切,但我,絕不會再如你們所愿!”

賀天像來時一樣猛地把門拉開,沈丘果然一直站在門口,賀天冷哼一聲打量了沈丘一眼,而后甩開步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要跟著他嗎?”沈丘看著賀呈。

“算了,不用管他?!辟R呈搖搖頭篤定地說,“他總會回來的?!?/span>

沈丘望著一片狼藉的辦公室,皺皺眉頭說:“那我明天叫人早點來收拾一下?!?/span>

“嗯?!辟R呈走到衣架前提溜起長外套,又回頭叮囑沈丘,“他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像以前那樣總慣著他,他要過不去心里的坎遲早要闖出大禍,到時我也保不住他。最近鐘家勢頭正盛,你有這時間再去運作下資金多拉點選票,周敦也必須連任?!?/span>

賀天出了旋轉(zhuǎn)門后茫然地看著還停在路邊的車,漫無目的地隨意選了一個方向往前走,靜謐的夜里街邊婆娑而動的樹影被路兩邊亮著的燈籠罩著,一切景物在這暖融的光下都變得溫柔可愛,可這就跟月亮發(fā)出的光一樣,都是假象,不能增添任何溫度。起先賀天還維持著步行的速度走著,漸漸地他越來越快,最后他拼命地跑了起來,像是要把一切過往全都拋在身后。深秋的冷風(fēng)通過口鼻迅猛地灌入肺里,引起一連串的嗆咳,他幾乎感覺到有些缺氧,但賀天不敢停下來,他只是一直跑一直跑,好像這樣才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過快的疾馳加上寒風(fēng)的刺激終于在下一個路口逼停了他,賀天捂著發(fā)疼的雙耳不住地喘咳,他彷徨無措,體內(nèi)的血液仿佛凍結(jié)了起來,事情不該是這樣的,他要怎么辦?捂了一會耳朵他站在原地環(huán)顧了一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跑了六個街區(qū),他想起早先的安排,毛毛還在家里等他,他掏出手帕擦掉凍出來的鼻涕后在手機上解鎖了車輛,等待車自動駕駛過來接他回家。

等到家后早已過了零點,回想起這一天的事賀天只感覺精疲力竭。聽到門的響動,毛毛早就歡快地迎了出來,圍著賀天不停地搖尾巴左右跳動著,賀天搓了好一會凍紅的手才摸了幾下毛毛的腦袋。不遠處毛毛的飯盆和水碗都有吃過的痕跡,但地板周圍已經(jīng)被掃地機器人清理過了,江誠肯定是已經(jīng)喂過毛毛了。

賀天踏入玄關(guān)換完鞋,一個身材曼妙,長相甜美的女性以全息投影的形式出現(xiàn)在客廳,轉(zhuǎn)了一圈踏著高跟鞋翩然向賀天走來。

“歡迎回家,我是莉莉絲,請問主人有什么需要嗎?”

“不需要?!辟R天繞過虛擬管家面無表情脫下外套掛在墻角的衣架上,莉莉絲隨即跟了上來手搭在賀天的肩膀上。

“檢測到主人體表溫度較低,已開啟智能制熱模式,溫度設(shè)定28度。請問主人是否需要調(diào)整溫度?”

“不需要?!辟R天累極了,沮喪地坐在沙發(fā)上。毛毛敏銳地感知到賀天的情緒非常低落,往前拱了兩下賀天的腿后,團成一團坐在了地毯上。賀天有些被安慰到,拍了拍沙發(fā)示意毛毛上來。

莉莉絲再次發(fā)出聲音:“檢測到主人的精神波動低于平均值,請問是否需要提供舒緩精神模式?”

賀天長嘆一口氣,按著跳動的太陽穴煩躁地開口:“不需要!”

“檢測到……”

“不需要不需要,你可以回去了!”

“好的,如果有任何需要請隨時召喚我,莉莉絲將竭誠為主人服務(wù)?,F(xiàn)在進入休眠模式。”說完莉莉絲就變成虛擬的瑩藍色光點消失在空中。

沒有了嘈雜的聲音,賀天稍微放松了一點,他把毛毛腦袋擱在自己大腿上,向后往沙發(fā)靠背癱倒,整個人都陷了進去,手掌順著毛毛順滑的毛發(fā)一下下摸著,時不時地用手指撓撓它的下巴。毛毛也不吵不鬧,就安安靜靜地陪著賀天,偶爾伸長下脖子在賀天腿上來回蹭。

賀天感受著手掌下的溫暖,愛憐地注視著毛毛光滑的脊背。毛毛是一條德牧,有時賀天會把它一起帶去上班,但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留在家里。算起來這已經(jīng)是陪伴他的第三只狗了,九歲那年夏天他和賀呈去郊外露營,中午天氣突變,下了很大的雨,來時的一條小河水面抬升了很多。本來他們是要繞過那條小河的,但賀天突然發(fā)現(xiàn)在河中間已經(jīng)被淹沒了大多半的石頭上,有只剛出生不久金毛正在瑟瑟發(fā)抖。當時賀呈催促賀天快走,說可能會有山洪,但賀天掙脫了賀呈的手,執(zhí)拗地想要渡過那條河救下小金毛。賀呈一把拉回了賀天,自己下河把小狗抱了回來,中途還被河里突然沖下來的一截浮木刮中了脖子和手臂,流了很多血。

好在有驚無險,兩人趕在山洪發(fā)生前離開了。事后賀天在給賀呈上藥時一直可憐兮兮地道歉,心里也在后怕,假如賀呈因為幫他救小狗被沖走了,討人厭的父親肯定會直接殺了他。但賀呈并沒有安慰他,反而冷著臉對賀天說弱者沒有選擇權(quán),而他最討厭的就是弱者,想救別人自己就要成為強者。

賀天乖巧地“嗯嗯”答應(yīng)著,卻并沒有被賀呈冷淡的態(tài)度嚇到,他想哥哥不管怎么說還是幫他救下了小狗,說明哥哥面冷心熱,其實是個很好的人??上ч_心的日子沒過幾天,那老頭子就回來了,他一回來賀天就找不到那只小金毛了。賀天背著自己的父親焦急地四處找了一天,最后抱著一線希望敲開了賀呈的門,滿臉淚水地扯著賀呈的衣袖問:“哥哥,你看見小狗了嗎?我們一起救回來的那只?!?/span>

“父親說了不準養(yǎng)?!辟R呈看著賀天充滿希冀的眼睛,低頭吐出兩個字,“埋了。”

賀天不記得那天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但這件事情變成一根刺在他心里扎根了很多年。賀呈明明答應(yīng)過會把小狗藏起來養(yǎng)的,結(jié)果只是哄騙他,那之后的幾天賀天食不下咽,每天哭喪著臉,趁父親再次出差的一段時間,他決定離家出走,遠遠地離開這個吃人的別墅。

他沒能跑多遠,不過半天的工夫就被賀呈找到了。他灰頭土臉地蹲在地上,淚眼婆娑地問賀呈如果有天他不聽父親的話了,賀呈是不是會把他跟小金毛埋在一起。

“我還沒來得及給小狗取個名字……”賀天抗拒著賀呈的接近,低頭絞著手指,溫?zé)岬臏I珠一串串地落下來,還沒等落到地上,就被賀呈一把抱過去。

賀呈也是找急了,一把把地拍著賀天的背安撫被嚇壞的小孩子:“你在亂想什么!不準再說這種話,你是我從小照顧大的,我們只剩你了……”

后來好像賀呈還說了很多話,但賀天早就不記得,也不信他了。一直到他拒絕賀家的安排,獨自報了警校出來當了警察后,他又有了一條工作犬,非常厲害的一條德牧,這多少給他缺失的心靈填補上了一些空隙,想起那條還沒取名就夭折的小狗,賀天便給德牧取名叫毛毛??墒敲\好像一直在跟他開玩笑,不到兩年的時間,他不僅在一次消息走漏的剿滅販毒任務(wù)中又一次失去了自己的狗,連帶著自己的隊友也幾乎招致全軍覆沒的結(jié)局,最后他拼死護下的只有江誠,只不過在檔案里他們和隊友一樣已經(jīng)死亡了。

賀天還記得交易的那天晚上下的雨比九歲時在山里露營那天還大,這場暴雨持續(xù)了整個晚上,起初電閃雷鳴的十分駭人,后來閃電和雷聲都停了下來,可傾盆的大雨沒有絲毫要停的跡象,反而愈演愈烈,這樣的暴雨頃刻間就能把所有的罪證全都沖刷干凈。不光是他的隊友死了,第二天許多區(qū)域都發(fā)了大水,因為救援不及時死的人可比頭天晚上交火的人要多得多,他們的這次突擊行動以及慘烈犧牲甚至沒怎么被新聞報導(dǎo)就被浩瀚的海量信息給掩埋了下去,被犧牲的隊友連尸體都不知道沖到哪里去了。

接著他們兩人東躲西藏了好一段日子,甚至不得不離開一區(qū)再次改名換姓生活。大概是四個月后,其實那時他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再跟賀家人接觸了,但只要賀家想,還是能找到他。來找賀天的還是賀呈,那天賀呈只是把賀天帶回了一區(qū),在沈丘帶的小隊里的一個秘密據(jù)點,時隔十二年,賀天看到了蜷縮在狗窩里,已經(jīng)病得站不起來的金毛。

那一瞬間賀天百感交集,他拽著脖子上的項鏈蹲下來,又哭又笑地抱著金毛坐了很久。那根細細的銀鏈子上面墜了一個非常小的瓶子,材質(zhì)堅硬,里面裝的是他攢下來的毛毛的毛發(fā)。

沒過幾天金毛就去世了,賀呈告訴賀天現(xiàn)在一區(qū)克隆寵物的技術(shù)已經(jīng)比較成熟了。如果他愿意,只要一周的時間兩條狗都可以重新復(fù)生,只是金毛由于機能已經(jīng)完全老化,就算提取了基因重新復(fù)生也活不了太久,但是那條德牧還是沒問題的。

賀天幾乎瞬間就明白了賀呈的提議,原來在這等著他,那老頭子還真是好耐性。他又一次摸了摸吊墜,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現(xiàn)在他可以轉(zhuǎn)頭就走,但是江誠……

想到這里,他開口問賀呈條件是什么。

“你回來,進政府工作好好干,往上爬,以后家里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搭把手就成了。”賀呈頓了頓,繼續(xù)勸誘賀天:“你想辦案,換個方式還是可以一樣辦?!?/span>

“既然這樣,我也有一個條件,你答應(yīng)我就回來,接受家里的安排?!?/span>

賀天提的條件是除了毛毛的事,他身邊還要留個自己人,就像沈丘跟著賀呈一樣,江誠必須要跟著他。

就這樣,賀天在賀家的安排下,帶著江誠進了國安局。

這都是七年前的事了,回憶起往事賀天深覺諷刺,這么多年賀家對他給幾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把他哄得團團轉(zhuǎn),任勞任怨地給賀家賣命,賀呈就是那個給他毒甜棗的人。思及此賀天心里怎能不恨,這么多年家族里頭自己以為唯一可以信賴的兄長從頭到尾都在騙他,不惜裝這么多年,只為了關(guān)鍵時候給他最后一擊,以為這樣就可以給他澆筑成一副銅墻鐵壁的鐵石心腸,磨滅他最后一點良心變得和他們一樣。

簡直是做夢!

賀天攥著手心不小心扯痛了毛毛,但毛毛也只是嗚咽了幾聲抖抖毛舔著賀天的手心。賀天心疼壞了,十分愧疚地把毛毛摟在懷里輕輕撫摸它。如果不是毛毛當年幫他擋下一槍,他早就魂歸西天了。

你看,狗比大多數(shù)人都可靠太多了。

賀天極為疲憊地合上雙眼,更深地陷進沙發(fā)里倒頭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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