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有 | 《海底》MV限定短篇 | 架空背景 | 小學(xué)生文筆不喜輕噴 | 同人文請勿上升到真人

? ? ?“哇——你們快來看！這個長得好像章魚哥??！”

? ? ?向晚蹦蹦跳跳跑到最前面，指著柜臺里的玉石一陣狂笑。

? ? ?“晚晚，博物館里禁止喧嘩吵鬧。”

? ? ?A-SOUL唯一的姐，嘉然，跟在其身后悠悠叮囑道。

? ? ?貝拉也忍不住上前觀望，好奇那“章魚哥”究竟是什么模樣。

? ? ?乃琳則走在最后，笑著看隊友們嬉笑打鬧。

? ? ?她環(huán)顧四周，打量這枝江城最大的博物館里陳列的各色珍寶。轉(zhuǎn)頭瞬間，余光瞥到一束微光，似若有若無指引著她慢慢靠近。

? ? ?乃琳微微俯下身子，仔細(xì)觀摩這微光的由來，看起來像是一個塵封已久的簪子，表面已鍍了一層黃銹，但能大致看出原本的樣貌。

? ? ?她又轉(zhuǎn)而看向玻璃罩旁的科普，上面寫道：

? ? ?相傳，在很久很久以前，大陸的另一邊生活著鮫人一族。它們不問世事，數(shù)量稀少，聚居在海底，親眼見過它們的人屈指可數(shù)。此物便是最后一代鮫人曾佩戴過的飾物，后人稱之為“珊瑚玉礁”……

? ? ?“嘶……”

? ? ?乃琳頓時覺得眼前恍惚，零零散散的碎片強行闖入她的大腦，她仿佛看見眼前的玉簪沉入海底，漸漸染上顏色，顯露出原貌…

? ? ?………

? ? ?……

? ? ?一望無際的海平面上，一輪孤月皎皎傾灑朦朧的月光，一葉扁舟漫無目的地?fù)u曳在群山之中，在眾多孔明燈聚集的油畫上留下淡淡一筆。

? ? ?舟上撐坐著一位黑發(fā)女子，她眼神飄渺地看向遠(yuǎn)方，接著舉起酒壺，甘甜辛辣的酒水順著壺嘴流入口中，還有幾滴溢了出來沿著下顎浸濕衣領(lǐng)。

? ? ?她緩緩起身站上船頭，轉(zhuǎn)過身，重心下沉，毫無留戀地連帶著酒杯一齊墜入水中。

? ? ?頓時缺氧的沉悶感席卷全身，她像是被世界遺棄般任由自己沉入海底，身體里的熱量漸漸從手腳尖偷偷流失。

? ? ?水底異常靜謐，耳畔除了氣泡的咕嚕聲響，還隱隱約約傳來空靈婉轉(zhuǎn)的歌聲，安撫著心房空缺的一角。

? ? ?她勉強抬起眼皮，想在瀕臨死亡之時再看一眼這不公世界，就當(dāng)是拋下最后的念想，死后長眠無憂。

? ? ?突然，深紫色的眸子映出一抹白凈，越放越大，女孩看清來者是為何物，瞳孔地震盯著對方身后湛藍(lán)色的尾鰭。

? ? ?那…那是鮫人族！

? ? ?然而遲鈍的大腦不容她繼續(xù)思考，她又重新合上眼睛，心想，罷了，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鮫人也不算在人間白走一遭……

? ? ?冰涼的手掌被同樣發(fā)冷的玉手牽起，那白發(fā)鮫人輕撫著昏睡過去的人兒的臉頰，邊貼著唇為她渡氣邊擺動魚尾飛快游出水面，將女孩擱置在岸礁上便再次潛入海底。

? ? ?海平面恢復(fù)以往的寂寧，好似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般空廖悠遠(yuǎn)，獨留女子一人靜靜躺在海岸上，無人打攪。

? ? ?……

? ? ?黑發(fā)女子悠悠轉(zhuǎn)醒，她揉著疼痛的額頭觀察四周，欲想搞清楚自己當(dāng)下的處境。

? ? ?雨水胡亂拍打著她的臉頰，打濕了她額前的發(fā)鬢，衣物也粘在身上難受得緊。

? ? ?她只好先移步到岸旁的一處涼亭，勉勉強強借亭檐躲避淅淅瀝瀝的雨滴，背靠在亭柱上回憶方才不可思議的經(jīng)歷。

? ? ?睦的一瞬，一個人影走至她跟前，女子回過神看向來人，那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鮫人，只不過身下的尾鰭已然幻化成修長的雙腿，小心翼翼學(xué)著人類的模樣磕磕絆絆地慢慢靠近，每一步都似走在刀刃上痛苦不堪。

? ? ?“可是你救了我？”

? ? ?女子恍神過后開口問道。

? ? ?“對…”

? ? ?“為何？”

? ? ?“什么為何…？”

? ? ?鮫人聽到明顯一愣。

? ? ?“…為何救我？”

? ? ?女子耐心解釋道。

? ? ?“那你又為何輕生？”

? ? ?“我身中劇毒，無藥可醫(yī)，已經(jīng)失去了活著的意義?！?/p>

? ? ?“可在意你的人怎么辦……”

? ? ?“在意我？沒有人會在意我，我現(xiàn)在不過是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廢物?！?/p>

? ? ?鮫人知道眼前人心事重重，她也不好再開口詢問，當(dāng)下要緊的應(yīng)該是想想解毒的法子。

? ?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尋醫(yī)，長老總會有辦法的?！?/p>

? ? ?“…沒用的，我已經(jīng)求過神醫(yī)了。”

? ? ?“不試試怎么知道?！?/p>

? ? ?鮫人立即塞給女子一顆夜明珠，在昏暗的沙灘上泛著亮眼的光。

? ? ?她點了點珠子，那珠子似活了般自動融入女子體內(nèi)，然后說：

? ? ?“此物是鮫珠，可助你水下呼吸?！?/p>

? ? ?“這東西不是對你很重要？”

? ? ?民間一直流傳著鮫人的故事，女子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耳聞，她不由擔(dān)心到。

? ? ?“放心，我還有很多的?！?/p>

? ? ?說罷，便拉起對方踏著海浪穿梭在海底。

? ? ?一路上，她們順帶認(rèn)識了彼此，得知黑發(fā)女子叫作貝拉，而白發(fā)鮫人喚作乃琳。

? ? ?乃琳領(lǐng)著貝拉見證了海底的奇妙世界，自覺擔(dān)當(dāng)向?qū)б宦氁灰粸樗榻B過路魚群的名稱、每個海域的特點、以及珊瑚灣里的各色生物。

? ? ?“看，這個就是我媽媽用珊瑚雕的?！?/p>

? ? ?乃琳驕傲地指向自己頭上佩戴的花狀飾物，頗為得意地說道。

? ? ?那“珊瑚花”粉黃相間，栩栩如生，花蕊處嵌了一顆不大不小的藍(lán)寶石，是為錦上添花一筆。

? ? ?很快，她們順利到達(dá)鮫族部落，無視旁人的眼光，乃琳直接把貝拉帶到長老們的議政廳，其實就是幾根石柱圍成的一小方天地，跟他們說明了實情。

? ? ?對此，諸位長老都犯了難。鮫人自盤古開天辟地便一直繁衍至今，雖近幾十年數(shù)量日益稀少，有滅絕傾向，但怎么說也算得上是半神族，自愈能力不能說最強，但也絕不算差，根本不存在臥床治病這一說。即使珍寶再多，但確實沒有用在人類身上的，眼下之際，唯有……

? ? ?大廳陷入一陣沉默，貝拉皺起眉頭自嘲苦笑道：

? ? ?“看吧，我就說沒用了?！?/p>

? ? ?“我會想辦法的。”

? ? ?乃琳卻一臉認(rèn)真地看向貝拉說道。

? ? ?其中一位身形魁梧的長老聽后，連忙把乃琳招呼過去，放低聲音問：

? ? ?“你當(dāng)真要如此？你可知這對你的后果？！”

? ? ?“我心意已決，大伯不用再勸我?！?/p>

? ? ?“…琳琳，你從小就是個聽話的娃娃，怎么這般意氣用事……”

? ? ?“伯伯…我自幼父母雙亡，沒有人比我更懂得被拋棄后孤苦伶仃的感受，我想盡我所能去幫助她…你不知道，她的眼神同當(dāng)初的我如出一轍……”

? ? ?……

? ? ?“唉，罷了，但愿她能理解到你的良苦用心吧?！?/p>

? ? ?直至事情結(jié)束，貝拉仍不知曉他們口中的“辦法”究竟是什么，只是稀里糊涂地跟著乃琳回到她們的住所暫且安定下來。無論她如何詢問，得到的永遠(yuǎn)都是一句：

? ? ?“交給我就好了。”

? ? ?海底雖美，但對人類來說卻也耐不住寂寞。無聊時，貝拉就拿出她的寶劍只身前往竹林比劃兩下，或是和乃琳對弈兩局，又或是一人撫琴一人起舞，形成海底別樣的風(fēng)景。

? ? ?經(jīng)過長期的訓(xùn)練，乃琳已能很好的掌握行走的技巧，能跳能跑，全然看不出異樣。

? ? ?她用魚鱗制作了兩條透明的薄紗水袖，在水底波光粼粼，甚是好看，配上貝拉高超的琴技，猶如畫中走來的嬌嬌仙子，一眼萬年。

? ? ?但這不足以彌補貝拉心底的缺失。

? ? ?是夜，貝拉再次踱步到落地窗前，側(cè)靠窗檐望向海面上沉睡的孤月。

? ?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 ? ?她自顧自開口說道。

? ? ?在她起身離床時，乃琳便發(fā)覺到動靜，但只是默默跟在其身后，看著那落寞卻依舊堅韌的背影。

? ? ?約莫過了一刻鐘，她終于走至跟前與之并肩，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問：

? ? ?“你究竟是為何輕生？我能感覺到你對世間的留戀?！?/p>

? ? ?貝拉沉默良久，將目光從明月轉(zhuǎn)移到對方姣好的臉上，溫吞開口：

? ? ?“我本是修仙界掌門親傳弟子，一心向道，斬妖除魔，可我發(fā)現(xiàn)…我追求的道義，它…它好像……”

? ? ?貝拉情緒一激動，突然停頓住，強忍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乃琳幫她順了順后背，無聲安慰，靜靜等待后文。

? ? ?“一個月前，我受命前往山腳的村莊捉拿魔教弟子，卻不慎中了千年尸毒，不僅村莊沒保住，自己也落得一身傷。掌門見我無藥可醫(yī)，二話不說便將我逐出師門……

? ? ?我、我以為自己苦守人間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哪曾想…哪曾想世人唾罵我是個沒用的廢物！可我明明只是失誤了這一次??！…為什么、為什么啊……”

? ? ?一界頂流萬眾矚目，竟一朝淪落為人人喊打的階下囚…

? ? ?貝拉說到這，眼淚已如斷線的珠子傾瀉而出，順著臉廓七零八落灑在地上。

? ? ?乃琳連忙取出帕子輕柔地為對方擦拭淚花，緊接著環(huán)住眼前嬌小的身形，低聲道：

? ? ?“你若實在放不下，我便再陪你去一趟凡間?！?/p>

? ? ?貝拉沉默不語，只是將臉埋得更深，十分貪戀這個溫暖的懷抱。

? ? ?乃琳只當(dāng)她是默認(rèn)，挑了個好日子——燈會，拉著她到集市四處游玩。

? ? ?孔明燈漫天飛舞，每一個都寄托了不同的期許。大街小巷掛滿花燈，原本漆黑的夜瞬間多了幾分生機。

? ? ?“為何一定要晚上出來??？”

? ? ?貝拉幽怨道。她實在不喜歡這般熱鬧的場景。

? ? ?“燈會當(dāng)然只有晚上才有意思啦～欸呀好姐姐，人家還沒來過呢，陪陪我嘛～”

? ? ?乃琳拉住對方的胳膊一甩一甩道。嗓音極其甜美，惹得貝拉一陣臉紅。

? ? ?她不知看到了什么，立刻松開貝拉的手一個箭步飛過去，而貝拉看著空出的掌心陷入沉思。不多時，掌心被塞入一根酸酸甜甜的糖葫蘆。

? ? ?“你哪來的錢？”

? ? ?貝拉疑惑道。

? ? ?“沒有錢啊，拿寶石換的，老板還說要把那一扎都送給我呢！”

? ? ?……

? ? ?貝拉無奈搖搖頭，只能佩服鮫人財大氣粗。

? ? ?這樣兩個漂亮的女子走在街上，要說不吸睛那肯定是假的，事實上，路過的男女老少皆頻頻回頭，忍不住多看上兩眼。

? ? ?這點令貝拉十分惱怒，她帶乃琳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那里佇立著一座些許破敗的寺廟，寺廟正中央栽了一棵盛開的桃花樹，樹上掛滿大大小小的祈愿簽，在晚風(fēng)中搖曳起舞。

? ? ?“這是什么？”

? ? ?“這是祈愿樹，我無事時便來這里尋找清靜?！?/p>

? ? ?比起外面的張鑼打鼓，這里確實顯得格外寂靜。

? ? ?說著，貝拉從案邊掏出兩幅新符，問：

? ? ?“要許愿嗎？”

? ? ?“要！”

? ? ?乃琳一把接過符紙，裝模作樣寫下“一生平安”四個大字，而后轉(zhuǎn)過頭說：

? ? ?“我寫好啦！”

? ? ?貝拉也點頭示意，將祈愿簽掛上枝頭寄了個死結(jié)，確保它不會掉下來。

? ? ?乃琳學(xué)著貝拉的樣子雙手合十，閉上雙眼虔誠祈禱著，在心底默念：

? ? ?【我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換得貝拉一世無憂?！?/p>

? ? ?緊接著悄悄睜開眼睛，俏皮地盯著還在許愿的貝拉，問：

? ? ?“你許什么愿啦？”

? ? ?“不告訴你?！?/p>

? ? ?風(fēng)吹幡動，那福簽轉(zhuǎn)了個身，赫然露出正面，上面寫道：

? ? ?【如果有來世，我愿用此生功德，換我和乃琳再次相見?！?/p>

? ? ?天色不早，二人準(zhǔn)備起身趕回家中。

? ? ?乃琳突然捂住自己的心口，轉(zhuǎn)過身避開貝拉的視線，“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 ? ?貝拉聞聲看來，怔了怔，隨即跑過去跪在地，將乃琳護(hù)在自己懷里。

? ? ?“乃琳…乃琳、你別嚇我啊，你咋了？快告訴我！”

? ? ?一向沉穩(wěn)的貝拉此刻竟也慌了神，她搖晃著懷中的人，企圖得到她的回應(yīng)。

? ? ?乃琳費力抬起沉重的眼簾，弱弱扯出一抹笑容，顫顫巍巍地說：

? ? ?“別…別皺眉，你笑的時候…最好看了……”

? ? ?“你這讓我怎么笑得出來?。∧銚巫?，我?guī)慊睾５?！?/p>

? ? ?貝拉作勢就要抱起乃琳，乃琳的手卻搭在貝拉的臂彎上，執(zhí)意拒絕道：

? ? ?“不、不用了…來不及了…臨死之前，我只拜托你一件事…”

? ? ?“…你說?！?/p>

? ? ?“好好生活，還有…不要、不要厭世…我喜歡你拿劍的樣子……”

? ? ?“行、行，我都答應(yīng)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 ? ?貝拉卑微地祈求著，像一個即將被遺棄的孩童。可無論她如何做功，對方的身體仿佛漸漸透明，眼前的人也失去以往的生氣。

? ? ?她二話不說便抱起乃琳，穿梭在人山人海中，力求用最快的速度到達(dá)岸邊。

? ? ?待乃琳完全喪失意識前，她伏在貝拉耳邊，說道：“悄悄告訴你…在遇到你之前…我的人生非常無趣……你的存在、并不是…全無意義……”

? ? ?

? ? ?貝拉明顯感覺到身上人的體溫正在漸漸流失，原本就比常人體寒的身體此刻宛如一臺冰窖，她不知該怎么辦，唯有一股腦向前沖，即使體力耗盡也用內(nèi)力勉強維持著，不敢稍有一絲怠慢。

? ? ?終于，貝拉在岸邊求了一艘小船，將乃琳平穩(wěn)放好，便兩只手劃著船槳駛向海面中心。她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回到鮫族部落，向諸位長老尋求幫助。

? ? ?不過出奇的，他們的臉上沒有驚訝，甚至連擔(dān)憂也全無，仿佛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 ? ?貝拉忍無可忍，怒吼道：

? ? ?“你們不是長老嗎？！快救救她??！”

? ? ?但他們只是搖搖頭便散開了，唯獨那個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叫住貝拉，神秘莫測地說：

? ? ?“看來她還是沒有告訴你?！?/p>

? ? ?“什么？她說什么了？”

? ? ?貝拉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急切地想要尋求答案。

? ? ?“她把鮫珠給了你，相當(dāng)于把神格也一并交予你，自然活不長久，能陪你玩那么多天已是奇跡?！?/p>

? ? ?…鮫珠？神格？怪不得她這么多日以來沒有中毒傾向…可乃琳明明說自己還有很多的……

? ? ?“那我把鮫珠還給她！”

? ? ?長老搖搖頭，并不贊同她的說法。

? ? ?“鮫珠只聽主人的命令，她若不要求，誰也取不走?！?/p>

? ? ?……

? ? ?長老見眼前人不語，便轉(zhuǎn)身走去，嘴里不忘念叨著：“琳琳你啊，真是糊涂啊……”

? ? ?待身邊空無一人，貝拉終于忍不住松開緊繃的弦，跪在乃琳身邊，弱弱控訴道：

? ? ?“騙子……”

? ? ?……

? ? ?那之后，貝拉將乃琳的骨灰灑進(jìn)汪洋大海，那個她們最初相識的地方，然后將乃琳時常佩戴的玉簪別在自己的衣衫上。

? ? ?她曾問過乃琳這樣一句話：

? ? ?“你說——人死后，該去哪里？”

? ? ?“…大海吧，那里是萬物之源?！?/p>

? ? ?貝拉也如乃琳所愿，依舊行走在江湖之間。

? ? ?但這次，不為仁，只為你。

? ? ?………

? ? ?……

? ? ?“啊…”

? ? ?乃琳思緒回籠，悠悠轉(zhuǎn)醒。

? ? ?她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卻又發(fā)生在頃刻之間，一切似真似幻，好不真實。

? ? ?她捂住隱隱發(fā)痛的腦袋，轉(zhuǎn)頭看向一邊還在打鬧的隊友，視線定格在熟悉的身影上。

? ? ?她不自覺笑了笑。

? ? ?貝拉，好久不見。